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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只才一小会的功夫,那股邪火又窜上来了,且有越烧越旺的趋势,身体里的猛兽叫嚣着要冲出来。这一刻,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她一边夹紧双腿拼命忍耐着,一边又忍不住朝那货靠过去,也不知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古铜色的大掌轻轻擦过她的脚心,仿佛过电似的,带来一阵异样的酥麻。这种感觉很美好,她还想要更多,忍不住勾起脚趾,往那货的下*腹蹭了一下。那货仿佛被电了一下,身体一震,下*腹的昂扬跟大公鸡似的,迅速挺胸抬头立正。
虽然那货光着不穿衣服的时候她也没少见过这只大鸟,可它大多都是缩着脑袋在睡觉,没有任何攻击性。然而此刻却不同了,它被她弄醒了,比普通人的鸟大三四倍,看似凶神恶煞,很不好惹。
面对这样大的一只巨鸟,她没有害怕,抑或是恐惧,反而竟有一丝丝兴*奋。她不想再忍了,也不要再守了,只想堕入地狱里面沉沦。她擅抖着双手脱掉了身上的T恤,雪白的双峰立刻弹跳出来,伴随着阵阵奶香,一齐刺*激着那货的感官与嗅觉。
他从未见过这么美丽的身体,心脏跳的很快,连呼吸都快停止了。忽然觉得鼻腔里面一热,竟然流出了两条鲜红的鼻血。他一把抹掉鼻血,低头含住了一只颤巍巍的草莓。
随着他的吮*吸及啃咬,她快*活而又难过,脑子里面不断闪过林东的脸,无能为力地失声痛哭。
他顿住,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慢慢离开了。感觉到他离开,她不知道自己是空*虚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随后,只听咔嚓一声,那货单掌劈开一块冰块,握在手里走了过来。
他伸手比划了几下,她立刻会意过来,便红着脸点点头。
……
天亮时,夏恬是在自己的竹床上醒过来的。身上的衣服是完好的,下*身也没有被侵犯过的不适,令她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她起身走到洞口,看见那货正在吃早饭,有一只蝴蝶飞过来,他腾出一只手抓了一下,却没有抓到,嘴巴里咕哝了两声,便埋头喝了一大口稀饭。
他扭头看见了她,又淡淡地撇开脸,神色没有丝毫的尴尬或是不自然。见此,夏恬觉得甚好,不然,都不知道怎么面对他。说起来,昨夜那荒唐事还真要谢谢他没有把她怎么样,是他一整夜不眠不休地用冰块给她败的火,整个过程,他的隐忍不发,她都看在眼里,并记在了心上。她不想欠他什么,若有有机会,她一定会还掉这个人情。
吃过了早饭,他没有把她带去捕猎。她一个人留下来无事可做,就写日记,其中这样写道:“昨夜好险,差点就与野人那个了,我很担心、害怕,时间长了,我们真会那个……”
收好木笔和墨汁,她起身离开洞穴,快步走向后山。那货下山捕猎没有两三个小时是不会回来的,在他回来之前,争取多搓几根藤条。
她不想再等待什么狗屁时机了,也不能再等了,机会是人创造出来的。起先,她还不太会用藤条搓绳子,搓了又拆,拆了又搓,失败了十几次,才渐渐熟练起来。
上手后,她搓的也不快,耗费了两个多小时才搓一米多长,离目标长度还早的很,看来,得花不少时间才能完成这项工程。
估计那货也快回来了,她收拾一下,将搓好的绳子藏起来,去泉水下面洗了手才回去。她舀了一大碗米,正洗着,那货扛着一只麻袋回来了。他钻进小洞,将麻袋往地上一放,解开袋口,倒出一堆红薯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红芯的。
原来这货一个上午没有捕猎,而是跑去偷人家红薯了,还顺手牵羊了一只麻袋回来。
……
夏恬喜欢吃蒸红薯,就挑了两个个头大点的,削皮切成块状放在米饭上面蒸,待米饭熟了,红薯也就熟了,无需揭开锅盖,老远就能闻到香甜味。
吃饭时,夏恬基本上没怎么去动米饭,装了一碗红薯块,蘸着菜汤吃的很欢乐。那货吃完一碗米饭,就将碗推过去,要她去盛几块红薯过来,她瞅着红薯块不多了,而她也没有吃饱,就自作主张地给他盛了小半碗米饭,夹了两小块红薯铺在饭上,给他端了过去。
那货用筷子挑了两下碗里算不上是红薯块的红薯丁,没有说什么,往饭上浇了点菜汤,搅拌几下,埋头吃了起来。夏恬难得有点心虚,咬着筷子含糊道:“不是我小气不给你吃啊,是锅里没有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的。”
知道他听不懂,她就当解释过了,跑去将剩下的红薯块全部装进自己碗里了。感觉又有点多了,她便分出一块夹给那货,那货看了一眼从天而降的红薯块,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有反客为主的意思了。
二人吃过了中饭,就在洞里休息。夏恬一时睡不着,就探头看那货在干什么,此刻,他不在床上睡觉,而是贴着洞壁正在练习倒立。他练习倒立也没有什么,有什么的是那块“遮羞布”,整个都掀了起来,关键部位一览无余,等于什么都没有穿。
夏恬真后悔看这一眼,忙把脑袋缩了回去,使劲地瞪着上方的洞顶,逼自己将方才所看见的全部忘掉。
那货练习完了倒立,一下子又做了两百多个俯卧撑,跳起来拍拍双手,走到洞外提了一桶水往身上一浇,身心爽*快。他甩甩脑袋,抖了四五□体,立刻甩出许多水花。他边走边抹脸,在刺目的阳光下,那古铜色的肌肤下彰显出一股强大的力量。
夏恬看得有点眼花缭乱,这才注意到那块“遮羞布”已经不见了,而那只大公鸡也呈舒醒状态,挺胸抬头好不威武!半个时辰内就跟大公鸡碰了两次面,她和“它”真不是普通的有“缘”啊!
她气恼地掐了几下眼皮子,暗斥:“叫你不闭着!叫你乱看!睡觉!”眼皮子这下乖乖地闭上了,未免再受那货弄出来的动静影响到,她干脆揉了两团稻草塞*到耳朵里,胡思乱想了一会,才有了睡意。
一觉醒来,日落西山。这一觉睡得可真长啊!
夏恬伸了一个懒腰,意外地听到洞外有说话声,便起床走到洞口,果然看见西山的野人窜门子来了。
那两个野人看见她,就朝那货挤眉弄眼道:“你女人长得真好看,告诉我们在哪里弄来的,我们也去试试。”
那货笑而不答,颇为得意地想:长得不好看我会把她掳回来么,两个傻B,二货!
那货留下野人同伴吃晚饭,就让夏恬多准备一个菜,她嘴上应了,却炒了两个最难吃的菜——清炒野菜及大火爆野椒。那野菜和野椒被烧的黑乎乎的,看着就没有食欲。
当她将这两道菜端上石桌时,“客人”纷纷露出嫌弃的样子,只吃了几口饭就起身告辞了。他们一走,夏恬立刻跳起来跑去将昨天没有吃完的鸡汤热一热,端过来跟那货瓜分掉了。
晚饭过后,等那货洗澡上床睡了,她才敢去后山洗澡。经过多次实践证明,那货尚且规矩,也不会跟来偷看,她很能放心地站在泉水下面慢慢洗了。
泉水声掩盖了沉稳的脚步声,她一边清洗乳*房,一边清洗光洁的裸背,她忽地抬头喝了一口泉水,漱了两下吐出来,闭上眼睛让泉水淋在脸上,享受着泉水带来的清凉舒爽。
她足足洗了二十分钟才从泉水下面走出来,低头抖抖头发,又抖抖身体,待身体晾干了,才穿上衣服回洞。
回到洞里,她意外地看见那货端着一只大碗大口大口地喝着凉水,不禁想:晚上的鸡汤也不咸啊,怎就把他渴成这样?
那货放下碗,也不看她,就上床睡了。她没有立刻上床睡觉,坐到洞口等待头发被风吹到半干时,才爬上床。
等她一睡下,那货忽地睁开眼睛。黑暗里,那双眼睛闪动着腥红诡异,宛若兽目。
回想刚才偷看她是如何清洗乳*房、下腹、大腿、美臀、股沟以及光洁的裸背……两条鼻血刷地就流了下来。他伸手抹掉鼻血,将手覆上下*腹,握住了那根巨龙,收紧五指,缓慢地抽*动起来。
他本不是一个偷窥狂,也不屑这种行为,只因昨夜见过、摸过了那具美丽的身体后,就跟染上毒瘾似的不停想再看几眼,再摸几下,所以才会装睡,等她去洗澡时,就悄悄跟了过去。
其实昨夜他完全可以乘机要了她,但也明白她是被药力所控,实非心甘情愿。相处了这么久,也知道她的性子激烈,他不想图一夜爽*快,第二天就上演跳崖情节,索性就憋一下,给她留个好印象,待日后一点点地攻占她的心房,自然就能成功将她拿下,可夜夜将她压在身下爽*快……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补全!
去医院就要排队,一早就过去,挂完号等了很久才轮到我,B超结果显示没有“异常”,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呵呵,想知道我家宝宝的脑袋有多大了么,哼,不告诉乃们,咩哈哈~~~~
PS:老天保佑我明天两更吧,哦也!
20、深山野人(二十)
洞里的大米快没有了,盐也快没有了,最多只能顶个四五天,就没的吃了。吃早饭时,夏恬用肢体语言准确地将该信息传达给了那货,后者“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夏恬很好奇,像大米和盐这两样东西是那货生产不出来的,他会不会又是去偷呢?若是去偷的话,肯定要潜入村民家里偷,像他这种惯犯,肯定对周边的村庄了如指掌。
她忽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赶紧扒完碗里的饭,便寸步不离地跟在那货身后。那货当她是想下山捕猎,自然乐意带着她去,只是带她去了以后,也没见她有多勤快,时不时就会坐在树下偷懒、发呆。
夏恬以为那货今天会去偷大米和盐的,就死皮赖脸地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转,结果到了这座小山头以后,才发现人家今天不想作案,只想捕猎。
她有点后悔跟他下山了,天气热不说,渴了也没有水喝,光吃几个果子只会越来越渴。附近倒是有一条小河,缓缓地流淌着清澈的河水,可她并不想喝,因为生水里面有大量的细菌和寄生虫。
她也不想捕猎,只想坐在树下乘凉休息,偶尔看见一只番鸭散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