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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谣-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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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知道是不情之请了还跟我说?阮姮心里没好气地嘀咕道,表面上却没心没肺地笑了笑,示意艾琚源继续说下去。
艾琚源看了眼阮熏,恭敬道:“微臣想请恭顺王爷去府上做客,之前皇上也同意了。皇上,您说呢?”
阮熏怕阮姮怪她,却见阮姮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她知道阿姮对新鲜事物都有一种孩童的好奇感,于是也打个哈哈道:“阿姮,朕去过艾左相的府上,和皇宫完全不同呀,你也该去看看,开开眼界。”
阮姮懂事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白吃白处,艾左相,你不会收我的钱吧?”
艾琚源嘴角抽了抽,你还缺钱?敢用三万两为小倌赎身的王爷会缺钱?表面上却答道:“王爷是贵客,自然不会。”
阮姮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拍手道:“那还等什么,走呀。皇姐,就这么说定了,我去艾左相的府上玩几天,然后再来看你。”
艾琚源眼睛又一瞪:“王爷,您不能跟皇上用‘你’,要说‘您’。”
阮熏摆摆手道:“阿姮别听她的,朕就喜欢你这么叫朕。”
阮姮跑到阮熏身边,拉着阮熏的手摇了摇道:“还是皇姐好。”说着还示威似的等了等艾琚源,惹得艾琚源冲着她翻白眼。
当阮姮下了车,站在艾琚源的府前时,脸上是无比灿烂好奇的天真神情,心里却一阵暗骂,艾左相你个贪官,把府邸修缮得比皋陶的皇宫还豪华!难怪阮桔凌和冷棣书都看你不顺眼!
阮姮也不等艾琚源发话,对着艾府的管家命令道:“我来小住几天!”然后就开心地跑进了艾府,她的身后,立刻跟上了一圈小丫鬟。
艾琚源冷着脸站在府外,对管家沉声道:“监视好阮姮,等她睡着了再行动!还有,辛炎那边怎么样?”
管家弯身恭敬地答道:“文少爷还是老样子,左相您费心了。”
艾琚源长舒了口气道:“他的计谋有用就行了,人只要,活着,就好!”
管家躬身道:“是!”
阮姮一进艾府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众矢之的,走到哪里都有人打招呼,简直是被所有的人都监视了起来,就连现在沐浴……哎,阮姮瞅了瞅浴桶左前方背对自己站了是三个丫鬟,右前方背对自己站了四个丫鬟,她闷闷不乐道:“姐姐们,你们不热吗?我在泡澡哎!大家长的都一样,我有的你们都有,那么见外干嘛?又不是不给你们看!”说着就撩起热水将花瓣都撒在了头发上。
这七个丫鬟也是满心不情愿地呆在这热气腾腾的房子里,一听阮姮发话,其中一个大胆地说道:“王爷,那我们去门口等你。”
阮姮一拍手道:“这就对了,还是你聪明!赏!”
看着七个丫鬟走了出去,阮姮才揉了揉自己的脸,刚才笑得脸都僵了,装疯卖傻可真没想的那么容易,尤其面对的还是艾琚源那个老狐狸。
这时,有两个干粗活的丫头抬了一桶热水走了进来,门口七个丫鬟摆了摆手,就让两人进来了。
阮姮连忙面带微笑地瞅着她们,只见两人一关上门就单膝跪地,将手放在心口,躬身一鞠。
阮姮会意,嘴角的微笑变得诡异,这是行栖门和室离阁的人!
于是,这两个粗活丫头就往浴桶里加水,阮姮抓过一个丫头的手,在她的手心里飞速地写下:“皇宫,查!”那个丫头点了点头,阮姮一挥手,两人拎着热水桶又出去了。
等阮姮睡下,那七个丫鬟便站在了房外守着。
她摸出牧逐君不知何时塞在她腰间的小布包,取出一颗药丸含在嘴里,清清凉凉,入口即化,还有一些薄荷味。阮姮好笑地在黑暗中摇摇头,牧逐君还真是要求事事皆完美,一个驱毒药丸还被做成了薄荷糖的口味。
阮姮是一个浅眠的人,稍有风吹草动,她就立刻惊醒。
所以,尽管那几个人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她的睫毛一眨,便随即装睡。
只听管家低声道:“轻点,安神茶里的分量不多,把人扔到迷魂阵去!”
迷魂阵?艾琚源那个神秘谋士布下的阵法?据说无人能解呀。阮姮的小算盘打得飞快,那我进去还不得死在里面了?艾琚源,我人在你的府上不见了,你怎么能脱得了干系?还是,你算准了我能出去?
想到这里,阮姮把心一横,将来兵挡,水来土掩,如果活着回去,艾琚源必杀之而后快!
阮姮闭着眼睛,只觉被人用绳子打了困扔在了马车上,马车东绕西绕地走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后才停下,接着,她就被人又扔下了马车。当她的身体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刹那,她用内力护住了要害,却还是被戳得一疼。
听了听四周没有呼吸的声音,阮姮睁开了眼睛。
她一使劲,所有的绳子纷纷断裂。
天蒙蒙亮,四周的陌生景物让阮姮提高了警觉。
忽然,她嗅到了什么。一扭头,只见地面上用血写了这样几个大字:“进了迷魂阵,状元也难认!”
真的是迷魂阵呀。阮姮嘴角浮出一丝冷笑,叹了口气道:“迷魂阵,幸会!”
作者有话要说:


、迷魂阵

第12章迷魂阵
阮姮向前走了几十步,她才发觉迷魂阵的诡异。
这里的路径斜曲,呈南北走向,村落集中在前面与后面的两条街上,堂屋是东西走向并呈并列的趋势。
只要她一转身,就会发现,前后左右的景物基本相同,根本就分不出方向。
本来向北走了十步,还想退回十步回到原地,但她不确定自己是向南走了还是向东走了,因为每一个岔路口都十分相似,不仅屋檐的方向相互垂直,房屋的定向与斜度却各异,明明是沿着街道走向而建,怎么就是不容易让人分出方向呢?
阮姮从墙根下捡起了一块石头,在自己走过的路的地面上画出记号。按照她的走法,应该是很快能回到自己画记号的地方,可是她在向北后向东,再向南后向北,却没有找到记号的标识。
难道,她是从前街上跑到后街来了?
正当阮姮蹲下身子在地上坐着另一种标识时,她的耳朵一动,整个人就闪到了墙根的阴影下。
迷魂阵中有人!
微弱的呼吸声从一处民居中传来,阮姮贴着墙根移动着身形,脚步停在了破旧的栅栏前,身子一歪,就瞥见了一个青灰色衣衫的书生倒在了枯井旁边,有气无力地喘着。
阮姮四下张望,除了这个书生,并无他人,那么这个书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难道是从天而降?
她扶着栅栏一跳,就来到了枯井旁,蹲下神,伸出手去探书生的呼吸,手腕却忽然被书生冰凉的手抓住,阮姮就听见他气若游丝地说道:“水……”
阮姮看了眼枯井,还是一下横抱起了书生,踹开了破门,将他放进阴凉的室内,然后从地上捞起一只破碗,来到井边,打起一桶水,把破碗洗干净后,又盛了碗冰凉清澈的井水,端进了屋中。
她扶着书生的背,书生慢吞吞地喝了半碗水,苍白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
阮姮把了把书生的脉,再一打量书生的脸,下一刻,她伸出手,从书生的耳前一揪,就撕下了一张薄薄的人皮面具。
眼前这张脸,只能用“清淡”来形容,第一眼看上去不惊艳,但第二眼却非常耐看,淡淡的眉,墨黑的瞳,肤白如雪。
书生苦笑着抬起头,费力地拱了拱双手道谢道:“多谢姑娘相救之恩!”
阮姮冷眼旁观,问道:“你怎么来的?”
书生揉了揉太阳穴,虚弱地说道:“小生醒来,就在这里了,若不是姑娘及时相救,小生……”
阮姮冷笑了几声,这张脸,她在郑管家给自己的资料中看过了无数遍,他确实是一个书生,但天下哪里有这么有手腕的书生。
当下也没有点破,阮姮沉默地点点头。
只听书生犹豫地问道:“姑娘为何在此地?”
阮姮支着下巴,望着屋外的烈日道:“醒来就在这里了。”
看着书生欲说还休的表情,阮姮摆摆手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出去。”
书生垂下了眼睛,双手绞在了一起。
阮姮的心念一动,拍了拍书生的手臂道:“这会儿太阳毒,你歇着吧。”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书生一下拽住了阮姮的衣袖,阮姮蹙了蹙眉头,她一甩手嘲笑道:“我还没打算丢下你不管。”
阮姮走出了破屋,在破落的院子里转悠着,而破屋中的书生,眼神却一下清亮了起来,谁说恭顺王爷傻来着?那些人真是瞎了眼。
余光瞥见了一个破烂的磨坊,阮姮用手挥了挥手,摆脱蜘蛛网的缠绕,当她看见磨坊中大碾砣子的时候,突然心生一计。
将内力聚在手中,抬手就是一劈,用手劈石,无异于以卵击石,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侧面,她摇了摇头,武功果然不是自己的优势呀!
碾砣却在她的内力的震荡下“轰隆”一声裂成了两半,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跑进了破屋中,看着书生在闭目养神,目光盯住了书生发间的玉簪,阮姮走过去,二话不说地就抽出了玉簪,书生一睁眼,如瀑的青丝就散了开来。
阮姮晃了晃玉簪道:“借来一用。”书生不见怪地点点头。
然后,阮姮就又回到了磨坊中,狠狠地把玉簪用内力插入了碾砣截面的中心。
抱着碾砣,她站在了院落里。幼时在书上读的关于日晷的所有知识,现在派上了用场。
碾砣是日晷的圆盘,玉簪是指针,如果玉簪在碾砣上的影子,正如现在,接近正午的时间,太阳应是上中天偏南,玉簪的影子就是正北方。
想到这里,阮姮抱着碾砣进了破屋,她用命令的口吻对书生道:“走!”
书生无力地抬了抬眼,又垂下眼看着自己的腿,阮姮心里“咯噔”了一声,这人,不会不能走路把?可是他的脉象平稳,气血通畅,身有残缺的人,一探脉象就能感觉出哪里的不顺。
阮姮轻咳了声道:“你抱着碾砣,我抱着你。”
说着就走过去,把碾砣放在了书生的怀里,也不顾书生惊讶的目光,她伸出双手一个横抱,又把书生抱了起来。
这个书生真是轻,估计比牧逐君还清瘦,阮姮在心里嘀咕道。
书生听话地怀抱着碾砣,阮姮抱着她走走停停,完全不带喘,书生散开的青丝偶尔划过她的手背与手腕,惹得她一阵痒痒。
看着玉簪的影子在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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