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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医香-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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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绵软被褥之中。但她竭力忍住,只以一种平淡口吻道:“”

第六十八章 自残

抬起手来,曾不犹豫,石传钰“唰”一声,重重挥开隔二人之间轻薄纱帐。
远黛心也随着这骤然响起一声而揪得紧了,面上,也无法自持闪过一丝慌乱之色。慢慢抬眸,她看向石传钰。因是背光而立,屋内烛光又甚是昏暗,她并不能清楚看到他容貌,惟一可见,是那一双燃着深黯火光幽邃凤眸。
那双凤眸就这么定定看她,眸中幽黯之光却是愈燃愈深、愈深愈燃。那样眸光,使得原就心乱如麻远黛愈加烦乱无依。不自觉轻轻挪动了一下身躯,这样情况下,纵是心如铁石之人,也无法不为所动,何况她心,早已纷乱不知头绪。
她就坐那里,拥着一幅石榴红绣大朵折枝牡丹纹样绫被,因已睡下缘故,远黛身上,只穿了一套月白潞绸中衣。平滑柔顺布料,清晰勾勒出她宛若削成,却又圆润流畅肩颈线条及丰挺得恰到好处酥胸。许是因为他举动完全出乎了她意料,她面上,已没有初见时淡漠与自持,取而代之,是微微慌乱与强作镇定。
只是一眼,一股难言火气便自他丹田处陡然蹿起不过瞬息,已将他本已剩下不多自制与压抑烧得一干二净。毫不犹豫俯身过去,石传钰一个就势,已将那个早已深深刻他骨血中柔软身躯拥入了怀中。幽幽馨香旋之沁入鼻内、心中,让他只觉完满。
“青螺…青螺”他低而深情唤着,轻柔似飞花飘落吻细细密密落于远黛鬓角、耳畔。怀中这个女子,几乎便是他看着长大。
他看着她从瘦弱多病小小女童一天天长大,脱胎换骨一般成为骄傲、倔强又不失顽皮娇俏少女。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就那么投映了他心湖深处,一度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一部分。他所做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为她。然而有一天,他却忽然发现,她消失了,消失他生命中,因为他所做一切。
她离去,一度令他几乎疯狂,直到有一天,他忽然发现,原来自己还有找回她机会。失而复得满足感,充盈他心中,烈火烹油一般掀起重重欲焰,生生让他只觉疼痛。
他狠狠、重重吻上她唇。她唇细腻而柔软,却又冰冰凉凉,让早已浑身灼痛他觉得舒服至极。动作不自觉轻了许多,他细致温柔吻她,她唇上辗转不去,纵然那火已烧得他灼痛,他也不想、不愿伤害她。
她也并不挣扎,只静静卧他怀里,不言不动,不迎合,却也不抗拒,只是睁着双眸,静静看他。她眸光清宁如水,便此时,也未染分毫尘埃。
修长手指落她中衣前襟那一刻,他终于抬眼朝她看了过来。这一眼,也许只是随意一眼,然而四目相对之时,他却忽然僵住了,只因为她那一双眸子。
他虽算不上好色,但也绝非不通风月之人,后宫之中,他看多了那些一心献媚女子,自然不会不明白,此刻她神情代表着什么。体内欲焰,仍熊熊燃烧着,似乎有愈燃愈烈之势,然而这一刻,他却已全没了兴致。颓然缩回手来,他翻身坐起,没有看她,却只涩然一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伸手拉过早已滚一边绫被,牢牢覆裹自己身上,远黛慢慢道:“四哥知道,我从不做无用之事!”
他于是“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却充盈着无悲凉:“先前你不也说了,我早不是当年我了!你就不怕”不怕我当真占了你身子。
远黛不答,只微垂了眸,长而微翘睫垂落下来,她玉一般光洁面上划下一道触目惊心弧线,静寂让人心疼:“天色已不早了!四哥,你该回房了!”
石传钰然也便点了头,抬手一拂床帐,他翻身下地,全无一丝留恋掉头就走,仿佛才刚那个人根本不曾存过。直到房门传来重重轰响之声,远黛方闭了闭眼,坐起身来。
只是石传钰由此出门这片刻工夫,她面色却已惨白如纸一般,眉梢眼角轻微颤动,唇上那一抹淡淡红润也早褪去无踪。抬起右手,她慢慢揭开覆于身上那幅绫被,淡淡血腥气味顿时飘散开来,她不自觉眉心紧拧。
强忍住疼痛,她慢慢张开了早已鲜血横流、却仍紧握成拳左手。一点一点、远黛慢慢张开看去有些狰狞可怖左手,她左手手心,赫然握着一枚小小银钗。
尖尖钗尾早已深深插入了她掌心,鲜血源源不断自创口涌出,不过片刻,便已染红了她身上所着月白中衣。咬牙拔出那枚银钗,远黛忍住翻涌而来恶心感,迅速以掌中银钗封住手掌穴位,而后勉力起身,妆台跟前坐下,打开自己随身所带拣妆盒子,从里头取了金创药来,仔细敷了掌心伤口之上。
伤口处,传来阵阵抽痛感,让她不觉蹙紧了眉心。低下头去,她仔细看了一回。伤口很深,超出她意料之外深。那一刻,她毕竟也还是做不到完全控制自如。默默想着,却又不觉得自嘲一笑,是了,若她真能控制自如,又何必做出这等自残之举来。
不愿再多想这些,远黛站起身来,外屋寻了些犹且温热清水,她取了一块纱布出来,就着温水,慢慢、一点一点将手上残留血迹拭去。这一夜,闹腾了这半日,外床睡着晴宁却仍没有丝毫动静。很显然,石传钰进屋时候,已晴宁身上动过手脚了。知他不会下什么狠手,深感倦怠远黛便也没有过去惊动晴宁。
及至包扎好了手上伤处,她才拖着疲惫身体重又床上躺下。也无力去计较染上了鲜血床单与绫被,几乎才一靠枕上,远黛便酣然睡去。
这一觉,便直睡到次日日上三竿。掌心创口处,传来钻心般疼痛,将她从深沉睡眠之中惊醒,微微叹息一声,远黛拖着仍自疲惫身体慢慢坐起身来。
一旁晴宁听得声音,忙走上前来,轻呼一声“夫人”后,便手脚俐落将纱帐挂好,扶了远黛起身。远黛身子才一动,不经意间,却已扯到了左手伤口,眉心顿然为之一攒。察觉不对晴宁便也应声看去,这一看,顿时一惊,失声叫道:“夫人…您手”
冲她摇一摇头,远黛从容道:“不妨!昨儿夜间,我一个不慎,被银钗扎了一下!”
夜里被银钗扎了手,显然并不太有说服力,不过就远黛目前这种情况,无论哪种理由,只怕都难说服旁人。既然如此,倒不如省些脑筋,左右晴宁等人也不敢多嘴。
果不其然,晴宁一怔之后,便也没再追问什么。这会儿,柳儿已捧了盥洗用铜盆等物进来,远黛抬眼时,不见云燕,也不多想,便随口问了一句:“云燕呢?”
她不问则已,一问之下,晴宁面上顿时便有一丝淡淡红晕浮现出来,好半晌,她才不甚自嗫嚅道:“昨夜…皇上…召了云燕过去”口中说着,偷觑了一眼远黛。
陡然听得这话,远黛也真是说不清自己心中是何滋味,默然片刻,她才微微叹息了一声:“如此…倒要恭喜她了!”心中却是空落落,仿佛少了些什么一样。
见她如此,晴宁不敢多说什么,应了一声后,便忙上前伏侍远黛盥洗。一时盥洗完了,外头,却又有人进来。
漫不经心抬起头来,远黛有一瞬间诧异。
进来那人,赫然竟是云燕。她仍穿着平日衣裳,发髻亦作素日打扮,只是行步之间,颇见艰难之态。远黛如今也可算得是过来之人,只是一眼,便也看出了云燕如今情状。
下意识蹙了眉头,她朝身边晴宁使了个眼色。晴宁会意,忙取了一张杌子,让云燕坐。因远黛性子平和,少有怒容,云燕便也不甚怕她。平素远黛跟前时,举止、说乎都有些大大咧咧,然而今日,没什么理由,她一见远黛,便只觉心虚得很。
“夫人”她讷讷叫着,竟是不敢抬眼去看远黛。
这会儿远黛也已稳定了心绪,见她如此,倒不免一笑,却问道:“你怎么却又来了?”按说云燕如今已是石传钰人了,万没有让她再来伏侍自己道理,所以她才有此问。
云燕也是宫中出来人,又怎会不明远黛意思。俏脸一时烧得通红,好半日,她才轻声道:“皇上…皇上他说…让奴婢跟夫人身边学箫…还说…说奴婢是夫人身边出来,将后来…他总不会亏待了奴婢”这一番言辞说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却与她平日口齿便给,大不一般。
远黛听得一阵默然,而后终于点头道:“既是他吩咐,那便如此吧!”

第六十九章 旧日府邸

远黛这边才刚用过早饭,那边李安福已匆匆过来催着程。远黛倒也并不多说什么,便自起身上车。从锦州至郢都,徐徐行来,也不过一日半行程。此刻天色虽已不早了,但远黛估摸着,这一路若赶急些,倒也堪堪能城门关闭之前进入郢都。
她心中既有了底,李安福再来禀说此事之时,她便也并不意外。因赶路缘故,这日中午,众人也只是车内胡乱用了些糕点等物。远黛手上伤虽算不得重,但因刺太深缘故,这一路却是疼厉害,她深谙医理,自然明白是药三分毒道理,便也不肯胡乱用药,只是忍着。晴宁等人都是有些眼色,见她神色恹恹,自也不敢吹箫扰了她。
众人一路急赶,终是赶城门关闭之前进了郢都。时序将将入冬,天色便也黑早,加之这日天气又有些阴沉沉,及至入城时候,外头却早昏暗一片,路上,也早不见了人。饶是如此,远黛也仍抬手揭了帘子,往外看了一看。
马车一路缓缓而行,却是直奔狮子胡同去了。而广逸王府,正是位于狮子胡同。默默看着外头既熟悉又陌生景色,远黛不觉神思恍惚,心中是百味陈杂。手上一松,车帘应声落下,遮住了外头所有景致。及至到了广逸王府门口,她也没再揭开车帘。
广逸王府内,显然早已得了消息,王府门前,也早有人候着。
马车直直行到仪门跟前,方有人外头低低道了一句:“主子…到家了!”
平平常常五个字,以曾经极为熟悉嗓音说来出来时,听远黛耳中,却令她险险掉下泪来。强自忍了眼泪,她朝晴宁微微示意,晴宁会意,忙开了车厢,先行下了车。下一刻,却有一双纤巧玉手伸了进来:“主子小心!”依旧是那个熟悉嗓子。
使力眨了眨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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