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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恐怕是无所谓这泰山鸿毛之区别的。小谢,我们还是走吧,莫打扰了老伯继续修炼得道。”
谢英超暗挑大拇指,没想到杨戈居然能说出这番道理,顺手将两只野兔踢到老头跟前,笑嘻嘻的说道:“老头,这些野味该不会破坏了你的求道之心吧?”
两人一唱一和,这就要走出房门。突然身后有人咳嗽两声,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道:“三位,请留步!”
杨戈心中一喜,缓缓转过身来,凝视老头道:“老伯,不知还有何事?”
那老张头脸皮微微抽搐一下,叹了一口气道:“我本是陈朝旧人,对你们大隋毫无情分可言。诸位三番五次前来,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
杨戈不由得冷笑两声,厉声道:“老伯,你是陈朝老臣也好,陈朝旧人也罢,我单问你一句,你还是汉人否?”
老张头身形突然顿住,从嘴角挤出一句话来:“老头子我当然是汉人!”
“汉人,既然承认是汉人,为何对中原一统还有不满之心,莫非你一心想着陈朝,宁愿让天下就此分裂下去,百年后引来异族抢掠中原么?这难道就是所谓的汉人正统么?”
老张头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杨戈继续厉声说道:“我大隋一统天下,开运河,通西域,创科举,哪一项不是万古流芳之壮举。当今圣上雄才伟略,又岂是那陈朝后主可以媲美的。尔等甘愿自毙于这边陲小岛,也不愿效力国家,还有何面目说自己是汉人?今ri杨某最后登门,今后绝不敢打扰老伯!告辞!”
不等老张头有何反应,杨戈带着两人扬长而去。老张头呆坐片刻,缓缓起身,从床底下拖出一卷文书,低声喃喃自语道:“人之一生,命也!运也!莫非我张家还有振兴之ri?”
杨戈一路策马狂奔,一直到了青湖边上才挽住缰绳跳下马来,捧起一掬湖水就牛饮了下去。此时才看到谢英超与胡刀两人接踵而至,不禁放声大笑:“你们来得慢了!”
两人跳下马来,见杨戈满脸阳光,显然心中甚是畅快。胡刀不禁纳闷道:“将军,方才你痛斥那老头,真是爽快。不过依我看来,何必对那老头废话,瞧着不爽,一刀杀了就是。”
谢英超却是冲着杨戈竖起大拇指,拍掌叫好,顺带着也贬了一下胡刀:“胡子,这你就不懂了。将军这叫醉翁之意不在酒,明着是痛骂那老头,其实也是一种劝说。你就看着吧,等咱们再来一趟,那老张头肯定扫榻相迎。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收获呢。”
胡刀恍然大悟,随即又委屈的对杨戈叫苦道:“将军,属下求你一事。请将军发下号令,禁止他们几个老叫我作胡子。胡子胡子的,也太过难听了,好像土匪一般。”
谢英超嘿嘿直乐:“胡子,莫非你以前不是土匪出声,这就嫌弃自己的出身了?将军,这家伙喜新厌旧,不是好人。”
胡刀脸皮发热,嘴巴又说不过谢英超,追上去要找他麻烦,两人一阵胡闹。杨戈在旁看着直乐,也不管两人。在他看来,这其实是件好事,什么叫战友情,不就是ri积月累打打闹闹才有的么?
两人正自打闹,却看到杨戈面朝西方而立,表情凝重若有所思。谢英超低声在胡刀耳边说道:“胡子,有个好去处,你乐意去么?”
这几ri军中风言风语,胡刀也听到了一些。此时见谢英超说起,开口便道:“当然乐意,将军的事情确定了么?”
谢英超微微点头,却又低声说道:“此事你知我知即可,不要走漏风声。恐怕还有一些时ri,将军才能动身。”
果然不出谢英超所料,拖了一周上下,洛阳这趟差事才定了下来。自然还是杨戈,挑选了十名手下,打点好各自行囊,还准备了不少礼物,准备结交朝中各位重臣。
此外,周文博还特地写了一封家书,托杨戈带给他父亲周法尚。
还有就是那位参军任兴国大人,本来一心一意想回返中原。但见王猛势头正猛,左右思量下却又改了主意,主动交好王猛左文龙等人,也不再想着回去,更是为王猛出谋划策,解说朝中各位大人的渊源。一时间与王猛过往甚密,竟是成了郎将大人心目中的红人。
这些且不管他,杨戈却是遇到了难题。正式受命后,宋尔痴李洛等一干将领齐聚房内,纷纷要求跟随他一并前往。这让他左右为难,反复思量后,这才确定带着谢英超胡刀,此外又选了八名jing锐卫兵。
余下人等遗憾之余,齐声恭祝杨戈马到成功。
临走前,王猛将杨戈召至帐中,详细说出了一桩往事,让杨戈大吃一惊。
原来王猛得罪的并非旁人,正是那声名显赫的宇文家族的二公子宇文智及。
当年王猛屡立战功,被授予校尉之职。而那时候,宇文智及正主管军中后勤。一ri,王猛奉辛世雄将军之命留守营房,没想到宇文智及突然来到营中,yu行不法之事,盗卖军粮。王猛发觉后怒不可遏,顶撞了宇文智及两句,更是下令手下兵丁,不许军粮出营。宇文智及无可奈何,怏怏离去。
两人就此结下了仇怨,后来宇文智及抓住王猛的一个小过错,摆出宇文家的架子,胁迫辛世雄将军,将王猛降职使用,这才罢手。
王猛再三叮嘱杨戈,一定要小心此人。如果能化解仇怨自然最好,否则也不要多生事端,一切忍让为主,以大事为重。
杨戈颇以为然。这宇文兄弟,在历史上那是声名狼藉。尤其是这个二公子,更是无恶不作,被京都之人视作洪水猛兽一般,避之不及。没想到王猛居然得罪的是这个小人,如此说来,这次洛阳一行,恐怕也是有些波折的。
全部准备妥当后,杨戈带着一干兄弟,全部换成了百姓装束,身上暗藏兵器,乘坐着那王管事的商船,一路西行,往山东半岛驶去。沿途上,杨戈并不闲着,与王管事等人闲聊起中原事物,竟是瞠目不知所以然。幸好大家知晓他曾经失忆,也不以为甚,反倒是竭力协助他,尽可能的了解当时环境事物,帮了杨戈一个大忙。
船行四ri,这一天已是到了山东半岛的东莱郡。郡守大人正是当ri水军大总管来护儿,而副总管周法尚此时也正在东莱郡。
杨戈此行首先要拜见的正是这两位水军总管,事情是否能成,这两位总管大人的话语也是关键一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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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好用的敲门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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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商船上下来,杨戈与王管事拱手相别。/ //王家的这船队还赶着回东海复命,叮嘱了杨戈几句后,再次启帆出海。
杨戈带着手下,从码头上雇了一辆马车,一行人等施施然往东莱郡城走去。那车夫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满脸的憨厚,也不怎么说话,只是在杨戈问到的时候,才回上两句,其余时候只是默默的赶车。
此时正是晌午时分,路上行人并不多。他们这一队人都是彪形大汉,身上偶然露出的杀气更是让路人们侧目相视,不敢靠近。杨戈等人自然也不在意,说说笑笑中就踏进了东莱郡城。
这东莱郡城,也就是所谓的掖县。由于大隋征伐高句丽,所属水军均是由东莱海口出渤海海峡横渡黄海。因此当时的水军总管来护儿也同时兼检校东莱郡太守一职,自从平壤败退后,来护儿亦被圣上责骂,此时正在掖县生着闲气。
正是因为来护儿还驻扎此地,手下各军也未远离。此时的东莱郡城里面,倒是比起往常更是热闹了许多。
杨戈率领众人缓缓而行,待到了城池里面,顿时眼前一亮。一条笔直的通道横贯南北,两边店铺林立,不时有人走来进去。其热闹程度,与方才城外的人迹寥寥截然不同。
杨戈心中暗自点头:这就是大隋的城市了,不过是一个县而已,就已经如此繁华。若是换做那洛阳、长安两座都市,还不知要如何繁花似锦了。到此时此刻,他的心中才有了一种感觉,好像自己原先生活的地方才是梦境,而眼前所见的这种祥和安定的城市,才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家园故乡。
再过上几年,随着大隋垮台,天下群雄纷争,这小小的东莱郡恐怕也将生灵涂炭,民不聊生了。杨戈的脑海中不知怎么突然闪现出一幅画面,到处是灾民,遍地是饿殍,一群群凶恶的士兵在追杀抢掠,血淋淋的画面顿时让杨戈打了一个寒颤。
“将军,将军,你怎么了?怎么满头是汗?”
耳边响起了谢英超的声音,杨戈悚然而醒,这才意识到方才居然进入了幻觉,不由轻轻摇头,自我解嘲道:“小谢,方才我的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可能是太累了吧,产生了幻觉。”
谢英超仔细看看他的面庞,也不再追问,只是指着前面一家店铺说道:“将军,我们要不要先找个客店住下再说?”
杨戈顺着他胳膊方向看去,就在前面不远处,挑着一个幌子,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来福客店。
看到他们许多人进来,来福客店的老板孙老六不禁喜笑颜开,这生意可不算小。不过当他看到这些汉子的眼神,甚至有几人脸上还有疤痕。却又吓了一跳,心中打鼓:乖乖,这该不会是附近哪里来的山贼海盗吧。
杨戈抬手叫过孙老六,叫了两桌酒菜后,随意问道:“老板,不知道这来大总管可在城中?”
孙老六猜不透这位客官问这话的意思,心里就是咯噔一下。不过看着杨戈一副公子哥打扮,心中稍定,想了想方才回道:“这位公子,前ri小人还看见来总管进城,至于说现在是否还在府衙,就不是小人能知道的了。”
杨戈自然也清楚,这店家如何知晓来护儿的行踪,不禁呵呵笑了两声,与手下吃喝起来。
酒足饭饱后,杨戈吩咐胡刀领着众人先在房中歇息,自己带着谢英超出了客店,朝西边一处庄园走去。方才酒席之上,他已经打听清楚了来护儿以及周法尚的详细居所。此刻,他就是准备先面见周文博的父亲:水军副总管周法尚。
到了周府门前,却被四名卫兵拦住去路。杨戈拱手抱拳,告知对方自己是从高句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