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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首被紧接着闻讯而来的官兵以安葬贵妃娘娘为名夺走,毕竟是以皇上的命,琉卿无法回绝,但是他顾不得身子就赶往进京,据理力争要求锦辰讨伐博库纳,都因为齐芸汐的死,虽然话没说开,但是琉卿的意思很明了,只是锦辰现如今还在全心全意镇压择德,根本不可能与博库纳为敌。
呵斥琉卿并命人将他押回封地,还下令没有得令随意出封地就斩立决!
琉卿被关押在亲王府内,度日如年,甚至想要联系择德一伙人,不过锦辰早有预料,断了一切让他能够联系择德的机会,甚至派人警告他,若是胆敢与择德扯上牵连,决不姑息,一定会严惩他。
琉卿怎么会畏惧这等威胁,就在他准备集结兵力支援择德时,忽然管家冯进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将一幅画递交给琉卿,说是一个模样奇丑无比的村妇来到亲王府外,非要面见庄亲王,结果自然被拦住,最后无奈只能将这幅画转交给琉卿,转告庄亲王说是她会在启元小畔的富贵客栈等他。
但是这已经是好几天之前的事情了,一开始下人根本不在意,毕竟齐芸汐这种不知名的村妇,怎么可能引起亲王府内的人重视,这日管家命人整理堆积在门房内的杂物,意外发现他家王爷的笔迹,赶紧送过来……
琉卿看了这幅画之后几乎快疯了,差点衣衫不整就飞奔离去,还好被管家拦住,先命人去富贵客栈寻人。
只是客栈的掌柜说齐芸汐等了几日,见没有等到人,就先行离去了,不晓得去了什么地方。
心急如焚的琉卿命人四处寻找,只是根本寻不到齐芸汐的行踪。
而这时候齐芸汐正在柳心湖心坐着画舫游湖,父亲在这里定了居,并且做起了生意,当真是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她二哥真的在养马,他们家瞬间从官老爷变成马贩子,真是天差地别的变化,不过有钱才是大爷,加上她父亲确实是个经商的能手,她二哥简直就是天生养马的天才,所以造就了他们变身为文家的一家来到了这琉卿封地后,立马摇身一变成了富甲一方的大富豪。
齐芸汐也从村妇摇身一变成了文家小姐,就是质的飞跃,现如今虽然脸上还带着那丑陋的胎记,但是锦衣玉食的日子又回来了,只是对于琉卿这般怠慢自己她也是颇为不悦,被挡在门外不说,这都多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齐芸汐落寞地看着水面平静的湖心,当真是无奈,虽说得了她梦寐以求的自由,但是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让她浑身都不自在。
就在她抑郁至极的时候,就听她二哥那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地喊声:“芸芸,芸芸!”
“干嘛?”齐芸汐对着齐紫溪摆了摆手,瞧着他那欢呼雀跃的样子当真是无奈了。
“芸芸,庄亲王正在四处寻找你。”齐紫溪上了画舫后,立马兴奋地对齐芸汐说道。
“不理他。”齐芸汐没好气地说道,“都多久了,才想起来。”
“他现在可是到处派人寻你,你究竟还在赌气到什么时候?”齐紫溪当真是看不懂齐芸汐,“你自己跑来找他,现如今又不理他究竟是为什么?”
“哼。”齐芸汐冷哼一声,撇开头不言语。
“芸芸,求求你给个话成不成,给了我就去把人带来。”齐紫溪当真是急疯了,对齐芸汐询问道,“芸芸,你说个话成不成?你要不想要嫁给他,跟他在一起,哥就回去了。”
“等等,二哥,他现在什么意思?”齐芸汐还是忍不住好奇地询问道。
“他要找你还能做什么。”齐紫溪叹了口气,对齐芸汐说道,“你究竟打不打算见他?”
“他这么久才开始找我?”齐芸汐不悦地开口埋怨道。
“据大哥说,他心急着为你报仇,甚至想要助择德……”齐紫溪悄声在齐芸汐身边说道,瞬时间齐芸汐就爆了。
“这个傻瓜是疯了么?!”齐芸汐彻底暴走了,指使着画舫火速靠岸。
齐芸汐顾不得那么多,直冲庄亲王府。
之前那位丑陋的村妇化身为现如今丑陋的闺秀,门房依旧是没人出来,又将齐芸汐撵走了,即便是自报家门,文家也就是个富商,跟王爷实在是没有可比性,自然直接被无视了。
因为又吃了闭门羹气闷的齐芸汐这会绝对是冒着火,但是想想琉卿这死心眼的男人可能会做错事,就忍了忍,坐在亲王府附近的台阶上。
齐紫溪也是跟来了,怕自己妹妹吃亏,叹了口气陪她一起坐在角落里。
“二哥,你会不会觉得现在这样活得很窝囊?你明明可以立下战功名流千史,却为我做了逃兵。”齐芸汐其实一直都耿耿于怀这事,但是却一直问不出口。
齐紫溪微微一笑,将齐芸汐抱在怀内对她说道:“做哥哥的为妹妹窝囊一辈子都不是什么事情,再说这样根本不窝囊,哥现在的日子可是好得很,养马是你哥我最喜欢的事情。““二哥你就是这样宠着我。”齐芸汐粲然一笑,整个人窝在齐紫溪怀内。
“亏欠你太多了,不该让爹将你送入宫。”齐紫溪轻抚着自己妹妹的脸颊,叹了口气道,“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没有受苦,只是明白了很多事情。也算是一种成长。”齐芸汐挖苦地笑了笑,然后靠在齐紫溪肩膀上对他言语道,“怎么他还不回来?”
“怕是出去找你。”齐紫溪早就晓得这琉卿对齐芸汐用心、用情很深,没想到……
“怎么还没有找到人!”琉卿一路疾步而来,对身侧的手下不断怒斥道,“怎么会找不到!”
齐芸汐听了这声音,皱紧眉头瞪视从眼前风尘仆仆走去的男人,忍不住冷哼一声。
琉卿微微皱眉,循声侧目看去,瞧见带着大斗笠的齐紫溪抱着齐芸汐时微微一愣,倒也没发现什么异样,继续训斥着身边的下人,走进了亲王府内。
齐芸汐当真是气炸了,这男人真的想要找她?送上门都没看到……
立马拉着齐紫溪就走,齐芸汐当真是觉得自己白送上门就不值钱了。
甩手走去后,琉卿得知有个女人来寻他,就想起刚才坐在外面的两人,想起那声冷哼……
琉卿想都没想就冲了出去,结果还是没瞧见人,因为齐芸汐已经走了。
焦躁不已的琉卿都快疯了,就在他跟油锅上的蚂蚁一般乱转的时候,齐紫溪叹息着从小巷内走了出来,远远地对琉卿喊道:“那边那个……过来一下。”
琉卿先是一愣,但是仔细一看居然是齐紫溪时,简直就是幸喜若狂地飞奔过去,对他询问道:“齐二哥,芸汐呢?芸汐呢?芸汐还活着对不对?芸汐来找我了是不是?她在哪里?”
“生闷气呢。”齐紫溪撇了撇嘴角,对琉卿说道,“两次都没瞧见人,这回还被你无视了,气跑了。”
“哪里能见到她?”琉卿像是松了一口气般,对齐紫溪询问道。
“文家,城东文家。”齐紫溪说完这话,赶忙离去,省得回去晚了被自己的妹妹埋怨。
琉卿一听,赶忙向文家赶去,结果可想而知齐芸汐的报复就是给琉卿吃闭门羹,但是他并无丝毫气馁,反而高兴得发狂,因为齐芸汐还活着,还活着!
连续吃了七天闭门羹后,琉卿终于见到了齐芸汐现在的模样,无需多言,直接想梦寐以求的人儿抱在怀内,不敢置信地轻叹道:“芸汐,芸汐,我终于见到你了,芸汐,还好你没事,还好你没事!”
“你怎么这么傻。”齐芸汐依偎在琉卿怀内,对他埋怨道,“你怎么敢去派人找择德……”
“博库纳他……”琉卿抱住齐芸汐也觉得自己当真是……
“你这个傻瓜!”齐芸汐无奈地推开琉卿,对他说道,“民女文芸芸,见过庄亲王。”她端端庄庄地给琉卿行了礼,当真是有大家闺范的模样。
“这……”琉卿顿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男女授受不亲,请庄亲王回吧。提亲请让媒婆来。”齐芸汐瞥了一眼整个懵状态的琉卿,微微一笑道,随后就飞快地跑了,完全不给琉卿言语的机会。
回味了这话语中的含义,琉卿忙不迭地飞奔离去命人准备聘礼。
顿时间城内一片喧哗,虽也不明白为何一直未曾娶妻纳妾的庄亲王为何突然张罗娶亲一事,但是很多人瞧见文家小姐长啥模样后,瞬间对这位庄亲王的审美观表示不解,毕竟见过庄亲王的女人哪一个不梦想着嫁给他,结果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原来不是庄亲王眼高心傲,是品味比较独特。
沸沸扬扬准备筹备的皇室婚礼就这样轰轰烈烈的举行了,文家小姐文芸芸就这样被嫁入了王府,从一个普通富商的女儿摇身一变成为了庄亲王妃。
嫁入王府中的齐芸汐再次回归最早过去那种丞相小姐权臣之女的悠闲日子。
琉卿更是无微不至地照顾,毕竟齐芸汐在宫中受了不少苦,他并没有急于圆房,而是广招医者为齐芸汐看病。
几个月下来,齐芸汐脸色红润了起来,整个人气色也好了很多。
这日齐芸汐在院子内纳凉,琉卿神清气爽地从王府外归来,就被齐芸汐逮进了屋内,被安在床榻上的琉卿一脸茫然,就听齐芸汐咬牙切齿地对他质问道:“琉卿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怎么会!”琉卿忙抱着齐芸汐要坐起身来,却被她强势地压在身下,“怎么了?”
“为什么你娶了我这么久都不曾碰过我。”齐芸汐不满地开口道,“你是不是嫌弃我并非是处子之身。”
“傻丫头,怎么会。”琉卿温柔地轻抚着齐芸汐的脸颊,对她柔声说道,“你吃了那么多苦,含辛茹苦地怀胎十月却……我怕伤了你,再等等,我最近命人四处寻润何丹,省得万一以后你怀了孕,就能平安生产了。”
“你……”齐芸汐着实被感动了一把,俯□温柔地吻上了琉卿的唇,对他说道,“你还是那样贴心。”她轻柔地咬着琉卿的下唇,轻柔地啄吻着、吸||允着,挑逗着琉卿的欲||望。
“芸汐别这样。”琉卿哪里受得了齐芸汐的挑||逗,有些慌乱地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只是齐芸汐动作更快,一下子就将琉卿身上的衣服给扒||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