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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儿,你听着,我喜欢的不仅仅只是你的绝世美颜,我更喜欢的是你的个性,你的气质,你的内涵,以及你的灵魂!我喜欢的是你的人,无关乎你的外表,你知道吗?知道吗?!”
“歌儿,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你的灵魂不变,我对你的喜欢便不会改变!”
“歌儿,我说过了,只要你的灵魂不变,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依然喜欢!”
那个恶魔暴君的话言犹在耳,听起来真的很深情,也很让人感动。可是这些话,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她该相信他吗?她又能够相信他吗?
自从十五中秋夜宴过后,那个恶魔对她的态度便开始彻底转变,她不是傻子,她当然能感觉得出来。但她潜意识里排斥他,也拒绝将他往好的方面去想,只当他是头脑发热不正常,又或者是他耍的阴谋诡计想要暗害自己。在她眼中,龙御邪对她所做的一切,无论是好还是坏,都是有预谋的。因为她什么时候都不会忘记,自己是他的仇人之女,他对自己好也罢坏也罢,其结果终究只是想要达到他报复的目的。
可是这一次呢,他凭什么为了他的仇人之女而亡顾自己的生命呢?很讽刺不是吗?她想不明白啊!
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他爱上了自己?他真的爱上了自己吗?为了自己,连性命都不顾了?可是,恶魔的爱,谁又敢要呢?至少她不敢要,也不屑要。呵,她很想笑的,很想讽刺不屑的放声大笑,可偏偏这次却是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
那个恶魔走了,她的心也跟着莫名的沉重起来,是在担心他吗?怕他真的一去再也回不来?怕他真的死在了灵幽谷里?怎么会呢,那个恶魔死了,她应该比谁都要开心,她不是恨不得他死么?可是一想到他真的就这么死了,她心底那莫名的怅然若失又是为了什么?那隐隐的空虚和缺失又是为了谁?
她还清楚地记得,那个恶魔暴君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搂着她入睡时,薄唇紧贴在她耳边时的呢喃低语。
他说:“歌儿,如果我这次灵幽谷之行再也回不来了,你会为我伤心,为我难过,为我流泪吗?”
他问得决绝,问得落寞,问得孤寂,也问得感伤,让她的心弦仅仅只是因为这一句话便莫名的颤抖不已。她也说不上来,当她听到龙御邪这么问她时,她心底最真实的感受到底是什么样的。
但她能肯定的是,她不能直视着他的眼睛,然后很干脆很果决的回答说:龙御邪,如果你这次死了,我绝对不会为你伤心,绝对不会为你难过,也绝对不会为你流泪!
但如果这个问题放在以前,她一定会回答得很干脆也很坚定,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
呵,曾几何时,她的回答开始迟疑了呢?她对他的恨依旧还在啊,怎么思想和意识就身不由己了呢?
难道,那个恶魔暴君死了,她真的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为他流泪么?
该死的,她怎么会替那个恶魔暴君担忧呢?她又怎么能替那个恶魔暴君担忧呢?她该落井下石、狠狠的诅咒他早死早超生才对啊!
可是,为什么这一次她不想再诅咒他了呢?她的心好迷惘啊,前所未有的迷惘!
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歌儿,真的好舍不得你!”
她还记得,这是那个恶魔暴君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直到现在依旧萦绕在她的耳边,干扰着她的思绪和心情,让她这两天时不时的便想起他,想起他对自己的折磨和羞辱,也想起他态度转变之后对自己的深情和温柔。不过,她想得最多的还是他对自己说的那些“绵绵情话”,到底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又有多少值得她去相信。
还有她右手腕上的紫晶寒玉镯,听弄花和弄影说,这寒玉镯是龙腾国历代皇后身份的象征,只有皇后才有权利和资格佩戴。如今龙御邪将这寒玉镯给了她,那不就意味着她将是龙腾国的下一任皇后?那个恶魔暴君肯定是疯了,居然要封他的仇人之女为皇后!哼,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当他的皇后的!不过可气的是,这个紫晶寒玉镯她想尽办法都取不下来,就像长到手腕上去了似的!真可恶,她都不记得那个暴君是什么时候给她戴上去的!
就在宋挽歌又愁又烦心又躁乱的时候,韩麒轩那不温不火的磁性嗓音蓦的响在身后,嘴里念的正是宋挽歌先前随手习的一副字。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韩麒轩,你乱念什么!”宋挽歌放下尘儿,转身来到韩麒轩跟前,伸手便欲将自己写的小诗抢回来。“你怎么大白天的就跑过来了?”
“本侯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大白天的又有什么要紧,反正龙御邪现在又不在宫中。”韩麒轩不甚在意的哼了哼,又将手里的诗稿放至面前迅速默念了一遍,邪笑道,“小东西,你这诗作得好有趣,只是不知小东西在思谁念谁?是在思念本侯吗?我们昨晚还见过面的呢。呵呵,原来小东西思念本侯都已经到了一日三秋的地步,连诗都作得如此感人!”
“韩麒轩,你胡说什么?谁思念你了,少在那里臭美!”宋挽歌蹙了蹙黛眉,面带不悦的瞥了韩麒轩一眼,乱没好气道,“别惹我,我最近很烦,没心思跟你说笑!”
“本侯最近也很烦!”韩麒轩闻言耸了耸肩,也不阴不阳的抛出一句。
“你有什么好烦的,成天里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宋挽歌冷嗤一声,不屑道,“哼,最不知烦恼为何物的就是你这种人!”
“小东西,你又知道本侯成日里到处拈花惹草,风流快活了?”韩麒轩脸色有些难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告诉你,本侯烦恼的事情多着呢!”
“你烦什么?”宋挽歌见抢不回自己的诗稿,只能收回手,随口问了一句。
“本侯当然是烦小东西之所烦啰!”韩麒轩挑了挑眉,煞有介事的说道。
“无聊!”宋挽歌冷声吐出两个字,随即别过头去,就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喂,小东西,你就不能对我态度好一点么?”韩麒轩有些气急败坏的低吼一声,将诗稿小心翼翼的叠好放于自己怀中,而后上前两步,一把将宋挽歌拉到自己怀中,紧紧的搂抱着不放手。“你还真会过河拆桥,利用完了人就冷着一张脸,全没一句好话!”
“大坏蛋,你一来就欺负我姐姐,赶紧把我姐姐放开,不然我咬你!”月挽尘还不等宋挽歌开口反抗,便握紧小拳头,气呼呼的瞪着韩麒轩。
“去,给为师蹲一边扎马步去!大人私聊,没你这小孩子什么事!少插嘴!”韩麒轩看都懒得看月挽尘一眼,根本不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扎什么马步,现在又不是晚上。再说了,我还没用过晚膳呢,哪有力气练武,哼!”月挽尘小脸气鼓鼓的,说到扎马步他就生气呢!这个坏蛋师傅三个晚上什么都没教他,就知道让自己扎马步,一扎就是整整两个时辰,累得他腰酸背疼腿也抽筋。他肯定是在故意整自己,哼,心眼真坏!
“不想扎马步也行,呆一边自个儿玩去,别打扰我跟你姐姐说话。”韩麒轩一个冷眼丢过去,不再搭理月挽尘,直接找了个椅子大喇喇的坐下,又将宋挽歌拉到自己腿上坐好。“小东西,有没有想本侯?”声音有些暧昧,有些低沉,有些性感,大手也随之抚上了宋挽歌的脸颊,隔着雪白色的面纱轻轻摩挲。
“韩麒轩,我说你能不能正经一点!”宋挽歌用力拍掉韩麒轩的大手,皱眉瞪着他,每次都这副风流痞子样,举动和说话都没个正经。
“哦?本侯什么时候不正经了?”韩麒轩邪邪地挑了下眉,好笑道,又伸手执起宋挽歌垂于胸前的一缕青丝,闲闲的把玩着。
“你就没有正经过!”宋挽歌一把抽回自己的墨发,见到韩麒轩脸上那副邪魅欠揍的可恶表情,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因为她知道自己速度再快也打不到这个可恶的邪男。
“小东西,本侯也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才会不正经!”韩麒轩语带调侃的笑了笑,一双勾魂的桃花眼直盯着宋挽歌看了好半晌,蓦地敛起满脸的不正经,神色严肃道,“小东西,本侯问你一句,倘若龙御邪这次灵幽谷之行再也回不来了,你会为他伤心,为他难过,为他流泪吗?”
闻言,宋挽歌身子猛地一颤,这个邪男居然跟龙御邪问了一样的问题。
“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个问题?”宋挽歌并不回答,而是反问一句。
“你别管我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你只需回答你会还是不会就行了。”韩麒轩双眸紧紧锁住宋挽歌,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尤其是她的眼神。只可惜,她眸中无波无澜,面色清冷漠然,让他什么也看不出。
“这个问题很无聊,我拒绝回答。”宋挽歌淡淡的说道,语罢,转头别开韩麒轩那犀利深邃的目光,不想让他看出自己心底微微浮动的波澜。
“可是,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一点都不无聊,还且还很重要,非常非常的重要!”韩麒轩伸手转回宋挽歌的脸,手指移到她的下颚,让她面对着自己,一脸严肃和谨然,“小东西,回答我,你到底是会还是不会?”如果会,那我便力保龙御邪活着回来;如果不会,那我便落井下石,让他有去无回,让他再也见不到你!小东西,你知不知道,我的决定和龙御邪的生死都只在你的一念间!
“为什么非要我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呢?”宋挽歌心潮有些起伏,眉宇间隐忍着淡淡的怒气。“我的回答是:不知道!”话落,宋挽歌推开韩麒轩,起身走到月挽尘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准备离开书房。
“小东西,你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