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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什么呀?答到!”
“到!”
“还行,有点儿当兵的意思。去,先到车上等我,没事儿就把车擦了。”
“嗯!”
“嗯什么?应该回答:是,长官!”
“是,长官。”
“这还差不多,去吧!”
“是。长官!”
老三推门离去。汪副官看着老三的背影,心里有些失落。
秦慕瑶看了一眼老三离去的背影,回过头:“汪副官,谢谢你啊!”
“秦小姐,您别客气,咱们现在是同志关系了,不管是您个人的事还是组织上交给我的事,我都会尽全力办的。”
“汪副官,因为你的身份比较特殊,将来党组织可能会有很多更艰巨更危险的任务交给你去完成,你可要做好投入残酷斗争的准备。”
“没问题,既然我现在是组织的人,就要为组织办事嘛!”
“错了,我们是为人民办事,为新中国办事。”
汪副官连忙点头:“对,为人民办事,为新中国办事。”
秦慕瑶摇摇头:“你现在还不能算是组织的人。”
汪副官不解:“为什么?”
“要想要成为组织的人,必须要写一份入党申请书,然后由我转交党组织。”
“这个有必要吗?”
“非常有必要,你只有成为了组织上的人,才能取得组织上的信任,才能了解更多组织上的活动。回头你写一份入党申请书给我,我做你的入党介绍人。”
汪副官有点自豪的样子:“交了入党申请书以后,那我就是一名中国共产党员了。”
秦慕瑶满脸认真:“还不是,只是预备党员,组织上还要对你进行考察,考察合格以后,再宣誓入党。”
汪副官迷茫地说:“这么麻烦啊?”
汪副官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接保密站尚站长。尚站长吗?是我,汪潼。那个姓秦的让我写一份入党的申请,您说我该怎么办?……那好,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汪副官拿起纸笔,写下“入党申清书”几个字。
汪副官马不停蹄,拿着刚刚写好的入党申请书来到燕巢宾馆秦慕瑶的房间,郑重地将申请书递到了秦慕瑶手中。秦慕瑶接过入党申请书认真看了一眼之后,紧紧握住汪副官的手:“祝贺你。”
“谢谢秦小姐,我曾经是黄埔炮科的一名学员,我们的党组织会不会对我有什么芥蒂?”
“共产党人向来是唯大义是重。你现在能从迷茫中觉醒,这就已经表明了你的诚意。”
汪副官连连点头:“那是,那是。”
“汪副官,送那位老兵回家的事情……”
“秦小姐放心,车在楼下,一会儿就送到码头。”汪副官立即回答。
秦慕瑶、汪副官把老兵送到码头。秦慕瑶拿起一包东西递给后坐上的老兵:“这是你们托我转交的东西,这回你可以自己带回家了。”老兵接过包裹,默默流着泪。
“汪副官,现在已经封江了,走水路还方便吗?”
“放心吧!我准备了一艘快艇,天亮他就能到家。”
汪副官按了几下喇叭。几名士兵跑了过来,打开车门,抬着老兵下车。秦慕瑶下车。老兵回过头:“秦小姐,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不要说这些了,快走吧!”秦慕瑶心里一酸,赶紧催促。
老兵在四名士兵的搀扶下登上了一艘快艇,秦慕瑶站在江堤朝老兵挥手。
汪副官看看表:“秦小姐,回吧。”
秦慕瑶点点头,上车。汪副官发动了车,猛踩油门,绝尘而去。
快艇驶到江心。孟秃子掏出手枪对淮了老兵:“到家了。”
“我和你们无冤无仇的,为什么杀我?”老兵心里一紧。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汪副官交代的事儿我们就得照办,不然我们也得回老家。”
枪响了,老兵应声倒下。两名士兵将一块石头绑在老兵身上,随手将其推入江中。
众人打开老兵的包裹开始分赃。孟秃子手疾眼快,将怀表揣在了自己的怀里。
太阳就要沉下去了。
秦慕瑶站在另一处山顶北望,只见浩荡长江之水势如腾龙,从天际沸腾而来,一泻千里。远处,正在修筑防御工事的国民党士兵的身影和号子声依稀可辨,贴耳可闻。
汪副官走到秦慕瑶身后,指着远处:“秦小姐,您看,这西起澎山东至秀水港,整整三十里,现在已经都成了要塞防区了。按照新的防务计划,要塞实力需要进一步扩充,要塞司令也借机狮子大张口,向国防部要枪,要炮、要经费。”
“秦小姐,你过来一下。”
秦慕瑶跟随汪副官复行数十步。只见一尊锈迹斑斑的古炮横卧在荒草之中。
“秦小姐,知道这门古炮的来历吗?有人说它是南宋名将韩世忠抗金用的,也有人说是太平天国为防曾国藩江北大营所设。总之,说法不一。”
“我倒愿意相信这是南宋的。”
“理由呢?”
“因为南宋王朝并没有因此逃脱被攻灭的命运。所谓要塞,那必是坚如磐石、固若金汤。但南宋的最终命运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先例,要塞绝不是万难攻克的钢铁堡垒。”
“秦小姐,听你这么一说,又增强了我参加你们工作的热情了。我现在想为党、为人民、为新中国贡献力量的心情也更为迫切了。”
“好啊!汪副官,经过容城地下党组织讨论决定,正式交给你一项艰巨的任务。”
汪副官一时语塞,不知作何回答?
“前几天,容城要塞司令部召开了一次秘密平事会议,南京来的特使将一份最新的容城江防部署文件下发到了要塞各军事主官手上,也就是你刚才说过的新的防务计划。这份计划非常详细。这对我们渡江部队来讲实在是太宝贵了。所以……”
“秦小姐,那份计划是绝密,凭我的资历是不可能看到的。”
“那没关系,据我所知,你们炮台台长仇江霆手中有一份。”
和秦慕瑶分手后,汪副官急忙回到办公室,给尚九城打电话。
尚九城正在办公室看文件,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急忙接听电话,听到汪副官的汇报,冷笑起来:“鱼饵我早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到她嘴边就行了。演好自己的戏,其它的不用你操心,我来陪她玩儿。”
炮台弹药库染上了一层夕阳的余晖。
一辆卡车驶过来,停在了炮台弹药库门口,孔老大带着两名弟兄走了过去。
孟秃子从驾驶室里跳了出来,将手里的两张单子递给了孔老大一张,然后从怀里拽出怀表,打开表盖儿,把玩着。
孔老大一见孟秃子手里的怀表,顿时一愣,急忙下车,走到孟秃子跟前,问道:“你的怀表没有秒针吧?
孟秃子一愣:“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的表没有秒针了?”
孔老大笑笑:“兄弟,别生气,开个玩笑,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吱声啊!”
“能帮兄弟搞两支勃郎宁吗?”
“没问题。不过你得晚上偷偷来拿,让别人知道了,我的小命可就没了。”
“行,你先给我准备好,我今天晚上来取。”
转眼到了晚上,夜色低沉,雷声阵阵。
孟秃子如约前来取枪。孔老大从床铺下拽出来两支崭新的勃郎宁手枪,举枪对准了孟秃子。两声枪响,孟秃子跪倒在地,两条腿血流如注。
“告诉我,怀表哪儿来的?”孔老大怒吼道。
“我告诉你,你可别杀我。”孟秃子战战兢兢地哀求道。
“你没权利和我讨价还价!赶紧说!”
“有一个断了双腿的老兵要回家,汪副官安排我们去送他,临走的时候,汪副官交代,要把他做了。我们就照办了。后来,我们几个就把那个老兵随身带的东西给分了,我们都是按照汪副官的指示办的。”
孔老大大眼一瞪:“那名老兵呢?”
孟秃子小声地说:“死了,尸体丢到江里了。”
孔老大闭上眼睛,扣动了扳机。
二十
仇江霆走出指挥部,来到车前。正在擦车的老三急忙放下手中的抹布打开车门。
“新来的?”仇江霆瞥了老三一眼。
“是,台长。”老三立即同答。
“叫什么名字?”
“顾三喜。”
“走,遇凤酒店?”仇江霆挥挥手。
夜色深沉,老三缓缓将车停在了仇公馆门口。下车,打开车门,随后把军装脱下盖在仇江霆身上,将烂醉如泥的仇江霆背了下来,走进公馆。
公馆内,用人们纷纷躲避。老三急问:“卧室在哪儿?”
用人们用手指了一下,如避瘟疫般匆匆离去。
老三将仇江霆背进卧室。卧室床上一个姨太太模样的人见仇江霆一副醉态,急忙下床离去。老三将仇江霆放在床上,刚准备为仇江霆脱鞋,仇江霆飞起一脚,“给我滚,都给我滚!”
这一脚正踢在老三胸口,老三后退几步停了下来。
“倒杯水来!”仇江霆烦躁地喊着。
老三端起桌上的一杯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药,倒进茶杯,将茶杯递给仇江霆。仇江霆一口气将茶喝完,遂将茶杯超老三脸上摔去。老三急忙闪身躲开,茶杯落地摔了个粉碎。仇江霆猛然站起:“妈的,你敢躲?你过来,过来。”
老三慢慢走向前,仇江霆扬起手,突然昏倒在床上。
老三立在仇江霆身边,仔细观察着,轻声喊道:“台长,台长?”
仇江霆毫无反应。老三开始在卧室里四处翻找,众多档案文件中均无老三所需之绝密文件。老三转过身,匆忙掀开仇江霆的衣襟,一串钥匙挂在仇江霆的腰带上。
老三伸手轻轻摘下钥匙,攥在手里,突然,仇江霆的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老三的手,狂笑起来。老三急忙将另一手伸到了腰后,扶在手枪握柄上。
“敢不敢再喝一杯?”仇江霆说着醉话,见老三没有回应,又道,“还他妈党部委员呢,胆小鬼。”
仇江霆说完倒床睡去,鼾声响起。老三舒了一口气,拿起钥匙走出卧室。
老驱车驶进炮台指挥部,直奔仇江霆办公室。尝试几次,老三终于打开了仇江霆办公室的房门。打开办公桌抽屉、档案柜,查找一番,没有想要的文件。最后,老三打开了墙角上的保险柜,但里面依旧没有想要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