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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馨绷了几天的神经终于放松,在街上四处闲逛,两人寻了一间客栈,蓝馨买了些当地少女们的服饰,也依样打扮起来。笑嘻嘻的一转头,看着木头:“好不好看?”
木头脸上一红,嘴上说不出话来。蓝馨哼了一声:“真是木头,走,出去吃东西去。”
木头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却是想,小姐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两人打听清楚,这边连着几城都还算安全,但在要出南苗的那一段路,又是山匪盘距的地方,蓝馨便有些心里犯怵,打算在南苗多呆几日。
这一日主仆两正在街头闲逛,蓝馨咦了一声,隐约竟看见在出尊国前遇见的那个古怪少年。
虽然不过是个背影,但是他一身白袍加上貂毛领,实在是好认。
蓝馨想了想:“木头,这一路都不太平,我向这少年买些药防身可好?”
嘴上是这么问,人已经是往前跟去了,木头没了办法,只好也跟了上去。
没想到这少年走的路十分古怪,专往偏僻的地方绕,速度又快,蓝馨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一路哎哎哎的唤了他几声,他也浑然当作没听见。几圈下来,已经出了主城区。蓝馨远远看着他好像钻入了巷里,便也跟着进去,顿时傻了眼,这正是个死角,一堵山壁堵着前路,除了有几丛灌木,一目了然,没有人影。
蓝馨十分懊恼,顺手在木头臂上拧了一把出气。突然听到前边灌木丛中有些悉悉碎碎的声音,又高兴起来,以为是那少年。便带着木头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眼凑到灌木丛的缝中去看。
一看之下浑身僵住了。木头以为有古怪,连忙也凑过去看。
却见那灌木后边,一对男女正在颠鸾倒凤,男子微黑的身子覆在女人雪白的身体上,一双手四处轻抚,女人半眯着眼,随着男人的耸动发出细微的哼声。
这副画面看得蓝馨二人都动弹不得。明明是不堪入目,却诱得人目不转睛。
那男人捧着女人的脸,轻轻的吻了一下,爱怜的问:“舒服么?”
女人睁开眼,轻笑:“比我家里那几个强多了。。。。。。来,再多一些。。。。。。”
两人被这对话惊醒,连忙悄悄的退出了巷子。互相不敢看彼此,只觉得出了一身的薄汗。
正尴尬的漫无目的的四处游走,就听到身后有人冷冷的说了一句:“你们找我?”
蓝馨一惊,回过头来,看见正是开始苦寻而不得的古怪少年,一时高兴,居然去揪住了他的袖子:“嗯嗯,我找你呢!”
这少年垂眼看了看她揪住自己袖角的手,不动声色的拂开:“何事?”
蓝馨不以为意,笑眯眯的道:“我想问你买些药呢,好不好?”
少年转过头去就走:“我的药不卖的。”
蓝馨连忙跑到他前边伸手拦住:“不要这样嘛,这一路都是土匪,你瞧我一个弱女子,买些药防身罢了。”
这少年天生冷漠,状若未闻的绕开她往前走。蓝馨情急,又拉他的袖子,却不经意的触到他的手,一瞬间只觉得他的手指冰冷刺骨。少年被她一触,用力甩开。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她:“我全身都是毒,你想死么?”
蓝馨突然想起自己娘亲以前跟自己讲的趣事,当年她爹爹就是无意中说过畏寒,她娘便巴巴的从乡下弹了床棉被来送他,结果打动了美男心。
她瞧着这少年冷冰冰的模样,不由得生了逗弄之心,居然不依不饶的又上去握住了他的手,软声说道:“你的手好凉。”
少年手上一颤,微微一挣没有挣脱,居然也不再用力。
蓝馨笑:“我道你穿这么多,原来身子这么凉,这南苗有种汤锅,边煮边吃的,最好暖身,走,我请你去吃。”
说罢强行便拉着他走。这少年虽然单薄,但终究是男子,若他不愿意去,蓝馨必拉不动他。但他居然默不做声,任她拉着走。
三人寻了一家汤锅店,便着店家起锅上菜。
南苗湿气重,为了防风湿虫毒,汤锅中配了不少热辣的料,蓝馨等锅中汤滚起,便不停的涮了菜往少年碗中送。
少年看她一眼,解下了面上的半边面纱。
先前只看得到他的眉眼,这时整个面容一起看,居然也是个小美男。他面容削瘦苍白,长眉凤眼,神情冷漠,偏偏一张薄唇却带着抹病态的艳红,衬在脸上,就像冰天雪地里的一瓣腊梅,有股别样的妖艳和凄厉。
蓝馨瞧他解下面纱,便把自己的面纱也解下,她生得好,习惯了众人惊艳的目光,岂料这少年不过是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就低下头去吃菜。
这菜口味重,不一会儿这少年就辣得脸上升起薄薄的红晕,配上他单薄的身容,居然有些楚楚可怜的味道。蓝馨看着,这时心里才真的有些怜惜了。
不由缓声问道:“还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少年看她一眼,淡然道:“温郁之。”蓝馨笑:“小妹姓王,唤我蓝馨便好。”
温郁之却不再理睬,直到吃完一顿饭,从荷包里摸出三只小瓷瓶,依次摆在她面前:“枯春散你已知道,一中便无药可救。这瓶是迎风软骨散,只要嗅到便全身酥软无力,这瓶是迎风软骨散的解药。”
说完便推桌起身,蓝馨惊讶:“温兄。。。。。。”
温郁之看她一眼:“你讨好我,不就是为了这几瓶药么?”
蓝馨说不出话来,只得看他远走,她向来自认聪明,却没想过别人也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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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两刚进了客栈大门,就听见几声惊喜的声音:“小姐,可算找着你了。”
蓝馨回头一看,原是家中几个护卫,这几人能干,常受赏赐,是以她看着也认得出来。
不由咦了一声:“卫风,卫剑,卫书,卫敏,你们怎么来了。”王家的护卫为了好记,统一编了称号,这其中以卫风最为年长,他便上前一步,恭敬道:“小姐,夫人和三爷原命我们远远跟着小姐,若有状况便加以援手,但前几日,小的们在黑风道看见一片惨状,实在忧心小姐,寻思南苗实在凶险,还是贴身保护小姐为好。”
蓝馨正愁自己和木头身单势薄,闻言也是喜欢。忙赏了他们银子命他们先去吃顿热饭,再命木头帮他们开好房间。一切安顿好了,才回房歇息。
蓝馨唤店家烧了热水沐浴,洗完和着衣服坐在床边,让木头进来把水倒出去。
木头一进来,看见蓝馨衣衫也没穿整齐,领口大开,玉足和光洁的小腿更是全露在外边。不由自主的就想起灌木后面的那对男女,脸上顿时就火烧火燎的。连忙垂下头做事,等到把水都倒了出去,又把浴桶收到了一边,赶紧就要出去。
蓝馨却叫住了他:“哎,木头,今天走多了路,脚有些酸,来帮我揉揉。”
木头迟迟疑疑的走了过去,在床边的脚踏上坐下,捧着蓝馨的双脚放到自己膝上。手一触到,就
觉得那光滑的皮肤像有吸力一样,惊得他全身一颤。
蓝馨本来随手抄了本书欲看,他这一颤,她倒奇怪的看了下来,就看见木头低低的垂着头,只看得到红透了的耳尖,眼珠一转,就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不由得心里也生起一股邪火,用脚指头在他掌心挠了一下,看他全身一僵,便轻笑出声:“木头,可是想起了白天看的那出好戏。”
木头被说中心事,头压得更低,蓝馨的脚背上几乎能感觉到他的鼻息。
蓝馨不放过他,继续道:“你可是想像那样服侍我?”
木头惊得要跳起来,一抬头看着蓝馨,结结巴巴道:“小小小小姐,我,我,奴才,不敢。”
蓝馨眯了眼,微微低下头:“有什么不敢的?尚书家的琳姐姐,早在十三岁时就和屋里的通房小厮行了鱼水之欢,若不是我娘说太早云雨对身子不好,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嗯?来试试?”
木头心里都明白,五位小姐中,只有二小姐定得下性子习武,其他几位小姐都吃不了这个苦,大老爷又担心她们的安全,便从她们院里各自挑了名老实的小厮来习武,这样费心的教出来,自然是一辈子也不能离了主子的,虽然没有明说,谁又不知道他们就是通房小厮呢。只不过,他们几个都是心甘情愿的,当年自己为了争这个名额,还和另外几个小厮打破了头。这些年来,这份企望日日放在心里,临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没有胆子了。
蓝馨半晌见他不答话,觉着逗这样老实的人也没意思,便一脚踹在他的肩上:“没趣!出去。”
木头心中一空,一股失望升起来,却不敢言语,轻轻的将蓝馨的脚放好,低着头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为NP,不NP我就不写女尊了。
蓝馨现在刁蛮任性,是典型的纨绔女,哈哈,或许不讨喜,有待磨砺。
、第 7 章
既多了四个护卫,蓝馨便吩咐下去,重新配备了马车厢,补充了些物质。
一行人继续往长越国去。蓝馨想去看看长越最富盛名的飞天湖,也想看看西禀国最为人乐道的玉禀雪山,长路漫漫,一路搜集着各种趣闻,都想一一去亲眼看看。
缓行了大半个月,终于出了城区,又到了山匪盘踞的深山道。四护卫打起精神,骑着马在四角包围着蓝馨的马车。
黑一刀站在山颠,一脚踏上石头,手肘支在膝上,用指节抵着下巴。眯眼看着下面的山道。
过得一阵,便有个小喽啰上来报信:“老大,两里外来了辆马车,驾车的小子和车里的妞倒像是我们要找的人,只是周围又多了四个护卫。”
黑一刀点点头:“不过多了几个人来送死!我先去喝上一壶,人到了面前再来报信!”
蓝馨坐车里,一手持着壶果酿,也不用杯,直接将壶嘴伸到面纱下,咬着壶嘴儿喝。另一手却持着卷梦春录,这本书是蓝馨出苗风城前在街头搜来的,讲的是某一绝色小倌儿的风情艳事,图文并茂。她自从那一日心里动了邪火,便总觉得这事儿十分勾人,忍不住要看个究竟。正看到兴起之时,突的马儿一阵嘶鸣,车厢重重的一震,突兀的停住。蓝馨身子往前一扑撞到车壁,头疼还来不及唤,又被一口酒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