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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走进陆浩立的世界。他想去探索陆浩立的世界。
陆浩立牵系著他的喜怒哀乐,如果陆浩立在他的生命中退场,也就等於带走了洛司所有的人性。
那麽,真正疯狂的人会是自己吧。
深深的叹了口气,减少几许惆怅後洛司舒展一下筋骨,调整心态来并洗刷掉一身的情绪低落,阴美的脸上泛起浅淡的邪笑。有点想念,分开不到十小时,他又是想见他了。
是不是要继续窝在这里强忍思念,自寻烦恼?
笑话一桩。
我想做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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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门,打开灯。
几乎成为固定的,洛司一来就准看见陆浩立坐在露台的地上,黑色的沙包吊在一旁晃荡。
“进屋来,你干什麽连灯都不开?”洛司换下鞋,拉开窗对陆浩立招招手,要他进来。
陆浩立沈默得可以媲美哑巴,又如傀儡般听话,他站起来,然後进屋。
单手把人搂住,洛司先给了他唇瓣一个响吻再用另一只手把落地窗关好。
“他们跟我说,你不肯吃东西。”双臂牢牢的把他圈住,洛司跟他额头相抵,爱昵的轻蹭著问:“是不是煮得不合胃口?”
维持一贯作风,陆浩立对他不理不睬,也不正眼看他,嘴巴抿成一条直线。
倘若是在以前,洛司肯定会对陆浩立大发脾气,可是现在……洛司别的没想,就是担心他饿坏了身子。
“你都这岁数了,别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闹起来就不吃不喝,还不说话。”无奈的说服著陆浩立,天知道洛司对他的继承人都没这麽费过心,目空一切的他算是栽在陆浩立手里了。
陆浩立是不管洛司说什麽都当耳边风,楞木一样任由洛司摆弄。
一个人的对话洛司也持续不下去,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肩上,洛司背著他又是低叹,眉宇也微蹙。
骂也不能骂,打也不能打,那就只剩下一个洛司不想用,但又非常有效的办法──威胁。
有些气不过的往陆浩立後脑勺拍一下,洛司牵起他的手往沙发走,然後把他按坐进沙发里。
“好吧。你想绝食我不拦著你,不过…”
陆浩立抬眼瞟了瞟他,厌恶的又别开,不吃东西宁愿饿死也不想见到他。
“既然你做父亲的都饿著肚子,那你儿子肯定也吃不下去。从现在起,你绝一餐,我就饿他一整天!”说出这样的话,洛司别无他法。
畜生!陆浩立一听就在心里痛骂洛司。
很悲哀的,他已经被仇恨蒙蔽,所以他看不到洛司胁迫他时眼底的那抹温情,那丝关爱。
“现在把东西吃完,等会我们一起上天台看星,新闻报道说今晚有流星雨。”半蹲下握住他的手,洛司指腹在他手心边画著圆圈边告诉他,陆浩立还是不给他回应。
忘记是在哪里看过的,说是用手指在喜欢的人手心画一百个圆圈,对方就会永远记得你。洛司觉得是无稽之谈,但他,在陆浩立手心刚好画满一百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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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陆浩立‘入住’这里以来,这栋小楼是翻新了再翻新,改进了再改进。
整个顶楼外围及顶部加了电控屏风,破坏美感的白铁栏换成精致的黑色雕花铁架,内部摆设跟豪华家居基本无异,只是加了两张固地式双人躺椅和两椅间的圆桌,而此时桌上正摆著用一桶冰块冰镇著的香槟及两个高脚杯。
按下遥控器收掉外围及遮顶的屏风,为了营造气氛也为了观星,洛司把整层楼的灯光都关了,只点亮著圆桌旁的暖黄|色灯泡,其他楼层除非必要也配合的一早熄灯,顶楼除了他们周围外,别处皆是伸手不见五指。
洛司开了香槟,给陆浩立倒上一杯後还亲自端给他,可惜,那唯一有幸让洛司甘愿服务的人不领情。
并没有接受洛司的殷勤,陆浩立径自在躺椅上闭目假寐。他似乎毫不担心激怒洛司,或者说,他就是要激怒洛司。
伸长的手收回,洛司把杯中物一饮而尽,借著灌入喉底的酒液去稀释那股无可奈何。
洛司一样卧在躺椅欣赏夜的美。风并不会很大,漆黑的天幕感觉近得仿佛触手可及,陆续划过大小不一的流星,飞过天际的光芒有银色的也有红色的,不是很密集,新闻上说最密集的流星雨降落时间是在11点。
天空看似很近,可却是如人与人心的距离一样,那麽遥远。洛司望向身边的人,他们两人现在也一样,隔了好长好远的距离。
洛司还是不喜欢跟他有距离,哪怕只是肢体上的。想著,洛司来到他的身边,非得要和他分睡同一张躺椅。
“听说今晚的流星雨会是近二十年来最壮观的一次。” 找著话题,洛司侧卧著凝视他,耐著脾气诱他说句话。
陆浩立完全将他当透明的无视。只是,他唇边隐隐擒著的讥笑泄露了他的挑衅。
种种怨怼形成厚厚的城墙筑在陆浩立的内心,它杜绝了洛司所有的关心讨好。洛司施加在他身上的侵犯侮辱他永不会忘,深植在他心上的这个毒疮如今已恶化到在流脓。
恨意彻底弥漫,陆浩立连虚假的伪装掩饰都做不到。
“我过段时间要去威尼斯开会,你喜欢那里麽?一起去吧,顺便度假。”把脑袋靠在陆浩立的胸膛等待他的回答,隔著衣服传来他的心跳声及体温,洛司微眯著眼,真的很迷恋呢。
寂静萧瑟,怀著期待却终究是无声。洛司等了又等,他真的不耐烦了。
只是要他说说话,是不是就真这麽难?
人的忍耐都是有极限的,尤其是洛司这种刚为陆浩立学会‘忍耐’这两个字的人。洛司没再说话,他站起身,瞬间散发强悍的侵略气息。
看来温柔对你是不管用的,既然你骨子里就这麽硬,那好,我今天就真得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洛司一把掀高陆浩立衣袍的下摆,另一只手粗暴的将他的内裤也给扯下来,迅速罩住他胯间安静的男性,淫猥的肆意揉弄,手指灵活的轻轻按压他根部饱满的睾丸,洛司摸玩著软软的半球正想进一步发展就被陆浩立用力的拍开。
陆浩立的俊颜堆满嫌恶,黑色的双瞳因洛司不分场合的冒犯燃起两簇怒焰,在这样光线不明的环境中,感觉格外的有魄力,也……格外吸引人。
後退到陆浩立正前方,洛司枉顾他的感受用冷酷的口吻命令:“自 慰给我看,你要是射不出来我就拿你儿子去填海。”他知道,他在这刻摧毁了自己这些天来努力塑造的形象,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只要你说一声不,我就不勉强你,开口吧,你说不,我一定不会勉强你。
果然!陆浩立鄙薄的看著洛司的原形毕露。这种人,永远不值得信任。
“动作快点!我叫你在这里让我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明白了吗?”
恨透洛司把他当狗似的使唤,陆浩立按抑住耻辱环顾四周,漆黑的露天场地让陆浩立的羞耻感来得更强,耳根被烧得通红。
陆浩立将牙根咬得死紧,憋著胸腔内翻腾的愤怒妥协,双腿缓慢又生硬的往躺椅两边分开,垂放在地。
几乎是马上的,陆浩立随即察觉到洛司那扎人的火热视线锁定他暴露的私|处,大刺刺的盯住他的分身直瞧,仿佛在用甜腻的眼神细细爱抚他的阴 茎,呵护的把弄他脆弱的精囊,贪心的把他整根男性肉茎都给摸个遍……
一道微妙的悸乱袭击腰腹,陆浩立全身一抖震,软绵的性器在洛司的视淫中精神的半坚硬起来。
为了隐藏身体的反应也为阻挡洛司的目光,双手忙不迭遮住腿间的阳物,像这样在星空下展露身体在自 慰,陆浩立怎麽说都有点仓惶。
美不胜收的星海做为背景,陆浩立仰卧在躺椅大敞双腿,长袍撩至腰处显现出他密布吻痕的躯体。昏暗的暖黄灯光给陆浩立健美的身段蕴上层透明的薄纱,如此暧昧的情调是情Se中带著点浪漫。
面前的景致诱人得让洛司连‘眨眼’这个本能都忘了,鼻息加速混浊,两眼快冒火的死勾著他的下半身生怕看漏了点什麽,在陆浩立的手妨碍了他的观赏时,洛司喉舌干涩的催促:“别停在那,快摸呀……”
陆浩立强迫自己撇开廉耻的遵循套弄著,合闭双唇不发出任何响声,不久便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但他心里全然是被逼的抗拒与勉强;这叫他怎麽达得到高潮?
抓住自己的下体使劲的搓弄,情欲渲染得陆浩立一脸樱红可也显得有些难受。舒服的感觉总是要大不大,要小不小的,他习惯了被洛司眷宠的性器不肯这样就‘投降’,显然的,让洛司来摸它感觉肯定要爽得多。
妈的,操,怎麽射不出来!
陆浩立性子一急躁就更使力,唇瓣半启著喘息,额头渗滴著薄汗,勃起的硕大被他蛮搓得发红了还攀不上巅峰。
自从被囚禁在这里後,几个月来他就从没做过这种男人的自助运动’。
空气在情事的加温下变得闷热,同样热不可耐的洛司看不惯陆浩立毫无章法的瞎折腾,阔步向前拨开他近乎自我虐 待的手。
洛司惜爱的摩挲著他并仔细做了检查,稍後有点不悦的责备道:“都弄红了,你不要这麽用力。”
代替陆浩立弥补的轻抚著,洛司骨节分明的手指缠著性器上下套动,时而用指甲刮搔顶端的铃口,时而绕到根部逗弄,竭尽所能的取悦。
陆浩立的刺激感立刻无法自控地强烈了好几倍。
可恶!这不听话的东西!
十指紧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