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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舆,你总是双手不老实……”霜糖笑笑,有些埋怨的说:“今夜可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头一回我已经忘记了,你说不提,那就不提,可这一回,你得听我的,我……想玩玩花样……”
“什么花样?”梁鸿舆这就来了兴趣,连忙问。
“唉……”霜糖索然无谓的翻身,躺在了一边,叹着气说:“你不会随我一起玩,任我摆布,我还是不说的好,省的害我心情不好。”
“怎么会呢,只要你说,我一定照做……”梁鸿舆被她侍弄得正舒服,忽然就这么偃旗息鼓,大感不爽,连忙摇头晃脑的凑上去求欢。
听梁鸿舆这么一说,霜糖终于乐了,捏着他的脸颊说:“鸿舆,我把你的手绑起来好不好?”梁鸿舆一愣,这双手要是被她绑住,可就丧失了不少自保的能力,难道,她是在耍什么花样?
见梁鸿舆不做声了,霜糖这就恨恨的下床,趿拉着鞋子就要走,嘴里还念着:“你一点也不爱我,说的都是假的,我只不过是想要尝尝调戏你的滋味,既然你不让我尝,我不尝就是了!”
说着,就要作势一鼓作气的越过屏风出门而去,梁鸿舆无奈,只能高喊道:“唉,我随了你就是!”
霜糖立住,没有向前,更没有折回来,而是静静的立着,说:“我才不信呢!你才不会这么容易迁就我呢!”
唉……梁鸿舆连声在心里叹气,这小鸟儿已经如铁般坚硬了,再不让他舒服舒服,这洞房花烛也过得太窝囊了一些,想着霜糖已经是中毒第七日,理应真心爱上他,并将他梁鸿舆视作亲老公,梁鸿舆这就点点头,对她招手:“你是我最爱的人,你若是想,我天天给你绑如何?”
至此,霜糖才终于乐呵呵的回到了大床上,解下自己的腰带,顿时,大片赤、裸的胸口以及大腿就出现在了梁鸿舆的眼前,她并没有立即扑上来,而是拎起这腰带,对梁鸿舆说道:“那我就用这腰带将你的双手捆住,然后……我会让你……终生难忘……”
“终生难忘?”梁鸿舆奇怪极了,将双手握拳并拢递到霜糖眼前,示意她捆上,边好奇的问:“为什么而终生难忘?”
霜糖笑意盈盈,在确认他的双手已经捆得足够结实之后,用指尖挑战梁鸿舆的下巴,说:“自然……是销、魂的难忘……”
说罢,霜糖一把扯开梁鸿舆的腰带,解开裤带,一点一点的将手伸入了他两腿之间,握住那坚硬的鸟儿……
“嗯……”梁鸿舆舒服的一顶,快感袭来,看着霜糖俯身下来,他心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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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温存不再现锋芒 (一更3000)
霜糖俯身,以无比温柔的姿态将抚摸着梁鸿舆的脸颊,脖子,以及宽阔的胸膛……她的指尖缠绵,唇畔微微扬起,诱惑的看着他,梁鸿舆此刻心都快要被这般的热情融化,却眼见银光一闪,一个冰凉的硬物瞬间抵在了喉咙上!
梁鸿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转眼那魅惑的眼神也从她眼底消失殆尽,只能冰冷的责问:“你为何要这么待我?”
她认真的问:“我知是你的俘虏,可为何要这么待我?洗去我的记忆,让我心甘情愿的与你结婚,究竟有何目的?”
把锋利的尖锐物体就这么抵这他的喉咙,紧紧的掐着肉,就连吞口水,都会卡到生疼,梁鸿舆这下是明白了,自己千算万算,还是着了她的道崴。蔺畋罅晓
并不急着回答他,梁鸿舆笑得满不在乎,即使声音还带着一点点颤抖,但他仍是笑着的,还笑得没心没肺极了:“我不过是好玩,难道,你这些日子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快乐……?
霜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满含压抑的怒火,也有那么一瞬,她微微失神——是的,她很快乐,抛弃了所有活着的烦恼,高枕无忧的坐拥家庭与爱情,可以无拘无束的笑,永远不必为未来操心,可是,那都是假的蛊!
没有谁能一直快乐下去,所以她渐渐清醒了过来。
发现他并不是自己爱的人,发现他并不如他所说那般,是什么青梅竹马的夫君,梁鸿舆编造的故事太完美,即使她想,这也并不是真正存在的。
“不要说无所谓的话,今日你落在我的手里,我并不会太过为难你,只要你放了步轩他们!”霜糖并不想与他纠缠这些无谓的事情,更何况他梁鸿舆就是这般,说话兜着圈子,总是说不到重点,还能很好的将重点引开,变成反问将别人陷进去。
她将手中的匕首压紧,一面担心着梁鸿舆耍诈,一面酝酿着该要如何应付他的狡猾。
这些日子过来,如今蓦然回首,尽是不堪。
她可以不堪,甚至可以丢了性命,但是她不能容忍别人因她而付出惨痛的代价。步轩他们还在地牢,就算是死也要救他们出来!
“呵,你就不怕这一条小小的裙带困不住我么?我可是有武功的。”梁鸿舆倒是一点也不着急,还是这么的慢慢悠悠,问。
霜糖不想和他多做纠缠,十分强硬的说:“我不管你要如何,我只知道,我现在必须劫持你,去救步轩他们。”
【中】
“你又何必如此,他们与你又有何干,你非要这么救他们?”梁鸿舆说,其实步轩他们在这汲月宫里本身就是自由的,就算她已经清醒了,大可以找个什么借口带着芸儿她们逃走,劫持教主,只为换来这么多无关紧要的人,她太低估他梁鸿舆的能力了。
“废话少说,不论你说什么,都不能改变我,他们是我的同伴,既然一同来了,就要一同回去。”霜糖说得铿锵有力,惹来梁鸿舆一阵轻蔑的笑。
李霜糖啊李霜糖,你这么对待步轩,步轩又会这么掏心掏肺的对你么?
你不过是他的棋子,他的筹码,按照他的想法去走,被他出卖换来凡湮的伤愈,你怎么就这么的傻?
当然,这番话梁鸿舆没有脱口而出,有些事若是全都挑明了,未来也就不好玩了,如今小野味发威了,连利器都架到脖子上来了,他也就顺其自然。
依旧是没有半点惊慌,梁鸿舆欲求不满的瞟了霜糖一眼,埋怨道:“多好的良辰美景,何必用来挥霍?日后你可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霜糖也不想多说,三下两下就将衣裳套好,拖着梁鸿舆下了床,梁鸿舆已经被脱得几近赤、裸,就这么衣衫不整的被霜糖一路架着脖子出了房,守卫寝宫的侍卫立即警觉,这就包围上来,霜糖一紧张,只能将手中勒得更紧,梁鸿舆嬉皮笑脸的对侍卫们交代:“都下去吧,我们这是玩呢!”
即使梁鸿舆这么说,但霜糖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可是明晃晃的真货,侍卫们也不敢太过松懈,又不能太过靠近,只能保持一定距离跟随着。
霜糖比梁鸿舆矮了大半个头,又要架着他的脖子,又要走路,十分困难,梁鸿舆这就吃吃的笑,建议道:“哎,我说,你这么走不累,我也累极了,总之我双手都已经被你捆了个结识,不如你就这么牵着我走好了。”
霜糖一想也是,这么深更半夜的,这么走实在太累了,万一要是一下没看清路摔一跤,一切都毁了。于是她直接改为拖着他的手,将摸来的削水果的小匕首揣进了袖子里,一路奔地牢而去。
在轻而易举的突破地牢重围之后,霜糖来到了囚禁步轩的密室,步轩为霜糖的到来吃惊不小,当看见衣冠不整还被捆了的梁鸿舆后,步轩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排山倒海的愧疚感席卷而来,她竟然敢冒着危险劫持梁鸿舆,只为杀到这地牢来,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对于梁鸿舆就这么乖乖束手就擒,霜糖并没有多想,而是激动万分的喊着步轩道:“步轩,你快些将他看住,我来绑结实点!”
【下】
霜糖找来麻绳,将梁鸿舆拦腰捆住,出于习惯,直接一把推倒了准备捆他的双脚,但梁鸿舆十分厚脸皮的娇喘了几声,埋怨起来:“哎,你这么捆着我,难不成你想背着我到处走?”
这么一说,霜糖才一拍脑门,想着这事她竟然给弄糊涂了,眼下当务之急当然是要押着他放出了凡湮等人,再去放走芸儿他们,这才是正经事。
于是霜糖这下可威风极了,将梁鸿舆丢给步轩押着,连夜将芸儿叫醒,准备一群人浩浩荡荡离开汲月教。
原本达到了目的,霜糖并不在乎梁鸿舆的下场,但考虑到汲月山上怪事颇多,这家伙也神神叨叨的不好惹,干脆直接带在身边的好,于是梁鸿舆就被这么衣衫不整的押上了马车,由步轩带领着连夜出山。
临走之时,霜糖并没有找见逍遥,也不准备去找逍遥,只因逍遥是不会和她走的,他已经提前打过了招呼。待到天蒙蒙亮时,霜糖终于有些睡意,望着迷蒙的风景发呆。
梁鸿舆倒是没心没肺的来了个彻底,一个人在五花大绑之下还能靠着霜糖睡得香甜,步轩一夜都是沉默,话不太多,看着霜糖开始眨巴眼睛,有些要睡的样子,心中按捺不住想要问她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但他终于还是没有开口这么问,而是变成了十分促狭的几句话:“那个……你……怎么……恢复记忆……的……嗯……”
听着步轩熟悉的结巴声,霜糖眯着眼睛笑了,这不是做梦,她真的逃出来了……
“我啊,我也不知道,虽然在欺骗中我也曾过得很幸福,但心底总有一种声音,告诉我,我不是这样的人。”霜糖小声说,为了不打扰正在瞌睡的凡湮,“虽然我仍旧还有许多事想不起来,但我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嗯。”步轩也望着窗外,回想起来许久以前他也是这么和她一起坐着马车,只是那时候她是个丑女,一字眉,酒糟鼻,外带一身黑皮大暴牙,她总是热乎乎的腻着他,一口一个夫君的叫着。
如今,她有了倾城之色,依旧穿着华丽的喜服,就这么文静的端坐在身边,肩头还倒着那个与她拜过了堂的正牌夫君,心中怎一个郁闷能了。
往事不堪回首,步轩即使是难舍,心中也渐渐想开了,有些人,错过便是错过,一如那破碎的镜子不能再圆,他曾伤过她的心,也是无法再补。
更何况,木讷如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