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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今天怎么能忤逆祖母,”叶家二小姐叶书夏一脸不满,没有了爹爹,她们在叶家还有什么依仗,娘怎么看不清楚这一点?
“忤逆?谁告诉你的?你认为娘刚才是在忤逆长辈?”张氏一脸失望,自己的女儿怎么没有继承丈夫和自己的一点头脑。
“是啊,祖母也是在向着我们啊,反正银子已经送出去了,如果三房能出一半,那么咱们就少出一些,而且我们以后是要依靠大伯父的,自然要与大伯父一家站在一边才对,何况那才是我的亲伯父。”叶书夏瞪着圆圆的大眼,她准备好好跟母亲辩辩。
“所以我们就该昧着良心逼三房吃这个亏?谁告诉你的我们以后要依靠长房?你爹不在了还有你弟弟,我们有田有产,什么时候需要看人面色仰人鼻息?!”张氏深恨女儿不争气,更恨给女儿讲这些“道理”的人,“更何况,你家母对你外祖家不敬在先,我若是还不吭声,就是不孝了。”
“可,你是叶家的媳妇啊!”叶书夏讷讷道,她对外祖家没有什么印像,也就是逢年过年舅舅送些礼物来,就连舅母们也是这次才多见了几面。
“所以呢?我就要听任夫家贬低娘家?”张氏有些齿冷,这个女儿自己是怎么教出来的?
“这些话是春妞跟你说的?”张氏厉声问道,见女儿低头不语张氏怒道。
“春姐姐也是可怜我没有了爹,跟我说伯父伯母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叶书夏很少看到母亲这种疾言厉色的样子,有些害怕,缩了缩肩膀道,“再说,三房出一半,咱们不就省一半嘛?”
“呸,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以后长房你给我少去!”张氏挥手让屋里的人都退下,“那些人打的什么主意恐怕连睐妞儿都明白,”她狠狠的捣着叶书夏的脑门,“亏你十二了还想不清楚!”
“什么主意?那是我亲大伯会打什么主意?娘您不要老想着人家要霸占咱们的产业,人家还看不上呢!”叶书夏觉得母亲对长房的误会太深,从小到大大伯父和大伯母看到自己都是笑容可掬,大伯母对自己比对春姐姐还要好些,无论做什么都要她让着自己,这样的亲人怎么会对她们有坏心?
“倒是三房,”叶书夏看张氏不语,以为她听进了自己劝告,“那睐娘成天缠着恒哥儿,不过就是想着以后咱们二房是恒哥儿当家,现在就开始巴结了,想着能从恒哥那儿讨到什么好处,你竟然也相信他们?”
“春妞儿和睐娘有什么事?她为什么要告睐娘的状?”张氏话题一转,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想是睐娘骂过大姐姐吧,她们是庶出,肯定很恨嫡出的我们,”叶书夏技振振有辞,“说不定她骂人时让春姐姐听到了。”
“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依春妞儿的性子,又是个‘嫡’出,睐娘真骂了她她能不说?”张氏有些无力,那个叶逢春简直把她爹娘的缺点学全了,“逢春是个跟红顶白的性子,满嘴里没有实话,这样的人你还是少来往的好,跟着她们学不了好!”
“才不是,春姐姐不过是帮我出气,结果说错了话,让睐娘那个小贱人抓了把柄,”叶书夏急着辩解,一不留神说漏了嘴。
“到底怎么回事?”张氏抄起案上的戒尺。
叶书夏看到母亲手里的乌木戒尺,头上的汗都下来了,母亲素来对自己严厉,每当自己字写不好,花绣不好,琴弹不好时就会拿戒尺打她,因此不敢隐瞒,便将叶逢春说叶睐娘是“小妇养的”的话跟张氏老实交待了。
“春姐姐只是想着替我出气,一时口误,过后还跟我赔罪了,”叶书夏眼眶微红,谁知道祖母竟然知道了。
“你祖母知道了,知道的却是叶睐娘骂了叶逢春?”张氏攥紧手里的戒尺,强忍着没有挥下去,生出这么个没头脑的女儿,自己也有责任,遂耐心教道,“你觉得这话谁会这么颠倒黑白的告诉你祖母?是三房?”
“当然不是,祖母根本不想看见她们,”叶书夏也有些底气不足。
“你大姐姐自己说错了话,辱及你的母亲和你的叔叔,睐娘出口提醒,你竟然认为是睐娘错了?她当面骂叶睐娘,怎知她们母女背地里不是这么骂我们二房的?”张氏越想越气,早知道今天应该把这件事情好好撕掳开了说道说道。
“不会,伯母说跟你像亲姐妹一样的,她怎么会背地里骂我们?”叶书夏连忙摇头,“伯母对我很好的,从小就好。”
看到女儿如此冥顽不化,张氏一阵无力,“好了,你下去吧,以后专心在房里练琴读书,去叫晋妈妈过来。”
“你以后长些心,不要想着小姐吃好喝好就算是尽到责任了,告诉若兰和若菊,以后但凡是春妞儿来找二小姐,一律挡了,就说姑娘要给老爷守孝。”张氏目露寒光,“可记下了?你是张家的奴才,不是叶家的。”
丧事过后小赵氏借口二房现在人口少了要裁撤些下人,张氏也没有拒绝,顺手让她将原来叶家给的人收了回去,反正这些人日后未必跟自己一心,早早打发了也算是防患于未然。
“娘,儿子知错了,儿子也是为了这个家啊~”叶向荣痛心疾首的跪在赵氏面前,他收到张氏说莫高升要离任的消息立马出去打听,才知道竟然真有此事,而莫高升又是丁役又是乐输的不过是最后想再捞上一笔,而自己,则像个傻瓜一样又给他送去了一大笔,想到这个,叶向荣肠子都悔青了,上千两银子,自己要怎么才能填了这个窟窿?
“那个莫知县三年任期将满,这事就是不打听你也应该想到啊?”赵氏将拐杖狠狠砸在地上,刚才张氏的眼中,分明在说她的儿子就是个蠢货!
“这个儿子忘了,”叶向荣的声音越来越小,以前他根本不用费力去巴结这些小官,有什么消息自然有人告诉他知道,谁知道现在竟然全不一样了,那些朋友虽然还找他喝酒,可是却少了许多消息。
十五、治 疗
“那银子您看,要不咱们去找他要?”叶向荣灵光一闪,“我去找他,他要是不给,我就说找张家去告他收贿~”
“你给我消停点吧,”赵氏直接将拐杖扔到了叶向荣身上,原来觉得这个儿子不是个笨人,做起生意个也很有一套,现在是怎么了?“他收你东西,你可有凭证?你赔了银子张家凭什么给你擦屁股?再者,你送礼之前可与家里打了招呼?人家二房可是说了,再有这样的事可是要叫她先知道的!”
赵氏有些忿忿不平,外面的事就算是老大要商量与是和自己商量,有她二房一个寡妇什么事?
“那娘,”叶向荣人胖,跪了一会儿便心慌气短,他艰难的挪了下身子,“咱们就这么认了?”
“那你还想怎样?没有了你二弟,咱叶家除了有钱什么都不是!”赵氏想起她和那个短命鬼叶大富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饶是她是坐地户,人又泼辣,可是官吏来了,照样要小心巴结,任其盘剥,真是忍字头上一把刀啊!
“算了,就当花钱买了教训,”赵老太太疲惫的靠在椅子上,“这钱你自己家出一半,公中出一半,毕竟你的心意是好的,老三那边就要不再提了,不够丢人的!”
“是,”叶向荣心疼的直哆嗦,这等于自家就要拿出七百五十两,可叶向荃那儿,终是不甘心的道,“在娘面前儿也不怕说实话,儿子去找老三,实在是觉得爹太偏心了些,那有人家给庶子分那么多家产的?他拿走的还不都是我和二弟的?还不都是娘的血汗钱?!”
提到这个赵氏冷冷一笑,“所以说,人在做天在看,那姓云的贱人太贪心,老天才让她那个儿子绝了后,只要那边生不出儿子,以后西院还不是你们兄弟的?”
叶向荣恍然大悟,只觉满天云彩都散了,哈哈一笑道,“还是娘您高明,”那西院的两口子都是两个病秧子,活不活的长都不一定呢。
“旺儿过来,”叶向荣心情愉快的从金安堂出来,转头看到守在外面的旺儿,这丫头今天虽然是一身素衣,头上还带着朵白花,但女要俏一身孝,那紧紧的春衫将她凸凹有致的身材裹得分外撩人,叶向荣只觉身子一热,不由自主的从荷包里摸出一块银子。
“大老爷您有什么吩咐?”旺儿感觉到了叶向荣灼人的目光,迟疑着不敢上前,“我还要去服侍老太太呢~”
“就是要和你说老太太的事,”叶向荣等的不耐烦,抓了她的手臂就往柱后拉,“老太太这些日子身体不爽利,你可是小心侍候着,有什么事直管到我那儿去禀报,有你的好处!”
叶向荣说着将那块早就准备好的银子塞到旺儿手里,顺便在她细腻的手腕上捏了一把,“这丫头长得比你罗姨娘还可人意儿。”
旺儿又羞又气,想到回嘴但脑子里已经判断出手里握着的银子足有一两,不由呆呆的看着叶向荣那矮胖的身影,将推辞的话咽在了喉里。
“鼻子鼻子眼睛,鼻子鼻子嘴,”
叶睐娘和叶志恒面对面手拉手的在做游戏,这个游戏其实很简单,但对叶志恒来说却有些不容易,他无法迅速的指到叶睐娘念出的五官位置,叶睐娘也不着急,有意的放慢速度来训练他。
自闭症儿童中会有感觉综合不足的症状,感觉综合不足,身体活动会立刻受到影响,笨手笨脚、不听指挥,视听神经系统都会扭曲,形成阅读、听写及写字上的困难,特别是大脑的中枢神经贯穿前庭觉,前庭神经不佳,身体行动及左右脑思考都会陷入混乱,更会引发语言发展的严重障碍,也成工学习困难最主要的原因。
因此,当叶睐娘发现叶志恒也有这样的症状时,就有意的以游戏的方式来训练他。
叶睐娘前世时人们对于自闭症的治疗主要集中在几个主流的方法,例如应用行为分析,感觉统合训练,艺术治疗,音乐治疗和现代行为心理学等。国内外也有人探索使用中医针灸,精神统合疗法等。而根据每个患有自闭症的人的不同,选择调理治疗的时间和方法不一样,那么调理治疗结果也会不尽相同。
叶志恒不算是个严重的自闭症患儿,他没有自伤和攻击性,这点让叶睐娘十分庆幸,她根据叶志恒的情况和自己所能够达到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