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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吗?她现在不是好了吗?向海蓝腹啡着,还是很听话的又重新给自己盖好被子,看着那碗药,微微有些蹙眉。
而骷髅子像是能看到她的表情似的,轻声的说道:“这药不算苦,过会儿含块糖再喝。”说着,竟然把那碗药放在嘴边轻轻的吹凉。
向海蓝突然有些不适应起来,以前尉迟臻对她好,可以用她是他的王妃来说,但是现在,她感觉骷髅之好像也在尽乎的讨好她一般。
“我没这么娇贵。”向海蓝伸手去拿那个碗,接过之后,直接喝了下去。所以,等着严丙之过来之后,向海蓝的手上只剩一个空碗了。
“吃饭了,咦?怎么都在这里站着啊!”严廷之适时的打破一些僵局,看了看屋里的三人,好像气氛不太对噢!
三角恋?
随后进来的贝奇把手上的拖盘放了下来,身后跟进来的老板娘也扭动的水桶腰把盘子放下,刚一抬头就看到一身白的骷髅子,“啊……”的一声,差一点把盘子给抛出去,“呃,对,对不起,你们,慢用。”吓的老板娘连盘子都忘记收了,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屋里的几个人好似都感觉出了什么,直直的盯着桌子上的早饭,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坐在桌前,。
“我可以下去吃吗?”这几个男人似乎是把她给忘记了是吧!怎么吃饭也不叫她呢?而她又饿了。怀孕的人是不是总是饿啊!而且,她想吃肉,不想吃白饭。
只是,现在有的吃就好。
“过会儿让丙之出去给你买你爱吃的。”骷髅子头也不回淡淡的说,语气里透着一股子冷寒之气。
呃……这是怎么个情况,是给她开小灶吗?
躲在外面的张老婆子刚才被那一吓,现在只感觉魂不附体了,早知道这样,早饭里就不下迷药了,她现在好后悔,万一……
吃吧!吃吧!快点晕倒,我们好把你们捆了。
别吃,别吃!万一再迷不晕你们怎么办啊!
她苦啊!所以一直躲在外面想着看看到底怎么样。身后的张老汉一脸咪笑着,好像眼前有一堆真金白银般的,伸手捅了老婆子一下,“嘻,怎么样,晕了吗?”
“呸,你个死老头,你怎么不早说这帮子人这样啊!刚才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大白天见着鬼了呢!”张老婆子压低了声音低咒着。
“我有说过啊!是你没注意听,怎么样怎么样?”张老汉只关心着结果,却没考虑着后果。一个劲的往前涌着,结果……
门突然的被打开,两人身子前倾,直接如土豆般的滚了进去。“唉,唉哟……喂。”
两人好不容易起来,看着眼前的四支大脚,顿时满身的汗都下来了,“大,大爷,呵……”张老汉看到一人手里拿着一个碗,碗里盛着白米粥,那里面,有……
“喝了他,你们随便一人喝了它。”严廷之懒懒的说着,把碗往前一递。
“大爷,饶命啊!我们,我……”张老汉看了看旁边的老婆子,早已经面色苍白,连话都说不出一句来。
“一个人喝,一个人死,自己选。”骷髅子淡淡的说着,坐在床榻边上,给向海蓝盖了盖被子。好像,生与死真的是无关紧要。
《》第3卷 第一百一十九章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这句话说的一点都不错。
真的到了最后关键的时候,张老婆子趁着张老汉愣神的时候,已经抢过严廷之手里的碗,放在嘴边准备要喝。她可不想死,找了这么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几岁的又老又丑还是驼背的男人,好日子没过几天,就要让她死,她才不干呢!
可是,手里的碗还没等着到嘴边,手上就被人扯了过去,碗也被抢了过去,“你这个歹毒的婆娘,主意是你想的,怎么到这时候要死了,你也还想着往外推啊!”别看张老汉驼着背,可毕竟是个男人,力气也不是一般的大,把碗抢了过来,对着张老婆子就是一顿臭骂!本来只想着报官的,没打算用这歹毒的计谋,可没曾想,居然事情败漏了,当然是谁出的主意谁去死了。这是他的祖业,他一死,留给老婆和孩子,老婆再一改嫁,谁知道便宜了哪个野汉子,所以,这事还是老婆来吧!
两人就这样争来争去的,几个男人分别坐好,也不说话,只当是看着两人演戏,只听着‘哐铛’一声响,那个装着白粥的碗落在了地上,米粒四溅。两人对视了一眼,像是在说,这下子可以不用喝了吧!可……
严廷之很好心的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另外一支碗,“这里还有,如果再碎的话,就不是喝迷药了,而是……”严廷之伸手在一个馒头上一点,只见着一点绿光,那个白净的馒头,顿时变成了色,像是发霉,然后慢慢变的干硬,最后,变成一个小小的硬石头蛋。
张老汉和他的老婆子看的目瞪口呆的,突然,张老汉猛的一窜身,伸手捉过那个碗,干净利落的把那碗粥给喝了进去,等着张老婆子反映过来之后,碗,已经见底了。
“你个死张老三,我跟着你真的是碍你的事了,你就那么巴不得我死啊!你……你……”张老婆子手捂在嘴上不敢相信,她居然看到张老汉突然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面色发白,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而且,他的脸色怎么微微有些发红,发白,发黄,就像那发了霉的馒头一般,最后,他脸上开始干瘪,肌肉一点点的开始往骨头里萎缩,甚至都能听到‘咯吱,咯吱’骨头摩擦的声音。“啊……啊……啊……”张老婆子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刚才还活生生的人,现在,居然,已经变成了一块矮矮的黑木炭。
“啊,啊……”张老婆子一只手捂在嘴上,一只手指了指张老汉那化成黑木炭的尸体,突然失声,说不出话来了。
“怎么了?这不是你想要的吗?她死了,你就只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桌子上突然又多出来一碗粥,严廷之指了指,“喝了她吧!要不然你会和他一样的。那种痛苦,相信也只有你家男人知道吧!”
张老婆子看着那块黑木炭,好像看到他又动了一下,是痛的难受的那种动法。“啊……”她可不要,她可不要,跪着爬了两步,到了桌前,拿起那碗粥,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刚咽下最后一口,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发出巨大的声响。
“唉!永睡不起和死有什么区别啊!”严廷之哀叹道,伸手,扯下窗户上的一方窗帘,往那两人的身上一蒙,只见着窗帘落在两人身上,却好似底下无物,直接缓缓的落在地上,只是看着地上的窗帘湿了一些。
“丙之,出去买点东西,我们收拾一下晚些时候就去吧!不等到明天早上了。”转头,骷髅子又似喃喃自语道:“如果你会武功,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你睡着。这种场面,实在是不合适你看到。”
向海蓝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马车上了,她应该是被饿醒了,或者说是被那香气怡人的味道给闻醒的。
“饿了是吧!这是丙之买给你的小笼包,吃过之后还有一串糖葫芦。”骷髅子说着,用手指了指旁边位置上插的地串红红的冰糖葫芦。
向海蓝顺指望去,顿时嘴里流出一串的哈喇子。她可真是没出息啊!伸手擦了擦嘴角,拿起包子轻轻的咬了一口,其实她想一口气吞下去,可……斯文,斯文。
吃到最后,还不忘记拿一个包子送到骷髅子的面前,“你可以吃这个吧!”
骷髅子也只是淡淡的一笑,“我不吃,你吃了吧!喝点水。”拿过一个水袋递到向海蓝的面前,刚才是他疏忽了。
“噢,谢谢。”向海蓝拿过水袋,这才发现,天好像还是亮的,她记得,好像,她又记不得是怎么了,“我们怎么出城了?严大哥呢?”她只记得严丙之好像与她同行过。那现在马车上只有她和骷髅子怎么?
骷髅子听到向海蓝叫着严丙之为严大哥时,突然心底被撩拨了一下,她什么时候可以叫他一声大哥或者其它什么,他不记得她曾叫过他。“他们有事,晚点会过来。”他的语气又恢复到以前那般的淡然,只是透着一丝让人捉不住的清冷。
向海蓝像是能听出他话里的不悦,但又不知是为什么,又不好问,所以,想了片刻,只问了一句,“骷髅子,你们打算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啊!”
她叫他了,她叫她的名字了,虽然不太好听,或者不太怎么亲切,但是,她叫他了。他的心情像是小孩子得了一块糖,有些喜悦,顺口说道:“天碧池的温泉,那里适合让你的身体减少一些痛苦。”
“天碧池?温泉?什么痛苦!”她要经历什么吗?
“你身上被隐去的印记,每到每个月的十五就会用着痛来往外出,直至真正的裱出来。那种痛常人无法忍受,只能借住外力,而这外力就是天碧池的温泉。”骷髅子闭着眸,所以任谁也看不出他眸子里的那种不忍的痛。
而向海蓝只觉得身子一颤,心里升起一股子寒意。
常人无法忍受的痛?为什么她好像有这种感觉呢?好像曾经经历过呢?
《》第3卷 第一百二十章
向海蓝一听到‘痛’这个字,莫名的有种熟悉的感觉,是那种抽筋剥骨的痛。
可是,明明她的记忆里就不曾经历过啊!
“别想了,我们这么多的人,总会想出办法减少你的痛苦的。”骷髅子说出这样的话都感觉自己是在撒谎。明明是没有办法,可为什么还要骗她呢?
“很痛吗?”向海蓝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还好啦!”那种痛是无法用语言去说明表达的,他不想对她说的太明白了,因为他能感觉到她心里隐藏在最底层的那种惧怕。只不过,却没想到,自己平生第一次假笑,却是如此的难看。
向海蓝也不说破,似乎是知道他们在对她隐瞒着什么,只不过,她却有自己另外的想法。
马车还是一如既往的往前跑着,只不过,偶尔会听到一两声的挥鞭声。外面的天色不算是太好,也许是因为是林中,总感觉湿气很重,雾气很浓一般。
向海蓝挪了挪身子,轻轻的对着帘子外的贝奇说道:“停一下车,我要嘘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