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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姐对咱有恩,咱们得为她做点什么。”老六也换上新弹夹。
“要死咱们儿兄弟就死在一块儿!”
六兄弟将手握在了一起,然后拿着枪朝来时方向大步走去……
在路边找到一处土包,六兄弟以土包为掩体,静静地趴在地上。老四将军用水壶拿了出来,喝了一口酒,随后传给了老五、老二……水壶在几兄弟的手里默默地传递着。
突然,沈腾的车队远远开来,越来越近。几兄弟趴在地上,纷纷将子弹推上了枪膛。
老五振臂一呼:“弟兄们,给我往死里打。”
六兄弟纷纷开火,沈腾率领的车队顿时大乱,摩托车和吉普车轮胎中弹,卡车也熄了火。
尚九城连忙组织众特务举枪反抗。沈腾抄起一支冲锋枪,疯狂射击。老五、老七、老二中弹身亡。几兄弟被强大的火力压制住了。老四举枪起身:“老子跟你们拼了。”
尚九城率众一字排开,举着冲锋枪朝几兄弟一同扫射,老四中弹身亡,其它兄弟也一一毙命。
秦慕瑶和戴天明听到枪声,二人回头。秦慕瑶有些激动,提着枪就往回走。戴天明一把抓住了秦慕瑶:“慕瑶,慕瑶,来不及了。”
“他们不该留下来!他们不该留下来!”秦慕瑶潸然泪下。
“快走!快走!”戴天明挽着秦慕瑶的胳膊朝密林跑去。
二十八
长寿镇街巷错综交织,酒肆赌馆鳞次栉比。算命的、卖烟的、贩鱼的、卖小吃的、占据了街道两旁。茶茶的目光掠过每一个行人的脸,努力寻找打劫自己的劫匪。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算命先生的布幡上。
茶茶眉头一皱,有了计策,向算命先生要了纸笔,在纸上写:天价求购精致匕首一把。
在白纸上抹了一些浆糊,茶茶走到一家赌馆跟前,将白纸贴在门旁,随即蹲在一旁守候。
几名从赌场走出来的赌徒看着茶茶贴的广告窃窃私语。
天色渐暗。茶茶依旧蹲在赌馆门口守株待兔。突然一个瘸子被几名打手推出了赌场。
瘸子一扭头,突然发现了茶茶写的广告,眼前一亮:“天价求购精致匕首一把?谁呀?这谁要买匕首啊?”
茶茶举起手,低头站了起来:“我。”
瘸子忙问:“你给多少钱啊?”
茶茶道:“那得先看货。”
瘸子四处看了看:“你过来,看看我这把匕首怎么样。”
瘸子带着茶茶走进了一个阴暗角落,随后掏出了一把匕首。茶茶一看匕首,顿时一愣,那分明就是戴天明送给自己的那把。茶茶将匕首顶在了瘸子的喉咙上:“告诉我,我的枪还有我的包在哪儿?”
瘸子慌忙说:“我不知道,这匕首是我捡的。”
茶茶低声怒吼:“我这把匕首可是杀过人的,你再说不知道,我就在你身上捅个窟窿。”
瘸子吓得直哆嗦:“我知道,我知道。”
瘸子带着茶茶来到一片树林,点上火把在灌木丛中搜索。走着走着,瘸子抢起了一个挎包,递给茶茶。茶茶打开包,检查了一下,不死鸟的照片和竹筒、荷包之类的东西都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茶茶把挎包背在身上,用匕首顶住了瘸子的后背:“钱和枪呢?”
瘸子慌张地说:“里面的钱都被我输光了。枪,枪在蚂蚱那里。”
“蚂蚱是谁?他住哪?”
“是张大夫的儿子,就是我同伙,他住锁眼胡同,第三个门就是。”
“滚!”
“好,我滚。”
茶茶匆匆来到锁眼胡同第三个门前,敲敲大门。
门开了,张大夫拄着拐杖走了出来。茶茶说明来意,张大夫把茶茶让进来,带着茶茶来到屋里。屋中央的柱子上绑着一个骨瘦如柴的小伙子。
张大夫说:“他就是蚂蚱,也是我的儿子。”
张人夫说完,从佛龛后面拿出一把手枪,递给茶茶:“你说的东西是这个吧?”茶茶点点头,接过枪。
张大夫抡起拐杖暴打蚂蚱:“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整天跟瘸子混在一起,我让你赌,我让你偷!”
茶茶拦住张大夫:“算了算了,把东西还给我就行了,您就不要难为他了。”
张大夫摔掉拐杖,坐在凳子上。
“老先生,跟您打听一个人。知道这个镇子上一个叫九叔的人吗?他住哪儿?”
“你是?”
“我是他的外甥女,串亲戚的。”
“他就住在红果巷的巷子口,木栅栏门,里面有一个大院子那家就是。”
“谢谢您!”
茶茶急忙来到红果巷木栅栏门,敲敲门,没有人回应。
尚九城命令特务们换好轮胎,开车追了上来。
戴天明拉着秦慕瑶奔跑了一阵儿,突然听到一阵汽车的马达声从身后传来,二人急忙隐蔽。不一会儿,尚九城带领的两辆吉普车和摩托车开了过去,向长寿镇方向去了。
秦慕瑶疑惑:“他们怎么追到这儿来了?”
戴天明沉思片刻:“尚九城好像已经知道我们的意图了。”
尚九城的车队在长寿镇停了下来,众特务纷纷下车。一个身影突然闪现,尚九城等人纷纷举枪。尚九城喝道:“站住,把头转过来。”
那人慢慢转头,一束手电筒的光照亮了他的脸,是瘸子。
“你是长寿镇的人?”
“是。”
“见到两个外地人没有?”
“只见到了一个女的,十八九岁的样子,长头发,她不是镇上的人,身上带着枪和匕首。”
“告诉我她去哪儿了,我奖你五百大洋。”
瘸子兴奋地带着尚九城等特务朝镇里走去。
远处,戴天明和秦慕瑶努伤地走在长寿镇的街道上。突然,二人停了下来,发现不远处尚九城的吉普车和摩托车停在路边。
戴天明突然意识到茶茶可能已经来到长寿镇,便急忙拉着秦慕瑶进入路边沟壑绕行。
瘸子带着特务们来到张大夫家门口,一个特务抡起枪托就是一阵猛砸:“开门!开门……”
敲门声骤起,张大夫步履蹒珊地走到大门口:“谁呀?”
瘸子高声喊道:“张大夫,是我啊!瘸子。”
“你来干什么?给我滚,滚得远远的!”
“我受伤了,您帮我看看吧!哎哟!哎哟!”
张大夫无奈地打开大门。瘸子带着尚九城等特务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
瘸子脸色一变:“老张头,你们家刚才是不是来了个小姑娘?”
张大夫答道:“没有。”
“老张头,我跟你说啊!这几位可都不是好惹的,看着没,都带着枪呢!蒙我行,你蒙这些带枪的,你不找死吗?”
张大夫哼了一声,尚九城四下看看:“给我搜!”
特务们呼啦一下冲进了各个房间。
没有找到茶茶,尚九城就命令特务把张大夫的儿子捆在院中的树上。
尚九城装作善意地笑笑:“老人家,事情比较急,我们没有足够的耐心在这儿跟你磨牙。告诉我,那个小姑娘在什么地方?”
张大夫道:“那丫头走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
沈腾举起枪,对着张大夫,抬手就是一枪托。
蚂蚱忙说:“爹,你知道那丫头去哪儿了,你就告诉他们吧!”
张大夫怒骂儿子:“你给我闭嘴!”
尚九城给沈腾使了个眼色。沈腾把枪顶在了蚂蚱的脑袋上。
沈腾邪恶地笑笑:“老家伙,我最后问你一遍,那个女人去哪儿了?你要是再不说,那就等着给你儿子收尸吧!”
张大夫心一惊:“我告诉你们那姑娘在哪儿。求你们别杀他,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戴天明和秦慕瑶警觉地行进在胡同中。突然,一个用围巾围住脸的女人走了过来,匆匆从他们身边经过。这个女人正是尚月桥。
秦慕瑶急忙问:“等一下。请问您知道九叔住在什么地方吗?”
尚月桥低头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秦慕瑶:“你找九叔有什么事儿?”
“急事儿。”
“你们不要去找九叔了。他已经死了。”
此时,戴天明才看清,尚月桥手中令的正是招魂幡。
“他是怎么死的?”
“九叔今年八十五岁,年纪大了。”
戴天明和秦慕瑶迟疑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再抬头时,尚月桥早已不见了踪影。
此时,茶茶还在敲门,依旧无人应答。茶茶试着推了推木栅栏门,木门“吱嘎”一声开了。茶茶慢慢走进院中。上房亮着灯,院子里空荡荡的,不时有几片落叶在茶茶脚下吹拂而过。
尚九城一干人等举着火把在巷子里跑着,镇子上的狗疯狂地吠叫着。众特务在一扇木栅栏门前停了下来。瘸子悛慢打开木栅栏门,尚九城、沈腾等人持枪闯入,迅速控制了整个院落。院子里到处断壁残垣,满地杂草丛生。
特务们发现是一处破庙,知道上当了,沈腾骂着,举枪就要去找张大夫,被尚九城一把拉住:“算了,人早跑了。”
沈腾急问:“那怎么办?”
尚九城凶狠地说:“挨家挨户给我搜!”
茶茶缓缓推开了上房的房门,发现上房的地中央停放着一具尸体。茶茶顿时一愣,转身跑到门口,又是一愣。
栅栏门处,尚月桥挂起了一个白色灯笼,同时将一杆招魂幡插在了大门右侧。
尚月桥转头朝上房望去,看见了站在上房门口的茶茶。
尚月桥远远地问:“找人?”
茶茶点点头:“嗯!我是九叔的亲戚,城里来的。”
尚月桥刚要上前,沈腾、尚九城一干人等举着火把停在了大门外。
尚月桥急忙躲在门后。上房的茶茶迅速闪避到屋内窗台下。
尚九城问瘸子:“这是谁的家?”
瘸子连忙回答:“这是九叔的家,听镇上的人说,他儿子是共党。”
尚九城率众人走进了院子。
尚月桥一闪身,从门后轻轻走出门外。
茶茶靠在窗台下想对策,再次探出头,发现尚九城等人已经持枪步步逼近上房。
茶茶有些绝望,她掏出竹筒情报,站起身来,将竹筒放进了窗户上方吊着的一个竹篮里。尚九城见上房窗口有人影晃动,迅速开枪。茶茶急忙闪避,迅速出枪还击。突然脚下一空,茶茶掉了下去。
戴天明和泰慕瑶听到枪声,迅速拔枪,朝枪声传来的方向狂奔。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