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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好因前几日得的那点银子。虽上不得马府的门,也不耽误她在城里胡混,结果祸从天降,被人在暗处套了麻袋一通胖揍。
不仅她的钱袋子被拽走,被打的模样连她亲娘也认不出来了,折了条腿,差点连柳家洼也回不去。
虽是有附近街坊报了官,可这没头的官司,柳好又没钱打点,自然不过是装模做样地问了问附近的街坊。就交差了事。
还是柳老娘听了信儿,进城来,雇了车哭哭骂骂地把柳好给接回家去。
终于把这提亲的事儿给了结的姜凤这才长出一口气。
姜三姐夸她。“这事倒是办得还不错,起码断了马夫人的心思。没想到凤妹子到了紧要时候,胆子也变大了,那气势我看也不输城里的夫人们。就是这回凤妹子花钱太费了。”
不过想到姜凤为了这件事,几乎拿出大半的积蓄。买通了城里所有的闲汉和混子,虽然钱没白花,一是抓到了那假和尚,二是教训了柳家败家女,可这近千两的白银,就这么砸光了。着实令人心疼。
姜凤倒是觉得能花钱把事解决了就行。
虽然上门向马夫人示弱其实还是挺窝囊的,不过,谁让自己实力不济。还有个孩子要养呢?
小越越虽然小,姜凤她们也没跟他提过这马家的事,不过大人心里没了心事,敏感的小娃娃是最能感觉得出的,越越觉得娘亲好象心情很好了。自己就也开心了。
经此一事,姜凤练习体能之类的越发勤了。还带上了小越越,把自己会的那几下花拳绣腿都传给了他。
没想到胆小文弱的越越,倒是对学武积极性很高,有时晨练时,姜凤怕他累到,想让他歇会,这小家伙都不舍得歇。
豆丁大点的娃娃煞有介事地打拳踢腿儿,还一板一眼表情严肃什么的真是萌死亲娘了!
姜凤想着要不要请个武师回来,既能教越越,又能给自己看家护院,自己发一份工资却得两个人的用处,岂不划算?
姜凤想起曾家镖局,自那年折了镖之后,不仅镖局的现银,就是镖局的院子都卖掉了一半做赔偿和打发死伤兄弟,这还是幸好林家还算厚道,没要求他们按规矩的双倍赔呢。
到如今镖局倒还开着,却是勉强苦撑,生意清冷的很。
所以他们现下对外也教些拳脚什么的当补贴。
如果姜凤去镖局请人,估计月银二三两就足够了。只教个小娃娃又包吃包住,这工作不要太轻松哦。
谁知姜凤还没来得及请回人来,自己家却出了天塌般的大事!
小越越不见了!
得了消息的姜三姐和赵大兰赶紧到姜凤家来。
姜凤正欲哭无泪,披头散发,一刻不闲的在院子的各个角落寻着越越的踪迹。
“越越!越越!”
“昨天我带着越越睡的,今天早起一看,越越不在身边了,还以为他是自己爬起来去尿尿,谁知道到了茅厕不见人,各处也寻不到,越越!越越,你跑到哪去了?”
姜凤见着两个姐们,就喋喋不休地说着越越失踪的经过,一边乱翻自己家的衣柜,甚至趴到床底去。
平时十分淡定的妹子,如今都有点疯颠的模样了。
赵大兰拉住姜凤,“妹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越越出去玩了?”
一边也正焦急的娄老爹赶紧道,“这大门一直是关着的,越越那么小,他还不会自己开院门呢。”
赵大兰也紧皱着眉头,“那这院子就这么几处地方,越越能躲在哪儿呢,要不咱们都来帮着找找看,兴许有什么发现哩。”
姜三姐为人精明,一听姜凤的描述,就在屋子里吸了吸鼻子,又跑到窗子跟前上下检查。
不一会手里拈着什么东西瞧了瞧,面色就是一沉,“凤妹子,别找了,越越不是自己跑出去的,是有贼人进来,给你们放了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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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小剧场:
(第四年)
林公子:碧…
碧泉:小的在。
(双手奉上簪盒)
林公子(拿出折而断之,心情很好):嗯,这回倒是省话。
碧泉:公子这是少夫人送给公子的礼物…
林公子:…!
碧泉:~~~~
86 小越越被掳马府
姜凤呆怔了半晌,忽然冲过来,盯着姜三姐发现的那点香灰和被戳了个小洞的窗子,眼中迸发出浓浓恨意。
这来掳走小越越的,除了马仙娥还能有谁!
“是哪个无耻的,弄这等下三滥的玩意儿!”
赵大兰把拳头捏得格吱响,“我这就去把矿上的人都叫,都出去搜搜,看看是哪个做下的这缺德事?”
她说着就一阵风似的走了。
姜三姐虽未阻拦,但也知道她的办法怕是没什么用。
她倒底见多识广些,在窗子下又察看起了地面,“说不得这歹人还留下了脚印什么的,咱们别慌,先查查看。”
唉,看着姜凤那气急得要发疯的模样,姜三姐也想不出什么有用话来劝。
想想也是,如珠似宝的小儿子呼巴喇地丢了,搁谁身上也得发疯啊。
姜凤红着眼睛,也跟着姜三姐察看地上的脚印,她这院子里人少,也就是自己和娄老爹老口子,娄老爹二人又不会到她这头来,所以如果有陌生的脚印,那就是歹人的。
果然有一行不怎么显眼的足迹断断续续到了后院,在墙根消失了。
姜凤家的墙怎么也有一人多高,如果是普通人的话,没有工具是不可翻过去的,何况还带着个孩子。
“娄叔,麻烦你拿个梯子来。”
娄老爹应着姜三姐的话,赶紧小跑着搬来了梯子,那速度倒比小伙子还麻利。
娄老娘眼睛不好,只能呆呆地站在院子当中,悄悄地拿袖子抹眼泪。
姜三姐利索地爬了上去一看,“果然,这墙上还有铁钩子的印儿。那歹人定是跑江湖的老手。却不知是谁指使的?”
按说寻常江湖中人不会跑到这么远的个小村子里,专偷姜家的孩子,还用这么专业的工具,草沱村多的是连院墙都没有的人家,小孩子就在外头瞎跑着玩,也没听说过丢了哪个。
姜凤狠狠地咬着牙,一缕血丝顺着嘴角流出,却半点未觉般,“这事就是马仙娥做的,再不会有旁人!”
最近跟姜凤有恩怨的。也就是马仙娥和柳家,这江湖中人要请的话,怎么也得有笔银子。估计着柳家这些年败落,未必拿得出银子,也就是马仙娥,财大气粗,无法无天。
姜三姐三两下跳下了梯子。疑惑道,“那日咱们到马家,听着马仙娥已是相信那假和尚是个骗子,怎么还会打越越的主意?”
姜凤恨声道,“马仙娥若是个通情达理的,怎么还会有马扒皮的名号?说不定她觉得那假和尚虽是骗子。但他说的话反是瞎猫逮着了死耗子呢。”
老纸主动上门,好话说尽,还替她揭露骗局。这但凡是个脑回路正常的,也不会强求别人家的心肝宝贝,可这马仙娥估计是个霸道至极唯我独尊的性子,只觉得她说的话就是圣旨,旁人的儿子。还不如她病秧子女儿的一根头发宝贵呢!
姜三姐默然,这倒是真的。
这些年。马仙娥家的米铺,从来都是大斗进小斗出,农人家在她那里卖米,都跟割肉放血般的疼,就算是丰年多收个几斗也挣不着啥,若不是城里还有林家客栈公道些,怕不知有多少人家要卖儿卖女了。
可这事若真是马仙娥做的,那这婆娘定是打定了主意,定是要把越越抢去给她的女儿当小夫郎的了,马仙娥这人财大势大,光家丁就有上百个,在城里横行霸道,县城里估计除了县令大人,谁也不敢轻易惹上她家。
姜凤还真没料错。
此时的马仙娥,正坐在自家的女儿床边,一脸慈母相。
嗯,好象是好了些。
马玉嫦腊黄虚浮的脸上喝了新鲜灵芝煮过的水,貌似有了点血色,两道眯缝细眼内也有点神光,拉着马仙娥的手问着,说一句话要喘上会儿。
“娘…你说给我寻了个小夫郎,咳,在…在哪儿呢?”
七八岁的女童躺在厚厚的褥子上,瘦巴巴的身上盖的都是轻软的丝料被,脸上倒是有些圆润,但怎么看都透着虚浮不足。
想是这女童长年病弱,面上的表情也不算好,显得有些阴沉,嘴角朝两边下撇着,总像是随时都要大哭或发怒一般。
“就在你这院儿的耳房里,还没睡醒呢。等过两天调教好了,娘再让他过来陪你玩。”
马仙娥柔声哄着女儿,心里觉得自己这个事办得极好。
假和尚虽是骗子,但他说的话也是提醒了马仙娥,自己身边都有不少年轻水润的夫侍们服侍着,这小日子才能这般舒坦,女儿也七八岁了,服侍的都是些乡下买回来的傻小子,能伶俐到哪里去?
还是得正经弄个像样的小子,从小伺候着,长大了再收做夫侍才是。
那天姜凤上门,马仙娥看着就觉得这当娘的清秀斯文,又是个聪明有见识的,估计她儿子应该很不错,更何况她儿子的亲爹柳迁也生得怪招人的,给自家女儿弄这么个小夫郎,不算辱没了自家!
等人弄来了一看,虽然是睡着的,哎娘呀,真是个漂亮得没话说!
要不是是给自家闺女准备的,马仙娥这老没节操的就要自己玩养成了。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娃娃醒来了,一看是陌生的环境就哭喊着要找娘,拿什么好吃的和玩具哄都不安静,最后只得让小厮给他灌了些安睡的药,这才消停了。
“娘,我不!我不!咳,现在就要看…你叫人背,背了我去看!”
马玉嫦不耐烦地挥着麻杆般的小胳膊,狠命地打着她亲娘的胳膊。
若是旁人,马仙娥早就翻脸一个耳光过去,叫她生死不能了,可这是她自己拼死拼活生下来的独苗女儿,自是忍耐着笑道,“好好。那叫人抱过来让你瞧瞧可好?你出去看受了风。”
须臾下人用条小锦被抱了个娃娃过来。
马玉嫦拼命睁大了眼,细缝眼终于张成了柳叶型,娇横地道,“放低些!我瞧不见!”
马仙娥瞪了那小厮一眼,骂道,“没眼色的,还不跪下!”
那小厮打慌地跪在马玉嫦床前,怀里抱着小娃正好跟马小姐平齐。
马玉嫦歪了脖子,定定地瞧了这小娃半晌,见这娃娃雪白的脸好像一掐就能出水儿。俏丽的小鼻子,红润的嘴唇,闭着眼正睡着。长长睫毛卷卷翘翘,上头还挂着滴晶莹的泪珠,看着竟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