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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毫无犹豫的选择丹欣。
可如今的小燕似乎让我感到无比的内疚。
此时我只想给她一点细微的补偿,哪怕只是一声问候,一个笑容,一个电话,或一条短讯。
而不是要重新接受她曾经对我袒露出的表白。
也许在我与丹欣享受着幸福时,她正承受着痛苦的煎熬。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我拨通了小燕的电话,可惜无人接听。
刚挂电话,却又响了。
还兴奋的以为是小燕回电话了。
原来是苗子:“快来宾馆一趟,有急事必须过来。”
我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事,电话已经挂了。
一下车苗子便带着我走进宾馆大厅。
只见小燕烂醉如泥的扒在角落的圆桌上。
苗子气愤的指着自己的手臂说:“谁劝她,她就咬谁,可能只有你能劝她回屋了。”
仔细一看,苗子的手臂上真有道像是刚被咬伤的疤痕。
我慢慢的走到小燕身旁,轻声的喊道:“小燕。”
她像是听出了我的声音。
头微微动了一下,继续扒在桌上。
“来,哥扶你回房休息。”
在我扶起她时,她并没有反抗,也没有像苗子所说的见人就咬。
直到我扶着她一瘸一拐的上了楼,从她手提包里取出钥匙打开房门。
扶她到床上时,我惊奇的发现墙上贴了许多照片;那都是当年我和她共同设计的各种类型机器照片。
果然床头柜的像框装载着一张我的照片。
这一刻我仿佛感觉自己成了千古罪人。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因为我的心是肉与血液组成;它经不起被感情燃烧的场景。
而我正要离开时,小燕对我说起了酒话:“小伍哥…别走…别离开我。”
、蠢蠢欲动7
我停顿了片刻。
这已经是不可改变的格局。
不离开只会间接加深对她的感伤。
看着焦急站在门口的苗子。
我只好狠下心来,把照看小燕的任务交给了他。
有时候缘份就是这样,巧然中带有些微妙。
倘若在不经意间没去理会,它便不知不觉溜去别人的面前。
正如我和丹欣本是巧然相遇,若不是小燕主动安排我们去酒吧,而后执意要让丹欣住进我家。。。。。。。。。。。。。。
而正是她的一番好意或是一些手段,在不经意间埋葬了她自己所要追求的幸福。
回到家。
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长椅上望着昏暗的夜空。
一阵一阵的鞭炮声扰乱着我的思绪。
小燕的执着是我没能预料的。
此刻只求她能早日走出属于我留给她的阴影。
“怎么,睡不着?”这时丹欣也披着上衣出来了。
“恩。”
“在想小燕吧?”
“别糊说,想你我的心就已经超出所能承受的负荷了。”
“别装了,今天在宾馆楼上,你和苗子所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这该如何是好,此刻我的心一阵恍惚。
我和丹欣在坎坷中能走到今天也算得来不易。
所以我不希望再因为小燕的事影响她的情绪,于是我静下心来笑看着她说:
“哈哈!你竟然偷听我们男人说话?”
“我可是光明正大听到的,…你没发觉现在的小燕还等着你嘛?”
“她这辈子注定是我的妹妹,如果她执意要这样,我也没办法。”
她想了想,笑着对我说:“我可以退出。”
“你还真拿感情是游戏了,就算是游戏那也得经过我的允许呀。”
她一鼓作气的说:“如果真是游戏我早已退出。”
“有时候我认为感情的事千万不能手软,如果自己都认为没可能的事,那就别给对方任何下手的机会。”
“为什么?”
“因为我认为无情并不代表多情,而有时候多情才是真正的无情。”
她沉默了片刻:“可又有几人能做到呢?”
丹欣是善良的人,我很怕她会成全小燕而自己默默的离开。
看来我得先稳住她的心才行。
“欣。”其实在我叫她的时候已经将她拥护在胸前了。
、蠢蠢欲动8
她没有拒绝被我搂在怀里的动作。
一副小鸟依人的可爱样,正用手指梳弄着那顺滑的长发。
我想了想。
唯一能让小燕彻底死心。
而不让丹欣善意离开的最好办法。
那就是与丹欣结婚。
看来我最初的计划真的不如变化了。
我鼓足生平最大的勇气。
用平和而有力的语气对她说:
“欣。嫁给我吧!”
她突然有些不知所措的沉默着。
我松开手。
焦急等待着她对我的回应。
许久,她总算抬起头问我:“为什么?”
凭心而论,与丹欣结婚,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但不是现在。
不想以太多虚伪的理由为借口,只好对她说:
“我只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你不认为现在这时候提这事对小燕有些过分嘛?”
本想说只有我们结婚才能让她彻底死心,最终还是忍住了。
她继续对我说道:
“母亲经常对我说吃水不要忘挖井人,当初要不是小燕的撮合我们也不会有今天,我知道她现在为此还没彻底把你放弃,我现在只想等她平淡了自己的生活后再考虑我们的事。因为我总认为自己是第三者,若不是她骗我说已经和苗子好上了,兴许也不会来你家。”
听了她这么一说,我真是无语了。
如此善意纯真的人恐怕只有琼瑶剧里才能看到。
看来我‘一婚定乾坤’这一招很不管用。
不过事后想想,这样的求婚仪式也未免太草率太单调了些。
幸好她没答应,不然往后被人问起我的求婚经历,那还真是难言起齿。
不过也好,至少我的‘恋爱二三五计划’有可能会实现。
虽然我有我特殊的计划。
但关于情感的事我不想过多的去刻意安排。
只希望顺其自然一些。
所以我没再和她谈论下去。
而是给她讲起了我们当地民间流传的流氓兔与天娥湖故事。
新年的第一个清晨我就这样搂着她靠在阳台的长椅上渡过。
和丹欣一起在家的日子。
少不了走亲访友。
她那温柔贤淑的热情劲无不受到亲友们的好评。
母亲终于忍不住问我打算啥时候把和丹欣的事给办了。
我只能失望的对她老人家说:“再过两年,等在城里买房了再说。”
、引狼入村1
在我们当地有句俗语叫:
“有吃无吃,玩到正月二十。”
虽然还是年初十,但正处于无业游民的我心里突然多了些担忧。
我开始偷偷在网上乱投应聘简历。
可事实并不是那么理想。
正在我为找工作焦头烂额时,洪总来电话了:
“小伍,自从你走了之后,公司是要技术没技术要骨干没骨干呀!你还是回公司来吧?”
“这不简单,你可以去人力市场招聘呀!”
“别说了,那都是些文凭高没实战经验的角色。”
那老家伙现在算是知道我的重要性了,想想我虽然不是好马,但我怎么也不可能吃回头草。
于是我拒绝他说:
“可我现在已经有新的工作了。”
“我给你双倍薪资。”
“老总,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好,反正我也坚持不了几年了,你就等着看我们公司倒闭的笑话吧。”
说着他挂断了电话。
虽然那老家伙有时候处事有些不厚道。
但想到当初毕竟是他给我机会,让我有展示自己本领的舞台和空间。
心不由得便软了下来。
人有时候为了面子就是这样。
分明已经瘦了,还要把脸打肿充当胖子。
就算为面子也好,为钱也罢,我还是不想再回洪总那公司了。
除非他把公司搬到内地来,我突然想到在本市招商引资有若干优惠政策。
于是打通了洪总的电话:“我考虑了一下,可以答应你再回公司效力,但有个前提。”
“你说。”
“洪总你已经这么大一把年纪了,也是该放松静养的时候了。”
“你是要我退休?”
“不是这意思,你看我们家乡山青水秀,四季如春,咱们公司的产品不都是销往内地的多嘛,你不如直接将公司搬过来,一边可以管理公司,一边还可以游山玩水。到时候你就等着延年益寿了。”
“你这建议好呀!不过搬公司不是说搬就能搬的。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引狼入村2
等他考虑清楚时恐怕花儿都已经谢了。
他这不等于是白说嘛。
在我找工作的同时,丹欣居然像模像样的扛起锄头准备随母亲下地干农活。
我讽笑着说:
“大小姐,你行吗?”
她不甘示弱的说:“要不咱俩比一比。”
“比啥?”
“种小麦。”
我和她各自挑了一块相同面积的土。
比赛规则是看谁先种完,而且得经过母亲的合格检验。
到最后,我还没种到一半,她已经扛着锄头过来咪笑着说:“服不服?”
我无奈的扒在土地上:“ 瞧!我这不是五体投地了嘛!”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取笑我。”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我忙擦干手上的泥土拿出手机一看,又是洪总:
“小伍,我同意了你的提议。”
“那好呀,这边找地盘拉关系的事包在我身上。”
“不用了,我已经派专人前来考察。如果顺利,计划三个月内完成所有相关事宜。但你还得先来广东撑着三个月。”
我想了想,不就短短三个月嘛。
于是爽快答应了他。
我兴奋的对丹欣说:“洪总要来这边搞投资了。”
她嘲笑着说:“那多好呀,你可以继续当她的女婿了。”
“你真是不可理俞诶,要是我真当他女婿了,你怎么办?”
“大不了当你年轻的岳母咯。”
我差点没反应过来,原来她的意思是,若我娶洪总女儿,她就会嫁给洪总。
虽然她此刻是在和我说笑。
但看得出她是在拿自己当筹码。
我笑着说:“好狠的一张王牌。”
她继续播种着我没种完那块地,没再和说话。
回家吃完饭后我把丹欣叫到了阳台:“明天我们一起去广东吧?”
“不。”
“你还真想一辈子在家干农活呀?”
“对。”
“为啥呀?”
“清静,自由。”
我算是明白了她的意思:“那好,我也不去广东了,我现在就打电话和洪总说清楚。”
、约定1
她见我拿起电话准备拨号,忙说:
“别。要不我们打个赌?两年后的今天我们要是能在区民政局见,那我们就去登记结婚。若见不到,以后谁也别管谁。”
“为何是两年而不是两月?”
她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