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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普通电脑耗材只需一个电话经销商就可以直接送来,可我经常以采购的名誉亲自去商铺购买。
虽然我不是爱贪财的人,可能是商业潜规则吧,每次去商铺进货店长总想给我点回扣,不要吧,挺为难他的。收下吧,自己又觉得过意不去。不过一到年低总会收到一些商贩的红包。
进完货正要开车回公司,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对面的车窗里面。
我再仔细一看,是丹欣,于是我将车调头跟了上去,直到一家酒店门前,那辆车才缓慢停了下来。
首先下车的是洪总,随后丹欣也出现在后车门。
尽管老总与丹欣是并排进入酒店,从丹欣那压抑的表情和沉重的走资,很难看出她是心甘情愿与洪总同行。
不知是出于对朋友的情义,对异性的好感,还是社会的正义。看到这样的场面,我的心突然多了些担忧。
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我无法想像,但可以判定丹欣一旦进入酒店,就将意味着会对她不利。
回想起丹欣曾对我说过她与老总之间的一些事,再加上最近公司的员工对她有着沸沸扬扬的一些议论。心中越是开始纠结。
我是该挺身而出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坐观其变不闻不问,看着这高档奢华的星级酒店,我一时间真是束手无策。
“小伍”!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在后面呼叫我的名字
!
、担心
接下来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我无法想像,但可以判定丹欣一旦进入酒店就意味着会对她不利。
回想起丹欣曾对我说过她与老总的一些事,再加上最近公司的员工对她有着沸沸扬扬的一些议论。心中越是开始纠结。
我是该挺身而出阻止即将发生的事情还是坐观其变不闻不问,看着这高档奢华的星级酒店,我一时间真是束手无策。
“小五”!是一个陌生的声音呼叫我的名字。
转身一看,一位五十来岁的男士,衣冠整洁,面目和蔼。
这人我并不认识但又面熟得似乎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先生,刚才是你在叫我”?
“对,小五你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呀”?
我绞尽了脑汁就是想不起曾经在哪儿见过。
他终于忍不住对我说“:还清晰的记得去年在你们公司探访时,是你设计那一款不错的产品吸引我与贵公司的合作。”
我这才想起来:“…你是郑总?”
“对对对,那我们一起上去吧”。
这不是有机会进去一探究竟嘛,但我想想不能就这么随便答应,故着客气的说:“不好意思,郑总,我还有点别的事”。
他似乎不太高兴的说:“什么大事呢?你可能不知道吧,一般人是很难受到我的邀请的,你不会是不给面子吧?”
有钱人说话真是财大气粗,每次我面对别人的善意,往往经不起一点扇动,最后还是随郑总进入了酒店。
即便是白天,酒店依然豪无吝啬将灯光照遍室内的每一个角落,我一边行走一边在东寻西望,始终瞧不见丹欣与洪总的身影。
直到热情的服务员将我和郑总带到二楼一豪华用餐包间门口,我才对郑总说:“我先去一趟洗手间,你先进去,我稍后就到。”
于是我乘机从二楼爬到三楼再从四楼找到五楼,仅两分多钟的时间,几乎穿遍了所有的通道,仍然不见丹欣的半个人影,最后只好菹丧而回。
当我推门走进包间,三张熟悉的面孔同时出现在眼前,暴涨的心突然回落,像是充足气的球被人一刀刺破,有种飘忽无奈的感觉。
、又回到单身生活
三人便霸占了一张能容二十人同时用餐的大圆桌,这还是次要,大大小小二十多道奇珍怪味的菜式,恐怕当年皇帝的满汉全席都没这么全。
坐在洪总旁边的丹欣见我进来后,见怪不怪的表情显得淡定从容。
郑总满怀热情的请我坐在他的左手边。
洪总却用疑惑怪异的眼神间断性的注视着我,生怕我会坏了他的好事。
郑总很坦率的对我说,现在严打酒后驾驶,喝酒请随意。
于是我给他斟了一杯香槟,一旁的洪总终于忍不住开口问我怎么突然到来,郑总忙解释说在路上碰见特别把我给请来的。
他只好用犯贱的老脸一笑而过。
这看上去不像是聚会,也不是聚餐,倒像是那洪总特意为郑总安排的鸿门宴。
我是个知趣的人,能看出洪总对我的到来并不是特别的满意。
其实我对经商从来就没有特别的兴趣。所以不希望他们用肮脏的商经污染了我纯洁的心灵。
我很想立刻离开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可找不到离席的理由。
知我者还是小燕子。 正是她那突如其来的电话让我以公司有急事需亲自回去处理的理由安全退场。
出门时郑总跟了出来。 他递给了我一张名片。 叫我有什么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找他, 于是我也用礼尚往来的方式给了他我的名片。像他这种阔爷除了钱还能帮到我什么。况且像他这种奸狡的生意人。 怎么可能和我这样靠苦力吃饭的工薪阶层人士结为知交什么的呢。
回到公司。 除了工作就是等待。
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丹欣与洪总的归来。心里又多了些莫名的猜想。
下班时小燕搭上了我的便车。其实她是地道的本地人。记得很久之前对我说过她父亲是搞投资做生意的。母亲在她十一岁时就和他老爸离婚了。 她说父亲忙于自己的事业。 对她的生活很少过问。 跟本没做到本该做的责任。
她很讨厌回到那个冷淡的家。 我之所以能理解她扇动丹欣搬去我家,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吧。
车已到楼下。她静静的坐在车上。
没有说话。。。
、回家的诱惑
小燕知道丹欣没来我家,所以到我家后,拿着她的手提包便自己回去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少了两位丫头,仿佛是天上没有了太阳和月亮,突然感觉无比冷清和孤僻。漆黑的夜,即使闷热,也融不化心中孤傲的冰霜
记不清何时从心里萌发出一种淡淡的思念,说不清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还是在念想过往在身边的流离人影。
这样一个人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沉寂的夜晚。
在这充满金钱与物质诱惑的都市,似乎已经忘却人生中应屡行的一些义务。
所谓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种烦琐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都市漂泊者来说既可有也可无。
我坐在电视机面前无心的望着屏幕,心里正释放着往日的情怀。总算有人按门铃了。
于是我迅速上前打开房门,是丹欣晕红着可爱的脸蛋站在门口。
“你喝酒了?喝多少?难受吗?快进屋我给你泡杯茶醒醒。”
她一边进屋,一边望着我说:“小伍哥,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样的问候了,你让我很意外。谢谢!不用泡茶了,真的很谢谢!晚安。”
说完她走进卧室关掉房门,只听鞋跟拖落在地板的声音,她像是睡着了。
这一夜,我并没睡好,因为在睡着时都想着自己正在等待房间里已经喝醉的丹欣给我下命令,生怕她一下呕吐一下又要喝水,庆幸的是她整晚都睡得很好,而且天亮后是她准时把我叫醒后一起去上的班。
忙碌中又过了一天,下班后,在公司并不见丹欣。后来小燕打电话过去时,才知道她和老总出差去了。小燕也就直接回了她自己家。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多了些不是的滋味!真不敢想像老总和丹欣单独在一起会做出些什么事。
就算他们真做了什么事,那又与我何关呢。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是不是已经被丹欣的美丽善良和遭遇给打动了心。
接下来这几天一直不见丹欣回来,心里像是多了些说不出的挂牵。
正为自己的工作感到一丝疲惫,五一长假却悄悄来临,期盼很久,终于可以重回久别的故乡。
在我们当地,只要你能开着一辆小车回家,不管是昂贵的奔驰还是价廉的长安,乡亲们都会说这人赚到大钱有出息了。
虽然公司为我配了一辆仅十来万的福特小车,但以我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作风,最终放弃自驾车回家,选择农民工通用的高速列车为回家代步工具。
由于我的老家在遵义的西北部,相对较大的城市来说,离重庆更近一些,所以我乘坐的是重庆直达列车。
到站时已是晚上九点,我随着刚下车的人流往站外走去,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
“丹欣。。。”!我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
她有些不睬的转身突然看到了我,一脸既惊奇又兴奋的笑容即刻呈现出来,仿佛此刻我成了她的救星。
原来我们乘坐的是同一辆列车,只是乘坐的车厢不一样罢了,说来真巧,她家在重庆綦江县,正好与遵义交界,看来转乘汽车也是同一辆。
夜也很深,我征求着丹欣的意见:“要白天才有到家的汽车,我们得找个歇脚的地方。”
她完全同意了我的提议。 重庆的夜晚少不了大都市该有的喧嚣,霓红依然泛滥,人流照样密布,公园那边正是男女青年热火朝天的最佳时段。
看着丹欣乘车后那疲倦的身体,若是她同意,真想用背驮着她走上一段。
最后我和她商量决定先找个旅店住下来,然后再出来尝尝重庆的风味小吃。
、再次同住1
走出车站,大约过了一百米的距离,我和丹欣终于找了一间看起来还比较适中的宾馆。
无论是环境还是服务员的态度,都让人比较满意。
我对服务员说“帮我开两间单人房。。。。。!”
丹欣即刻打断了我的话:“开一间双人房吧,我一个人怕”。
丹欣的这个建议是我永远都不会想到的,不过对于一个弱小的女子来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会有一些心怯,在这儿也只有我是她最熟悉最信得过的人了,所以她说这话的意思我完全能够理解。
进入房间,两张大床横当竖平安放在墙的两侧,显得大方得体,还算不旧的一套家具摆放得显眼明朗,有独立的卫生间与洗澡室,看起来还算物有所值。
我对丹欣说,“你坐车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一定能洗去一天的疲惫”。
她很严肃的笑着说:“你也累了,还是你先洗吧”。
我想既然叫我先洗一定有她的理由,干脆就没和她让来让去。
我洗完澡换上衣服走出来轻轻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