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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雨宁微笑点头,“嗯,吃了,您吃了吗?”
“哎呀,老早吃了,正打算去田里收些番薯回来。”说着就指像那绿成一片的田,眉开眼笑。
张雨宁咬唇想了想,问:“我可以跟着去吗?”
老板娘觉得这孩子就是图个新鲜去看看,乐呵呵地答应了。
“那您先过去,我去找他。”张雨宁说着,想老板娘点头道谢,转身进了厨房。
厨房里穿着休闲服的任熙远正拿着一包砂糖,掂量着要给新糖水放多少,没留意张雨宁进来了。
张雨宁从后边环住他的腰,“咱们一起去田里看看吧?”
任熙远欣然答应,然后把糖水端起来给张雨宁,“吃完就走。”
看来这一吃是逃不掉了,张雨宁默哀了一下,以最快的速度把糖水吃完,拉着人走了出去。
十一月正好是收番薯的时间,一条条的沟壑都被长得茂盛的藤掩盖住了,连田间不到两尺的小道都不放过。任熙远走在前边,张雨宁紧随其后,向着目的地迈进。
因为任熙远在庄里弄的那点事,老板娘对他的印象很不错。试看效果那晚,年过半百的她都忍不住捶老伴的胸口抱怨一下,她这辈子还没见过那么漂亮、夺目的星辰,挂在五米高的上空,像是天空铺了下了,差点没把人迷死在那。见这亲密的小两口来了,开心地咧开了嘴。
因为还没有大范围开始收,所以漫无边际的田里还没有工作的人,机器过几天就到位,现在老板娘就是想挖一下回去自己吃,还有就是送一些给来吃饭的客人。
张雨宁有挖番薯的经验,在老板娘戴着手套割掉那些茂盛的藤的时候,拿起锄头开始挖。因为是垄作田,番薯就长在这长条形的堆起的土里,挖起来很轻松。
看到那肥肥胖胖的番薯露了出来,任熙远也不管脏不脏了,直接用手扯了出来,捧着研究了一下,像是在看什么稀罕物。
你还真别说,今早熬糖水用的番薯都是这边的唯一的服务员削好皮切成块给他的,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番薯的全貌,不由地像个小孩子那样觉得稀奇。在这个大多数人五谷不分的时代,任熙远这点反应还真是含蓄了。
“宁儿,你们种吗?”
张雨宁手没停,“种啊,小时候很喜欢吃。”而且基本天天吃,因为喜欢,张雨宁七八岁就会自己种了,进县城读书之后吃得少了,但没断过。
任熙远把番薯上班的泥扒掉,放到老板娘带来的袋子里,去抢张雨宁手里的锄头,“宁儿给我试试。”
张雨宁不敢给,怕他浪费资源。没想到给了的结果还真是浪费资源,一锄头下去,半斤重的一根紫薯在土里就被劈成了两半,然后那双杏目在对上张雨宁带着笑意的眼的时候,划过一丝狡黠,把紫薯就地埋了。
张雨宁好笑地给了他一个爆栗,“浪费东西啊你,还能用呢。”说着把紫薯挖了出来,给了老板娘让她削干净。
老板娘从看到任熙远耍诈开始就笑了个没停,他那沉稳帅气的形象算是全没了,跟个小孩子差不多。
最后三个人挖了一袋紫薯一袋红薯,收工回去吃饭。
农庄的东西胜在天然,鸡鸭鱼是自己养的,菜是自己种的,就连做菜用的酒都是自己酿的。老板是这里的大厨,一天只招待五桌客人,工作不算忙,质量就有了保证。
一道清蒸鲈鱼味道鲜美,一道花雕鸡暖身暖胃,再配上自己去摘的时蔬,摆在桌面看上去像家常菜,很是温情。
任熙远把事情安排得妥当,吃完饭就让张雨宁休息,等醒过来了就拉着人去了田里。张雨宁以为他要干嘛,原来他是顶上那里的超级大萝卜了。
本来问老板说买几个,但是老板说就七八个大的留给自己吃,就不卖了。于是这个一向富有贵族风范,明理克制的人在下午的时候拉着自己的女朋友偷萝卜来了。
“我说你要这萝卜干嘛?”张雨宁很是好奇,这白白胖胖的白萝卜怎么那么大魅力啊!
“这萝卜是他自家种的,你多吃点对身体好,增强免疫力。”任熙远说着,利索地拔了两个大的塞进了提前准备好的袋子里,末了还鬼鬼祟祟地两边看看,防范防范。见没有人,嘴角勾起,拉着有些愣住的张雨宁往回走。
回到房间,关门上锁一气呵成,放好东西,在张雨宁无奈的笑意下,写了张字条用杯子压住,再附上了五百块的萝卜钱,任熙远急急忙忙但又像个得逞的小偷那样拉着人走了。
老板娘发现的时候,又捶了一下老伴的胸口:“我怎么没遇上个那么疼老婆的主啊?”
老板咳嗽一声,转身走人!
张雨宁觉得今天的任熙远简直返老还童了,比个小孩还能闹,开车回去的路上还得逞似的笑个不停,“心情很好?”
任熙远那眼角瞥她,“有你在心情当然好。”
这是实话,每次跟张雨宁在一起,他做事都是那样的无所顾忌,不需要想这符不符合身份,那是不是应该,夸张点就是随心所欲了。
张雨宁挺喜欢这话,笑容很深。
任熙远把车开到汽修厂那边的后,在张雨宁下车之前把人按住了,从后座拿出了一个包装的很精致的盒子。打开之后拿出了里边那只表,拉过张雨宁的手,把那只旧的表摘了下来,换上新的。动作迅速,一气呵成。
末了还怡然自得地欣赏了一下。
“嗯,眼光不错。”
任熙远在新西兰跟合作商在一家表行选购的时候看上的不是这一款,但最终选这一款是他觉得她会喜欢,直觉的,不带理由。
圆形表盘,18k玫瑰金凹槽式表冠,镶嵌一颗cartier蓝气球特有的凸圆形蓝宝石,紫色鳄鱼皮表带,剑形表针,优雅高贵,在张雨宁莹白的手腕上表现出一种诱惑的冷艳。
这是第一次他看见张雨宁身上有了黑白浅蓝三色之外的另一种色,而且很好看。
张雨宁看到的第一感觉是惊艳,为它所表现的独特的美,第二感觉是淡淡的感动,为任熙远的心意,第三感觉是,这表得多少钱?
张雨宁没买过这种表但不代表她不知道,应该说在看到表冠上那颗蓝宝石的第一眼就清楚了。卡地亚的表最便宜的都上万,她一个工薪阶层省吃省用一个月也就几千块,你说要她一个连饰品都不带的人拿出几万块买块表,那还真是不可能的事。
于是带上之后,张雨宁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问,“这表多少钱?”
任熙远一下子笑了出来,幸好当时没买第一眼就看上的那只八十多万的,不然张雨宁肯定得收到就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不是张雨宁市侩吝啬,而是她不喜欢欠人的,尽管他是她男朋友,如果你送的东西超出她的承受范围,那她肯定不接受。
所以他一直很为难,为张雨宁从不主动问他要东西,无论贵贱。
张雨宁皱眉,“你笑什么?”
任熙远伸手把人抱紧,脑袋搁她肩膀,还在笑,“我家宁儿太可爱了,看来以后我能省不少钱。”
“说什么啊?”
任熙远摇头,“你看你啊,买东西从来都不贵,还能自己赚钱养自己,那我都不需要花钱养你啊,我不是省下不少吗?咱俩过日子的话,我看我现在就能退休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像是计划好以后了,张雨宁脸有些微红,把话题扯了回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没多少啦,最重要你喜欢。”任熙远放开人,左手还搭在她肩膀,“喜欢吗?”
张雨宁诚实地点头,“谢谢!”
“这就行了?”任熙远嘴角勾起,那双漂亮的杏目微暗,看上去有点魅惑。
张雨宁看了那双眼睛很久,然后在任熙远打算叹气收回手的时候,吻了上去,但仅仅只是嘴唇的触碰。可是任熙远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让她离开,左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把人固定,加深这个来自不易的她主动的吻。
你看,还是挺美好的!
倾诉
张雨宁下车后,手里拿着那价值五百块的大萝卜,看着任熙远离开了才进了宿舍楼。但楼梯才上了几步,程杨就冲了下来,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连招呼都没打。
张雨宁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平静的脸闪过一丝忧虑。接下来的十几天,张雨宁就再也没有找到程杨,不上班、不回宿舍、手机关机。
老板过来问了几遍,但都被很多人拿借口和劝说搪塞了过去,但炒了他的心都有了。
黄振过来问了她两遍,没有结果也烦躁得紧,“这小子最近失魂落魄的,是不是欠了人十万八万,现在跑去躲债了啊?”
“失魂落魄?”张雨宁疑惑,似乎她没怎么留意到,因为最近他一直不怎么见人。
“就是,天天对着手机发呆,晚上一宿一宿的抽烟,我看他都快成烟囱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黄振挠头想了想,最终甩了甩那一头的黄毛,说:“有大半个月了吧。上次任少来咱们那打牌那天,你走了之后这小子接了个电话,好像是一女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像你那朋友,很漂亮那个。接完就跑了出去,一个晚上没回来,回来后整个人都不大对了。先前掩饰得还挺好,这几天就不行了,听黄叔说他上班老跑神。我看啊,是给那女的甩了吧!”
张雨宁没接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黄振也直觉她被程杨隐瞒了些什么,也就叹了口气走了。
跟程杨认识这么多年,自家这兄弟是副什么德行他不是不清楚。啥都好,就是容易栽女人手里,一个蒋小雯败了五年的家,现在来了一个没见过的掉了魂,一次塞一次凄惨。
黄振那句声音很像你朋友,很漂亮那个在张雨宁脑海里翻转了很久。她有两个长得很漂亮的朋友来过这里,一个是林佳音,一个是迟君雪,但通常见过迟君雪的人都不会用很漂亮来形容她,因为她的性格。
那就只有是林佳音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雨宁的思路被来电打断,然后电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