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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锦枫燃并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去找国师月珑。朱雀国好些天不曾下雨,接连干旱,大约又处在了民不聊生的风口浪尖,忽然降下这么一场暴雨,将玉锦宫都给淹了,若不是许多的殿宇抬高了不少,为了宏伟而设计的阶梯层层,很快整个玉锦宫都会霉变。
大婚在即,她忽然觉得这似乎不是什么祥兆,所以,她必须去见见国师,看看她是怎么看的,不论好坏,让她占卜一番也好,免得一颗心忐忑的不行。
雨渐渐小了,她才坐上马车,在水中淌着去玲珑殿。
接连好几年,她都不曾来这了,所以锦枫燃忽然驾到,宫人们顿时乱作一团,连忙将国师月珑请了出来。
锦枫燃坐在玲珑殿的花厅内品茶,月珑缓缓的走了出来,虽然已经是大半夜,她依旧是盛装,穿着华丽的白色衣裳朱红裙摆的巫女服,长发庄重的束起,来到了锦枫燃的面前,行礼。
锦枫燃对她的盛装早已不以为然,只是淡淡的抬手拉她起来,让她坐在了身边。
在这个朱雀国,能与凤主平起平坐的除了受宠的男宠,便是国师月珑了,只可惜,月珑天生矮小,一副幼女的模样,坐在锦枫燃的身边,看着倒像是母女。
锦枫燃待她坐定,便发问了:“珑儿,明日我要大婚,可今日却天降暴雨,你觉得这是否在昭示着我不该迎娶绯君?”
她是真的有些担心的,从来不曾遇见这么强的暴雨,将整个玉锦宫都给淹了。
月珑片头,想了一想,问:“主上可是心里不安?”
“嗯,是的。”锦枫燃想了下,说:“进来总是梦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我甚至还梦见了莫郎。”
提及莫郎,月珑心中一紧,但仍旧面不改色,表情严肃的说:“我来占卜一番,看是否这宫里有了什么不好的邪物。”
“嗯。”锦枫燃点头,她没有发觉月珑的反常,若是在平日,她一定会百般推脱她的支使的。
——————————割了才美好——————————
PS:
呢,貌似绯君和霜糖一***,就拖了点字?
唔,那只好明天再写本卷的高/潮了……表打偶!!!
第027章 说破步轩吻凡湮 (一更)
看国师月珑占卜,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她摘下胸口的黑曜石制成的念珠,起身向前,将念珠丢在地上,那冗长的念珠十分随意的跌出了一个蜿蜒的形状,她将手中花样繁复比她高出整整好几个头的手杖“咚”得一声直击脚下的地板,随即,这地上就出现了大片光芒。
那是一个硕大的圆形,里面绘着极其精密的花纹,有金色的光芒从花纹的间隙间倾泻而出,照得整个花厅一片炫灿,月珑仔细看着脚下的花纹,读取这阵中的秘密。
锦枫燃看着月珑做的一切,心里啧啧叹着,这玄幻术果真深奥。
月珑神色平静,仿佛是洞悉了世间所有的秘密一般超脱,她仔细读取着,眼神中时而闪过一丝令人难以琢磨的异色愠。
过了好一阵,那阵法的光芒渐渐消失,她才蹲下身去,捡起了念珠,重新戴回了胸口,回到锦枫燃的身边做下,对锦枫燃说:“启禀主上,这阵法月珑仔细看过了,可没能看出什么来。”
“什么?”锦枫燃语气一高,就连国师都看不出去什么来,她心中便更是不安了。
“这阵法似乎受到了什么强大的邪气干扰,我看得不真切,也不敢乱说。”月珑极其平静的说,事实上,她什么都看到了,只是,她不能说囊。
锦枫燃焦虑的起身,背着手在厅内来回走动,她心中有些惴惴不安,虽然是想着,这玉锦宫不会出什么岔子,她始终是安全的很的,但不知为何,总是有些心神不宁。
在寻求国师的占卜无果后,锦枫燃便坐着轿子回去了。
就算是不安,她也想继续这场婚事,待娶定了绯君,她便会试着上朝,打理下这混乱的国家。
过去她不是不想,当年将整个江山从姑妈的手中夺来时,也曾一心想着要做个明君,可世事弄人,自从姑父莫郎遭逢意外丧生火海之后,她便对这整个世界失去了耐心。
仿佛是永远也填不满她的欲/望,再多的美男,再多的金钱,搜刮了天下所有的奇珍异宝,都不能叫她满足。
一晃眼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该改变了……
这一夜,锦枫燃没有去找绯君,而是径直回了鸣凤殿,明日大婚在即,她有些小激动。
一如锦枫燃的激动,霜糖也是激动万分的,只要一想着也许明日就能得见好宝贝,她就高兴的不行,一扫这些天的郁闷,也全然将凡湮的事抛在了脑后。
【中】
第二日天一亮,霜糖精神抖擞的就起来了,凡湮与步轩还在沉睡,进来他们二人时常夜里出去,所以晚起是常事。
霜糖吃过了早点,便开始扎马步,练拳脚,她越发的觉得自己武艺不精,是时候好好练练了!
在她“嘿嘿哈哈”的比划着的时候,没有发觉房里的两个人已经醒了,正趴在窗棂上看着她。
“步轩,我也和你一样,被她记恨了……”凡湮紧紧的盯着那个穿着白衣依旧明艳的丫头,对步轩说。
步轩神色凝重,同样的望着她,想着她得知行云被害的事后那伤痛欲绝的模样,侧头问凡湮:“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嗯……就是……那个……”凡湮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垂着眼帘不去看步轩,怕被他责备。
的确,他在浴房里对霜糖做的事,就和伤口上撒盐差不多。
“……”步轩无言,不可置信的用眼角瞟凡湮,说来凡湮他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使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的人,他这是怎么了?
“步轩,你会怪我么?怪我伤害了她,她都病了。”凡湮抬眼,望着步轩,问。
那时候凡湮太过伤心,压抑了太久的情感无处发泄,所以才在冲动之下做出了那种事来,他真怕霜糖不理他,步轩也责备他。
步轩并没有责备他的意思,他只是轻轻的摇摇头,说:“……其实,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凡湮不解的问。
“高兴你和我一样被她记恨了,我总算不必一个人尴尬了!”步轩笃定的回答。
他的回答令凡湮几欲吐血,这家伙,真的是越发的腹黑了!
凡湮与步轩又再看了一阵,步轩忽然开口:“那个,你的心伤好些了么?还会疼的厉害么?”
凡湮幽幽的笑,抬起烟熏了似的眸子,抚摸着胸口,不无哀伤的说:“只要一看着她,就疼,想着她,也疼,若是碰着她,就如刀绞,若是抱紧了她,吻着她,便是噬心一般。”
“唉……”步轩叹着气,伸手就去解凡湮的衣襟,一面说着:“凡湮,你不能总是想着她,这么疼下去,你会死的,来,让我看看,这伤什么模样了。”
好一阵子他没有去看了,不知凡湮胸口那殷红怪异的伤疤长成了什么模样。
【下】
就在步轩解开了凡湮的衣襟认真的用指尖捻着他胸口的伤口时,恰巧霜糖进来了,一见眼前春光乍泄,连忙就捂住了眼。
她就是实实在在的误解了,以为步轩与凡湮在做着什么奇怪的事……
直到如今,霜糖依旧坚定的相信,凡湮与步轩一个个的说喜欢她,不过是逗她而已,这不是真的,其实他俩才是真正的相好。
说来她一点也不信的,她何德何能能被凡湮这么一个谪仙下凡的尤/物所喜欢呢?并且,因为真心的期望是假的,霜糖也就很好的劝服了自己相信一切都是假的,是做梦,既然醒了,就忘却。
面对霜糖的捂脸害臊,步轩心一沉,她不是误解了吧?
“那个……我们……不是……那个……”步轩一张嘴,情不自禁的就结巴了起来,这就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下他和凡湮的关系,赶紧把凡湮的衣襟合上。
凡湮也是一脸的绯红,秀气的脸上顿时因为这样的绯红显得妩媚了不少。
霜糖使劲摇头,依旧捂脸,紧张的说:“我不打扰你们!我这就走!”
说着,她猛然一转身,却忘记了身后是门框,这就直截了当的撞了上去,只听她“哎呀”一声,顿时就蹲了下去,娇小的身子缩成了一团!
凡湮与步轩面面相窥,在沉默了那么片刻之后,两个人连忙从床前跑了过来,合力将她扶起,她已经是满眼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悠了,小鼻头红得可爱,虽然是擦了又擦,隐约还有鼻血在缓缓流下。“你……唉!”步轩头疼加无奈,这就将她扶了起来。
“撞的很疼吧?”凡湮关切的问着,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她的鼻头。
被凡湮这么一摸,霜糖的鼻头就像是灌入了辣椒水一般的疼,她无比哀怨的看着他们二人,嘟囔道:“你们可真是的,就算是要亲热,也不要在我在的时候啊!”
“亲热?”凡湮奇怪了,步轩不过是帮他看了看胸口而已,怎么在霜糖的嘴里就成了亲热?
眼见着就要被霜糖拆穿,步轩紧张得一脸通红,这就伸手,企图捂住霜糖的嘴,却被她倒豆子一般的抢先一步倒了个干脆:“啊?!你们不是在亲热么?唉,对不住,我以为你们在那个什么,还怕打扰了你们!”
“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凡湮更加奇怪了,看着手足无措的步轩,猛然意识到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呃,你不是步轩的爱人么?上回我还见过步轩吻你!唔……”才说着,霜糖动个不停的小嘴就被步轩一把捂住,只剩喘气的份了。
凡湮木然,听霜糖这个意思,就是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步轩给侵犯了?!
他不可置信的等着步轩,步轩使劲的捂着霜糖的嘴,更加结巴了:“不!……没有……那个啊……不是的!”
很可惜,就算一句话被他说得支离破碎,但凡湮还是听懂了,步轩这般紧张,甚至憋的脸都黑里泛红,一定就如霜糖所说的那般!
——————————割割更舒爽——————————
PS:
今天去搬家了,一整天就在外面各种奔波,晚上九点才到家,然后还得使劲更新。
造孽啊,眼皮子不停的打架,两只手也酸疼的不行,一会出汗一会吹风的,还得了感冒,各种头晕目眩。
打滚求各种数据,打滚求评论,晚点还会有一更的说。
说起来,好久木有人冒泡啦!!!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