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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今天有没有闹妈咪!”司南弯下腰,一把举起司贝笑着问道。
“没有,妈咪、画、安安贝贝,漂亮!”司贝一个词一个词的说着,已经能完整的表达自己的意思了。
“是吗?我们一起去看看!”司南将司贝高举过头,让她骑坐在自己的脖子上,害得司安也如是要求楚函照办。
“颜颜总说我太宠她们,我看你才是把她们宠得无法无天!”楚函笑着说道。
“我错过了她们成长最重要的、最需要的时候,怎么宠,都不为过!”司南仰起头,看着肩膀上的司贝,心里有股满足的安适感。
——
秋天的院子,或枯黄、或桔红、或暗青的落叶,落了满地;阳光透过那颗桂花树曲折的照下来,落在树下的安颜身上,落成一道金色的光,美得让人窒息。
两个男人缓缓的走来,看着秋日的金色光圈里的她,目光久久的无法挪开。
“妈咪,画画!”司贝在司南的肩上用力的挥动着藕节似的小胳膊,糯糯的声音立刻将这唯美的画面打破,让这如画的静美,充满了生命的动感。
“怎么跑到爹地头上去了!”安颜放下画笔,站起来看着他们直摇头:“自己下来,我数一二三,看谁最快!”
“我快!”
“我快!”
两个宝贝一顺溜从两个男人的肩上滑了下来,一溜烟跑到安颜的面前报到!
“很棒,去把自己的画找出来!”安颜指着画架上的素描,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连小酒窝也没画,倒让两个宝贝一时间有些蒙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画,不知道谁是谁。
安颜看着她们笑了笑,对走过来的司南和楚函问道:“忙完了?”
“恩,楚函说,过两天就走了。”司南看着安颜,注意着她神情间的变化。
安颜定定的看着楚函,低声说道:“很舍不得呢!”
“这可不像你!”楚函看着她淡淡的面容,眸子里淡淡的依赖,张开双臂紧紧揽她在怀里:“我心里的颜颜,不会停留在过去,要一直往前看!”
“我会努力的!”安颜深深吸了口气,缓缓的点了点头。
“走的时候就不必送我了!你看,司南的脸都要绿了呢!”楚函凑唇在她的耳边低语着,话还没说完,司南便已一把扯开了他们,将安颜牢牢的揽入了自己的怀里:“可以了,你走的时候我们就不送了!”
楚函看着安颜笑了起来:“我走了,你们保重!”
说完转头看了一眼还在画架前看画的司安和司贝,眼眶微微的一红,转身大步往外走去。
——
“楚函爸爸!起床、起床!”一大早,司安、司贝便冲进了楚函的房间,却发现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在她们的印象里,被子叠成这样,人便不会在床上了!
所以,两个人又摇摇摆摆的往书房跑去,边跑边喊:“楚函爸爸!”
“楚函爸爸去打猎了,要很久才能回来!”大厅里的司南听到动静,便走过来一起抱起了一个。
“去、去,安安、贝贝去!”
“要、楚函爸爸、要!”两个丫头在司南身上用力的拧着、闹着。
两个孩子对楚函的依恋,显然要比对司南浓得多。
“司安、司贝!”安颜出来,看见司南抱着她们一脸的尴尬,忙走过去从他手上接过孩子,低声说道:“她们习惯了每天早上爬到楚函床上,在床上闹一阵再起来!”
“恩,以后我晚点儿起来,等着她们去闹!”司南蹲下来,对两个宝贝丫头说道:“以后司安、司贝去喊爹地起床好不好?”
“要、楚函、爸爸!”对于这个拉下颜面、放下冷酷、极力讨好她们的爹地,两个丫头看来并不买帐——相互对视了一眼,拉着小手一起往院子里跑去,满院子去寻找她们的楚函爸爸。
“给她们一点时间!”安颜看着缓缓站起身来,满脸失落的司南,轻声安慰着。走到院子里,看着满院子寻找楚函的两个孩子,心里不由得有些微微的发酸。
——
这是孩子一生中第一次分别,他们或许并不了解什么叫分别,只知道一个熟悉的人,就这样不见了,无论她们怎么找也找不着。
后来,两个孩子又找过很多次——房间、床上、院子的角落里、整栋小楼的每个地方都找过了,他们的楚函爸爸再也没有出现过。
在一个月之后,她们又被新的游戏所吸引,渐渐忘了要找楚函爸爸的游戏了。
——第六节,爱情会回来——
一年后。
“这段时间又忙起来了?”把女儿哄睡觉后,安颜将勤卫兵准备的水果端到了书房。
“恩,J国企图挑起战端,将我国重新陷于战争中,以拉跨国家经济,挽救他们危危可岌的经济,所以我们既不能上当动武,又不能无视他们的挑衅,现在都是在战争的边缘做试探!”司南抬起头,从她手里接过果盘放在桌上。
“考不考虑民间力量?”安颜看着他说道。
“还不到那个程度,目前都还在克制的范围内!只是要随时预防突变!”司南合上电脑,走到安颜身边,看着她轻声说道:“明天去海边玩儿玩儿,再往后,局势紧张了,就没时间陪你们了。”
“你和两个丫头说过了吧?晚上一直缠着我不肯睡!”安颜看着他笑着说道。
“又去闹你了?明天收拾她们!”司南笑着说道。
“你舍得?”安颜看着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原来总怕楚函宠坏了她们,现在司南却更宠!只要两个丫头起得比他早,在门口一拦,他这一天准不能顺利的出门!
“舍不得!但更舍不得你被她们磨!两个丫头真是太皮了!”司南合上电脑,看着安颜时,眸子里的宠爱并未因时间的流过、并未因安颜的疏淡而有所减少——反而,越来越浓烈火!
“你自己惯的,反而又来怪她们了!”安颜轻轻低下头,合上手中的杂志缓缓站了起来:“我先去睡了,你也早些睡。”
“最近晚上睡觉有没有好一些,还常半夜醒来吗?”司南也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与她并肩往外走去。
“没有,挺好。”安颜简单的答道。
“那就好!”送安颜到卧室门口,司南低头在她额间轻吻了一下,低声说道:“晚安。”
“晚安。”安颜低声应着,转身推门而入,那扇木门轻轻合上的声音,将她与司南之间,隔成一道无法穿越的屏障。
——
“爹地,快起床,你说今天要带我们去看海!”早上5点,司贝便爬到了司南的床上,粗鲁的掀开被子,勇猛的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边享受着那比沙发还舒服的摇晃感,小手一边用力的拍打着司南的脸。
“司安呢?”司南抓住她的小肥手,放在唇里轻轻咬了两下,轻声问道。
“司安去喊妈咪了!”司贝糯糯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舒服。
“走,我们一起去找你妈咪!”司南一把拎起坐在他肚子上直摇晃的司贝,随手套了件睡袍,大步往安颜房间走去。
“司安,还早呢,七点才起床!”安颜看着坐在自己腰间的司安,小胖手用力的摇着她的肩膀,不禁无奈的说道。
“七点?现在五点,还有两点,两点很快的,妈咪起床!”司安不依的趴下身子,肉嘟嘟的小嘴凑在安颜的脸上一阵乱亲,弄得她满脸的口水。
“司安,爹地陪你们,让妈咪再睡会儿!”司南走过来,一把将司安从安颜的身上拎起来。
床上,安颜身上的睡衣被司安扯得七零八落,圆润的肩膀、若隐若现的胸部、耷拉在胸前的黑发,对一个深爱着她的男人、又禁欲快四年的男人来说,真是致命的诱惑。
“这么一闹,哪儿还睡得着,我也起来了!”安颜抓着被子坐起来,被拉松的睡衣一下子全散了开去,胸前的风光就这样毫无预袒呈在司南的眼前。
司南紧紧的盯着他,哑声说道:“你再睡会儿,我先带孩子们出去!”
随着他如火的眸光,安颜一低头,才发现自己居然是衣襟大开——她忙拉起被子将身体完全遮住,尴尬的说道:“司安这丫头手劲儿就是大!”
“是。”司南沉沉的看着她半晌,抱着司安和司贝转身往外走去,出门时,还细心的帮她带上了门。
——
还是秋天,还是这片海,远处仍然是海天一色,身旁也还是潮水涨落,只是,与初遇时的惊艳与错肩;携手时的缠绵与默契不同的是,两个并肩看海的人,心里都有着淡淡的伤感;
“妈咪,贝贝!”司贝捧着满手的贝壳,摇摇摆摆的跑过来。
司南转身将司贝举了起来,敛起一脸的沉默,对着女儿笑着说道:“司贝,贝贝!”
“咯咯咯,贝贝、贝贝!”司贝开心的笑着,满捧的贝壳撒落在司南的身上。
“司贝又调皮,弄爹地一身的水!”安颜走过来,伸手去拣司南身上的贝壳,眸光却直直的停在了他的胸前!
“怎么啦?”司南疑惑的看着她。
“司南、安颜!”安颜不可置信的笑了,将跌落在他胸前的那枚贝壳拣起来放在掌心,直直的伸到司南的面前。
“司南、安颜!”司南腾出一只手,从她的掌心拿起那枚贝壳,眸光从贝壳的字上转到安颜的脸上。
安颜转过脸去,看着一浪一浪来了又去的海水,久久不肯回过头来。
司南从她脸上收回眸光,对怀里的司贝说道:“司贝,去找周叔叔(一同来的警卫员兼保镖)和司安,爹地和妈咪再多捡些贝壳给你!”
“好也!”司贝快乐的跳出司南的怀里,像一枚小炮弹一样,冲到了正在警卫员的带领下码沙堡的司安处,还非常调皮的将那两堆沙堡全踹散了,若得司安追着她喊打!
司南看着这两个活泼有余,文静不足的宝贝女儿,暖暖的笑了。
回过身来,从后面将安颜轻轻的拥入怀里,轻声说道:“颜颜,下周我就要随军去海上了,战事已经是一触即发,这一走,可能要两三年吧!”
安颜混身一震:走?打仗?两三年?
“一定要走?你是总司令,不是应该在指挥中心吗?”安颜回过头来,看着依然是一头白发的司南,不相信的问道!
“有没有一点儿舍不得?”司南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伸手轻抚着她的脸,低低的问道——这一年来,两人过着相敬如宾的生活!
白天,两人象天下每一对夫妻一样,男人工作、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