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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熙远手松开一些,轻抚着她的背,再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了点淡淡的笑意,“还好吗?”
张雨宁脸一红,点了点头。良久才敢抬起头,把视线重新落到漫无边际的湖上。
任熙远发现张雨宁很容易被一些纯净的事物吸引住,站寒风里两个多钟,手都冷得通红了,还一点想要离开的念头都没有。
“乖,别看了,先去吃点东西,你身体很冷。”任熙远温柔地哄着张雨宁离开,就算是继续走也好,长时间站立,在这边的条件下,怕她身体受不住。
张雨宁也知道任熙远担心,听话地跟着走了。吃完饭,任熙远就带着她逛寺庙,寺庙的墙上有很多佛像,美轮美奂的,张雨宁一个看过去,就花了不少时间。
任熙远一路过来都带有相机,这几天无论到哪,几乎都会拍照留念,只有不让拍照的地方才会收起来。总之,相机里很多张雨宁的身影。
下午三点多,两人从扎西寺出来,在门口刚好遇上一个外出回来的年迈喇嘛,祥和的面容在经过两人的时候闪过一丝惊愕,然后喃喃地用藏语说了些什么,两个人没一个听懂的。如若听懂了,也不知是伤谁的心。
再遇故人
因为纳木错附近住宿不容易,任熙远也担心张雨宁的身体,就开车把人带回了拉萨。张雨宁累了一天,洗完澡就在床上翻看着两天拍的照片,明润的双眸带着微光,整个人看上去有些飘渺。因为太专注,也没有注意到任熙远已经洗完澡出来了。
任熙远套上睡衣,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床边坐下,手环住了张雨宁的腰,把头搁她肩膀上,“好看吗?”
任熙远拍摄水平不错,角度,光线都捕抓得很好,所以这些照片还是赏心悦目的。
“嗯,你学过?”张雨宁问着,头都没抬,右边的耳垂却因为任熙远呼吸的热气而变得通红。
任熙远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耳边是张雨宁温润的肌肤,透过皮肤感受着她平稳的脉搏,有些着迷。
张雨宁没听到回答,微微侧过脸,“怎么了?”
任熙远双眸微暗,不作回答,把张雨宁的脸转了过来,直接吻了上去,缠绵缱绻,唇舌交缠,灵活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扫到,越发深入。
两人交往三个月,亲吻自然不少,张雨宁也习惯了他突然吻上来的事,但每次几乎都喘不过气。
“嗯……相机。”在任熙远转身扣住她的手,把人压倒的时候,手里的相机脱力掉到了地上,张雨宁不由地有些着急。
任熙远惩罚似的咬了一下她的唇,把她的脸掰过来看着自己,动作确没停,“不会有事的,乖,专心点。”
接个吻还要专心?张雨宁在心底控诉,因为话全被堵住了。
任熙远的手游移而下,抚摸着手下纤细的腰身。
张雨宁在他的手伸进衣服里的那一刻就知道失控了,身体不自觉地变得紧绷。
但下一刻任熙远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把脸埋在她的颈项,深呼吸着,最后一口咬在了张雨宁颈部的动脉上,一个不深的牙印慢慢的显现出来,带着妖艳的红。
张雨宁感觉到一丝的刺痛,但身体不敢动,怕他乱来。
过了一会,任熙远松开嘴,喃喃自语,“不知道里边的血会不会不一样,真想咬下去。”
张雨宁愣住,“你还有这嗜好?”
任熙远失笑,单手撑起身体,“你当真以为我暴力狂啊,就算是也舍不得好吧。”
张雨宁作庆幸状,笑容缓缓展开,柔和干净,但仍不算深。
任熙远低头,不能再看了,不然保不准失控。于是立马下床关灯,黑漆漆中抱着人上床睡觉,规矩得很。
张雨宁松了一口气,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第二天张雨宁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多了,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边的阳光,才给人造成了一种还很早的错觉。
任熙远把粥拿进来的时候看张雨宁呆呆地看着窗户,忍不住过去啄了她一口,“看什么呢都看傻了。”
张雨宁的连微微染上了色彩,没有答话,冲进厕所洗漱了。张雨宁穿了一件圆领的蓝色短袖,吃早餐的时候,任熙远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昨晚他留下的那个牙印,血红血红的,引人遐想。
张雨宁见她盯着自己,思绪回归,一手摸上了那个有些隐隐作痛的位置,不碰还好,一碰就刺痛得紧,照了一下镜子,彻底傻了。
任熙远低头邪笑!
张雨宁无奈了,问,“你昨晚该不是真想咬下去吧?”
任熙远挑眉,转了话题,“涂点粉底遮一下。”
张雨宁不化妆,粉底?哪来的?张雨宁挫败地从行李箱找出了一件有领的短袖,换了出来。
任熙远见状,直觉得可惜了,这么好的归属证明,就那么轻易地被领子遮住了,浪费啊浪费!
过了两天,两人带着一堆的礼物从拉萨回到s城,任熙远开车把人送到了家才离开。漂亮的双眼看上去有些邪魅。
从西藏回来,两人的感情更好了一层,张雨宁笑容渐渐多了起来,也不再像以往那么淡。程杨流氓地从张雨宁带回来的礼物中拿了两个,然后再丢给了一个在B市看荷花时买的纪念品当作回礼。
“你一个人去的?”张雨宁看着那朵不算太精致的木刻的荷花,还有一袋的莲子,嘴角挂着笑。
程杨不自在地点了支烟,手里还甩着火机,“就是一个人啊,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幸福啊,有个高富帅陪。”
张雨宁认真地问:“你也想要个高富帅吗?”
程杨一口气呛到,咳了好几下,“宁,你别逗我啊,我直的好不?”
“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信你问佳音,她……”程杨顿时愣住,讪讪地住了嘴。
张雨宁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眼里淡淡的揶揄的光却关不住,“佳音?你们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哎呀,聊着聊着不就熟咯。”程杨吐了一口烟,急急忙忙地呆上手套,“不说了,上班了啊。”
张雨宁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身影,挑了挑眉: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晚上的时候张雨宁回家,毕竟太久没回去了,也很想邵玉霞,但是回到小区就看到了那个正靠着车门玩手机的人。
傍晚的暖光洒落,给不任熙远蒙上了一层光晕,帅气的脸看起来有着让人为之心动的温柔。
“这么快下班了?”张雨宁靠近,微笑着问他。
任熙远关掉手机,迅速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眼角挑起,“偷懒的,你别告诉别人啊。”
“封口费就不用给了,帮我拿东西。”张雨宁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他,笑着上了楼。
任熙远现在大多时候喜欢耍赖,似乎是知道了张雨宁对这样的他没有免疫力。但也就在她面前这样,被教条埋在骨子里的性情可没有随便在人前展示的必要。而实际上,也只有在对着张雨宁的时候他才能那么无所顾忌。
邵玉霞下班早,听到开门上就从房里出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张雨宁身后高挑挺拔的身影,眼神微暗,“任先生也来啦。”
“伯母,叫我熙远就好。”任熙远把菜拿到厨房,才出来换了鞋。
邵玉霞点点头,“那熙远你坐吧,宁儿你倒茶,陪陪熙远,我来做饭。”
“他不需要陪吧,又不是三岁。”张雨宁说着,挑眉看着任熙远,后者无奈点头。
邵玉霞站在房门边,看着里面默契地做着菜的两个人,叹了口气:还是这么不听话啊宁儿你!
邵玉霞对任熙远印象不错,但仅仅是不错,毕竟他跟顾诩裴太像了。所以在张雨宁跟他接触的时候,她就开始担忧,害怕张雨宁不吸取教训,又一头撞了上去,上一次弄了个遍体鳞伤还能沉郁地活下来,如果再来一次呢?邵玉霞不由得担心张雨宁的以后。
张雨宁的性子她太过于了解,一旦爱上,必定全心全意,毫无保留,一颗心那么容易受到伤害,能承受多少伤疤?她不想她再次栽在任熙远那个世界的人的手里。
可是,阻止都来不及了!
吃饭的时候张雨宁能明显感觉到邵玉霞的沉郁,只是她不可能不动大脑地直接问怎麽了,因为她清楚答案,她在为她担心。
饭还没吃完任熙远的电话就响了,接了电话之后抱歉非常地急着要离开,张雨宁送他到楼下,在他走后站了好一会才上了楼。
邵玉霞已经把桌子收好了,正洗碗。张雨宁靠在墙上,低头看了好一会脚面,才开了口,“妈,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邵玉霞手上动作一顿,最终细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宁儿,别的我不担心,我就怕你被伤害。”
一颗心毫无保留地掏了出去,要护得毫发无伤,张雨宁做不到,任熙远却是愿不愿意做。邵玉霞就担心他不愿做,尽管如今看起来,他对她很好。
对于他对她的感情,真的没有一点的底!
“我知道!”张雨宁的眼里一片平静,声音有些低却沉稳……“但我不想后悔,或许有一天真的会过不下去,可尽力了的话,也就不勉强了。而且,我会注意的!”
只要不陷得那么彻底,一切都好说!张雨宁是这么想的,可是她那颗心,从来由不得她控制。
邵玉霞终是不愿张雨宁为难,“你也长大了,就算最后过不下去了,想想妈妈我,都得好好的!”
不要像那时候一样,丢了魂,两个月里,一句话没说过,只会本能地掉眼泪。
张雨宁走过去抱住邵玉霞,“我会的,不会再有那样的事了!”
那时候年少无知,以为没了爱情不能活,除了那个离开了的人眼里装不进谁。可是伤过一次的心又怎么可能没留点记性呢?更何况,长大了,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她了!
邵玉霞拍拍她的手,“乖了,去洗澡吧,早些休息!”
张雨宁应了一声,缓缓松开手!
任熙远忙碌,张雨宁是知道的,所以在工作时间从不打扰,两个人在空余的时间交集也不多,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