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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如新不言语,但是紧盯着齐芸汐,目不转睛。
齐芸汐忽然语调微微放松,她思考了片刻后,又开口道:“那首《梵天诀》?本宫还记得,是首好诗。没想到是你。”齐芸汐倒是想起这个温如新是谁了,怪不得之前觉得那么眼熟,“那本宫倒是对你说的话重了,本是个不错的才子,可惜迷了心窍,将自己的妹妹推入皇宫内,你自己多考量,本宫也不多言。”
说罢齐芸汐就抱着食盒去了御书房,而温如新则死死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喃喃道:“她居然还记得我……还记得我的诗……”
齐芸汐没想到居然抓到温如新这么好的把柄,这男人对自己心思不纯,倒是可以利用,只是刚才那露骨的神色让她有点不寒而栗。
让人知会了一声,齐芸汐就在御书房外候着,天暖回春了,在外面站着也没太冷,不过锦辰得了话知道她亲自来了居然自己就出来接她,瞧着她忙将她扶了进来,言语道:“怎么过来了?不冷么?”
“才不会呢,想想让人给您炖点汤喝,顺便来看看您。”齐芸汐亲昵地凑到锦辰身边对他言语道,让他搂着就进了御书房,“没扰到您吧?”
“不会。”锦辰让德福接过齐芸汐手上的食盒去热热,他则包着齐芸汐到侧殿走去。
就在锦辰抱着齐芸汐准备言语几句时,忽然就听外面传来请示说是温大人有事求见,顺便温昭仪也来了,说是路上遇上的。
齐芸汐神色漠然地瞧了眼锦辰,没言语,站起身来对他说道:“皇上您忙,臣妾先回去了。”说着就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怎么登陆都上不了,**抽得恶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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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被锦辰一把拉住,他晓得齐芸汐怕是心里又不舒服了,忙安抚道:“你在这稍等等,朕去去就来。”
“温昭仪都来了,臣妾还在这里做什么,回去了。”齐芸汐摇了摇头,寻思着人家兄妹俩都来了,还是不要起冲突,反正她也不是特别想要锦辰来找她,瞧一眼晚上也能睡个好觉,不然被抱着多难受,睡得也不安稳。
出了偏殿,锦辰想了想,虽说不想让齐芸汐自己先回去,劝了劝她都不愿意只能作罢,揽着她的腰肢送她到门口,让温氏兄妹进了御书房内。
温氏兄妹瞧见锦辰和齐芸汐都行了礼,齐芸汐点了点头,随后就抬步就向外走去。
而温如新的视线却也忍不住转向齐芸汐,虽然仅仅只是余光,却也不经意地引起了锦辰的注意。
虽然有些莫名,但是一时也没太在意,锦辰让人送齐芸汐回荣熙宫,他让温如玉在偏殿候着,自己与温如新议事。
之后一段时间但凡齐芸汐去寻锦辰,自己送上门,都会遇上温如玉,次数多了,齐芸汐也不耐烦了,也懒得去,便再也不去。
结果反而锦辰耐不住了,跑到荣熙宫问她为何不去寻他了。
齐芸汐不耐烦地挑了挑眉,斜躺在软榻上懒洋洋地回道:“每次去都能瞧见您跟别人在一起,臣妾何苦去碍眼,棒打鸳鸯。”
锦辰听出齐芸汐吃味了,倒也乐呵,将她抱在怀内坐在软榻上柔声说道:“朕喜欢你为朕吃醋。”
“皇上您真是恶趣味。”齐芸汐不悦地摇了摇头,整个人靠在锦辰怀内眯着眼,困乏地言语道。
“吃醋说明你在乎朕。”锦辰柔声笑着对齐芸汐说道。
这份在乎又会持续多久?会不会迟早被你的薄情消磨殆尽,齐芸汐没有开口,只是温柔地抬手轻柔地抚摸着锦辰的面颊,对他说道:“希望皇上您也能多在乎臣妾一点……”而不是利用我……
锦辰静静地凝视着齐芸汐,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
之后几天却再也不如这几日太平,忽然爆出瑶妃密谋勾连鲜宇国谋反,这一回可是瑶妃和其父等人被关押起来审问,再之后邱泽被揪出来,随后便爆出来齐芸汐栽赃陷害瑶妃这一出。
齐芸汐这幕戏瞧着乐呵得很,自己被卷入其中,她却没有丝毫紧张,宫内不少人参折子要求锦辰问责她,锦辰都无视,一心揪着瑶妃不放。
最后审瑶妃和邱泽等人之时,齐芸汐也到场了,锦辰给她个座,非常礼遇,而瑶妃直接被人压在地上,她旁边就是被打得奄奄一息的邱泽等一干奴仆。
“皇上,明明是这个姓齐的恶妇陷害臣妾,为何您如此袒护她?”瑶妃当真想不透为何锦辰这般信任齐芸汐,忿忿不平地质问道,现如今她也顾不得什么,能活下去把齐芸汐拖下马这才是当务之急……
“瑶妃,你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你当初设计让邱泽来陷害本宫的时候,可想过有现如今下场?”齐芸汐对此嗤之以鼻,漠然言语道。
“明明是你污蔑我!”瑶妃恨恨地看向齐芸汐,对她怒斥道。
“谁心思不纯自己心里清楚。”齐芸汐懒得同这人废话。
“皇上,您要给臣妾做主!”瑶妃忽然对锦辰哀嚎道,“求皇上搜查她的住所,定还留有陷害臣妾的证据,求皇上明察!”
“你要看的证据可是这些?”锦辰忽然勾了勾手指头,让德福将一叠信件递给瑶妃。
“皇上!”瑶妃瞧着那一封封信惊讶极了,转念一想,忙续而道,“皇上,一定是她恶人先告状对不对!皇上,这都是她陷害臣妾的诡计。”
“你真要这般说本宫也救不了你,你自己瞧是要说实话还是死不认账。”齐芸汐懒得同瑶妃废话,这女人已经打定主意要拉自己下马,所以根本无须对她多言。
锦辰气得脸色发青,看了眼齐芸汐,回想起她之前说的话,不由得神色一冷,开口道:“确实是齐贵妃给朕的,只是是朕亲眼瞧见是你的奴才邱泽交给齐贵妃身边的瑞雪,瑞雪直接拿着这些直接交给朕,整个过程她没有丝毫机会作假,都是朕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瑶妃暗暗一惊,随即瞪视一眼淡然自若的齐芸汐,已经了然锦辰为何会如此偏袒她,但是她不愿服输,转口续而道:“那就是这个姓齐的收买了邱泽,要害臣妾!!!”
锦辰已经厌烦了瑶妃这般一心栽赃齐芸汐的嘴脸,让人将她拖了出去。
齐芸汐无奈地笑了笑,对锦辰开口道:“看到了吧,您可能觉得臣妾善于心计,可能觉得臣妾心狠,觉得臣妾冷漠无情,觉得臣妾喜欢害人,可是你可否想到,是旁人想要害臣妾,臣妾有时候不得已需要自保才会那般,您看到了么?她是如何死咬着臣妾不放,若是臣妾没有第一时间知会您,许刚才跪在地上求您饶命的就是臣妾了……”
锦辰沉默不语,却是默默认同了齐芸汐的说法,沉吟良久这才开口道:“朕若是有朝一日错怪了你,你会怨朕么?”
“我会恨死你!”齐芸汐咬了咬牙,开了口,“皇上,别想着让我心胸开阔,我不可能……”
“你真是小心眼的女人。”锦辰伸了手,将齐芸汐揽在怀内,叹了口气,“朕之前确实错怪你了,别生朕的气。”
“过去的不言语,现在你既然知道她们是怎么对待我的,就别再老把我往坏了想。”齐芸汐也算是给锦辰一次机会,整个人都挤进他怀内对他问道,“皇上打算怎么处置瑶妃?”这也算是看看锦辰的态度。
锦辰没有言语,也是因为这确实难以抉择,陷害嫔妃亦或是通敌叛国……
齐芸汐瞧了一眼锦辰,没吭气,她准备瞧锦辰是要干掉瑶妃一干人等还是饶他们一命。
“朕会给你做主,说到做到。”锦辰忽然抓住齐芸汐一双柔荑,愧疚地对她说道,“其实之前……朕已经查明你坠马乃是瑶妃所为,苦于没有确实证据,现如今,朕定然不会让她再有机会害你。”
齐芸汐微微一惊,随即冷下脸来,对锦辰开口道:“其实是皇上舍不得处置她,现如今到这个份上才迫不得已对不对?”她失望地看向锦辰,紧抿着绛唇,一把推开锦辰,直接甩手就走了。
锦辰连忙追了上去,对她开口解释道:“芸汐,单凭那些根本无法断定就是她,但是朕大概能确定确然是而已,所以一直未能处置她,现在她还不放过你,也算是她自寻死路。”
“皇上,等您兑现诺言了再同臣妾说吧!”齐芸汐冷哼一声,直接冲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荣熙宫。
这几日,齐芸汐都照旧不理会锦辰,给他施压,若是不严惩瑶妃她决不罢休。
不过锦辰确然是准备要解决掉瑶妃以及她身后的一干人等,包括她的父亲许正清。
三个月内,许家被彻查,牵牵连连居然拉出很多事情,随后自然是杀一儆百!
基本上许家的势力就被连根拔起,瑶妃赐了条白缎子,许正清等人都被送去了菜市口,抄家但是倒也没灭族。
齐芸汐不知道怎么了,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只是说不清楚而已,再之后锦辰来时,她也算是态度稍好,只是并非过去那般亲昵,隐隐中,她觉得自己似乎算是被利用了一把。
不咸不淡的日子就这样耗着,肚子也渐渐大了起来,好不容易从早期的孕吐熬过来,现如今又听着肚子腰酸背痛,齐芸汐当真觉得一个好,要不是因为在宫内没子女没依靠,她真心不想生。
齐芸汐微微叹了口气,与锦辰也是时冷时热,若即若离,毕竟男人粘得紧自己就把自己看太高,觉得女人理所应当围着他转,尤其是她现在这位夫君,但是她偏不让他如意,捧他的时候亲近得要命,冷落的时候基本不让他近身。
冷冷热热一段时间,却也是让锦辰更加对她上心,起码知晓她不是那种一句话就能哄骗一辈子的女人。
两人关系也日渐升温,只是齐芸汐也渐渐察觉锦辰在热捧温如新和温如玉兄妹俩后面的用心。
其实也是因为他父亲的惊觉得出的结论,瑶妃一干人等势力尽除后,他父亲才发现端倪,齐芸汐得知后除了冷笑还能如何?
看起力捧温如新,其实一直在地里铺暗线,将自己的人一点点安插在各个部门不受注目的地方,温如新的强势崭露头角一下子吸引力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反而这些默默无闻进入各个部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