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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买衣服给你换了,有没有想起来了?”
朵朵盯着他看,愣了两秒,大叫起来,“大帅哥,有熟人来家里偷东西了。”
“我真的不是小偷。”
朵朵停止了哭泣,双手叉腰,摆出架势,“我凭什么相信你?”
“咪和大帅哥在医院,没人来照顾你,所以就把我叫过来了。”
朵朵摇摇头,“我不信。”
“那要怎么你才能相信我?”
朵朵撅起嘴,“让我检查检查,你身上有没有藏我家里的东西。”
“小小年纪就知道搜身了。”李柏桐双手一身,“身正不怕影子斜,你搜吧。”
“你把衣服脱了。”
李柏桐大叫一声,“为什么?”
“我检查检查你的衣服,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藏东西?”
貌似说得有点道理,可是让他一个大男人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实在有点太难为情了。
“小美女,商量一下,我给你买美羊羊,能不能不脱啊?”
朵朵坚决地摇摇头,“你不脱,就是小偷。说,你偷了我家的什么?”她的语气斩钉截铁,霸气十足。
“我把衣服脱光光了,万一着凉感冒怎么办?”
“先把吃感冒药吃了。”朵朵指指浴室,“你去那里面脱,把衣服扔出来给我检查,你想洗澡也没有关系。”
李柏桐争辩不过她,估计她今天不脱光他的衣服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善罢甘休的话,李柏桐今晚休想再继续睡觉了。
横竖倒是一刀,李柏桐豁出去了。
他走进浴室,关上门……露出一条门缝将衣服塞了出去,“小美女,你好好检查检查。”
“哦。”朵朵回应了一声。
李柏桐光着膀子,穿了一条小裤裤,抱着身体直哆嗦。秋风瑟瑟,从窗户缝中灌入,激起了他全身的鸡皮疙瘩,直打寒颤。
他四处望了一眼,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取暖的东西,毛巾太小,纸巾太薄。最后视线停留在莲蓬头上。
“哗哗——”随着水流用处,片刻之后,丝丝暖气蔓延出来。
李柏桐将冻得发紫的手放在水下冲刷,很快恢复了知觉,他一冲动,索洗起澡来。
朵朵翻翻他的衣服,听到浴室的水声,她跑了出去,敲隔壁邻居的门。
隔壁家的小孩天天打网游到深夜,一听到敲门声就出来开门,顶着熊猫眼看着她,“朵朵,怎么了?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街坊邻居都非常喜欢朵朵。
“姐姐,我们家来了小偷。”
“真的?”
“嗯嗯。”朵朵连连点头,“现在在浴室洗澡澡。”
“现在的小偷也太明目张胆了吧。偷了东西,居然还洗澡。朵朵,不要怕,我马上报警。”
这次警察出动地非常迅速,两三分钟的時间就到了,撞开了浴室门,将还没有洗好澡的李柏桐架了出去。
“走。”
“喂。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不是小偷,真的”任由李柏桐嘶声力竭的呼喊就是没有人相信他。
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小裤裤,头上的洗发精泡沫还没有清洗掉,被硬生生地拖上了警车,瑟瑟的晚风吹在他身上,他除了觉得冷,还是冷。
“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你的衣服在哪里?”警察问道。
“朵朵,我都交给朵朵了。”
“呶。还给你。”朵朵将一个大布袋塞进警车,交给他。
李柏桐打开一看,他的衣服全都被剪成了一块一块的碎片,连一只完整的衣袖都不留给他。
“啊”李柏桐仰天长啸一声,惨烈凄厉。
看着扬长而去的警车,朵朵送了一个飞吻,“拜拜。”
第115章 因为他是朵朵的准爹地!
李柏桐全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抱着双臂不停搓着,牙齿一直在打架,完整的一句话被牙齿切得断断续续,“要要我,我说多,多少次我不是,是小偷!”
值夜班的警察失去了耐心,不耐烦地斜睇了他一眼,“到底是不是,你说清楚一点!”
“我已经说,说过很多次,次了我不,是小偷!”李柏桐头发上的洗发精泡沫一点一点滑落下来,流进了眼睛,受了刺激泪水喷涌而出。
警察递给他一张纸巾,“擦擦吧!看来你有点悔改之意了。”
“衣衣服。”
“你的衣服不是都在这里了。”警察指指桌上的那袋破烂布片。
“不能,能穿了阿嚏!”
“我这里只有警服,让一个小偷穿警装,说出去丢全警局的脸。”
“冷”颤音一波三折,跌宕起伏,有唱京剧的潜力。
“这次,让你好好长长记,还敢不敢再偷东西!”警察转动着手中的笔,“你就不要跟我耗時间了,老实交代,你到底偷了什么东西!”
“没,没有!”
“我才不相信!这年头有小偷入室不盗窃,只是洗澡。偷财偷人,我见得多了,偷洗澡,我闻所未闻。”
李柏桐体会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无奈,他摇着头哀叹,“我不是觉得冷,才洗个澡嘛!”
“哦!那就是你还没有动手,盗窃未遂喽!”
就在李柏桐逼得快要崩溃的時候,宣楷濯走了进来,黑眸渐渐拧紧,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怎么把自己整成这幅样子”
“总裁啊”李柏桐激动地大喊一声,热泪盈眶,他终于可以陈冤昭雪了。
宣楷濯已经熟睡,被一个电话吵醒,就急匆匆赶来警察局。“先别急着哭,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应该照看着朵朵,怎么会来警察局”
“要不是你家的小恶魔,我会被当做小偷警察抓来这里吗”李柏桐满腔的委屈无处哭诉。
“你不会就这个样子出现在朵朵面前那没有把你当成,已经不错了。只是小偷,算是便宜你了!”
“要不是你家的小恶魔,我岂会”李柏桐简直比窦娥还要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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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既白,启明星的光芒渐渐散去,一丝淡淡的光线从地平线逸了出来,空气中氤氲着薄薄的雾气,沁凉的冷风迎面而来,夹杂着丝许的寒意。
李柏桐瑟缩地跟在宣楷濯的身后,卷紧身上的衣袖,打了一个寒颤,“阿嚏!”
宣楷濯突然停驻了脚步,转过身,“坐着警车进去,穿着警服出来,你算是第一人了!”
“总裁,你还取笑我!”
“给你放假。”
听见放假,李柏桐立即激动起来,“几天几天”
宣楷濯伸出一根手指。
李柏桐两腿一瞪,瘫软地倒了下去。
“喂!你不要给我装病,装病也没有用!我不会多给你几天假期的!”
片刻之后,李柏桐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双眼紧闭,面露病态的潮红。
看来又一个人,光荣地被朵朵整得病倒了,刷新她的新纪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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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疼痛有所缓解,游以若就出院了,得知朵朵又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决定要好好管教一番。
“朵朵!过来!”游以若故意绷紧了脸色。
“哦!”朵朵抱着美羊羊跑过来,“妈咪,有事吗”
“说!你为什么要欺负李柏桐叔叔”
“谁是李柏桐叔叔”
“昨晚被你当成小偷的那个!”
朵朵嘟起嘴,“原来是小偷叔叔。”
“朵朵,他不是小偷!”
“可是,妈咪不是说,没有受到邀请就进门的就是小偷,那个叔叔就是小偷!”朵朵依旧一口咬定李柏桐是小偷。
宣楷濯坐在旁边的沙发听着她们的对话,默默偷笑,“以若,你把朵朵的安全常识教得太好了。”
“你”游以若斜睇了他一眼,“我管教女儿的時候,你闭嘴!”
“”宣楷濯阖上嘴,埋头继续工作。
“朵朵,你为什么要剪李柏桐叔叔的衣服妈咪没有教过你这个吧!”
“隔壁的姐姐和我一起剪的,她说要给小偷严厉的教训,让他下次再也不敢偷东西。我本来还想剪他的头发,但是被警察叔叔带走了。”
游以若转过头看了宣楷濯一眼,“他天天住在这里,你为什么不剪他的衣服”
“因为他是朵朵的准爹地!”朵朵吐口而出,立马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两只小手马上捂住了嘴,水亮的大眼睛盯着游以若。
“你教她的”
宣楷濯将朵朵抱起来,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现在可以联系起来了!朵朵,叫爹地!”
“爹地!爹地!”朵朵兴奋地喊着。
宣楷濯听得心花怒放,“朵朵,以后有爹地罩着,你喜欢把李柏桐叔叔怎么着,就怎么着!”
“宣楷濯!你太纵容她了!”
“我的宝贝女儿,我当然要纵容。”
朵朵掰着手指,突然举起一只手,“爹地,你说叫一次可以吃一块巧克力,我今天叫了五次,五块巧克力,给我!”
“不准吃!容易蛀牙!”游以若语气严厉。
“爹地”朵朵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大人不能骗小孩子的。”
“宣楷濯!”游以若冷怒地睇视着他,“你纵容她,今天睡沙发!”
夹在两个人女人之间,宣楷濯左右为难,骑虎难下,灵机一动,“朵朵,家里没有巧克力,只能喝巧克力味奶茶了。以若,这不算纵容吧!”两边都不得罪。
第116章 短暂的分离
李柏桐受冻一天之后,光荣地倒下了,感冒发烧、扁桃体发炎、呼吸道感染、淋巴结肿大、呕吐腹泻,多种并发症齐发,现在只能躺在病哀鸣。
他一病倒,宣楷濯的工作量自然而然大幅度的增加,本来李柏桐可以代替他参加的会议,他不得不亲自去。
是夜,如斯漆黑,夜灯散逸着幽蓝色的光沙,隐隐绰绰,柔和细腻。
宣楷濯完成了工作,从书房走进来,蹑手蹑脚,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你忙完了?”一声轻婉的声音飘了出来。
宣楷濯一怔,“以若,你还没有睡吗?是不是在等我?我不在你就睡不着了?”他迫不及待地钻入了被窝,揽过游以若的,大掌探入她的睡衣。
游以若毫不客气地打掉他的手,“亲戚还没有走。”
“已经好几天了。”
游以若凑近他的耳边,咬耳低语,“快了”
宣楷濯全身紧绷起来,“你不要我,小心我一个把持不住,跟你浴血奋战!”
“你离我远一点!”游以若踹他几脚,但是宣楷濯依旧紧搂着她。
“以若,我后天要去德国开会,你就让我多抱一会儿。”
“去多久?”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游以若面前晃了晃。
“一个月?”
“你就这么希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