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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袖浑身发抖,满腔委屈一朝得道宣泄,便再也止不住了:“你但凡偏向我一两分,我也不会下此毒手。可你事事向着凤羽,我无时不刻都处在失去你的恐惧中,你又知不知道?!”
“我……”律袖的话,无一不刺中叶未央的软肋。她本来就觉得自己愧对律袖。她其实不是真的要赶律袖走,她只是气不过被律袖算计,气不过律袖背着她去伤害凤羽。但是想一想,这源头祸根,算来算去还是自己。看他这样一个尊贵无比的王爷委屈成这样,实在可怜,自己也没了责怪他的心思。
“好好好,你别哭,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都是我不好,我没有照顾到你的心情,我没有为你想过,是我错了!哎呀,你别哭啊,你一哭,我都心疼死了!”叶未央越哄,律袖哭得越厉害。想他从来都是隐忍惯的人,有什么委屈都是自己忍着,何曾这样失礼丢脸地哭过。
但叶未央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重要到不愿意有一星半点的伪装,他这样哭,真是人生当中的第一次!
宁月撅着嘴靠在一边,他也好想哭,他也好想依偎在叶未央的怀里。这个律袖太高了,虽然很美,倚在叶未央怀里哭也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难看,但是他这样弓着身子多累啊,不如换他吧。
“我不该责怪你,不该这么大声骂你,更不该对你说狠话!我是混蛋!叶未央是大混蛋!大坏蛋!好了吗?”叶未央将律袖搂在怀里,又是哄又是逗,使出浑身解数,可律袖实在哭得太厉害,怎么也止不住。
“哎哟喂,宝贝啊,你再哭,客栈就要发大水了!”叶未央见律袖根本没有停止哭泣的打算,翻了翻白眼,只好使出杀手锏了。
“哎呦,我头好昏啊,手脚发软,哎呦哎呦……心口好疼!”
果然,律袖立刻停止了哭泣,一张哭得满脸泪水的俊脸紧张地问:“怎么会头昏?心口为什么会疼?”
好好一个王爷,哭成了花猫脸,还一脸紧张兮兮的样子,实在是太……太可爱了。叶未央忍不住想笑,但强自忍着,捂住心口说:“可能……可能这几人在牢里受了风寒,旧伤……旧伤复发了……”
“这……我让怀恩去请大夫!”
“不用不用!”叶未央拉着律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揉揉,揉揉就好了。”
“哪里能这样,不行,我要去给你找给大夫好好看看。”说完,站起来边擦眼泪边出门去找怀恩给叶未央请大夫。
宁月探头望了望,确定律袖走了,赶紧关门,阴沉着脸扑过去,将叶未央扑倒在床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装病!他信你我可不信,你这女人最狡猾了!”
叶未央冷不防被他袭击,胸口真被撞疼了,龇着牙抽气:“死小子,想撞死你家妻主是不是!你很重耶!”
“哼,光顾着讨好他,就不知道来哄哄我,我也为了你受了很多罪啊!”他也要安抚要甜言蜜语。
“你受什么罪!你这是为了自由而使的苦肉计!哪里是为了我!我没跟你计较算计我对我下药的事就算不错了!臭小子,居然给我下那么多‘留仙’,害我好几天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你知道我在牢里饿了几天吗?”别人以为她是绝望了不吃饭,却没想到她是想吃而没力气吃。
“我……哎呀,谁叫你对‘留仙’免疫力那么强啊,我怕药效太短,只好给了很重的分量啊。你不能怪我。”宁月赖在叶未央的怀里,偷偷地吐舌头。
“哼!这倒是我的错了!”叶未央哼一声,重重打了宁月的屁股一下。“就这么给你们俩算计了,反了你们!”
“这条计谋是袖哥哥想的,我只是跟着做罢了。”宁月推卸责任。
“袖哥哥?谁是你袖哥哥?我说了娶你吗?不害臊!”话是这样说没错,不过温香暖玉抱满怀,饿了好几天的**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宁月娇软着身子任由叶未央摸,还故意拿腿蹭了蹭叶未央:“就不害臊,你刚才说了你是我妻主,当然得娶我啦。反正我是跟定你了,你要是敢抛下我,我就用留仙把你困在我身边,一辈子也走不了!”
“恶魔!要是放你出去岂不是为祸人间,看我不消灭你!”叶未央一个翻身,将宁月压在身下,目光灼灼,肚子饿了那么久,美食在前,不吃,老天爷都要鄙视你!
“未央,我……”律袖从外急急进来,一眼看去,屋里哪有什么病号,只有一个**昏心的女人,和一个故意点火的臭小子!
律袖突然醋劲大发,正要摔门而去,叶未央却不知何时欺身上前,拖了他进来,门一栓,扛起美夫,直奔大床。
“三人行,必有我师啊!看我七十二式!”
娇儿酣睡懒拥被
更新时间:201257 23:40:37 本章字数:2681
娇儿酣睡懒拥被,美人初醒半眯眼。
律袖如往常般醒来,他躺在最外侧,中间是叶未央,最里面是宁月。撑起身子,爱怜地帮叶未央把唇边粘着的几丝头发捏开,再瞄了一眼紧紧抱着叶未央手臂睡觉的宁月,叹了口气,转身撩起床幕,脸瞬间有些错愕。
床的左边,站着一贯伺候他的凝霜,床的右边,站着两个眉清目秀的少年,低眉垂眼,不动声色。无论凝霜怎样面色难看,他俩丝毫不受影响。
“主子,您醒来。”凝霜原本怒气腾腾地瞪着那两个不知好歹的少年,但从律袖醒来后,她便收起心神,压住火气,专心等待伺候律袖起身。
律袖点点头,把手伸向凝霜。凝霜上前扶住律袖,开始伺候律袖梳洗。
床上的人兀自睡得香甜,叶未央想翻身,宁月抱着她的手,一感觉到她要抽手离开就皱眉,抱得更紧了。叶未央翻身不得,也在睡梦中皱起了眉头。右边翻不了,那就翻左边,她一个翻身,将紧贴着她睡的宁月压在身下,挪了挪,找个了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刚没睡一会儿,宁月被压得呼吸有些困难,整个人很压抑。他皱起小脸挣了挣,用力一推,把叶未央推开了。
幸好这时的律袖已经起床了,有些拥挤的床宽敞了许多,叶未央被推到律袖躺过的位置上,虽然感觉颠簸了一下,但幸好又睡回去了。这些日子以来身体消耗太大,昨晚又激烈运动,今天实在是困得不行。
不过,**还是**。律袖穿戴好,撩起床幕,见叶未央睡得香甜,不忍叫醒。刚要离去,这个熟睡中的人嘴里念叨:“宝贝,再亲一个。”
律袖摇头,放下床幕,回头对凝霜说:“下去准备些早膳,夫人大概再睡一个时辰就会醒。她连着几天没吃什么,熬些小米粥,比较不伤胃。”
凝霜点头表示记下了。律袖看了看一直站在右边没有动过的两个少年,没有说什么便出门了。
清辉和碧空在凝霜关上门的一瞬间相互对看一眼,继续低头不做声,等待他们的主子醒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叶未央左扭右扭身子,从熟睡中渐渐醒来,无意识地看着床顶,眨巴了一下眼睛,扭头看不知何时又贴紧她睡觉的宁月,推开他,自己起身了。
没看见律袖,心里有些不高兴,叶未央一把挥开床幕,自己下了床,被站在一旁不作声的清辉碧空吓了一跳。
“你们俩在这里干嘛?”
“回夫人的话,在等主子醒来。”清辉较为年长,他淡淡回答道。
“主子?”这俩人是宁月的下属,他们说的主子自然就是宁月。叶未央在皇宫和王爷府里都是被人伺候惯了的,这一年多来,哪个不是一见她起床就殷勤伺候的?就算在王爷府,也是律袖亲自伺候她起床梳洗的。
可今天一起床,见到的两个仆人居然不是伺候她,而是伺候她床上的男人,她那被律袖惯坏了的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转身大力拍起床板来:“喂喂喂!起来,你有人找!”
宁月正睡得熟,硬生生被叶未央吵醒了心情非常不爽。他本来就有严重的起床气,一把踢掉被子,眼睛都没睁开就挥手打人。
叶未央眼疾手快抓住他挥过来的手:“反了你!还想打人!给我起来,我都没睡了你还睡!”
宁月睁着迷迷蒙蒙的眼睛,听到叶未央呵斥,委屈地收起脾气,扁着嘴撑起身子,柔若无骨地往叶未央身上靠:“人家还想睡嘛,你干嘛吵人家?昨晚折腾个没完,一大早又不让人睡,怎么那么讨厌啊!”
叶未央眉毛挑得高高的,推他:“我就这么讨厌了,怎样着?你是起还是不起啊!”
“起~~~~啦!”宁月揉着眼睛爬下床,人还在半睡状态,差点儿没掉下床去。
清辉碧空连忙上前搀扶,帮着宁月梳洗。而作为一家之主的叶某人直到现在还被人晾在一边没人伺候,气鼓鼓地生气。
“律袖呢?!律袖哪儿去了!怎么自顾自走了也不理我!”叶未央被忽视太久,生气了,把床板拍得啪啪响。
宁月这才清醒过来,连忙推开清辉碧空,快步走过去说:“清辉说袖哥哥下去准本早饭了,我帮你吧。”
“哼!”叶未央扭头,非常不满。
宁月见叶未央不高兴的样子,知道这人被律袖王爷伺候惯了,嘴上是在骂律袖,实际是在骂他。不就没帮你更衣梳洗吗,至于就这么蹬鼻子上脸的吗?
“你不要生气了嘛,我从前没做过这个,也没人教过我。以后我会好好跟袖哥哥学着怎么伺候你,行不行?别生气嘛。”
叶未央被他软着嗓音说几句好话,火气也就没那么旺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说他两句:“我这是为你好!你这个傻子,你怎么敢起得比律袖还晚,你也不怕他收拾你。”
“收拾我?我睡觉关他什么事,他干嘛收拾我?!”宁月挑眉,不要以为他是王爷就可以对他指手画脚哦,要不是看着叶未央的份上,他才懒得理他呢!
“笨!你想啊,他是王爷,从小生活在宫廷之内,礼仪规矩一大堆,这个要怎样那个要怎样,一点也不能错。你既然要跟着我,那以后就归他管了,你说你一个小辈居然要让他帮忙准备早饭,你就睡到日晒三竿,合适吗?”叶未央摊开手,让宁月帮着穿衣服,斜眼瞄了清辉碧空一眼,见他们低眉顺眼,什么表情也没有,心里冷冷哼一声。
“那我不知道嘛,以后改就是了!”宁月自小被奉为月之子,接受全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