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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睐娘,”李琎紧紧的将叶睐娘抱在怀里,从玉矿回来竟然能听到这样一番话,再住让几天他也是心甘情愿的,“我最想的就是与你做一对恩爱的俗世夫妻~”
“老爷,夫人,水已经好了,”碧波在外面轻声道。
“我陪你去,”经过这次的分离,叶睐娘现在一分钟都不想跟李琎分开。
“好,你要帮我擦背,”李琎在叶睐娘面颊上轻轻一吻,牵了她的手一同出门。
“夫人,您还是在屋里歇着吧,”永妈妈看到叶睐娘竟然要与李琎一同进浴房,吓了一跳,有道是小别胜新婚,可叶睐娘现在的情况,可是经不起折腾,“你身子不舒服~”
“睐娘你病了?”李琎停住脚,“怎么不告诉我?”
“呃,”光顾表明心迹了,竟然把这件大事给忘了,叶睐娘脸一红,“进去我告诉你~”
“夫人,”永妈妈急的汗都出来了,“您,”
“妈妈放心,我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你们帮我搬张椅子进来,”她只是想时时刻刻看到他而已。
“到底什么事?我派人去请大夫,”李琎自然没有放过永妈妈面上担心的表情。
“嗯,”叶睐娘颔首道,“让长风跑一趟吧,大夫来了就请他先等着。”
看到大家冒泡了,谢谢哈,都很给我面子啊~
明天是最后一章了,
三百一十二、结 局
三百一十二、
“睐娘,”李琎看着歪坐在圈椅里的叶睐娘,“你若不舒服,不必硬撑,我很快的,”她一刻也不愿意离开自己,难道有什么大的症侯?李琎哪里还有心洗澡,“睐娘你不要吓我~”
“傻子,”叶睐娘拉了李琎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我只是说有可能,有可能啊,你要做爹了~”
“睐娘,睐娘~”李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他的心嘭嘭直跳,真怕叶睐娘告诉他,她只是在跟他开玩笑,“你说的是真的?”
“虽然我一直没有请大夫,但应该错不了,有两个月才是,”叶睐娘也是初为人母,自己怀孕的事因怕齐氏额外担心,便没有告诉过旁人,就连永妈妈也是自己忖度出来的,甫一出口,她不由红了脸,“万一不是,你别怪我~”
“哈哈哈哈,”李琎“蹭”的站起身,直接将叶睐娘抱了进来,妻子怀个身孕跟做了贼一样不敢与他直视的样子似在让李琎笑不可止,“我不洗了,咱们看了大夫再说。”
“你这个人,大夫来的有这么快么?长风不是才去么?”叶睐娘拍了拍李琎,“快放我下来,你先洗,我陪着你。”
“好,”现在叶睐娘说什么,李琎都不会反抗,“我马上洗了,这一身臭气,没得熏了我老婆和儿子~”
正待脱衣却发现叶睐娘目不转睛的望着他,李琎颇为赧然,“你这么看着我,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叶睐娘平时温婉柔淑,很少这么毫不掩饰眼中的情思,反而让一向厚颜的李琎放不开手脚。
“我来,”看着李琎微红的脸,叶睐娘心中无限缱绻,“听说你受了伤?让我看看伤处?”
“哪有那么娇弱,”李琎拦了叶睐娘,将她按在椅上,“你莫要再动了,不过是些淤青,没见血,你坐着陪我说话就好~”
“嗯,”叶睐娘也不争强,素手支颐,“这次的事就这么了了?”
“哪那么容易,”李琎将自己泡在浴桶里,冷笑道,“这也不瞒你,这次的事想是冲着我来的,”
“我也听说孙指挥抓了接应的人,”叶睐娘蹙眉道,“你年少高位,自然引人注目,可明知道你圣眷正盛,却还有人这个时候往前凑,到底是何企图?”
“你放心,”李琎还惦着叶睐娘的身孕,胡乱拿了胰子在身上搓了,“我自有主张,这次若是不查个明白,那些人还以为我可欺呢~”
大夫一来,结果自然是满屋沸腾,李琎高兴的满面放光,细细问了注意事项又重赏了大夫才将人送了出去,回头对叶睐娘道,“既然你告诉娘是来求子,让长风派人先回西安送个消息,待蓝田事了,咱们一道慢慢走,也省得你再受颠簸。”
“我听你的,”提着的一口气彻底放下,叶睐娘也觉得浑身酸疼,倒不如缓缓再回去,“只是我在这里的消息还是莫叫旁人知道了,我实在没有气力应酬。”若是让人知道了自己在蓝田,怕是当地的太太奶奶都要过来拜见了。
“我省的,咱们带出来的都是些老人儿,自然晓事,”李琎拥了妻子,“你只管好吃好睡,以后我再不会让你操心受累。”
“以前我曾经想着,能遇到一个良人,也他一生一世一双人,过着与世无争,田园山居的日子,”叶睐娘纤长的手指划过李琎精致的眉眼,“而你,从来没有我的计划之内,”
“睐娘,”李琎身子一僵,这丫头一张嘴就这么伤人。
“你听我说完,”叶睐娘紧了紧手臂,不让他离开自己,“就像我以前说的,你太优秀,又满怀雄心,而人心又是最难以琢磨,最易变的,我从不指望也不敢奢望它能永远留在我这里,即使我是你的正妻。”得到再失去,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得到
“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叶睐娘唇边噙了一抹笑意,眼里却是坚定的光,“我只要知道,不论你爱不爱我,我爱你就够了,不论你以后会站到什么地方,有你在身边,就是我最想要的日子,”她的眼里渐渐蒙上一层雾气,语气却依然坚定,“李琎,你听明白了没有,我要爱你了!!!”不知从何时起,她已爱上了他。而“我爱你”这三个字一出口,叶睐娘才发现原来并不拗口,甚至说出时她竟然是满心喜悦。
“傻瓜,傻瓜,”饶是李琎自命风流,也没有听过如此毫不掩饰的表白,让他一时讷讷无言,只是将怀里的人儿拥的紧些,再紧些,“我以为你要跟我过个十年才会明白,老天,我还真有福气~”
在他的眼里,叶睐娘无疑是女人中很聪明的那一类,可这种聪明人往往都又有些自以为是的固执,让李琎爱也不是恨也不是,如今,她终于想通了,也愿意相信他了,可是这表达方式,却又这么,这么,让他喜欢,终于,她愿意为他做一个简单的女人~
后记
展眼已经入隆冬,叶睐娘一身宽大的玫红底撒花夹袄扶了硕大的肚子慢慢的在屋里踱步,正看李子抱了瓶绿梅挑帘而来,“夫人看这绿梅可好?老爷亲自折了说给夫人添些春意。”
他挑的自然是极好的,叶睐娘轻嗅绿萼冷香,“可与老夫人送了?”
“桂喜已经去了,连三太太那里,奴婢也折了上好的插瓶送了过去,”自桃子事件后,李子彻底想清楚了自己的奋斗目标,日益得永妈妈的重视,做事越来越有章法,“老夫人还说,这天儿太冷,夫人只管在院子里养着,她有茵姐儿陪着,不寂寞~”
自己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齐氏对她这一胎看的无比重要,叶睐娘抿嘴一笑,这也是个人缘法,想想当年初见齐氏时,她还深深为李琎和烟秋月遗憾,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自己跟前,齐氏竟会是个通情达理的好婆婆。
“你将新得的玄狐皮子给三嫂送去,让她给昕哥儿和茵姐再制身袍子过年穿,”回到西安。整个布政使府的内宅,直接由齐氏掌舵,孟氏来打理,叶睐娘过得反而像个老太太一样,这也让她对孟氏发自内心的感激。
“你还真舍得,那可是我准备给咱们儿子做襁褓的,”李琎将身上的海龙皮大氅丢给碧染,细看叶睐娘的脸色,“谁知你转手就要送人。”
“送也是送与你侄子侄女,我有个好夫君,还怕以后没有那样的东西?再说了,谁家用玄狐皮给婴儿用?你也不怕人笑话,”叶睐娘拿了帕子要帮李琎擦试头上的落雪,“化了该冻着了,”
“我自己来,你莫要过来,小气凉气,这西安的天儿不比京城好到哪儿去,真真是呵气成冰,”李琎挥的示意下人们出去,“那件事也有眉目了,哼,真真是士别三日,”
叶睐娘由着李琎扶了她坐下,“难道是您熟悉的人?”李琎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
蓝田的事已经过去了近半年,叶睐娘知道李琎一直都放在心里,能让他如此咬牙切齿,想来是他想不到的人。
“皇后诞下嫡子,这后宫倒是比前朝水还深些~”李琎也不打算瞒叶睐娘,当初他留了贺老六和过来接应的人,顺藤摸瓜查出主使的人是仍然不肯俯首的曲家人,而曲家虽然倒台,可宫中太后和皇后都姓曲,李琎又是曲家倒台的“真正”黑手,曲家人摆他这么一道,也在情理之中,也正因为这个,皇帝李承昊顺势夺了曲家的爵位,“这次看来曲家冤枉了些~”
想到自己成了别人手里的“枪”,李琎唇角凝出一抹寒意。
“难道另有其人?”叶睐娘将手炉放在李琎怀里,又为他沏了盏热茶,“不会是刘家~”曲家原先还有个爵位在,如今因罪夺爵成了庶民,这事最大的受益者,目前来看,就是宫中的刘贤贵妃和她所出的长子,如果御史们再一闹,怕是皇后的位子也要易人了。
“你猜得不错,曲家被夺爵的事,虽然皇上要瞒着中宫,但到底被人说漏了嘴,娘娘差点儿没挺过去,”李琎叹了口气,曲皇后与刘贵妃与他来说,都算得上熟人,一个是娇弱养在金屋中的花朵,一个是清高如远山白鹤,可是权力,竟让这两人变成如些模样?
“是刘贵妃?皇上知道么?可你怎么~”这宫斗不是她能看懂的,李琎还是离的越远越好,“咱们远在西安,有些事能避就避了吧~”
“其实刘贵妃出手,曲皇后是知道的,只不过听之任之罢了,”曲太后掌控后宫多年,哪里那么容易倒下去,“现在掀真相,你觉得皇上会怎么想?”
皇上一定觉得刘贵妃太过险恶,甚至刘贵妃背后的刘家也未必能说得清楚,而曲皇后孤苦无依,曲家平白被冤,这颗种子只要种在皇上心里,总有长成大树的那一天,“幸而两个皇子都还小,皇上春秋正盛,也不只这两个皇子,咱们且看着,未必最后谁吃亏呢~”
“当初你与刘阁老交恶~”叶睐娘心里一动,刘阁老是李琎的恩师,三朝元老,为人处世一向低调稳健,他的仕途上,除了皇上,烟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