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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特别的,这就足够了。可是,你却出现了,他的眼里只有你,原来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告诉自己不要介意,只要他幸福就好。但是他却想送开我,只为了不想你误会,你却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他,你不值得得到这份感情,只要你死了,他就不会再伤心。我好不容易瞒著他联络上以前的手下,把你们的行踪告诉他们,有了他们,就可以轻松地解决你。」
他的语气一变,咬牙切齿地道:「就是因为你,建中不惜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你,为什麽你不在那个时候死去?为什麽还要留在世上?你不应该得到幸福,你也应该尝试活在地狱的滋味。」
唉!变态小受一只,套一句老话:「可恨之人必有其可怜之处!」他也是为爱而疯狂的人。
天作地设五十七(生子)
天作地设五十七(生子)
炎炤祺总算是明白了周小南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报仇,他处心积虑地经营这麽多年这是为了今天。
「对妮娜下蛊也是为了引我出来,派『邪医』到栖凤山是想收集我的资料吧!」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地陈述事实,以前不明白的地方现在都清楚了。
「没错,多年来我派出不少的人手都找不到你,除了『四方』有意的封锁消息外,就是你的隐藏功夫了得,花了我不少时间,最後我还是查到了你进了潚渊门,如果雷振天的女人出事,你一定不会袖手旁观的,果然你真的回来。」周小南一副心愿已了的表情,这麽多年来的屈辱,很快就可以回报到他的身上,如何不叫人兴奋。
「为什麽你可以这麽容易得到『北一』的消息?」炎炤祺问出了自己心底最介怀的事,他衷心希望风婕嫙和这件事没有关系。
周小南彷佛看穿了他心底的这点脆弱,一副猎人见到猎物的表情,他慢不经心地走到摆放在正中的椅子坐下,「你是想知道谁在幕後帮我吧!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说实话的,不过,如果你肯舔乾净我的鞋子,我就告诉你真相,怎麽样?」
炎炤祺一开口就後悔了,自己是怎麽了,是不是陷在爱情里会使人变得迟钝,其实答案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相信什麽,他想要的是什麽,一脸醒悟地笑道:「其实答案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应该把一切了结。既然你爱建中,为什麽不放了他,为什麽要把他藏起来?」
周小南被他的话激怒了,满脸不甘地道:「炎炤祺!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虚伪的人,装得一脸圣人的样子,别人被你骗,我可不会。凭什麽我要把风建中还给你们,他落水受伤时你们在哪里?他开刀做手术要钱用的时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办法弄到手的!他是我的!」
「我不知道你是怎麽样封锁消息的,但是建中会快乐吗?」炎炤祺苦口婆心地劝道,周小南始终是当日救风建中的人,他今日所为只是想歪了,或许可以打消他报仇的心理。
「他永远也不会不快乐的,自从他的颈椎受了伤,就变成植物人,还能有什麽感觉。他现在那里也去不了,只会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周小南笑眯眯地道,现在只要炎炤祺消失,那麽他心中的不平就能够消散,他和风建中之间的障碍物就可以彻底地消失。
「聊天就到此为止!我可是为你准备了特备节目,你不会不赏脸吧?」周小南说完就示意门外的几个大汉进来,自己则退到门边,悠然地等待著即将进行的好戏。
炎炤祺警戒地看著对方,他暗中弯腰,尽量把双腿护在腹部前,看形势一顿毒打是免不了的,还好有保胎丸垫底,应该能够撑一段时间。
两个大汉手持铁棍,信步走了上来,目无表情地来到他的身边,不发一言就是一棍棍挥在他的身上,刺痛感从手肘一路传递到手臂,整个手部火辣辣地发痛,棍上的力道持续加强中,後背和大腿也受到攻击,炎炤祺只能有限地护著自己的腹部,死死地咬紧牙关,不吭声不喘气,身上的疼痛感折磨著他的神经,不过他怕自己一崩气,就会受不住昏过去。
「使劲地打,我的贵宾好像不是很满意你们的招待。」周小南扬著眉,他可是想看到对方呼天抢地的哀号,而不是现在这样充斥著肉体的撞击声,那令他不由得生出恶心感。
棍棒的力度和密度随之加强,炎炤祺痛得把自己的嘴唇都咬出血,喉间漾著一股血腥味,恐怕不是自己硬挺著,血应该会溢出嘴巴,头部突然受到重击,视线有些朦胧,勉强摇摆著想要保持清醒,反而引出一阵耳鸣,腰侧被用力一揣,再也控制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眼前一黑,人就失去了意识。
黑衣大汉冷漠地扫过昏了过去的男人,面不改色地问道:「先生,还要继续吗?」
此时炎炤祺的脸被自己喷出的血污弄得满脸混浊,单薄的衣服下是布满的红肿,左手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看来是被弄得骨折,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动不动地躺著,身上没有一处是完整的。
「当然。」
男人提著大水桶轻巧地向著炎炤祺的脸淋去,被流进鼻腔的水咳醒,炎炤祺又重新回到地狱,男人们不知从那里找来皮鞭,有技巧地专挑人的软肋鞭打,如此一来打了半个小时,炎炤祺皮肤变得血肉模糊,耳边传来皮鞭打在湿黏皮肉上的沉实声,自己听著都感觉到恶心,身体上的知觉彷佛远离自己很久,意识不知道是清醒著还是离开了躯体,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保住宝宝。
再一次被水淋醒,已经数不清是第几次的苏醒,只觉得身上很湿很黏,眼前一片血红,看不清楚方向,酷刑还没有结束,真的很累很累,好想睡觉,梦里应该不会难受。
隐约意识到头顶传出声音,是什麽人在说话,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为什麽不让他睡觉。
「我要你们上他。」看著地下那堆人状血块,周小南虽然不满意炎炤祺在刑具下毫不吭声,不过他也已经俺俺一息,还是速战速决。
「先生,我们硬不起来,恐怕要借助药物。」黑衣人仍然目无表情地陈述实情,要一个正常的男人对同性勃起已经很困难,更何况是对著一个人形血块硬起。
「算了!拿A2过来。」周小南催促著男人,虽然不能亲眼看到炎炤祺被男人操,不过结果会更令他满意,A2是黑市的高价品,可以使人失忆,只要被男人操过就不能自主地记住那种快感,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娼妇,这是黑道人贩用来操作高级妓女的药物,接著就是把他卖到捷克的淫窟,东方男人在那里的需求可是很大的。
失去记忆的炎炤祺等於失去了防卫力,任他如何聪明也离不开捷克,只能每天等待著嫖客的招待,张开双腿被无数的男人干,这是多麽美好的画面,周小南沈迷在自己的幻想中,快乐地大笑。
被注射了药物的炎炤祺再次沉入昏迷当中,黑衣男人利落地替他换掉血衣,轻微地包扎起他的伤口,再注射了破伤风针和退烧药,这不是周小南的良心发现而是他不想炎炤祺就这麽简单地死在路上,他要好好地到达捷克。
交待了之後的事宜,周小南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要去医院见风建中,把这麽快乐的事和他分享。
他前脚刚离开,「张克佑」後脚就到,他往炎炤祺怀里塞了一条链子,再替他把了脉,接著往他的腹部施针,然後再把脉,一来一回几合。
他替他拉上衣服,自言自语地在他耳边低语:「本来我们会是好朋友的,不过我的独占欲很强,你算是我的『情敌』,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置你,幸好周小南替我解决了烦恼,不过我还是很讨厌他,放心我会帮你报仇的。」
临走时,他回头看了炎炤祺一眼,温和地承诺道:「风建中我会好好地接收,他会好起来的。」
某作:高考放榜了,成绩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应该可以进到自己理想的大学;不过突然之间几年的努力完成了,有空虚的感觉;於是用了点时间收拾心情,也就没有继续更文;请大家体谅。
天作地设五十八(生子)
我终於去了o…day,还有o…camp,体能大挑战!!
天作地设五十八(生子)
炎炤祺失踪半个小时後,「东风」保安主任由於联络不上负责跟随他的影卫,於是马上通知总管杨凡和增员到处搜索他的行踪,杨凡翻查别墅出入记录,发现炎炤祺当晚离开的录像影像,之後被炎炤祺迷晕的影卫被发现倒卧在马路上,到现在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杨凡得到汇报後立刻来到他的房间,寻找有没有线索留下,他顺利地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张字条,看到上面的留言时,他的脸色一变,就刻不容缓地快步呈报消息,雷老太爷马上传令紧急开会。
一时之间,各人怀著不一样的心情面对这次的突发事件:雷家是半忧半喜,心情复杂;风静初则显得冷静平稳,多年来从世界各地先後都曾经传出过风建中生还的消息,一次次的失望使得她能够保持冷静,她反而更挂心炎炤祺的安危;云家的一派则是保持平常,毕竟他们对当前的局势不是很了解;最担心的莫过於炎炤烨,他和雷振天是在场中人唯一知道炎炤祺怀孕的人,如今他下落不明,情况令人担忧。
「暂且不论建中是否在生,当务之急是找到炎小子。」雷老太爷提出了首要的工作,杨凡得令後马上调动四方的势力,留意各个水陆空的口岸。
雷振天一脸凝重地走进议事厅,他向炎炤烨示意後,接著艰难地道:「其实,亚祺身边除了影卫之外,还有其他两组的保镳,但他们都被杀,且手段乾净利落,情况不容乐观。」
炎炤烨紧接著而起,严肃谨慎地道:「我想为大家引见一个人,他是哥哥的好兄弟,哥哥身边的保镳就是他安插的,详情由他解释是最清楚的。」
阎烈从侧门进入,他和炎炤烨在十多分钟前联络上,彼此交换了信息和看法,为免增添大家无谓的猜测,他和炎炤祺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