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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急着先找工作,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食物,便乘汽车去了梅村镇,到了小镇后,她又包了一辆车送自己到梅山,到了梅山脚下,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便独自踏上梅山了。
……
陈天和抱着陈大站在外面等奥娜,片刻后,只见奥娜从洞里出来了,便抱着陈大往前走了几步,关切道:“他还是不肯吃饭吗?”
奥娜摇头叹气:“送进去的饭菜还是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这都一个多星期了,再不吃东西的话,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说着就心里发酸,抽噎了几下过后,又道:“你说夏怎么就这么狠心撇下他不管就跑了呢?好歹他们在一起也生活了三年了,墨又对她那么好,就算是一块石头也能捂热啊。”此时在奥娜心里,夏恬就跟龙芝琳一样的无情无义,太伤人了。
陈天和伸手拍拍奥娜的肩膀,安慰道:“你也别太埋怨她了,毕竟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及责任,她也许只是回去看一下父母又回来了呢?我看她对墨不是没有感情的,我们也要理解人家。”
奥娜一听不是没有道理,随即点点头:“但愿她能够如你说的一样早点回来。”说罢,又扭头朝洞里看了一眼,便与陈天和一道回去了。过了两个多小时她又来探望,发现墨高烧不醒人事了。
奥娜急忙跑回家里将退烧药草翻出来,兑水熬煮成汤药给墨送了过去,陈天和已在那里照顾着了,见奥娜端来了汤药,便伸手接过来,劝墨把药喝下去,而后者就跟石雕似的,竟是充耳不闻。
陈天和朝奥娜投递过去求助的眼神,后者想了想,道:“灌下去。”说罢,便走过去按住墨,见此,陈天和就要伸手去掰开墨的嘴巴,只还未触及他的下巴,就被他忽的用手挥开了,紧随着挥开的还有那碗热腾腾的汤药。
奥娜两口子相对一眼,分别从对方眼里读出同样一条信息——这可怎的是好?无奈之下,陈天和俯*身捡起地上的碗,故意叹道:“哎,夏恬回来了,一定不喜见你这副样子。”随即,他看到墨的眼神闪了一下。他立刻朝奥娜递去一个眼神,后者重新去端了一碗汤药过来,这回,墨倒是乖乖地喝下去了。
喝下药之后,墨就睡下了。奥娜两口子就轮流在那守着,直到天黑,他醒了,烧也退下了,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就要起身出去。此时正值奥娜守着,见他要出去,便拉住他:“你要去哪?”
墨没有看她,轻轻地抽*回胳膊,抬脚跨至洞外,大步流星地离去了。奥娜不放心,就一路跟着,他不喜被人跟着,便拔足狂奔起来,身形矫健如豹,只片刻的功夫就将奥娜甩开了。
奥娜被他甩开后,怎么也遍寻不到他,急得直跺脚,但也无法,只能折身回去。记得夏恬失踪的头几日,墨不吃不喝不洗不睡,就像疯了一样满山遍野地找,任谁都劝不住,就在大家以为他还要继续疯到什么程度时,却在一天夜里,他淋着瓢泼似的大雨跪在龙芝琳的空坟旁,用手刨出了一个巨大的坑,将木材制的空棺材放到了里面,后坐到棺材上面,一言不发。
见此,大家心中雪亮。
雨夜过后,他变得异常的安静沉默,不吃不喝不洗不睡,坐在床上如同雕像。
奥娜回去后,与陈天和早早地吃过晚饭,哄了陈大上床睡觉,就去看墨回来了没有,他果然未回,两口子一直等到很晚才见他神色怏怏地回来。看见他没事就好,两口子劝说几句就回去睡了。
睡到后半夜,怎知山林忽然起火,加上风势的关系,只一眨眼的功夫火势就烧到面前了,奥娜两口子来不及收拾洞里的东西,抱起陈大就往没火的地方逃生,跑出十步远,回头一看,见自己住的山洞已经烧起来了,眼看火势就要往他们的方向蔓延,他们拔足狂奔,奔到了安全地带,这才停下。回身一看,身后俨然成了火海。
几乎所有人都从火海里逃了出来,大家聚在一起,开始点人数,一点之下,发现少了一个。而少的那个不是旁人,正是墨。
这下奥娜慌了,在她心里,墨就跟自己的亲弟弟没有区别,非要回去找他,而她这种行为显然是不理智的,后经大家劝说拉住,这才没有冒失地冲进火海里。
直到天亮,一场大雨才将火势浇下去,只剩下点点星火还在顽强抵抗着,妄想重起燎原之势。仅半夜之间,大火就摧毁了数片山林,而大家居住过的那带山林是受灾最为严重的,光秃秃的就剩石头了。家园被无情的大火摧毁,野人们不得不重迁家园,寻找一个相对比较安全且有食物的地方住下去。
第56章
夏恬按照离开时所走的路线在山里行走了七八日,终于找到了离开前居住的地方,只是眼前被火烧后的残败景象令她傻眼了。她走前这里一派宁静祥和,绿意盎然,姹紫嫣红开遍整个山林,怎的才半个多月不见就这副德行了?
据此来看,这场火势必然庞大,应该不像是人为,更多的可能是自然火灾。也不知火灾发生时,是否有人丧命?但愿墨跟奥娜一家子无事才好。
此处一个人也没有了,看来都迁走了,只是都迁到哪里了呢?可叫她怎么找?但看山脉起伏,连绵不断,峰峦叠翠,搞不好的话,自己也会在山里迷失掉。运气再差一点的话,碰上毒蛇猛兽也不是不可能的。
经过深思熟虑,夏恬决定就在此处住几天,运气好的话说不定就能碰到熟人前来捕猎,就能带她去找墨,又或者是墨本人过来了呢?
夏恬就在山脚下搭起帐篷住下了,因为有过独自在深山野林里生活过的经验,所以并不害怕。所幸她带来的食物和水够多,倒也没有饿到或渴到,而且山里的野果多,光吃野果也能过活。
第一天,在她吃了两块面包,小半袋饼干以及野果,喝了小半瓶水后,没有等来任何一个熟人或是墨。第二天、第三天亦是如此,从第四天上午开始,就下起了毛毛雨,到后来毛毛雨就变成了小雨滴,越下越大,眼看帐篷里没法住人,她就收起了帐篷背上大背包躲进一个山洞里避雨,望着洞外的雨帘,祈祷雨快点停。
一看手表,快到下午四点,雨终于停了,片刻后,太阳拨开浓厚的云层,探头露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放眼望去,整个山林仿佛被镀上了一层金色。只是山路刚被大雨冲刷过,脚踩上去立刻就会现出一个泥坑,不等干透根本无法走人。
根据以往的经验,山路起码要过一夜才能走。想来这里刚刚下过大雨,也不可能有人前来捕猎,她就安心呆在洞里,直到天黑,吃了点面包饼干就靠着背包睡下了。
第二天天气大好,山路可以走了,夏恬收拾好东西重新回到之前搭帐篷的地方,这一住又是三四天,眼看她都在这里住了七八天了,别说碰到熟人,就是连一个鬼影也没看见,照此下去,可不行。
她出来这么多天了,所剩食物和水也没有多少了,手机也快没电了,而且山里的信号非常差,手机经常接收不到信号,家人联系不上她,肯定要着急的。
正心烦着,好几天未曾响过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拿起手机一看,正是夏母来电,她急忙接了起来。夏母在电话里说要来S市看她,因为手机信号不好,接下来夏母说了什么,她就听不清楚了,只好切断通话,发了一条短信过去:“妈,我在外地旅游,这里信号不好,听不清楚您讲什么,回去后我再给您回电啊。”
短信发送出去后,一直显示“正在发送中”,大约过了七八分钟的样子,才显示“发送成功”。夏恬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看手机只剩下一格电了,随即关机,扔进了包里。
夏恬决定先回去再作别的打算,收拾好东西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然而,就在她离去不过五六分钟,一道矫健如豹的身影奔跃至此,当他看到散落了一地的垃圾时,忽的一怔,心跳快的简直要蹦出嗓子眼了,只见他身形一跃,朝着夏恬离开时的方向拔足狂奔,一转间就消失不见了。
一路疾驰而过,并未看见他要找的人,前面就是一条石子路,他没有犹豫,大步踏上石子路,后拐到水泥路上,往两头一望,空空如也,没有一个行人。
想了想,他认为还是不要吓到村民的好,就闪到路边的树林里,绕着水泥路一直走一直走,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水泥路就到头了,交汇处是一个三岔路口,过往不仅有行人,还有他不认得但会跑的铁箱子,奇怪的是,铁箱子的门不仅能够打开上下人,还会发出嘀嘀响声。
他不知这是集镇,只知这里的世界跟他那里的完全不同,这里人的穿着十分奇怪,甚至有不少人拿着或白、或黑、或花等奇怪的玩意儿放到耳朵那里说着“hello啊,Ok啊”等。这些对他来说都非常非常陌生,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的女人就生活在这里,只要他坚持不懈地找下去,终有一天能找到她。
随后,他就看见吃的了。一只粗*大的火桶上面摆放了一口平底锅,里面煎着油饼,他看见有人拿一张花花绿绿的东西跟煎饼人交换,换取了六个大饼。
站的老远,仿佛都能闻到香味,他吞了吞口水,双脚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随后猛地惊醒过来,自己这副样子,定会吓坏别人,忙又收脚退了回去,心想等人少时,就去偷两个大饼回来。
然而此时,夏恬还在山里呢,她脚程慢,对路况又不是很熟悉,走走歇歇,再吃点东西喝点水,跟来时一样,差不多用了七八天的样子才走出大山。
山了大山,她来到一户村民家里,花点钱雇这家主人骑摩托车送自己到集镇上,后乘汽车离开小镇,回到了S市。
一回去,她便开手机充电,随即就给夏母回了一个电话,谎称自己出去旅游了,才算消除他们的疑虑。夏母在电话里说要过来看她,她就在网上给父母订好火车票,两天后,他们就来了。
夏父夏母见她住的地方不错,又见她精神状态也佳,心里颇为满意,只住了两天,就走了。
父母一走,夏恬就开始在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