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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知道吧,这个女人害死人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啧啧二十条人命啊,说没就没了。”
“不会吧,这个女人看着那么柔弱,竟然能做出这等心狠手辣的事情来?”
“这就叫知人知命不知心了,现在的人啊,为了赚钱,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啧啧,真是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啊。”
安言被人压着从大街上走过,各种目光各种谩骂接踵而至。此刻,她低着头,没有抬头,更没有回头。
她不敢回头,因为身后就是紧跟着的苏老太太还有白家的人。她不敢去看她们担忧惊慌的面色,只能独自的坚强着。
不一会,安言和白思远就被押进了监牢里,而苏老太太和白家的人也被拦在了牢房门外。
左义和银家的人已经离开,负责将安言押进来的正是蒙三。
蒙三刚才在苏老太太手上吃了大亏,此刻走路一瘸一拐的,左脸更是肿得老高,其上有一个清晰的脚印。蒙三狠狠的盯着安言,眼中满是怨毒,面上皆是狰狞。
贱人,等会有你好看的!
蒙三心中暗暗念着,一路让人将安言押进了女子的牢房之中,而白思远则是被关进另一边男子的监牢之中。
“不用关进牢房,先带去刑房吧。”蒙三突然森冷的出声。
220 说动
“不用关进牢房,先带去刑房吧。”蒙三突然森冷的出声。
安言眉眼不动分毫,仿佛在她心中牢房和刑房没有多大差别一般。
看她这般冷静的模样,蒙三顿时狞笑一声,道:“你倒是够冷静,看看等下上了刑,你是否还能冷静得下来!”
不一会,安言就被带到了刑房。蒙三坐在一边衙差搬来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把她绑上去。”蒙上靠在椅子上,眼睛微眯,极为随意的说着。
立刻就有衙差上前,想要将安言往后面的刑柱上绑。安言却是猛然发力,用巧劲将两个衙差往前一推。让两个衙差退开一些距离,却又没受伤。
蒙三猛然站起身来,目光之中满是狠毒,“怎么,三夫人要逃狱不成?”
“呵呵……,我一介弱女子如何能有那种想法?”
安言面色淡然,眼角眉梢甚至是带着浅浅的笑意。在这样粗陋不堪的牢房之中,安言这般素雅温柔的模样,仿佛开在泥泞沼泽中的一株青莲。蒙三看着安言,忍不住眯了眯眼睛,眼角掠过一抹隐晦的光。此刻,心头的粗暴心思倒是少了几分,反而生出了别的几分心思。
这下,蒙三也不着急了,上前一步,来到安言面前,这会倒是有心思和安言周旋一番了。
安言心中满是厌恶,但是为了自保只能利用几分美色来。
“的确,你一介弱女子还是束手就擒吧。如何,只要乖乖的,蒙爷我不会亏待你的。”蒙三笑眯眯的说着,一双如绿豆般的小眼睛极为无耻的在安言的身上流连着。看着安言身上玲珑的曲线,只觉得心头很是火热。
“怎么看这样子,对战神的妻子,苏家的儿媳妇很有兴趣的样子?”安言挑眉,笑意盈盈的问着。
蒙三的心头一跳,面色变了变。这两个身份压下来,还真不是一般人动得了的。
不过一会,蒙三想到银家交代的话,又转而大笑起来,“以前是,很快也许就不是了。死掉的战神就不算是战神,那么你所谓战神的妻子又算什么?而苏家,银家早就想收拾它很久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苏家也就不复存在了。”
蒙三说完,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安言,想要从她的身上看出恐惧和慌乱来。
可惜蒙三失望了,安言面上依旧是浅浅的笑意,似乎一切成竹在胸的样子。
安言表面风平浪静,内心此刻却是惊涛骇浪。透过这个官差的话,安言大概也能够揣摩出几分来。想必苏三在秦都也遇到麻烦了,因此银家和左家才不再忌惮,想要趁机一举吞并苏家和白家。
左家,原先还忌惮几分苏三和苏家的,如今做出这般决断,想来秦都的形势应该极为严峻。毕竟,左义的做事方式素来很保守的。就像上次在城门口,苏三将左义的侄子左良给揍了一顿,左良也没有什么表示。
安言面上依然笑的风轻云淡,但是袖子下的手已经紧紧握紧。
苏三,你一定要活着,我们两个一起努力。说好的一生一世,说好的儿孙满堂,我们要一起坚强。你若失约,就算是追到奈何桥上,我亦不会原谅你的!
“怎么,我夫君已经去了吗?苏家已经覆灭了吗?”安言依然是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直击要害,让蒙三的面色再次巨变。
若是苏三真的死了,那么此刻定然不会这般平静。虽然被革职,虽然在朝廷之中的影响一直被削弱,但是在百姓中的影响却是依然巨大的。若是苏三真的死了,那秦国百姓定然会悲痛一时的。
既然没死,那就有可能活着回来!
蒙三强自镇定,想着银家的保证,说是苏三在秦都九死一生。因此他不用害怕,苏三不会活着的!
“心存侥幸?以为我夫君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是吗?”
安言轻轻走动,在原先蒙三坐的椅子上,款款坐下,面色和煦,看不出半点身陷囫囵的狼狈来。
“即使他回来又如何,抓你乃是依法办事。”蒙三却是突然冷下脸来,语调极为的冷酷。
“刚才我轻易的从你的两个手下手中脱身,你一定奇怪,当时在酒楼之中我为何不反抗吧?”安言一字一句的说着,明明是如风一般轻缓的话语,却是仿佛一根细针一般在跳动着蒙三的神经。
他觉得事情不应该这样继续下去,否则会不受控制的,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是柔弱的弱女子,自然在你这样的官差手下毫无还手之力了。而且我那么配合你,半点反抗都没有。可是,到时候要是上堂的时候,却一身是伤,那肯定是用了大刑了。总不能是因为我反抗的缘故吧?”
蒙三一惊,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打着这样的注意。当时在酒楼之中,这个女子的确表现得极为乖顺。要是上堂带伤的话,那自己也是说不清楚的。
“你有没有想过,要是我夫君回来,得知你我打伤,会如何?”
会如何?说不定一把刀就砍过来了!
蒙三心头发凉,有些惧意。银家说得再好听,也排除不了苏三可能活着的可能。
“夫君她经历过大大小小上百场战役,哪一次不是刀尖上舔血,可是却依然完好的回来了,更是闯出战神的赫赫威名来。腥风血雨都过来了,岂能轻易的死在秦都?”安言面目清冷,神色冰凉的看向蒙三。
蒙三确实是怕了,自己和这妇人无冤无仇,其实大可不必犯这样的险。至于银家的交代,他倒是可以先缓一缓。说到底,这牢里还是他说得算。
安言看他有松动的迹象,趁热打铁说道:“你也不急于一时,大可再看一看形势再说。如今几大家族博弈,上头都还动呢,你这小卒倒是先忍不住了?”
蒙三面色有些不好,被一个女人所威胁。
“我依仗的是苏家的势,依仗的是战神的势。那么你呢,你又是借谁的势?”
安言神色一动,面上瞬间满是讥诮,斜睨着蒙三。
听到这话,蒙三立刻挺起胸膛来,“我是郡守大人看重的手下,也是银老夫人看好的人。”
换句话,我身后也有两把保护伞,乃是郡守左家和皇商银家。
听到这话,安言瞬间笑了,“你这么多年都白活了吗,就这也能算是依仗?”
安言面色愈发冰寒,撇开头去,似乎连看蒙三一眼都不愿意了。
而蒙三却是不肯,“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要是苏家花大代价要动你,你觉得是左义会尽全力保你,还是看重你的银老夫人会不惜一切保你?若我出事,你觉得苏老太太能放过你?今天苏老太太的架势你也是看到了,她真当场杀了你,你又能如何?谁来保你?”
蒙三身子巨震,猛然后退一步,安言的话语字字炸响在他的耳边。
今日的事情还历历在目,的确苏老太太对自己动手,郡守和银老夫人皆没有表示。那么,它日苏老太太要动自己的话,岂非轻而易举。对于左家和银家来说,为他们卖命有的是人,而他的命却是只有一条。
蒙三深深的看了安言一眼,然后让人将安言关到刑房去,而自己却是快速的离开了。他需要去打探一下,先弄清楚具体情形再说,可是不能被人当刀使了。否则,到时候上头一句监管不力,将他给推出去,那他真是喊冤都没地方了。
蒙三离开了,安言被关进了牢房之中。
安言一身青衣如莲,缓缓的在牢房之中踱步。对于周遭的恶劣环境,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她要想办法,尽早破局,否则拖得越久,自己和白思远就会越危险。
银家,银老夫人的房中。
“紫芙,你去牢房里看看。”银老夫人微微眯着眼睛,嘴角的弧度极为冷酷。
银紫芙眼中闪过兴奋的喜色,“是。”
“别弄死了,否则后果很麻烦的。”银老夫人想了想,还是小心的交代了一句。
银紫芙听了,却是不解,“如今证据确凿,一切也都打点妥当了,那唐锦绣还能有活着出来的道理?”
银老夫人转头淡淡的看了银紫芙一眼,轻轻的哼了一声,瞬间让银紫芙老实的低下了脑袋去。
“对付敌人,不能一下子太狠了,狗急了也会跳墙的道理你不懂吗?这种事情就需要慢慢来,一点点的削弱敌人的意志,让她只能慢慢的死去。白家你知道吧,曾经多么厉害的,还不是沦落到差点被赶出南郡的地步。当年我就不曾做得太狠,将白家一网打尽,而是给了他们选择,赶走了最优秀的白先。这样一来,既打压了白家,又让他们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有。”
说起这些事情,银老夫人面上颇有几分自得。
银紫芙心头凛然,仔细体味,也觉得很有道理。
“那个唐锦绣你要是今天真的给弄死了,那么明天那老太婆以及苏家两兄弟家就敢上门来和我们拼命。这种事情,他们真的是做得出来的。”
银老夫人眯着眼睛,也有些忌惮。苏家那三个小子,一个比一个厉害,都不是省油的灯,很是不好惹。
“教训几下就好了,到时候苏家那班人虽然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