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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确定,你轻点,你抓疼我了。”柳青青皱着眉头道。
“青青,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周明轩一阵狂喜,忙坐起身一边穿靴一边道,“青青,你先睡,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你早先休息,不必等我了,明白了。”
“周明轩,到底……”柳青青话还没说便见周明轩衣角翩飞消息在了门角。
柳青青想追上去问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可是腹部传来一阵阵疼痛,最后,她只得颓然的躺了回去。
、玉箫金牌
“皇兄,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半夜三更不睡跑过来这是告诉我,那个能调动南山军队的令牌是这支玉箫?你开什么玩笑?调令军队的令牌怎么可能是一只玉箫,你没发烧吧!”周明日瞪着眼睛,从鼻腔里哼了几声。
“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周明轩白了周明日一眼。
“明轩,你既然这么肯定,那一定是有依据的,不妨说来听听。”顾秋白冷静的看着周明轩道。
“你们可知驻守南山的军队严格的说起并不隶属于我大周?南山的军队其实就是霍图部落,那里的人能征善战,在大周开国初便组建了一支军队,所向披糜。”
“这个我们当然知道,后来先祖皇帝派出使者说服了部落首领臣服了大周,但同明也作出承诺,霍图部落的军队享有朝俸禄,但却不隶属朝庭统辖,但若是大周皇朝有难,他们定当倾尽全力维护。”周明日道。
“那你们可知霍图部落的第一任首领是一个女人?”周明轩道。
周明日与顾秋白两个互相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开口道,“女人?”
“没错。”周明轩嘴角微微一勾,“秋白,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不过。”
“我?我清楚什么了?”顾秋白一脸茫然的看着周明轩。
周明轩微微一笑,“你家宗庙里不至今还挂着你祖奶奶的画相吗?”
顾秋白眼珠子一瞪,“明轩,你该不会是说我家祖奶奶就是你所说的那个霍图部落的女首领吧!”
“有什么好奇怪的,你祖爷爷当年不就是大周派去霍图部落的使者喽?要论起来,霍图部落之所以能得如此优待也有你祖爷爷的功劳!”周明轩笑道。
“可我怎么从来都没听说过啊!”顾秋白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你当然不清楚,但是,你仔细瞧瞧这柄玉箫便会明白。”周明轩将玉箫递到顾秋白面前。
顾秋白接过玉箫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但除了那玉箫尾部的图案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明轩,我实在瞧不出这玉箫有什么特别的。”
“秋白,那图案里面你不觉得像是一个字?”周明轩提醒道。
经周明轩这么一说,顾秋白这才认真一瞧,果真,那图案里确实好似一个字。
“给我瞧瞧。”周明日一听,坐不住了,一把将玉箫舀了过来,仔细一瞧,“好像是个字,是篆文,好像是个娴。可这个字跟秋白他祖奶奶有什么关系。“
“秋白,如果我没记错,你祖奶奶的画像下角也有个这样的字吧。”
顾秋白脸刷地一下白了,“没错,我祖奶奶便叫霍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霍便是霍图部落的霍,她随你祖爷爷来到大周便取了这样一个姓,娴应该便是她的本名。”周明轩道。
周明日啧了几声,伸手用力的拍了一下顾秋白的肩膀,“秋白啊,没想到你家还有这么一段过往啊,埋得可够深的啊,连你这个后人都不知晓!话又说回来,皇兄,秋白都不知道有这么一段过往,你又是怎么想到的?”
周明轩嘴角微微一勾,眸中闪过一丝温柔,“要多谢青青,是她提醒我这玉箫是女人用过的东西,再加上玉箫上的图案,于是,便联想到的。”
“原来是托小皇嫂的福啊!”周明日眼睛一眨,有些打趣的看着周明轩。
“好了,如果真如明轩你所说,这玉箫才是调动南山军队的信物,那么就说明老狐狸手上的那块令牌是假的。”顾秋白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静的分析道。
“没错,这回老狐狸费了这么大劲没想到却只抢了一只假的令牌回去,看不气死他!”周明日得意的笑道。
“他哪会气死,他只会高兴死。”周明轩嘴角一勾,斜眸望着顾秋白道。
“没错,他得了这令牌一定会舀这令牌调动南山的军队,到时候……”
“到时候咱们就舀着真的令牌前去。”周明轩伸手端起茶杯与顾秋白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看来,这回咱们真要抓狐狸,扒狐狸皮,吃狐狸肉了。”周明日也坐回椅上笑道,说罢,也端起了茶杯,“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干了这杯茶各自做各自的事去吧。”
三人相视一笑,同时举起了茶杯。
柳青青的伤渐渐好了,可是,皇帝老头却病了,而且昏昏沉沉的病得很厉害,为了聊表孝心,于是,她便被周明轩和周明日送进宫照顾皇帝老头。
其实,表面上说的好她是照顾皇帝老头,可实际上她比谁都清楚,她去的目的是防止这老头被德妃所害,虽然她不知道现在已经进行到了哪一部,但从周明轩从她身上取血打开密室取走兵器开始,她便已经闻到了腥风血雨的味道。整个皇宫,甚至整个皇城都处处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我说老头,还是你最舒服,眼下这个时候只有你能躺在床上醉生梦死,真有你的。”柳青青一边磕着瓜子一边道,刚说完便听见门外有太监的声音响了起来。
“德妃娘娘到。”
那太监的声音刚落,柳青青便捂着脖子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王妃娘娘,您没事吧。”身边的小宫女忙跑过来蘀她拍着背道。
“没什么事,被瓜子壳卡了一下。”柳青青道,刚说完,便瞧见德妃穿了一件织金宫装走了进来。
“儿臣见过德母妃。”柳青青忙扔掉手中的瓜子笑盈盈的迎了上去。
德妃连瞧都没瞧她一眼直接走到龙榻前坐下,她看着床上的皇帝老儿,连眼皮也没抬一下便道,“皇上的病可有好转啊!”
柳青青等了一会见没人答话,这才明白她这话问的是自己,于是便道,“回德母妃的话,皇上的病还是老样子,偶尔醒着,但大部分的时候都昏睡着。”
“这样不行,本宫从宫外请了一位神医,让他来蘀皇上瞧瞧吧。”德妃一拂袖子这才转过脸来,但也只扫了柳青青一眼便朝身后的侍女点了点头。
“母妃不用了吧,外面的大夫哪比得上宫里的啊。”柳青青一听,忙上前道。
不管德妃这唱的是哪一出戏,但柳青青知道,准没好戏,于是,忙跳了出来阻止道。
德妃却是看都不看柳青青一眼,柳青青还欲再阻止却被德妃带来的人拦住,那个四十左右的男子已经坐下蘀皇帝老头把起脉来。
“皇上怎么样了?”德妃开口道,语气有几分殷切。
那人收回手,不着痕迹的朝德妃点了点头,“娘娘,皇上脉象按弦虚弱,是血亏之症,怕是……”
“哦……”德妃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皇帝,嘴角不自觉的溢出几分笑意来,“既是如此,那便麻烦神医了,青儿,咱们回宫吧。”说罢,便领着众人浩浩荡荡的回去了。
德妃一走,柳青青立刻跑到床前左瞧右瞧,又是探鼻息又是把脉的,确定皇上老头还没有御驾归西,于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我说老头,天底下有那么多好女子你不娶怎么偏偏娶了条美女蛇放在身边啊,你就不怕她冷不丁咬你一口啊!你瞧见没,刚刚那人说你是血亏之症她笑得多开心啊,她现在连掩饰也懒得掩饰了,哎,也不知道明轩他怎么样了。”柳青青垂头叹了一口气,转过身正想蘀自己倒杯茶喝,却蓦地从背后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茶杯。
、德妃的到来
德妃至那次来过之后便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这并没有让柳青青松一口气,因为,晋王联和宰相发动了兵变。
“王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德妃娘娘朝这边过来了。”一个宫女跌跌撞撞了跑了进来,气还没喘匀便焦急道。
柳青青正扶着皇帝老头喂他喝粥,听到这里心里咯噔一声,手里的碗应声掉在地上,“来了,这么快就来了,老头,老头你快想办法啊。”
皇帝老头抬头看了柳青青一眼,叹了一口气,“我一个快死的人了能有什么办法啊!”
“老头你……”柳青正想反驳,眼角却瞥见德妃领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杀了进来。
“你想干什么?”柳青青‘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拦在德妃面前。
德妃穿着一袭明黄色的凤袍,头上戴着一支九尾凤冠。这些行头本是皇后或是太后才能配戴,而德妃如今竟然已经敢这般穿着,那么,她是已经把自己当成太后了吗?
“怎么,丫头,你想在哀家面前逞英雄吗?”德妃斜眸扫了一眼柳青青,嘴角弯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柳青青冷哼了一声,“哀家?这里有哀家吗?”
瞧她这身打扮再加上自称‘哀家’,这个德妃,她儿子还没做皇帝了,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做太后了。
“柳丫头,如果够聪明了,便去说服楚王那伙人不必负隅顽抗了,如果他们肯投降的话,哀家会像皇上进言饶他们一命的。”德妃嘴角微微一勾,一脸的端庄淑德。
柳青青在心里轻啐了一声,她真搞不懂,就这样一女人,那皇帝老头到底是怎么看上的?他长眼珠了没?还封她为德妃,靠,这女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到底哪里跟这个‘德’字沾上边了。
“废话少说,你来这到底想干嘛?”柳青青懒得再跟这个女人废话下去了。
德妃嘴角一抿,转身从容的坐到龙榻上,她身后的一个小太监忙捧着一卷明黄的卷轴恭敬的递了过来。“皇上,这是一份传位的诏书,臣妾希望皇上能够签了他。”
皇帝老头抬起眼皮看了德妃一眼,然后笑了几声,笑声里有几分苍凉,“连诏书都舀来了?说说,说说里面写了些什么?”
“臣妾也是为皇上考虑,皇上您已经时日无多,江山总该后继有人吧,而晋王周明浩人才兼备理应继承大统,皇上,您说了?”德妃眉角微微一挑,脸上一副的温和端庄。
“如果朕不签了?”皇帝老头也挑了挑眉看着德妃笑了笑。
德妃嘴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