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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越那个汗颜啊,“哎~,哪有这种爹啊?”⊙﹏⊙
【翌日早】
天还没有大亮,长钘就已经起身了,在床沿坐着穿上了鞋,看心草还睡着,就帮她盖了盖被子,轻手轻脚的穿起了衣服。
蒟蒻姑姑进来时,被他吓了一跳,“太子怎么起这么早啊?”说着话,就立刻速步过去要唤醒心草,“娘娘!”
长钘却阻止了,“别叫她,让她再睡会儿。尽早让她熟悉宫里的事务,她想吃什么用什么就替她去办。”“是。”
姑姑笑应着,把另两个有眼力的丫头给叫进来了,一个身窈窕眸似水的,唤作桃子。另一个樱花面狭凤目的,唤作宝丽。两人伺候着长钘更衣,姑姑依旧恭谨却捎带着慈爱的揶揄长钘,“太子长大了,知道疼人了。”
长钘也不以为忤,依旧小声的吩咐着姑姑,“姑姑,我把她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她好好的!”姑姑听他这么说,颜上也多了几分肃穆,“太子把话说得这么郑重,蒟蒻都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长钘本还想说什么,不过听见了心草起身的微吟,立刻换了副表情,原想说的话也咽回去了。仿佛精神分裂了一般,张嘴就是埋怨,“起这么晚像什么样子?”
也许是因为没睡醒,或者是根本就不鸟他,心草仅只是揉了揉眼睛,问到“什么时辰了?”这声音,还真像是只不知餍足的小猫。蒟蒻姑姑闻言,上前答道“娘娘,卯时了。”“嗯,太早了,再睡一会儿!”说着又躺了。——!
“娘娘,娘娘?”姑姑叫了几声也不见她要醒,长钘心里暗笑,‘真是个懒丫头。’“娘娘!”见姑姑还要继续叫她,长钘伸手阻止了。“姑姑,让她睡吧,以后辰时叫她。”“是。”
长钘无奈的摇摇头,出宫装死人——讨好那个钰蒴大小姐去了。而到了辰时,心草也被无情的拽了起来。木偶似的摆弄着,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怜!哎~夫妻共苦啊!
“娘娘,你别乱动了!”姑姑真是服了,梳头都能梳出个‘空余恨’来,这小主子怎么如此顽皮啊?心草也很无奈啊,“姑姑啊,别给我戴那么多的首饰了,好重的!”她‘小顽童’什么都练,就是没练过‘铁头功’啊!
姑姑宠溺一笑,“小祖宗唉,你可要知道,这人靠衣裳马靠鞍。你只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能让太子喜欢啊!”
心草颇为不屑的,看看身上的这些花花绿绿,“他就喜欢这个样的呀?”——果然和那个钰蒴是一个眼光,烂俗!不过这后半句话,她可不敢说出来。
姑姑轻轻的摇摇头,矫正之前的话,“不管什么样子,太子喜欢的是娘娘!”心草才不信呢,“哼,见面第一句,‘君心草,祭天!’,第二句,‘未来的王后要有大家之范,你好好学。’今早还凶我,‘起这么晚像什么样子?’他摆明了就是瞧不起我!”姑姑暖暖的笑了,“太子那是爱之深、责之切。”
心草也没有反驳,只是小声的不能再小的嘀咕道,“我知道,我是平民,让他丢人了。”远方的长钘顿时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
#沙湖道;姑姑——蒟蒻(ju 3)( ruo 4)
钰蒴——幺钰蒴(yu 4)(shuo 4)
拓祓侯——幺(yao 1)准 拓(tuo 4)祓(fu 2)侯
家族遗传
第四章.家族遗传
药裀渡口
随着船家的一声‘上——跳——板’,九妹所坐的船,停了。景椤上前招了招,一直看向家乡方向的小姐。“小姐,船停了。”九妹这才抬起头来问景椤,“景椤,我们很快就能回去了吧?”
景椤一脸笑嘻嘻,“嗯,小姐别伤心了,我们早点办完事,就能早点回去看老爷和夫人了。”如此一想,九妹也不再忧郁了,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了,这次远游之旅的喜悦当中。
神清气爽的跳下了甲板,脸上又浮上了潋滟之光。景椤紧随其后,拿了披风就往她身上盖,“小姐,外面风大。”
燕子立刻不满的教育到,“哎呀,景椤!你记住,现在要叫公子了。还有你现在也不能这么掺着公子,很容易穿帮的!”景椤小脸红了红,“哎呀,真啰嗦!知道了!”
燕子傻傻的笑了笑,又问九妹道“公子,我们接下来怎么走啊?”这九妹稍一思考,“走陆路。”
王太守在当地可算是‘臭名…那个远扬啊!’。所以,他们很快的找到了王府。时值日落,已过了访客之时,所以他们就顺势住在附近的客栈。毕竟…这客栈不失为打探消息的各中妙地啊。
几人一进门,燕子就唤来了小二,“小二!”“哎,来了,三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燕子也算是个自来熟,把两个女子隔在了身后,“先上些好菜,再备两间上房。”“好嘞!”
三人落座,并未发现角落里那两桌投来的奇异目光。良久之后,实在是声音过大了,而恰巧九妹耳力颇好,所以听见了一两声。
似乎大意只有一句,那就是‘少主怎么在这里?’
少主?嗯,反正跟他们没关系。
小二上来后,九妹就拦着人家问上了。“小二哥,这对面的太守府里,都有什么人啊?”小二稍稍抖了抖,瞄了三人一眼,才小心翼翼的说,“三位是外地来的吧?这事你们还是别问了吧,这太守府里的人啊,你们惹不起!”
虽问话未果,菜倒是上的格外快了些。一直到他们上楼休息,都没人敢搭理他们,简直像躲瘟疫一样!
可是这第二天一大早,竟出现灵异了!主仆两人的床上,分明摆放着一卷绣着碧草的羊皮卷。卷纸打开,竟然是……
“据查,杭州太守王禀元,贪财好色,为官不廉。正妻黄氏,早逝。妾室者三,名不详。生有一子一女,嫡长子王佺擅武,性暴戾。庶女小字红婉,乖张跋扈,相交不善……”天哪!这家都是什么人啊?等等,这信件又是谁送来的呢?
把人写成这样…是仇家?不对啊,就算是针对王家,那跟她有什么关系?毕竟现在他们和王家的关系还没公开啊?那是为了帮她?也不对啊,若是自家人没必要偷偷摸摸,何况自己并不常出家门,外面也没人会认识她呀。谁呢……
景椤吓得气岔,“天哪!我们小姐要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得…”燕子立刻阻拦,“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大吉大利,大吉大利!”看两人这样,还真是不够稳呢。
九妹淡定的示意他们停下,“喂,这事真假还没定论呢,再说了,就算是真的,谁又能把我怎样?”
是啊,他又能拿她怎样?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嘛,‘恶人自有,恶人磨’!
司徒府
九妹走后,必然多日不能向司徒夫人问安,父子两人未雨绸缪,经多番合谋算计后,勾结了身材酷似九妹的灵羽,打算给夫人来个‘偷天换日’。
灵羽为父子两人所感动,也佩服九妹的果敢。于是便答应了合作,并献计统一了口号:九妹得了杏斑癣!
可谁知,夫人两日不闻九妹好转,爱女心切心急如焚。于是自发的出门,找了个精熟医道的老大夫回来,直奔九妹的绣楼而来。
陌越闻得消息,疾驶轻功,早一步到了绣楼,可心中还是忐忑的不得了啊。把灵羽包了个严实以后,急忙从房里出来。正和夫人打了个照面,陌越装模作样道,“哎?娘,你怎么上来了?”
夫人焦急的赶忙上前,“你妹妹怎么样了?娘请来了上虞最好的大夫,大夫,快请吧!”陌越暗道一声不好,连忙阻止,“哎…娘,那个…九妹已经好了!”夫人一听,喜出望外,“啊?好了?那,你怎么不早说啊?快让开,我进去看看!”
司徒夫人一把将陌越推到了一边,进去了!陌越瞬间深刻理解了‘大祸临头’的含义,他是真拦不住啊,只能指望灵羽了。
房内
灵羽和夫人各自拉扯着被子的一角,相持不下。灵羽是真吓得不敢出来呀,夫人也是干着急。“燚越,快把被子掀开,让娘看看!”灵羽是真肝颤呐,“娘,我脸上有癣痕,不宜观看的。”
夫人好笑道,“那有什么呀?娘又不是外人,你小时候闹天花,结痂的时候就像个刺猬似的,还不是娘帮你养好的?来,让娘看看!”
眼看就要挡不住,陌越还得拦呐。“娘,娘,您就别费这个劲了,我这么大力气,刚才拽了好半天都没让我看呢!”夫人听了这话,不动声色的就松了手,脸上的表情尽褪,盯了陌越两眼,“那好,我就先走了。”“哎,好,小九有事我去叫您。紫芸青芷,快送夫人下楼。”“是。”
夫人转身还没走两步,趁众人不备突然折了回来,一把掀开了被子。看见床上的灵羽,又扫了眼在场的众人,最后把目光定在了陌越身上,“哼,我自己生的孩子还能不知道,你要是想看,早就帮着我了。这么拦着,一定有鬼!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瞒着骗我!”
一屋子的人吓得都跪在了地上,连那请来的大夫,也谨小慎微的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夫人瞥了眼深深低着头的灵羽,又看了眼一旁九妹的那两个小丫鬟。然后指着灵羽,开口问陌越道,“陌越,这是什么人?你妹妹呢?”“娘…”
司徒老爷‘噌噌噌’三步并两步,上到了绣楼上来,可真是堪比及时雨啊!进门就喊“哎呀,夫人,原来你在这呀!”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人,想来是他家夫人又发怒了。看到暴漏出来的灵羽,又是一惊一乍,“哎呀!怎么女儿大病了一场之后,变得面目全非了?”
夫人瞪了一眼司徒老爷,“你少在这添乱,是不是你把女儿藏起来了?说,燚越去哪了?”呃……司徒老爷是‘妻管严’嘛!不过小小反抗一下还是可以的,“哎~,怎么是我藏的呢?我这几天不也是没来这绣楼吗?”
夫人听完,立刻调转枪口,“陌越,你说!”“娘,九妹只是去……”“去黄府游玩~~”夫人循声,看着接下话头的司徒老爷,双眼冒火,“你又知道了?”司徒老爷‘嘿嘿’笑着耍无赖到,“一看就知道啊,那个是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