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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不知道怎麽打开话题,毕竟他们相识的时日尚短,亚滔是他们现在唯一的共同话题。
他把空著的手伸过来,替他拨开了额前垂下的几根头发「对於那天我的提议,你考虑得怎麽样了?」
「我不知道。」自然而然地就把心中想法说出来,也没有按照原本想好的说词,在他面前就不自觉地讲出了自己的感受。
他很平静的听著他的回答,没有表示什麽,脸上也没有失望的神色,好像一早就预料到他的答覆。
「你不讨厌我,对吗?」这不是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对於这点他似乎信心十足。
答案也确实如此,他没必要隐瞒这点,也大方的点头表示认同。
他的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施力按压,酸软的感觉得到舒缓「我们顺其自然吧!」
既然他们心里都明白对方的心思,又何必急於一时,欲速则不达,循序渐进是最好的安排。
这样的关系不近不远是他想要的,可是这和他当初设想的床伴关系又有些出入。
天作地设二十三(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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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地设二十三(生子)
阎烈和炎炤祺达成共识後就更加勤快地往他那里走动;閰烈身为药轩的当家;自然对各种药材有充足的认识;有些甚至是炎炤祺所不知道的;他们平日的共同话题都离不开中药;时间一长阎烈也有些苦笑不得;想不到他竟然还没有那些药草来得重要。
他发现炎炤祺虽然个性温和,可是当他专心投入工作後就进入忘我的境界;这时要是有人不慎惊扰了他;他就会很不耐烦地皱起眉毛;睁大眼睛,那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孩子气。
阎烈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他自小就背负了家族兴衰的重担,少年老成,情绪不轻易得外露,家中的仆人和公司的下属对他都是必恭必敬的,不敢冒犯一分,平常人也慑於他的气势,只有炎炤祺始终表里如一的对待他,他们的兴趣相同,在床上也是很契合的,如果非要找一个人和他成家,他倒是很愿意那个人是炎炤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自在。
炎炤祺现在面对他已经不会尴尬,但是对他的亲腻动作还是会显得不自然,既然他参加了比赛也就是说他明白比赛的最终目的,他一时不习惯,他理解,可是他的表现又显示出另一种态度。
看著炎炤祺专心地研究他刚送过来的药书,阎烈冷不防地问道:「炎,你有没有想到以後的事,成为阎家一份子的事。」
炎炤祺顿了顿,怎麽阎烈忽然之间就提起这麽敏感的话题,要不要趁现在和他坦白,这些天他们相处得不错,他也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或许他知道实情後,会愿意借他红玉。
「烈,你知道红玉吗?」炎炤祺问了个使阎烈不明所然的问题,他又转移了问题,不过他有的是耐性。
「红玉是药轩十大珍草之一,是先祖在极其偶然的机会下找到,然後移植到栖凤山,它失传了好几百年,珍贵异常,不瞒你说,现存的红玉只有三棵。」阎烈毫无保留地把红玉的资料透露给炎炤祺,这表示了他对他的信任。
炎炤祺沉默了一阵子,他接著问道:「如果有人病危极度需要红玉,他又来求药,你是否会借出?」
阎烈对於他的假设笑了笑,再耐心地解释道:「这是个好问题,药轩每年花巨资维持一个天然的环境,是想要保存无数的珍贵药草,这不仅是门生意,更是一份家族的骄傲和文化的传承,即使在艰难的时刻阎家的先祖也从没有想过要放弃。可是越来越多的人为了利益,为了得到药轩的药草,他们不惜说谎作假,甚至自残,只为了骗取几棵药草,然後变卖,这种事不胜枚举。此後我们对於求药的人都采取严谨的态度,要通过考验,而做决定的是老太君,我是很少干预的。」
炎炤祺的希望落空,看来红玉的事只能和老太君商讨,现在还是不要打草惊蛇。
「其实我不是自愿出席这场比赛的,只是师命难违,我也就来了,我不会特意输掉比赛以求早些离开,可是如果输了我也不会太过介怀。对不起,一直都没有和你讲清楚。」炎炤祺隐瞒了一部份实情,可是这也是他真实的感觉。
阎烈反而笑了,他觉得自己真是拾到宝。
他一副势在必得地道:「我很高兴你讲了心底话,不管你是为何而来,重要的是你来了。现在你不介意那就表示我的魅力不够,可是我会让你变得介意的。」
「我很期待。」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四(生子)
阎家大宅
在这幢五层高的大宅里,二楼的范围是属於老太君的,他是一位传奇人物。
传闻他是某将军之後,早年出国留学,在那个战争年代是很稀有的,回国後他致力於办学扶贫,他并不是通过比赛嫁进阎家,他对草药毫不认识,他算是特例中的特例。
当年他在敌军手中救下了阎家十几口人,又舍命救了当时的阎老爷,阎家少爷阎文熙对他更是依恋有加,战後阎家重建,阎文熙历尽千辛才求得佳人归,而他嫁进阎家後更是将阎家的家业扩展。
後来更在两年之内经历丧夫丧子之痛,但他坚强地支撑起整个阎家,亲自教导阎烈,使他受到整个阎氏家族的尊敬。
老管家陈忠端著英国红茶和小饼乾走进客厅,沙发上坐著老太君,他五十几岁的模样,实质已经是七十岁的老人。只见他双目有神,眼角布满细纹,皮肤还是顶光鲜的,单凤眼,小巧的鼻子、咀巴,依稀可见年轻时的清秀美丽。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放下端盘,以免打扰了正在阅报的老太君。
老太君放下报纸,他平稳地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红茶,慢慢地嚐了几口,然後淡淡地问道:「阿忠,这阵子大少爷有没有和那个屋的先生小姐们特别亲近。」
陈忠严谨地收拾著一叠叠的报纸,他是当年跟随老太君嫁进阎家的仆人,四十多年来忠心耿耿,深得老太君的信任。
他把报纸放好後就在离老太君不远的位子坐下,恭敬地回答道:「大少爷这阵子是特别地往了一个屋勤为走动,那个屋里住了两位先生,一位是蒋门的。」陈忠停了停才接著说:「另一位是潚渊门的,至於大少爷找的是那一位还不清楚,他都是进屋找人,看不到他和谁在一起。」
老太君听到潚渊门时,眼睛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阿忠尽快查清楚大少爷见的是谁,我要那两个孩子的详细资料。」
「是。」
陈忠离开後,老太君从柜子里拿出半块玉佩,他的手轻柔地描绘著玉佩上的雕纹,依稀可见那是一个向字,他的眼神望向了遥远的地方。
一阵吵杂声从门外传来,拉回了老太君的回忆,他快速地收回玉佩。
原来门外是亚滔,他是来向老奶奶问安的,老太君很心疼这个小孙子,当年还很小的他就和父母一起出了车祸,结果两个大人都过世了,小亚滔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双脚却从此不良於行,所以阎家上下对这位小少爷都是疼惜有加,小少爷也没有恃宠而骄,就是有时有些孤僻,情绪不稳定。
不过这阵子他的心情都是很好的,还整天过来和老太君聊天,逗得老太君很高兴。
「奶奶,你用过饭了吗?」他推著轮椅一步一步地走进客厅。
老太君想要帮他却被他拒绝了,看到小孙子这阵子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身子也坚朗了很多,前阵子他还展示了自己的手部肌肉,还真有点模样,问他是怎麽锻炼的,他却满脸神秘的不说。
亚滔偷偷地练著炎炤祺教他的足球技术同时也锻鍊了自己的手臂肌肉,前几天他才和炎炤祺见了面,如果让老太君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产生出多少事端,为了炎炤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和老太君聊了一会儿家常,亚滔就告辞离开了,他向刘伯打听了炎炤祺的住处,就决定去找他,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球技。
下一章有好戏看了!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炎炤祺感到很後悔,他之前因为阎烈送来了一本失传的药书,一时间情绪激动,冲动地抱住了阎烈,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阎烈扳过炎炤祺的脸孔,吮吸著他的嘴唇,两人缠绵又火热地接吻,炎炤祺的脑袋热烘烘的,不自觉地张开嘴巴让阎烈伸入舌头,舌尖钻进口腔,灵活地刺激著敏感的上下颚,又热又湿,耳边是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高超的舌吻技巧弄得炎炤祺脑袋发热,无法正常运作。
「唔……嗯……」颈部被安抚似地摩挲著,炎炤祺的膝盖发软,他的突起已经亢奋起来。
「想要吗?」阎烈的手指下滑到他的腰际,手指灵活地拉下拉鍊,掏出他的火热,阎烈结实的大手,直接抓上他的性器,用熟知一切的技巧,先包裹住前端,再用温热的掌心缓缓磨擦,炎炤祺「啊」地叫出声。
粗实的指头玩弄著他的前端,描绘著他的形状,在顶端缝隙来回流连,虽然很不想有反应,可是他的下半身还是不自觉得浮了起来,而且弄湿了阎烈的手指。
指尖抚弄著渗出汁液的顶端,轻轻地绕著圈,整个前端都被涂抹上淫乱的水色,阎烈的手掌一摩擦,他就渗出更多蜜汁。
「唔啊……唔……住手……。不要……」
阎烈更激烈地抚摩著那瑟瑟发抖的东西,指甲的刮搔让炎炤祺紧紧地弓起了後背,燥热不受控制地冲上头脑,他的下腹一紧就泄了出来。
他急喘著气,还没有从高潮中会过神来,浑身发热发软,双眼充满水气,眼角红润,十足诱人。
阎烈的手指从他的後背滑落,伸进裤子里,来到他绷紧的臀部,指尖没入臀隙,细细地按压著小穴的入口。
「炎大哥,我……」亚滔兴奋地推开大门,他在来找炎炤祺的路上遇到了正巧要回来的蒋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