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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将那九苍军的萧元帅痛痛快快地大骂了一通呢。”林思音嘻笑道。
“咦,居然敢骂你老公我,看老公我怎么收拾你!”萧波详怒地翻身压上林思音,正要动手。林思音却已然讨饶:“你大人有大量,放过可怜的小女子我吧,小女子我今天可是演了一天一夜的戏,早就累得快要挂掉了。”
“好吧,今天暂且放过,回去后再收拾你。”萧波笑着重新躺好。
“不过那位曲城将军,倒还真是位正人君子呢,明明看他对我迷恋得要死,单独相处了这么一天一夜却连我的手都没有趁机摸一下,只好酒好菜地款待,倒是难得……”林思音一边说一边就缩在萧波怀中沉沉睡了去。
萧波也奔波劳累了一天,按理说也应该睡得像死猪一般才对,可萧波躺在床上却偏偏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会回想起朱崖王扔下他独自坐上轿子离开的那一幕,而且心中还莫名其妙酸溜溜的难过。
因为一夜未眠,第二日早晨萧波红着眼睛起床,召集众宠妾与丫环们到房中商议。一群人围在桌旁嘀嘀咕咕了半天,就各自忙开了。
萧波坐在院中弹琴,与那日在朱崖王的接尘宴席上所奏不同,这一曲弹得原本空空荡荡的小院内仿如百花争艳,万鸟争鸣,不一会儿就引来了一大群各色雀鸟呆立于墙边院角不舍离去。
这时候,曾习练过轻功的花玲香与薛梅就东跳西飞地抓鸟,苏红袖与林思音接过捉到的鸟雀后则手脚麻俐地将就那些马尾把鸟儿拴到竹椅上。而丫环们早已到花院中偷偷削回了不少竹枝,正忙着编织鸟笼。
幸好朱崖王体谅萧波要专心制弦,早已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前来打挠萧波,所以一切都进行得十分顺利。
忙了一整天,天黑时萧波、众宠妾与丫环们才疲累地一起围坐在桌前吃晚饭。
因为想着接下来的好戏,众人都很是兴奋,便一边吃一边兴高采烈地聊得热火朝天。
“唉,今天听相公大人弹了一天琴,寻梅才终于体会到当初琴艺舞技都出类拔萃的思音姐,为何会听到萧王爷的一曲凤求凰就答应要嫁入萧王府,令全九苍国的男人都为之怆然泪下啊!”薛寻梅捧着自己的饭碗感慨万千。
“哼,你也别笑我,想当初那个闲游江湖信誓旦旦要骗尽天下男人,大名鼎鼎人称诸葛女的寻梅妹子,还不是一遇上萧王爷就如同耗子碰到了猫,乖乖束手就擒做了萧王爷的人。”林思音不服地反唇相讥。
“喂,我和你可不一样,我那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天天跟在敌人身边,才能够彻底摸清敌人的底细,兵书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薛寻梅瞪着一双原本就圆又大的眼睛回嘴道。
“都忙了一天了,你们两人倒还有精神吵个不停,待会儿我们将饭菜都吃光了,你们两个饿肚子可别埋怨别人。”花玲香拿筷子敲着自己的碗打断了二人的争执。
苏红袖在一旁忍不住笑出了声,“好一个彻底摸清敌人底细,居然彻底到了要以身相许的地步,寻梅妹妹还真是伟大。”
“你们两人也别得意,你们比起我与思音姐也好不到那里去!玲香姐原本是百毒教派出来要毒杀王爷的杀手,却在一得知萧王爷是百毒不侵之身时如获至宝,研究来研究去的竟就入迷到对百毒教宣布不当圣女而要嫁入萧王府,还扬言说今后若是有谁胆敢再来暗算萧王爷就是与你花玲香为敌。
……而红袖姐则更夸张,只不过是听说萧王爷在把玩自己发明的弩弓时随口说了一句,若是加上个能帮助瞄准目标的仪器就可以不用苦练也能射得准时,竟就亲手捧着自己所有店铺的契据当作嫁妆到萧王府提亲,直令那一大堆眼巴巴想娶回九苍国第一冶金女的王公贵族富商豪客们痛哭流涕。”
丫环们个个捧着碗强忍,以免笑到喷饭,而萧波则已是一个头两个大。
“统统闭上嘴吃饭,弹了一整天琴吵都快要吵死了,好不容易办完事吃个饭,你们还不让我耳根子清净!”萧波突然起身发言。
房间中一瞬时安静了下来,众宠妾们见萧波发火都你看我我看你却不言语,过了一会儿众宠妾们同时换上了笑脸站起身抢着为萧波挟菜。
“王爷,这是您最爱吃的,玲香亲自喂您,您可要多吃一点哦。”花玲香媚笑着靠到了萧波身侧。
“唉哟!王爷,您可不能偏心只吃玲香的, 您瞧思音多关心您啊,知道您吃太多了想解解渴,就亲自为您奉茶来了,来,快喝一口吧!难道还要思音口对口地喂您,您才肯喝吗?”林思音用比花玲香更加嗲声嗲气的声音向萧波撒娇,还端着一杯茶像水蛇一般柔柔腻腻地几乎钻进了萧波的怀中。
另一头,不停筷地往萧波碗中挟菜的苏红袖与薛寻梅则憋笑憋到快要内伤。
眨眼功夫,萧波碗中就堆起了会把萧波撑到半死的一座小山,几个宠妾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地不住劝萧波多吃多喝。
萧波摇头叹息不止,这一群女人凑到一堆还真是麻烦。
同一时间,萧波又想起了那位金发碧眸的绝色美人朱崖王,若那人也是女子的话,自己又会想什么办法来获取芳心,骗美人下嫁自己呢?萧波想到头痛竟是想不出
第 11 章
这头萧波借制弦的名义,天天忙着抓鸟,而留守九苍军营中的小狗子也同样是忙得焦头烂额。
不但要为萧波等人的同时失踪找借口,还要在大军严重缺乏饮水的情形下,压制住师清等人欲行速速攻城以夺取水源的举动。要不是手中还有一把御赐宝剑的话,师清等人怕不早已将小狗子大卸八块,然后引领九苍军队大举攻城了。
哀叹着自己的歹命,小狗子却还是得为萧波奔波劳碌。萧波倒好,只抛下一句“小狗子,就辛苦你了。”转身跑人,留下小狗子一人却要负责每日检查从乌城运来的饮水,要知道那可是四十万大军的饮水,又不是检查个一缸两缸就可以了事。
小狗子每天都累得像条懒皮狗一般,却还得埋头哈干,在一无所获的苦苦撑了七天之后,小狗子终于得到了回报。
小狗子当既手捧御剑,又以主帅之名命令师清将所有饮水用盖子密封不准任何人饮用,全军带着饮水后撤十里。
既然是水中有毒,下令不准饮用自是必然,但为何却不就地倾倒于地上,反而要麻烦地密封带走,而且大军驻扎于曲城郊外,还未曾与朱崖军队交手却要后撤,必然会打击到大军士气。
师清对小狗子的命令坚决不允。
小狗子也懒得对师清道明原委,回帐内翻箱倒柜找出萧波留给自己的东西亲手送到了师清的手上。
师清打开小狗子送去的明黄色锦绸一看,上面竟是懿帝的笔迹,角落上还骇然盖着御印。
“攻打曲城时,若水中有毒,速退兵十里。”师清一边看一边念出。
读完圣旨后,师清心中已是了然。合上圣旨,师清也不再多言,立马照小狗子刚才所说那样下令撤军。
撤军途中,师清策马行到马车旁,隔着车窗对车内趁机独自享受萧波豪华马车的小狗子道:“其实那张圣旨根本就不是懿帝所书而是萧王爷代笔的吧?说不定连御印也是……?”
懿帝远在京城,就算再怎样神机妙算,又怎么可能对千里之外曲城的战况了如指掌,再加上先前所看到的送给不定城将军的那封书法卓越的挑战书,这么一联想就猜到了个大概。
但马车内却无人应答。
师清又问道:“难道说,之前克攻不定、乌二城的奇计竟都是出自萧王爷吗?”
马车内突然传来小狗子狂放的大笑声。
小狗子笑了半晌,方在马车内说道:“你以为凭我堂堂‘飞天圣偷’会甘愿屈居下人之位,为的是什么?!”
师清师副元帅在马车外凝神想了许久,才叹息着言道:“若真是如此,那就是全九苍国的人都瞎了眼睛。”
朱崖王很快便接到了探子的回报。
“九苍军队果然中毒退兵了!”狄云狄大将军站在朱崖王身边兴奋万分地说道。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朱崖王坐在椅上,看着跪于堂下打探回来的士官说道。
“还有什么好可是的,那九苍军中了毒自然是只有灰溜溜地撤军!王上,还是快快下令领兵追击,直杀得他落花流水!才好出了这阵子心中的鸟气!”狄云已经是迫不及待地向朱崖王请令杀敌。
“曲城将军,依你看呢?”朱崖王看向侍立于另一旁的曲城将军。
“这,若九苍军果真是因为中毒才撤军,那的确是个好机会,不过就怕九苍军狡猾……”曲城将军犹疑道。
一听曲城将军的话,狄云十分不悦,踏前一步对曲城将军轻蔑地言道:“你该不会是怕了那九苍军吧!若真如此我狄云一人前去迎战便可!我可不想与一名懦夫一起打仗!”
“狄将军,话可不能这样说!”曲城将军也是血性汉子,自是不满狄云的态度。
眼看还未出战狄云与曲城将军就要先起内哄,朱崖王突然一拍椅子扶手站了起来。
狄云与曲城将军都不敢再多言,齐齐噤声立于一旁。
朱崖王缓步行到探兵面前,仔细询问:“那九苍军留下的营地情形如何?地面上可曾有大量倾倒饮水的痕迹?撤军途中留下的脚印是否整齐?……”
“启禀王上,九苍营地十分零乱,地面上并没有任何水痕,反倒是留下了不少财物与来不及撤走的帐篷,而且九苍军撤退途中所留下的足印也是杂乱无比,显见是事出突然,骤然撤军的。”探兵一一向朱崖王回禀。
朱崖王沉呤不语,狄云半天等不到朱崖王下令,有些不耐。
“我就说那九苍军是中了毒,要不然又怎会撤退得如此狼狈!王上就不要再三顾忌了,想想以前王上与臣一同带领三军平番主制内乱时,是何等的豪气万丈,偏偏今日遇上个小小九苍军却总是拖拖延延不肯下令出击,若是就此白白放过了一举歼灭九苍军的大好时机岂不可惜!”狄云大声说道。
“狄将军所言倒也并非全无道理,而且此次在九苍军饮水中所下之毒仍御医精心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