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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眼前的黄讪神医是对那神秘人太过有信心,还是做人太过没心没肺。总之他此时的淡定,超出了秦谷所能理解的范围。
“我们现在是去哪?”掀开车窗帘向外看了看,虽然多少年没有走过这里了。但还是有些熟悉的,不过倒不像是自己想去的地方。
“皇宫!”
果然,秦谷给的答案倒是跟黄讪猜的是一模一样的。
“老夫可以不去吗?比如,你说路上我给你下药,逃跑了?”虽然知道他会同意的可能性太小,但黄讪还是不愿面对事实的大胆假设了。
“……”秦谷就这么呆呆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是收回了视线,继续想沈玲可能会被谁劫走的事情。
“老夫还没听你回答,你是怎么跟我徒弟认识的?”忽然想起之前被遗忘的问题,黄讪重新拾起来问。
“我……不认识她!”本想说认识的。可是想了想,似乎除了沈香的描述外,自己还没正式见过这个未来的‘小姑子’呢!
“嗯?”黄讪瞪眼看他。还真有点儿想把他身上看出个洞来的架势。
“是……我是认识她的姐姐了!她姐姐托我,所以、所以才有的这出……”吞吞吐吐的,总算是把主要的意思表达了出来。
“那我们被九世子抓的消息是……”黄讪的眼睛半眯了起来。皇上日理万机,怎么可能会关心自己一个区区为皇家医治过病的郎中的行踪?就算是那也是多少年前会有的事了,黄讪可不会相信。正值自己危机的时候,皇上忽然转性,又找人跟踪自己了!
“是我……香儿找我来帮忙,而正巧得到了九弟府上大闹一场的消息,这才是有了眉目,查了出来。也是正好您在里面。我便去向圣上求了一纸圣旨,接下来的事情就是这样了……”秦谷倒是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既然这位是自己未来‘小姑子’的师父,也算是半个亲戚了。再加上就凭他这不贪图名利富贵的性子,自己说了也是无妨的!
“嗯……”黄讪听了,倒是连连点头。也没有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只是时不时的将狐疑的眼神投向对面坐着的秦谷。“你说‘九弟’?难道你是……”
“对!我就是秦王爷的二子,秦谷!”话都到了这地步。倒是一点儿都没有相瞒的必要了,毕竟眼前的黄讪神医还不是将自己收徒的秘密都对自己说了。
马车行了一会儿。便是到了皇宫外,两人改乘软轿。
刚下了早朝,正歇在养心殿,与贵妃一同吃点心的皇上,一身明黄色的便服打扮,四十多岁的年纪,被精心保养的皮肤倒是不怎么显老,就是日夜操劳的神态已是十分的成熟稳重了。就单是收敛了笑意的脸上都有股子不怒自威的威严在。
“启奏皇上!”正在这气氛有些温馨融洽的当下,一名宦官模样的人,捏着尖细的嗓音,手持拂尘,躬身恭敬的站在帘外,等着黄上开口。
“说!”皇上停下了吃点心的动作,开口道。
“秦王爷之子,二世子秦谷、黄讪侯在门外多时,皇上是否传召?”
“传!”
皇上这一开口,宦官应声后退下。一边与皇上对坐的姿色上等的贵妃则是忙起身行礼告退。一个眼神后,边上伺候的丫鬟忙上前为皇上递上了帕子,另一个丫鬟,端了点心后,贵妃在前,丫鬟随后,便是一一步了出去。
片刻后,秦谷和黄讪便是进来了。
“秦王二子,秦谷。”
“草民黄讪。”
“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谷一撩衣摆,单膝着地。黄讪则是实打实的磕头行礼。
“平身!”皇上一句话,两人礼毕起身。
“皇上,黄讪神医带来了!”秦谷一作揖,禀报道。
“嗯!秦谷,你先下去吧!朕有几句话要问他。”皇上的面色柔和,看见黄讪一张几年未见却是依然熟悉的面孔,稍有触动。
“是!秦谷告退!”秦谷行礼后,退出了大门。只是却没有急着走,而是远远的立在了一处,静等着里面的黄讪出来。
秦谷一出去,皇上一个动作,养心殿里的宫娥、宦官一起行礼后,退下了,此时诺大的养心殿里,也仅余了皇上和黄讪两人。
“黄讪,咱们倒是好几年没见,看你是老了不少啊!”黄讪一改平日的威严神色,此时看起来竟像是普通人遇见了故友般的亲切口气。
“草民皮糙,自是不能与皇上相提并论!”黄讪还是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其实这其中皇上也看的清楚,黄讪只是不想与其太过亲昵,想要拉开两人间的距离罢了。
“哼!这么多年不见,你倒是半点儿没变你那令人讨厌的性子啊!”皇上说的像是生气,不过若是经常跟皇上打交道的人便会看出来,皇上这么个神态,分明就是在开玩笑罢了。
“草民若是哪里多有冒犯,还请皇上海涵!”黄讪倒是很配合的赶紧匍匐在地上,连忙磕头。
看他非要与自己见外的样子,皇上也是没了再跟他闹腾的心思。“行了行了,起来吧!听说,秦谷这次是从九世子府上将你带过来的,此事当真?”
“回皇上,是!”黄讪起身后低头不再看皇上一眼。
听了黄讪的回答后,皇上的神色稍稍凝重了一些。“他寻你做什么?”其实这其中原因皇上已是猜出一二,不过是因为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不敢相信罢了。
“回皇上,是为了他大哥之事。”黄讪自动的将那九世子是怎样将其带进九世子府的过程过略了。既然自己的徒弟相安无事,对于这么多年尚是如此执着的九世子袁隶,黄讪是即无奈又有些同情的。
“你怎么做的?”黄讪沉默片刻后,冒出了这么一句。鹰一般的眼睛直直的看向了黄讪,那种威压立时的显现。让黄讪不敢有只字骗言。
“回皇上,草民只道:你大哥可医治的时限已过,就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是一样。”
“嗯!那,秦峦的病,是不是真的不可医治了?”黄讪探究的神色更为明显。
“是的!无人可医!包括草民亦是!”
“嗯……”皇上的眼神又是在黄讪身上停留了片刻才是转移了话题,倒是跟黄讪聊起了他这几年云游在外的所见所闻。
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皇上才是以一个‘朕要批奏折’了的话,让黄讪下去了。
亦步亦趋的出了那养心殿,黄讪的心中这才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伴君如伴虎的话是自古就传下来的,黄讪深知。刚才的话,若是自己有一句出了差池,那性命可就不知该寄放在哪儿了。
九世子只知道寻了自己来替他的长兄治病,可却不知真正的源头其实是在这里的。自己若是医了,那活的人是大世子,死的人可就是自己了!天妒良贤,也只能这么说了!怪只怪,你的长兄太过聪颖,太有野心了!
出了养心殿一阵感叹,又转了一个路口,才是看见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秦谷了。
“怎么?皇上没有说什么吧?”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秦谷关心的问道,一个手势,停在稍远处的轿子走了过来。
“没。”停了一下,黄讪才这么答道,心中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见这圣主就好了!
、第二百三十五章那丫头是谁
天山山脉的半山腰处,一连几座的房屋建筑矗立在那儿。新日的第一缕阳光的普照,带给这整片木屋一种祥和安逸之感。
只是这屋中所居之人却全然没有那种平静的心思来享受这份舒适和安逸了。
天儿还早,便已经有人出了屋子,独自站在院中的一角,凝神眺望着远处。面容看似平静,但心中却是翻着波涛。
“止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了一声轻唤,那独自立在院中的美貌妇人才是转回了头。而来者正是与她同床共枕了十几年的夫君。
那妇人看了眼同样是沐在阳光里的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一时间竟是晃了神。然后便是将头重新面对着阳光,不知在想些什么。
中年男子上前几步,站在了那妇人跟前,半天没开口,只是陪着她静静的看着眼前已是沐浴在日光里的群山山脉。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了有一会儿,院中才是又传来了动静。
“白荣?”中年男子出声唤道那个站在门口东张西望的人。
“师父、师母,原来你们在这里!快些进来吧!沈姑娘要帮师公揭药布了!”
这话听完,止画攥紧了双手,极力的压抑着心中的害怕、紧张、激动的心情。
忽然一只大手抚上了她的柳肩,磁性不失温柔的话荡在耳边。
“止画,别担心,会好的!”
回头看了一眼他,止画原本紧攥的双拳开始慢慢的松开,精神虽然还是有些紧张,但也已经有了不少的缓解。看着他坚定的神色,止画缓缓的点了点头。与他一同进了厅中。
厅中,瞎眼老者、沈玲、白云逸,还有刚进门的一对中年夫妇,再加上去外面叫两人回来的白荣,屋子里的人这才算是齐全了。
止画自从进来就一直盯着桌前坐着的老者,眼睛都不眨一下,像是能直看到那被白布包裹下的双眼。脑中因为答案的肯定和否定而变换着脸上轻微的神情。
而在她身边站着的中年男子始终一言不发,紧抿着唇线,脸上出现了少有的凝重。
白云逸此时的神情竟是跟自己的父亲如出一折。也只有白荣还算稍稍清醒的一个,这才是对着早在那里坐定正在调整呼吸的沈玲开口道:“沈姑娘。既然人都全了,那么,开始吧!”
看了白荣一眼。沈玲呼出一口气,仔细的查看了老者的脉象和面色后,才是心思一收,绕到老者的身后,开始为其解药布。
直到此刻。沈玲才能看清,原来一直坐在这里不发一语的老者,两鬓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水。想必是比任何人都要紧张自己眼睛伤势的吧!
白布绕着圈儿,一点一点儿的被揭下,众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全神贯注的看着眼前的老者。无论他们心中相不相信,却都是期待着同样的结果。
在亮出了那双紧闭的双眼时,老者下意识的用手遮了一下。
“爹!”
“父亲!”
“外公!”
“师公!”
除却沈玲以外的人。皆是紧张的唤了一声那老者,好似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般。
而沈玲在看到他这个动作的时候,那悬在高空的心却是稳稳的落了地。
“我父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