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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的酸痛也只在沈玲刚开始默出第一张的时候明显,可等到再往下默,竟是没有了什么感觉,反而是轻松多了。
等到黄讪停止了说话,也就是默的差不多的时候,才算是将这些基础要懂的默的全了些。沈玲将那厚厚的默写上字的纸张规整整齐,准备收起。若是黄讪肯看一眼的话应该会发现,沈玲的字竟是跟这个时代的完全不一样。只因是写了二十年的简体字了,学习这里的字才是两个月,若是遇见许多不会的字了,还是简体的比较得心应手!
“从明日起,你先不用来找老夫了,在家背这些吧!若是要你来,我会让人去接你的。”
沈玲临走前,得到的就是这么一句话。沈玲自然是乖乖的应下了。
别说,默一遍和背一遍,感觉就是相差很多,回家的路上,马车里的沈玲,脑袋里几乎盛满了自己一日下来默的那些东西,虽稍有些混乱,但也是清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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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临近乾学府热闹非凡的昌义街上,灯火通明的街市,即使是夜晚也是掠不去分毫的人气。
昌义街天俯茶楼里,三楼天字二号的雅间里。
一身赤红色广袖大衣随着主人身子的姿势,摊在一张软塌上,那犹如外帮人的深邃轮廓和一双跟衣服同色系的瞳色,加上胜雪的皮肤,只要那侧躺在软塌之上,以一手拄头的姿势,长睫毛若是不动的话,那便是一副无可比拟的绝色图了。
袁隶侧躺在软塌上,拄头直视着跪在自己哟些距离的位置,听着他将这几日的事情说了出来。而一旁的红莲则是端着酒壶,每每在袁隶手中的酒杯空了之后适时的给添上。
“完了?”袁隶在他说完之后,这么淡淡的问了一句,脸上神色不惊。
“是……是的,九公子!”若不是清楚眼前这个人能总是在发脾气前保持最为亲切的态度的话,这人恐怕都以为自己报出了这样的消息后,还会得赏呢!
“跟踪那丫头而派去的五个人,至今一点儿下落都没有?”
“……是!”犹豫了一下,那人还是乖乖的回答了,只是额上脸上疯狂滚落的汗水,便是能轻易的看出此时的那人有多紧张和害怕!
“这是何时的事?”
“回九公子,是、是两日前的事……”
“两天了?”袁隶说话的声音更轻了,就连唇边都挂上了诡异的笑容。
“奴才该死!九公子恕罪!已经安排了另几个人去查探了!”那人见状,赶忙惶恐的趴跪了下去,说了些补救的话。这之前说的两日已经是稍稍瞒了些了,其实前几日就跟那五人失去了联系的,本想试试找人的可是一连几日却是无果。这要是如实相告,此时的自己不知道脑袋还能不能安然的待在自己的脖颈之上了……
“若是抓不到人,你知道后果的……”袁隶此时的神情才是有了明显的变化,原本的轻笑隐去,换上了狠意,就连那火红色瞳眸也是更加深了一些,给这张轮廓深邃的精致脸上增添了血腥的味道。
“奴才晓得!晓得!奴才告退……”那人在听到头顶上骤然低了些的音调和透着冷气的警告,之差把脑袋贴在地上了。这么匆匆的告退之后,腿脚竟是有些发软了。这九世子袁隶阴狠的绰号可不是白给的,虽然还不至于因为一句话或者什么的而要人姓名,可是若是交代给你的事情若是完不成的话,那可就好玩了。专是捡着你的软肋来,你若是怕刑法,就是挑着最重的,若是重家人妻室的,便会被掌握在手中,让你看着他们吃苦。总之,在他眼中讲什么宽容,简直就是废话就是了!当然,相对的,在他手下做事的人,没有一个是愁吃愁喝的呢!
侧躺在软塌上的身子未动,在那人提心吊胆的退出去了之后,火红色的瞳眸眯了片刻,才是将自己手中斟满的烈酒一口饮下,出声道:“红莲!”
“在!”红莲几个转身便是来到了袁隶的跟前垂头恭敬的站着,等着袁隶的吩咐。
“去查一下,看看是什么人在背后捣乱,尽快!”
“是!九公子!”红莲重重的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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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黄讪交代几日在家中背熟这些默写出来的行针的手法和事项,沈玲整日的抱着这些整理好的手稿搬着个小凳儿在院子里背,热了便回屋里继续背,倒是让沈香和沈王氏总是笑着叫她一声‘小秀才’了。
有时背的累了,便是回到房间拿着人体穴位图和那被黄讪师父作为初学针术而赠送的礼物了,说是都是自己多年珍藏的那三套行针用具在那儿比划着什么。
就是因为在家时间长了,也就开始发现沈香最近的不对头了。每次上午吃完饭有一会儿,沈香忙完手上的活儿了,便会坐在院子里发呆,还有就是半下午的时候。因为正好是沈玲在背那些手稿的时候,所以会注意到。而且,有时候的沈香还会对着沈玲问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
“香香姐,香香姐?”这次又是,沈玲刚是搬了小凳在院子里背了会儿书,注意到她人在这里坐着的时候,她就是在瞪着手上的帕子发呆。
“嗯?”沈香似是被人惊断了梦境一样清醒过来,听了片刻,回过了神才是问道:“怎么了小玲?”
、第二百章沈香的不知所云
“看你一直在发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跟小玲说说的哦!”沈玲列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努力表现的很是有诚意。
沈香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是在犹豫,但在叹了口气后,却是变了话题。“玲儿,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这个……”没想到她忽然开始让人评价起她的人格来了,沈玲停了停,才是答道:“纤纤姐是一个温柔漂亮、贤惠漂亮、善解人意的好姐姐!”
“呼~这么多词,哪里学来的,小嘴这么甜!姐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好啊!真是的!”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沈香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嗯!香香姐让玲儿说自己的姐姐,玲儿当然说的是自己心里的话了,姐姐就是这样一个人那!”沈玲故作天真认真的道。
“那……姐姐还漂亮吗?”不知想到了什么,沈香抚上了自己有些发红的脸颊,有些羞涩的问着身边小凳上的沈玲。
“那是当然!香香姐可是玲儿以后的榜样,若是玲儿像姐姐这么大的时候有姐姐这么漂亮的话,可是会每日都高兴的睡不着觉的呢!”沈玲有些卖乖的这么说道。要说沈香,确实是个没人胚子,之前在那一家‘极品’婆家的时候脸蛋儿纤瘦,但却不是健康的神色,那时候沈玲初见就已经觉得沈香够漂亮的了。这自从跟娘家要了一纸休书住在娘家之后便是越养越是标志了。尤其是那有些圆润的粉红脸颊和那双欲语还羞的大眼,怎么看怎么漂亮。话说,沈香这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温柔贤惠的,在这种古代应该是男子们心中标准的老婆了。若是没有那一段不愉快的姻缘造成的被人恶传的声誉的话,相信自家的门槛肯定是要被上门说媒的媒婆给踩破了的!
“玲儿这是说的什么话,玲儿长大了是定比姐姐美上千百倍的!再说了,以姐姐现在的名声。既是是漂亮,又有什么用呢……”沈香说着,竟是声音越来越小了。刚才因为沈玲的夸奖而有些亮色的眼睛也是渐渐的昏暗了下去,没了光彩。
“香香姐?”听了这么几句,沈玲只知道她在问自己,她是什么样的人,然后漂不漂亮,再然后就开始一脸伤色了,她这到底是什么逻辑啊?莫非……
“香香姐,你是不是有……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人了吗?”比如。你看上的,或是他看上你的?当然,这么明白的话。沈玲只是在心中想想,没有全部说出来,怕是眼前比较保守的自己的姐姐会接受不了。
“你……你在说什么啊?”听了沈玲的问话,沈香条件反射的谨慎的眼神盯着眼前的沈玲,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什么道道来。若是一个跟自己年级相仿的人这么问的话。那么自己肯定半点儿不会怀疑她问的是什么,可是……眼前的人才七岁而已啊!
“那个……”沈玲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而后,然后再说道:“玲儿就是想知道,香香姐是不是遇见心仪的人了呢?玲儿曾经偷偷的听到,娘亲还想为香香姐琢磨一个好人家呢!不过……这个可不能跟娘亲说的哦!是玲儿偷听到的!”沈玲佯装谨慎,一副让她一定保密的样子说道。
“你……你一个小孩子家家的懂得什么了!香香姐这辈子都嫁不了好人家了。香香姐已经不清白了,你怎么能懂呢?”沈香说着,声音变得飘忽。像是跟沈玲说,却又更像是自言自语,声音苍白无力,但落在心上却是沉得让人提不起的重量。
“对不起,香香姐……”看到沈香越来越苍白暗淡的神色。沈玲心中没来由的压抑了起来。自己怎么这么冲动呢,在还不知道是不是时机的时候就莽撞的问出这样的话来。害的自己的姐姐又想起了不愉快的事来,自己还真是天真,以为经过这么多时日,她会看淡那些的,却是忽略了‘八卦’和‘名声’的厉害,古代的女子都是很难承受这些而再嫁的吧?而且既是是再嫁也不见得能嫁一个自己喜欢或是有家境的人家了吧?可是……她是自己的姐姐,若是让她一辈子都不开心,却不是自己想见到的。之前的婆家极品自己没见,也帮不上什么,跟她也不熟,自然是管不着什么。可是这次,老天爷再次给了她选择的机会,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姐姐’,那自己就不想让她重蹈之前的覆辙,过所谓的‘弃妇’该有的生活了!
“没事的,你又有什么错呢?谁都没有错……”
停了好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打破这一气氛的,却是拿着自己手中的手稿看了半天也没看进去一个字的沈玲了。
“香香姐”
“嗯?”
“不知道玲儿说的对不对,但还是让玲儿说出来吧!”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般,沈玲这么郑重的说道。
“是什么?”这次沈香不再是低垂着脑袋了,而是转过脑袋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沈玲。心中有些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期待感开始隐隐的浮现,连自己都搞不懂的情绪。
“就像娘曾经说的,嫁人是一辈子的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