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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想,父王应该是想将计就计。为了江山社稷,他从来没想过保全自己……有可能是两国作案,任何一方都有理。若说是幺准,那便是借炎龙帮,或是天下卫之手所为。“啊,啊?”听到这话时,心草明显是惊呆了!
她不是因为,长钘说了天下卫什么。而是因为……把天下卫排除后,自己还刚一直纠缠着炎龙帮,那是炎龙帮隐藏的太深了呢?还是根本就还存在着第三方势力?
长钘以为心草,是因为螺音在天下卫的关系。他这么说,她会有些不高兴。没想到心草,紧接着就回答他,“天下卫不可能有问题。”天下卫人少,也正是因为此理。非忠于国家者,是不可能进入天下卫的,起码连她家老君头那关都过不了。
长钘疑惑的看着她,可是还没等看明白,心草就已经跑了。他想起了多年以前,从江湖人士口中所听闻的,天下卫少主。‘钝剑无锋,通体无功,修罗不动,千里送终。’
讲的就是,一个人的内劲,达到了极峰状态。以至于站在那里,就能活生生的,把人给震得筋脉尽碎、血恣横流。再加上武林人士,那极其强悍的,夸张与渲染的修辞手法,心草就这样,华丽丽的被变成了‘断肠草’!
长钘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掏出了那块,一直安放于胸口处的令牌,郢篆、泥胚、碧草图腾……?他激动的灌了自己好多酒,灌到他想吐为止。
是他错过了什么吗?难道真像他所怀疑的那样吗?到底是谁错了?哪里错了?他难道自始至终,从没看清过心草吗?‘啪’一个酒坛子,豁然从高脊上摔了下来!
他连父王临终前说了什么,都可以不问。她为什么还要,对他有那么多的隐瞒?他哪点对不起她了,啊?“啊啊啊啊啊!!!!!!”这一声咆哮,引得宫中侍卫都纷纷侧目,一看是太子,便都又自觉的把头低下了。
看着那一个个,做小伏低的侍卫宫人,长钘很想自嘲苦笑。他身为一国之太子,甚至马上便会是一国之王上!他能凌驾于举国上下,可为什么偏偏,就是驾驭不了自己的妻?……呵,对了,连妻还不是呢。
长钘怒火中烧又酒精上脑,借着酒劲,把多年的隐忍,全都抛诸脑后了!父王离世的悲伤,生不逢时的恼怒,压抑的委屈,隐忍到极致的痛苦!他已经没有理智,没有思维了!
如今的他,无异于一只,刚刚从律法下逃脱的恶魔!只见他轻功一点,便直奔风巽宫正殿而去了!
那时的心草早已入梦,根本不会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草向来就是那种,一躺下就能睡着的人。无论身负多大的事情,只要她困,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去睡!
但是今天,也不知是心事太重还是怎么的,从一躺下就开始做梦,梦着梦着竟还梦见了小黑!好像还是在小黑小的时候,毛茸茸的可好玩了呢。然后也不知怎么的,小黑就长大了。
你说长大就长大呗,还非得把她扑倒了舔!心草越睡越难受,感觉自己就像是根肉骨头!那条大舌头怎么就那么讨厌呢?最后实在是把她烦的没招了,突然一下子,她就睁眼醒了。
结果……小黑躺枪!真正把她当成肉骨头的,不是小黑,而是长钘!心草的心脏都快跳到抽搐了!但难能可贵的是,她此时依然还保持着,异常的清醒!因为她是精英,是人才!这个时候,她绝壁不能被惊住啊!
于是,她的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了,以下几条:
一。喊人!——于是乎,心草用近乎平淡的语气,弱弱的喊了一句“来人。”好在今夜,守夜的是姑姑和春阑,姑姑睡觉极轻,所以一喊便醒。可不妙的是,姑姑是长钘的死忠,一看见是这种情况,不但自己躲了出去,连好盟友春阑也给带出去了!以至于心草的那后半句“救命”,只能说给长钘听了。
二。喊狗!——这殿内人都走了,便只能寄希望于小黑了!这屋外说不清,还有多少盯梢的探子,所以她也不能大喊,只是小声的吹了声口哨。今天小黑也很早就睡了,被主人这么一吵醒,便迷迷糊糊的踱了过去。
它迷茫的看了看心草,又看了看长钘,到头来啥也没看明白!于是便就近,顺势那么一匍匐,又睡着了!——!
三。什么呢?………啊!对了!她们还有暗卫呢!心草赶忙闭上眼睛,用内力与外界碰撞了一下。那个陈义忠又不知跑到哪去了!为毛总要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呢!!!→_→
于是心草只能用气声呼唤阿三,“阿三~”‘噌噌噌’三声过后……世界安静了!
“……”
四。杀之!——这个果断放弃,她还没那个胆!
五。……
她能说她没招了吗?泪流满面……
“心草……”事实证明,心草是永远也斗不过长钘的!至于最终用什么来,形容后果,作者只选用了,‘惨烈’二字!
失心(1)
第二十八章。失心(1)
好巧不巧的是,夜半时,阿离进宫了。他听闻天下卫出了大事,便连夜从军中赶了回来。没想到,他风尘仆仆月夜归来,然而,却从被抓获的偷窥者口中,得知了这么一幕!
桃子在睡梦之中听见异动,出门查看,才知道是阿离回来了。这宫人房离御膳房颇近,想来将军应该是去进食的。桃子连忙又回去提了盏宫灯,陪着阿离一同前去。
半路上,阿离回头,看了下,“是你啊,干嘛跟着我?快回去睡觉吧。”桃子不为所动,她看着阿离一脸颓丧,很是失魂的样子,便疑心道“将军?”阿离嗤笑一声,“这么执着?那便陪我喝酒去吧。”
就这样,桃子稀里糊涂的,就被带去陪酒了!……阿离说的喝酒,还真是纯喝酒!不用配菜,还喝的很凶,非常吓人。桃子每每想开口劝谏,却又因为身份低微而不敢开口。直至阿离喝的,都神识不请了,她才敢伸手夺下他手里的酒壶。
阿离气息微弱,他颓丧的仰着头,承受着烈酒的余劲。“桃子啊……”桃子赶紧倾身上前,“将军。”阿离叫了那一声后,又是很久没说话。后来桃子以为他睡着了,刚想把他抬回去,却听他长嗟了一声,“之子归,不我与!”
桃子怔愣了一会儿,终是低下了头。阿离见桃子没理他,便偏过头去看她。结果却看到,桃子哭了!良久后,他道“桃子,我的前半生……终是错付了。今后,我们俩一起过,可好?”
桃子闻言一惊,猛地抬头,却撞上了阿离的下巴。“哎呦!”阿离惊呼,给桃子吓了一跳,连哭都忘了,“唉,将军!你没事吧?”阿离苦笑了几声,“没事,那这一下,我就算你答应了?”
桃子心里默默想着,‘若是你醒酒后,还能这么说,那答应了也无妨。’
翌日早,长钘从睡梦中惊醒。他皱眉撑着头,揉了揉太阳穴。昨夜酒喝多了,导致他现在头痛欲裂,真是糊涂!
等等!刹时,他清醒了!昨晚……他好像还……干了一件大事啊!
长钘小心地睁开了眼,结果就看见心草,正坐在他身旁,盘腿打坐。还没等他坐起来,心草的眼睛便已经睁开了。她看向长钘,那目光,让长钘不自禁的打了好几个冷战。
心草缓缓张口,语气郑然,一字一句道,“见、一、次,打、一、次!!”说着就拿起玉枕砸过去了,好在长钘武艺高强,见势不好,立即就躲开了。
他躲到了床帏外,吸声讨饶,“心草,我昨夜是酒疯……”‘噼里啪啦,叮咣!’一阵嘈杂之声。心草把手边能摔了东西,都摔出去了!吓得长钘只穿着里衣,便逃出殿去了。
蒟蒻等人闻声而来,见到太子,十分狼狈。可看太子那样子,并无一丝不悦,反倒像是在窃喜?“太子,这……”长钘无奈道,“姑姑代我好生照料她,我晚些再过来。”“是。”
蒟蒻答应的是挺痛快,可等他们看见殿内的情景时,就算是满殿安静,唯有那幽绿的床帐翻飞,他们也是不敢近前啊!
心草在确定长钘走了以后,才重新躺了下来,哼哼唧唧的,就差在脑门上贴签,从此改名‘不爽夫斯基’了。
这叫什么事啊?一个不小心,就这么嫁了!还真卖给他们家了呀?~~~~(》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