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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琼拍拍他的肩,“别灰心,我相信教头们,一定会慧眼识珠的。”
东营房
这士族嘛,也有士族的‘烦恼’!
当然了,不可能是因为行李多。由于夏司训的原因~,士族子弟每人能留下一两个奴仆,统一分到下人房去住。行李什么的,自然是他们去收。而奴才里级别较高的呢,当然了,就是王奎。这会儿正拦在他主子门前,待客呢。
“哈哈,在下黄州,萧云双。特来拜会…王佺兄。”看这,叫的还挺亲热。那边又说了,“在下杭州卫子允,听闻王佺兄,是吾同乡,故特来拜谒。”嘿,这还文绉绉的。
后来说的人多了,也就听不清了,众人越乱越喊、越喊越乱,到最后就是“我也是、我也是……”嘈杂一片。王明朗躲在暗处看在眼里,邪狞的嘲笑到,那疯子不打你们就算不错了。
这王奎还真是个处变不惊的,像是见惯了这种‘大场面’。“各位公子,大家車马劳顿,实在辛苦。不如先回去休息,等我家公子歇息好了,自会上门拜会各位。”
见大家还是意犹未尽,王奎也知道他们小算盘是怎么打的。“至于这个房间嘛……”果然大家眼前一亮,顿时都凑过头去,“如何?”
王奎嘿嘿一笑,“公子的意思,是留给自家舅弟,上虞的司徒公子。司徒公子还在路上,过两日便到。”大家一想,上虞司徒家,确实不是他们能比的。
最后还是萧云双反应了过来,“哦,原来是司徒公子得居高位,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正是,正是。”
众人散后,王奎扇着袖子,进了屋。“公子,都请走了。”王佺刚好写好了信,折在信封里,交给了王奎,“你去备些上好的拜礼,和这封信一并送到司徒家去。”“呃,是。”
栖筠寒露
九妹回家后,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虽然感觉上是没什么不同,可景椤毕竟跟了她十几年,这点还是能看出来的。
“小姐,你还在生姑爷的气啊?”“不是,我在想怎么报仇呢。还有,不许叫他姑爷。”景椤皱皱眉,“小姐可千万别退婚啊,要不这仇就报不了了。”……要不小姐的脸面可就丢没了!
九妹还没来得及点头,晋越就猴急猴急的一路飞奔而来。“姐,姐姐!姐姐!”眼看小十就要扑在地上,九妹张开双臂,废了不少力才把人给托在怀里。
“何事?”这才看清,晋越一手拿着信,一手拿着一个玉净瓶。“呜呜呜~,姐姐,姐夫~,姐夫要把我送到军营去,不是,是把你送去,然后我去~,呜~呜~呜~~~”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好晋越的小厮耘闻,随后跟来了。先喘了一阵“九小姐,新姑爷信中写道,在您走后,他替您也上了束脩、交了名帖,说是为了亲友之间多亲近。可您当时用的是公子的名字,所以这名帖上的人,也就是十公子!另外,朝廷也来军牒催了。”
下了军牒???看着耘闻递上来的书折,‘咚’九妹跌坐在了凳子上,连带着晋越也向下躬着。可晋越早已顾不上舒服难受了,“怎么办啊,姐,怎么办啊?”
九妹坐着缓了一会儿,说实话——害怕,并不多。更多的,是愤怒!气息渐稳,“去…去找爹娘。”挨骂是免不了了,算了,能救小十就行。
听说五哥涑越在和爹娘谈事情,所以他们中途改道,去了后院。进院后,某人便自觉的跪下了,“爹,娘,燚越错了,燚越不该出门的。”
老爷夫人都愣了一下,这…怎么就跪下了?一旁的晋越哭的也相当凄惨,夫人上前“燚越,怎么了?来,先起来,跟娘说。晋越,不哭!”
九妹忙把手里的信和军牒,递给了爹娘,“爹娘,王佺私自给女儿上了名帖,用的是晋越的名字。”夫人也吓了一跳,就小儿子这样,参军那就是无稽之谈呐!
“这,老爷,怎么办啊?”司徒老爷也看了一会儿,那信和军牒,“哼,我这女婿,可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晋越一听更害怕了,抱着夫人使劲嚎,“娘,我不要参军,我不要姐夫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