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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世界,你永远再也走不进去。凤仪低低的在心里说道。起身,离开了。
悬崖上只剩下了明神一人,心有多苦,曲子就有多苦,心有多痛,曲子就有多痛,远处的山脉鸟鸣不绝于耳,那些叫声似被音乐所感染也在哀怨的倾诉着。只是不知道这思念能否感动凤仪。明神苦涩的脸上牵扯出一丝丝微笑,依旧目光空洞的看着远处吹着笛子。好久了,他都把这些往事尘封,不曾提起,不曾想起,因该说是不愿提起,更不愿想起,今天被墨翟的话把匣子打开后,思念也如涌泉无法抑制。
看着她纵身一跳,什么也明白了。原来这些爱都是无法承受过往的错误,错过了就错过了,不能回头了。绝望瞬间弥漫全身,唇角一道血液缓缓流下,有什么比断肠思念更为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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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五章 食色性也
第一百零五章 食色性也
“凤仪……”远处从天而降的两名白衣男子。墨翟和胡晓天也来了。胡晓天收到信鸽后一路飞奔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他已经看到凤仪的身子正在逐渐逐渐的消失在悬崖的下方。心如刀割的疼痛让他无法上前,只能远远的瞩目着她。
“你们也来了?太好了,现在你们也看到了吧。”幽幽的声音无力而苍白,其实他不痛苦,真的,一点也不痛苦,只因这颗心也随着死去了,麻木的一点感觉也没有了。只是心里的不舍让他不由控制的泪水泛滥,一切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你干嘛不拦住她。”胡晓天眼眶里流泻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恨得脸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握,指甲深深的镶进肉里,红色的血液滴落在地上。
“你曾答应过永远不会离开我的,现在你却要离开了?永远的离开了……为什么你总要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就连你要离开了都不告诉我?为什么?”胡晓天竭斯底里的吼着,他曾以为只要放弃了一切就可以与她一起白首同倦,以为自己就要结束掉那种无休无止的冰冷与孤独,可现在眼前发生的一切将他心里的梦通通粉碎,连碎片也没能留下。
“晓天,不要恨我,这一切都是孽缘。不要恨我……”明神绝望闭上眼睛,哽咽道,“不能共生,但求共死。”翻身,不曾留恋地纵身一跳,彷佛这个世界早已经离他而去,一早就遗忘了他。
胡晓天痛苦绝望的脸上依旧充满了愤怒,他紧咬着嘴唇,直至咬出血也不肯松开,他伸出颤抖不已的手在凤仪消失的那个悬崖边缘摸去,疯狂的挥舞,他像疯了一般双手在那片空气中凌乱的挥舞着,空气里什么都没有,没有,都没有,仿佛凤仪从未在那出现过一般。
“啊……”他仰头长啸,发泄着心中无边无际的悲伤与痛苦,爱得越深,伤得也就越深。
“你这个骗子,都是骗人的。”胡晓天痴痴的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的看着手上那块曾经还沾有她气息的号令“互派”的玉牌。他的双眼滴出了一颗又一颗的血泪,红色泪珠触目惊心的滑落脸颊,看傻了“天下”的许多人。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得让所有人都措手不及,仿佛是一常噩梦一般,如果是梦他们多么希望这场梦能快些醒过来。可偏偏它是事实。
墨翟看着胡晓天流出的血泪,心里既嫉妒他又可怜他。自己练心疼都不能说出来。看着心爱的她一直在受难,却徒然无力。
墨翟最后看了一眼满脸血泪的胡晓天,也不忍再看转身离开。
黎明降临时,他回到了那片枫树林中,将自己的身子重重的摔到在地。今后活着还有什么希望,或许这一切注定浪迹一生。不是不爱了而是爱太深了,不能再回头了。
夜露的凝重沾湿衣衫,墨翟知道胡晓天今次真的再也站不起来了。那些爱真的太深了,原来那么痛那么伤。自己深爱的帝妃呢,还不是一样吗,看着她一天天游走在勾心斗角的后宫,随时都会死去,然而自己却又不能保护她。
“她已经走了,明日我将会离开了。”他说得很淡很淡。
墨翟不解。有些惊讶问道:“你不是一直都深爱着她么?怎么舍得放手?”
“那是曾经,现在,爱只能成为负累,况且,事境过迁,有些东西错过了,或许就一辈子错过了。既然我不曾拥有,那么现在我也一样什么都不会拥有。”胡晓天的一番解说令墨翟愕然。
雕栏玉器的亭台阁楼。争奇斗艳的琳琅花草,小桥流水的清吟,高大古稀的绿树,一切就像进入了另一处天堂,从没见过那么富丽高雅的宅子,眼前出现的这一切让婉月的双目应接不瑕。
婉月在香儿的引领下大致把蟠国府都绕了一圈,当然,也大概了解了一下蟠国妃所住的楼阁,把蟠国妃居住的地方规划为禁地,只要以后不踏进她的地盘因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在心里盘算着,默默跟在香儿后面。
“婉月,我跟你说,蟠国妃是个很难缠而且手段很残忍的女人,以前就因为有个贵族小姐想接近王爷,被玉妃知道了最后被逼死在泌心苑的那拿刑场上。所以,你千万别和她发生什么冲突,要不……”话音嘎然而止,香儿停住了脚步,婉月疑惑的收回那正四处乱瞟的目光看了一眼香儿,只见她此时脸色惨白,身子还在不停哆嗦,顺势向前方看去,一个娇媚的女人还有侍女不知何时停在她们面前。侍女用恶毒的眼神瞪着她们,而那娇媚的女子脸上只是挂着一抹冷笑,伸手随意的摆弄着身边的一株茶花。
“香儿,继续说下去,千万别和我发生什么冲突要不怎么样?”蟠国妃在茶花上轻轻吸吮着花香边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到国妃开口说道,香儿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喊道“香儿知错了,国妃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斗大的泪珠源源不断的滑过脸颊,小脸吓得苍白。身子颤抖不已,活脱脱像见鬼一般。
看着香儿在地上又哭又跪的模样,婉月脸上直冒汗,看样子,这个女人绝对的难缠,要不也不会让香儿那么害怕。
“大胆,看见国妃也不行礼,你一个小小的王妃还反了你!”侍女扯着嗓门嚷嚷道。
婉月先是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说“国妃娘娘好!”
国妃听完后秀眉微蹙,脸上没什么反应,倒是站在一旁的侍女脸色煞白的张大着嘴。
“你,你,你居然如此大胆,你想害死国妃是不是?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是成心的。”侍女缓过神来指着婉月狠狠说道。
婉月茫然了,她的确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啊,难道向国妃问好也错了?
“你就是王爷指定的王妃?”国妃一步一步缓缓朝她走来,她那柔弱无骨的娇躯在轻纱雪缎的衬托下更显丰盈诱人,洁白如玉的肌肤闪发出自然的光芒。她娇艳的朱唇微微上翘,摇曳着三寸金莲来到小溪面前。
“果真是个天生的美人胚子,难怪王爷指名要你服侍。”说完她的眼角一闪而过的阴冷。脸上依旧是一副轻蔑的神态。
“把香儿带走。”抛下这句话后就高姿态的离开了。
“不要啊,国妃饶了我这回吧……”香儿听见后哭得更凶了。不管她怎么哭怎么喊国妃妃就像没听见一样。侍女拽起香儿扯着她的头发将她硬拖回国妃的阁楼。
婉月看见香儿那可怜样,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转。都是她,香儿是因为她才被国妃带走的,看她哭成那样,过去肯定没好果子吃,不行,我不能这样坐事不理。
“等一下,国妃娘娘。”婉月跑到国妃面前拦住了她。
香儿停止了哭泣,静静的看着她。
“国妃娘娘,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吧,请您别把香儿带走。”婉月压低着嗓子请求国妃。她长那么大还没求过谁呢。这求人的语气和姿态自然是生硬得很。曾经自己也是一方的烈女,要不是哥哥的安排,自己又怎么会嫁给这个王爷。
国妃半眯着狭长的双眼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忽然一扬手,“啪”清脆的一个耳光打在婉月的左脸上,晶莹剔透的皮肤立刻泛起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只是个王妃,谁给你权利在我面前替别人求情的?我还要卖你面子不成?”国妃说得气都喘了,看样子是真动怒了。
婉月没有用手捂着脸而是这样直勾勾的瞪着玉妃。她不是正统守旧的女子,没有传承他们那些女子的尊卑观念,她是一个追求事事男女平等的烈女子。在她心里没有什么丫头什么主子,只要是个人那就都一样,丫头怎么了?丫头就不是人了吗?
“你居然敢瞪我?反了你,今天不好好教训你以后还不骑在我头上?”国妃气得脸都绿了,伸出手正想再给小溪一耳光的时候,忽然闪电般的影子在眼前晃过,自己的脸上已经感觉一阵阵火辣,她惊呆了,楞楞的看着婉月收回去的手,她本是兵部尚书的千金,从小被人追星捧月的疼着,从来没挨人打过,今天居然被一个野外嫁进来的王妃给扇了一耳光。这打击着实不小,在场的侍女与香儿呆住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反了反了,居然连国妃都敢打,这丫头活腻了,看我今天不扒了你的皮。”说着侍女就要上前来打小溪。
婉月冷冷的看着那个皮球似的身体一抬脚狠狠的朝侍女的肚子揣了过去。
“哎哟。”侍女那肥胖的身躯被婉月一脚揣倒跌坐在地,好半天爬不起来的模样惹得前面还哭得稀里哗啦的香儿怎么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国妃已经动怒到了极点,她两眼**出的火光足已将她焚烧成灰烬了。在她正要发作的时候忽然从远处传来一声低沉的怒斥。
“你们在干什么?”随声望去,蟠皇一身皓白的锦缎良衣负手立在花园深处。他那冷若冰霜的脸没有一丝情绪波动。清澈的琉璃褐眸冷冷的朝她们这边看来,不看他那张媚惑众生的脸仅仅是他身上携带着的高贵非凡的气质就已经让人看得痴迷。即使是讨厌他到极点的小溪看着他现在的样子也不禁倒吸口凉气,这凡间怎会有如此尤物?不知道他和自己比哪个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