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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羞怯的样子潘建辉冲上去三两下扒光了他的裤子和内裤,只留下黑色的袜子把他绑在了床头。
鲜红色的小牛皮绳缠绕在他的身体和手腕上,像一道道新鲜的伤痕,吸引住目光。孱弱的身体在颤抖著,龙宇的膝头紧紧地并在一起,遮住几乎没有体毛的下身。
。。。。。。
卧室的门大敞著,小狗贴著门边钻出来,看著龙宇无意识地摇晃著脑袋呻吟声变成暧昧的催促,潘建辉在恶劣的欺负他。抱著龙宇的潘建辉敏感的感觉到有目光注视,扭头一看,小狗站在床边,湿润的眼睛凝视著,喉咙里发出咕噜噜哀求的声音。
进攻的速度放慢了,这种被注视的感觉很不好,潘建辉放下龙宇抽出身来。龙宇卧在床上喘了口气慢慢抬起眼帘,看著潘建辉对小狗露出狠辣的目光,嘴唇动了动,艰难地说:〃不要,求你了,我听话,你放过它吧。我,我一定听话,我会努力挣钱养它的,求你,留下它吧。〃
〃贱人!你拿什麽挣钱!〃一个响亮的耳光伴著潘建辉的咒骂袭来,龙宇歪倒在一边,眼看著潘建辉抬脚往小狗身上踹过来,一个翻身扑下来挡在小狗身上。
脚狠狠地踹在他肋骨上,潘建辉相信自己听到了骨头断裂的声音,龙宇的脸色瞬间变得灰暗苍白。潘建辉抓住他的肩头,手却不敢再摇晃:〃你还真是贱,为了条狗什麽都肯干。〃
龙宇不敢呼吸,看著他勉强笑笑说:〃求你,怎麽对我都行,别伤害它。〃潘建辉猛地起身,抱起衣服,把门咚地一声甩上。
龙宇趴在地上,知道可能是肋骨断了,没想到这比潘建辉在性事上的调教还要疼痛。相比而言他只会扇耳光的体罚真的算轻的了。
〃这是我应得的,我没有後悔过。〃被紧缚双手的龙宇轻轻爬了一步,几乎要疼晕过去,轻声说。
〃人哪,人哪,韩无衣!叫梁叶过来!〃潘建辉大踏步边走边喊。今晚快要营业了,服务生和所有男孩子差不多都齐集在一起。他几个月才匆匆来去一次,很多人没有见过他。看到他铁青著脸呼喝,有人私地下传递著〃他就是老板〃的话语。
韩无衣和潘建辉身边的人立即围过来。潘建辉对韩无衣说:〃把梁叶叫过来给他看一看。〃
韩无衣立刻明白找梁叶来是为了龙宇,点头答应,找个无人的房间拨通了梁叶的电话:〃快来吧,龙宇。〃
身为〃夜色〃MB的专属医生,梁叶的起居习惯也很符合他的工作。刚起床的梁叶迷迷糊糊地问:〃不会吧,老板怎麽这个点儿就过来欺负他?不像他的风格!〃
〃少罗嗦,别忘了老板说的,龙宇有事儿你也别想活了。〃韩无衣不忘嘱咐一句。
〃知道了,这麽多年老板都没什麽新花样儿,翻来覆去就是用鞭子,然後把他绑起来正面做完了反面做。〃梁叶打著呵欠说,却不敢怠慢,已经抓了车钥匙出门了。
韩无衣确定四下无人说:〃小梁,这些话可千万别让老板知道,要不然你就在黑影儿里哭吧。〃
挂了电话一出门,潘建辉身边的小李站在门口,韩无衣吓了一跳,恭敬地叫了声:〃李哥。〃
带著墨镜小李看不出情绪,跟随潘建辉这麽多年连气质都和他很像,点点头说:〃潘先生说,回头让梁叶直接给他打电话。〃
龙宇居然断了两根肋骨,潘建辉知道自己在气头上那一脚用了全力。听到他居然为了养狗说努力挣钱,心里不知道为什麽就失控了,想把那条狗弄死。
为什麽,为什麽这麽多年还是不能放手。他已经不是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了,他的脸毁了,现在的他又老又残,除了恋父和变态狂没人要他,可是,为什麽还是不能放手。
用恨的名义?无数次对自己说那是他欠自己的,要让他用一辈子的幸福和自由来偿还。可是这麽多年过去了,自己早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偏激的青年,黑白两道自己放了多少仇家,相见一笑,互泯恩仇,只有他不能放开。
潘建辉看著窗外绿地,花园内十数棵一人合抱粗的大树随风婆娑,树荫下白色的吊椅静静的等待著。当年他坐在吊椅上悠荡双脚的景象仿佛就在眼前。
也是一个夏天,老管家走上楼说,请的油画老师到了,管家笑眯眯地道:〃说是比你大六七岁呢,可是看上去比你还像个学生。〃
走下楼梯,他从沙发上起身,白色的衬衣扎在腰里,蓝色的裤子,白色球鞋。磨旧的衣服鞋子洗刷得干净穿得整齐。柔软的黑发伏贴地垂著,脸上是有些羞怯的微笑,长长的睫毛下深琥珀色的眼眸带著湿润的温柔。不是没见过漂亮英俊的男人,可是第一眼便深深地陷进去了。
〃你就是龙宇?〃自己和他的第一句话是这麽说的吧。带著有钱人家孩子高贵的傲慢和好奇地探寻。
他脸庞一片粉红,点头,垂在腿侧的手攥了攥伸出来:〃你好,我是龙宇,是你的油画老师,叫我龙宇,或者老师都可以。〃声音很好听,清亮的嗓子礼貌的压低,不难看出他的紧张,态度却不卑不亢。
握住他的手,手指修长,手掌柔软。第二句话怎麽说的?〃我可以叫你小宇老师吗?〃
他愣了一下,竟然连眼皮儿都红了,这麽容易害羞的人怎麽教课,可是真得好看,眼睛只看得见他。
〃可以。〃 他很认真地点头,半晌,脸更红,小声说:〃那个,请。。。。。。先把我的手放开。〃
如果不是总想著捉弄他,总想看他脸红害羞的样子,如果也能坐下和他聊聊绘画,也能带他出去看看画展,也能听听他的读书心得,也能关心关心他的家人,是不是一切都会改变?
身後脚步声响起,眼前失去了他的身影,视线中只有树荫下那个寂寞的白色吊椅。〃少爷,医院说他醒了。〃老管家的声音说。
龙宇是在医院里的特护病房醒来的,医院是潘建辉的。〃夜色〃专门请的特护喂他喝了点水就把窗帘都打开。
手心湿湿地痒,小狗正淘气地舔著他的手指。龙宇笑笑摸摸它凑过来的脑袋说:〃遥宝要听话,别害怕,他不是坏人,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是谁让这狗呆在这儿的?给我拖出去宰了。〃进来的潘建辉冷著脸说。龙宇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却没见人进来,潘建辉自顾自地走过来,用脚把小狗拨到一边,看著他说:〃怎麽?你以为我不会宰了它?我不过想等你好了,让你亲手宰了而已。〃
三四、老实人也有秘密
小狗也会看人脸色,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潘建辉说要宰了它的话,总之它离潘建辉远远的,总是呆在龙宇的床前,不时地用湿润的鼻头去拱龙宇的手,希望他能抚摸自己的脑袋。
龙宇在医院里住了一个多月反倒养得胖了些,脸色也红润了。三个特护轮流照顾他,一天三顿饭按照他喜欢的口味调配著来。不吃?不吃也得吃,躺在床上不能动的人无法作主,只能乖乖得张开嘴巴,把各种食物和营养品吃下去。
龙宇算算住院的费用额头上就哗哗地冒汗,几次恳切地对医生说要出院,医生总是说,开会研究一下再说。出去转一趟的时间就回来说,不行,研究结果是,你还得待在医院里。
龙宇一直是能够甘於寂寞的人,床尾摆放的卫星电视都很少看,没事儿的时候就和守候在床边的小狗说说话,小狗趴在阳光底下的时候,他看著外面的天空也能对付几个小时。
潘建辉总共来了两次,龙宇刚醒的那次和间中发高烧的那次。韩无衣倒是一个星期来个五六趟。他的到来让床头花瓶中的鲜花没断过,有时候是一束扶朗有时候是一束马蹄莲,虽然不知道韩无衣怎麽会知道自己喜欢这两种花,不过龙宇很感激他的好意。
到了夏天最热的季节,医生检查说可以下床走动了,虽然知了在窗外一个劲儿的叫个不停,可当天晚上龙宇还是做了个沈沈的梦。梦见自己奔跑在金色麦田间的小径上,远处的木头小屋门口站著一个人在等候。心,是激动欢快的,可是小径却永远跑不到尽头,无论怎麽加快速度,他总是远远的在那里,无法靠近。
清晨,潘建辉静静站在床前,知道他可以下床了便早早地过来,却看到他睡梦中脸上含著笑眼角流出泪水。用指尖轻轻沾了他的泪水塞进嘴中,微微的一缕咸弥漫,竟有些淡淡的苦涩。
我不会放手,即使我能得到的只有你的眼泪。
订好了後天的飞机票,就要离开了,严若野站在刺青店里看著。刺青店以很低的价格转给了冷逸炎,冷逸炎准备在一楼割出一个房间来自己住,把楼上的房间租出去贴补开销。静静地站在店中央,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炽热明亮。
〃叮咚〃一声铜铃响,敞开的店门有人用手拉动铜铃。一个女人站在门口,穿著孔雀蓝的亚麻背心,长到脚踝的白色长裙,一顶硕大的白色草帽罩在头上,手腕上一堆细银手镯。
〃嗨。〃打著招呼,女人走进来。到了近前,并不年轻的脸上不施脂粉,身上是沈淀了岁月的优雅。〃我想要刺青,能在我手指上刺一个毛毛虫吗?〃女人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摘下了草帽,浓密漆黑的头发自然的鬈著。
严若野对和蔼的人一向友好,笑笑说:〃抱歉,已经不营业了,新店主後天过来,到时候您再来吧。〃
〃小朋友。〃女人眨眨眼睛笑,弯弯的眼睛新月一样,〃兴趣来的时候不能实现是让人很失望的事情啊。花不了你多少时间的。〃语气熟悉得像是朋友。
严若野拿出图案册让她翻看,注意到她的左手臂上有一串被烫的伤痕。女人显然感受到他的视线,笑说:〃有些东西可以提醒自己现在的幸福,你瞧,比如这个,我年轻的时候误入歧途,加入了偷盗组织,这是违反规则的惩罚。〃她说得很轻松,严若野却无法想象看上去美丽优雅的她会做这个。
〃这个,就这个吧,我喜欢。〃女人指著一个毛毛虫的图案说,伸出手来指著自己左手食指,〃刺在这里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