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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瓶是金创药吗……那个……味道几乎太辛辣了……还是……。」要是错吃毒药可不得了。南宫少天不禁束手无策,但凤飞扬却已等不及了。
「南宫少天……看在一场相识的份上,你行行好,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若非全身乏力,他早自杀了。
南宫少天心中一痛:「我们去找钱鬼,他一定懂得解除春药的药性。」
「你要让别人看到我这样子?我不如死了好。」凤飞扬的肌肤泛起不寻常的艳红,浑身微微战发抖,难受得想要翻滚撕喊了。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南宫少天一咬牙,拿起一个琉璃瓶子,慷慨就义地走到凤飞扬身畔。
看著半透明的瓶子里盛载著黏稠的液体,嗅到那隐隐散发著的甜腻香气,凤飞扬心头狂跳,直急得言无论次。
「这个不是,这个是做那个时涂在那地方的。」
「我知道,可是没法子,你忍耐一下。」南宫少天很沉重,他知道凤飞扬讨厌他,压根儿不愿跟他那个,可是这又有什麽法子,难道要他眼睁睁看著凤飞扬死?这样还不如让凤飞扬杀死他罢了。
「不、不……」凤飞扬无力抵抗,软弱地闭上眼睛,感到身子被轻柔地抱起了。
南宫少天怜惜地将他抱到床上,看著凤飞扬一边喃喃地说不要,但双手却紧紧攀附著他。少天猜测怀中的人一定是千万个不愿,可是又控制不了。思念及此,他也不由得轻轻叹息。
听到叹气声,凤飞扬的神智清醒了几分,茫然地抬起眼睛。
「飞扬……我可以这叫你吗?」南宫少天凄然说:「飞扬……我这样做也是迫於无奈啊,你能明白吗?」
迫於无奈?那麽不情愿你不要做啊!凤飞扬胸口一窒,几乎气得吐血。
南宫少天见他气白了脸,心中暗想,经过了今晚,凤飞扬恨他入骨,是非取他性命不可了。可是他死有何足惜……
「飞扬,无论要我受多大的委屈,作出多大的牺牲,我也不会让你死!」
你牺牲?!你委屈?!我没辱你了吗我?!凤飞扬正要破口大骂,可是还没发出声音,温软的小嘴已经被堵住了。
两唇相触,一声轻轻的呻吟从凤飞扬的樱唇逸出,这一刻他深切感受到何谓久旱甘露。原先满腔的怒火全已烟消云散,脑海混沌一片,只馀下迫切的渴望,渴望更深的吻、更深入的接触。而南宫少天的欲望亦因他的热情,快速被点燃。碍事的衣服,一件一件散落地上,直至二人之间再没任何隔阂。火热的身躯紧密贴合,热度彷佛足以把他们燃成灰烬。
在结合的一刹那,观能达於颠峰的欢愉状态时,二人紧紧拥抱著,紧得像要挤进对方身体深处。
就算是虚幻也好,求让我感受到你是爱著我的,正如我一直爱著你……
* * *
翌日清晨。
昏睡中凤飞扬在一阵冰冷触感的刺激下醒来,一睁开眼睛,就跟他命定的冤家目光相接。
「你、你干什麽?」俏脸泛起一阵红晕,凤飞扬羞赧地缩起身子,虚张声势地喝问了一声。
同样脸红耳赤的南宫少天嗫嚅道:「我打了些井水来替你清理身子。」
凤飞扬心头一阵悸动,但又惯性口不对心地嗔道:「谁要你多事了。」
南宫少天的心一沉,负气道:「对,我这人就是爱多管事。」
「你这是什麽意思?」凤飞扬怒叫。
「就是字面的意思。」南宫少天也不甘示弱。
「你、你後悔了是不是?」
凤飞扬垂低了头,南宫少天看不到他的脸色,只好婉委地说:「我只想救你。没有不敬之意。」
「为什麽要救我?」
「不、不能见死救呀。」不坦率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那麽说,无论是谁,甚至是一头狗一只猫,你也会这样救他?」
一头狗?一只猫?我又不是变态。南宫少天气结:「你说话别太损,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谁希罕啊!被你这没节操家伙救,我还不如死了乾净。」凤飞扬心痛地叫。
「你以为我很希罕吗?我也难过好不好?」南宫少天也同样的伤痛,同样在急痛攻心下,伤了对方也不自知。
「你难过……你难过……好,你好。」凤飞扬眼圈一红,强忍著不让泪水流下,可是神情却已凄苦无比。
「飞扬……你怎麽了?没事吧。」南宫少天见状後悔得要死,想安慰他,又不知说些什麽杜好。
「把我的衣服拿来。」凤飞扬听而不闻,径自像往常一样使唤他。南宫少天也不计较,只要凤飞扬不再难过就好。
南宫少天侍候他穿好衣服後,又热心地助他运气调息。
「怎样?好了吗?气息还有没不顺?」
凤飞扬冷冷看他一眼,试著运气,胸中已没不适的感觉,手足也灵活自如了。
「南宫少天。」
「嗯?」
「你这该死的王八蛋!」随著怒骂声,一记清脆俐落的耳光狠狠落在南宫少天的脸上。
南宫少天一愕,脸上热辣辣地痛,他忍不住发怒了。可是还没待他破口大骂,凤飞扬已经掩脸飞奔而去。
南宫少天呆了一会,心中忽然感到一阵不祥,也发足飞奔追著凤飞扬而去。而花了一个晚上去安慰苏小姐的西门仪也刚刚赶到,正好跟南宫少天撞个满怀。可是南宫少天对他视若无睹,连脚步也没稍稍停留,西门仪也只好施展轻功追著去。
三人中本已西门仪轻功最好,凤飞扬和南宫少天在伯仲之间。但这时凤飞扬心头悲痛,又著了先机,自是远远把二人抛离在後。南宫少天心急如焚,也发挥出超乎水准的表现,反而以轻功冠绝当世的西门仪落在最後。
跑了好几哩,凤飞扬来到一处崇山峻岭,在前无去路的悬崖前停住了脚步。
望著一片白雪茫茫,鸟兽绝迹的荒芜景象,凤飞扬的心更是凄凉。
「为什麽……为什麽……为什麽我这样傻,明知是没结果的事……」温热的泪水沿著秀美的轮廓滑下,在半空冻结成闪亮的冰晶。
正当凤飞扬痛哭失声时,忽然隐约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
「飞扬!」是南宫少天,他的声音从远远的山下传来。
凤飞扬连忙擦乾泪水,不欲他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飞扬,你冷静些啊。」南宫少天的声音微微发抖。
是谁不冷静啊。凤飞扬冷哼一声,头也不回,亦不答应。
「飞扬,发生了事无法改变,你这样不能解决问题的。」南宫少天一边拚命跑,一边喊破喉咙。
什麽鬼话?!凤飞扬听得心烦,怒气冲冲道:「你滚!我永远也不要见到你!」
南宫少天听见更加惊慌:「飞扬,我会负责任的,你千万不要自寻短见。」
「谁要自寻短见啊!」凤飞扬一听大怒,转身叫骂之馀,还发泄似的狠狠抬脚一踢。
那一脚恰好踢在一块小石子上,石子向前激射,又碰巧撞上南宫少天腿上的|穴道。疾走中的南宫少天一个失足,整个人向前飞跌,像只大鹰般扑向凤飞扬。
「啊~~~」
「哇呀~~」电光火石之间,二人双拥後堕,落入深不见底的悬崖。
走在最後面的西门仪欲救无从,只能痛心疾首地看著摰友双双跳崖殉情。
「少天……飞扬……你们为什麽这样傻……」
* * *
幕後花絮:
LCY:由於扬扬和少天坠崖,今天由英俊的西门仪跟大家聊聊。
西门:嗯,我也正好有事问你。
LCY:问偶?你问吧。0_o?
西门:你以前说过,会用法宝把少天他们送作堆。那法宝就是春药吗?
LCY:是啊是啊。上次也是用春药摆平彦和晴儿的。
(路人甲:好没创意的作者啊! LCY:多事! 》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