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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晔有种奇怪预感,这次陆浩立一走,或许他们不会再见……
结局告诉他,他走了,走出了他们的世界,带著满身看不见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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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机场的自动门,拐过一个转角,陆浩立见到对面街道一辆不起眼的私家车,车门旁侯著位便装打扮的魁梧男子。
“陆先生。”生疏而有礼,警卫低身为他打开车门。
洛司的近身精英们对陆浩立一概采取这种礼貌谦卑的态度,在他们的观念里,不论是男是女,是何身份,只要是洛司的人,他们都必须尊敬,都有义务保护。
不应声,陆浩立无言的坐进车内,三人车座他和车中那位气质尊贵的男人分坐两边。
警卫关上车门,回驾驶座充当司机,技术稳当的驱车返回根据地,而周围的其它数部车辆也悄然跟上的秘密保护著他们。
车速平缓的行驶著,陆浩立从上车起就一直注视著窗外,所以他不知道洛司现在的心情极其的不高兴,虽然他也不想知道。
“哼。”在双方各自望窗外的静默中,洛司先发出一声状似不屑冷哼,“又是搂又是抱的,你们感情很好吗?”
就算洛司故意把这话说得像嘲弄,可只要稍微一留心,就能听出他的语气有多麽的口是心非。
陆浩立保持原样动也不动,完全就不理会洛司的寻衅。
他忍让著不说话,但那不代表洛司就肯买单罢休,眼尾斜睨著陆浩立,感觉怒火不打一处来的洛司冷声追问:“要不是我拦著你,你都要跟他们跑了吧?啊?我没说错吧?”
对洛司的无理取闹充耳不闻,陆浩立依然看著车外,沈浸在自己的思绪。
陆浩立木头似的回应让人无趣,如同独脚戏的吵闹洛司也维持不了,他有些泄气的轻吁,随性的长腿交叠,离清心头因嫉妒引起的苦闷,许久後拍拍身边的位子,道:“过来。”
慢吞吞的移动,陆浩立藏了什麽的一直低下头,僵硬的坐在洛司身旁。
“傻子,你老低著头做什麽?不累呀?”他仿若忏悔的模样令洛司莞尔,一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硬是抬高他的下鄂,原本含带笑意的蓝瞳在看清他的脸时骤兴杀机,阴柔的面容立即覆上凛冽。
浅淡的淤伤,碍眼的挂在陆浩立嘴角。
“我没事…”
陆浩立低声下气的解释,但这样反倒惹火了洛司,他冰冷的伪笑著,无比认真的说:“给我搞清楚点,你是我的人,我不允许其他人碰你,更别说打伤你。”
随著洛司眼中飙升的不悦,陆浩立消沈的勾抱著他,缠著他,再次强调:“我没事,真的不痛。”
按照洛司对他近乎病态的独占欲,他早就猜到了洛司的反应。
怀著对他的悸动,洛司根本就无法推开他的接近,也拒绝不了陆浩立为了平息他的愤怒而献上来的亲吻。
“坐上来……”言语透露对他的著迷,洛司注意力被转移後不禁享受起他的主动,双手不受控制的紧拥住他,把他拉坐到自己的大腿,“继续…抱著我,让我看看你有多热情…”
陆浩立依言将双臂环著洛司的颈子,木衲又积极的轻力啃吮他雪白细致的脖侧及锁骨窝,臀部尴尬的抵在洛司的胯下物,感觉那无数次贯穿霸占他身体的火热物事在迅速膨胀。
左手搂住陆浩立精瘦的腰身,右手隔著衬衫用劲揉起他的线条坚实胸肌,间隔著抠掐他的软嫩的|乳尖儿,洛司在情火燎原前抽空将遮挡驾驶座的布帘拉上,然後用粗涩的嗓调在他耳畔说:“舌头伸出来…”
洛司的要求让陆浩立惊诧,他和洛司分开点距离,艰难的说出:“这……这是在车上。”
看穿他的不自在,洛司注意手臂抱稳的以防他摔下,右手轻巧地拨弄他豔如骄阳的短发,“放心,我不会在这里要你。”
在洛司兴致勃勃的催索中,陆浩立疲於应对的屈从著启开双唇,柔软的舌尖怯乔乔地探了点出来展示在洛司的视野里,红润的颜色引诱著洛司,诱使他得寸进尺的又再说道:“不够…再出来点…”
心底受著羞耻与傲气被摧毁的折磨,陆浩立却还是遵循的把舌头继续往外伸,直至洛司满意的用麽指食指捏了捏他软绵绵的红舌,拉扯了一会儿後也伸出灵舌和它在空气中亲密接触。
陆浩立伸长著给洛司舔尝,用舌头体会著湿润的滑溜触感,没法吞咽让他的唾沫四散滴流,垂低目光,他无意的正好见到洛司张嘴含住他的舌头。
“好甜…”喃喃的道;洛司发动攻势的托著他的後脑深吻,一反刚才的温和在他口腔内激烈的缠斗。
“唔…”舌头被吸得有点麻疼,这般的吻战令陆浩立感到招架不住,大脑呈著一阵晕晕然,被动的持续到他将快缺氧了洛司才松开他被吻肿了的唇。
陆浩立无所觉的散发出叫洛司神恍的迷媚感觉,他的手贪心的在陆浩立身上抚触嬉戏,声音震颤著邪佞的说道:“现在不碰你,回去有你受的。”
眼内噙著湿雾的倒靠在洛司胸前,陆浩立在想著另外一件事,怆悢的悲偷偷束缚著他。
他们的飞机,已经起飞了吧…
第二十五章
整架客机的所有机舱全是喋血成员,堂主及主事在头等舱中分析探讨著某件事。
“刚刚在机场抓到的几个‘炸弹人’都自 杀了,什麽也问不到。” 端未神说得有些愧疚,都怪他发现得太慢。
李晔并不意外的点点头,预料之中的事了。
试问,能用身体绑著炸弹的人,会怕死吗?这帮人也真够忠心的。
“陆哥出了机场就直接上了辆私家车。” 弥银蓝在李晔对面汇报,墨黑的眼睛冷静却担忧,“派去的人恐怕跟踪不到他,主事,请指示。”
示意弥银蓝先抱著祈坐在他对面,李晔有点棘手的难下定夺。
“这事是不是迪菲尔斯干的?如果是,我真想不通他为什麽要咬住陆不放,还有陆为什麽不肯告诉我们。”
胡明想破了头也搞不懂,两道粗眉纠结起来。
在场的人谁也答不上来,心情郁瘁的互望著,然後,一声啜泣打破了寂静。
众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发声源,吓了一跳,他们竟见到那与感性泪水绝缘的弥银蓝拿著一张信纸在掉眼泪。
“弥?”胡明摸不著头脑的叫她,小心的扯扯她的衣袖,“怎麽哭了?别担心,陆不会有事的。”
手指擦了擦泪,弥银蓝把信纸递给李晔,带点哽咽的说:“在祈的衣袋里找到的。”
李晔有种莫名的心凉,他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阅读纸上熟悉的笔迹──
嘿,夥计们,我猜猜看信的人是谁,是晔,对不对?还是森?
可不管是谁,在你们看到这信时都代表我已经把祈交到你们手上,这样我就放心了。
我知道,你们一定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事实上我也的确在骗你们,哈哈,别生气。
有件事是真的,祈他是真的忘了我,发生过一些事我很不希望他记起,所以你们也别提起我来刺激到他,好吗?记住了呀,不然我可要跟你们急了。
我不告诉你们事情的缘由,不是我不当你们是朋友,正因为我珍惜你们每一个人,所以我不想牵涉到你们。
记得以前我老爹和李叔他们一直对我说,如果是为了组织,死一万个兄弟都没关系,但如果是为了我个人的恩怨,那死一个喋血成员我都没资格说我是喋血的人。
十年前,为了蒂琪的事,我一时冲动害死了很多弟兄,这件事我到现在都忘不了,我想我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我的身份,没人责备我,但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跪著向所有人说:对不起……
回去後,别管我。
我叫你们走,并不是我伟大,而是我明白事情的後果。并且,我欠喋血太多太多了,我已经背负了很多条人命,你们别再让我再往肩上多扛几条,可以麽?
祈是我生命的全部希望,如果没有他的存在,十年前我就活不了了,所以,帮我好好照顾他,我相信你们会答应我的。
这些年,我对每个手下都很好,我是在补偿赎罪,我不想再想起那年的悲剧,也不想看到周围的朋友有人死,以後也不想。
晔,你比我更适合做喋血的主事,你会知道如何选择对组织才是最好的,我也希望你尊重我的选择。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最後想告诉你们不必担心我,还有,一路上要小心。
陆浩立
死盯著最下角那个龙飞凤舞的署名,李晔攥紧了拳头皱了纸,这封轻似羽毛的信让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涨红了眼眶,因为,他失去了最重要的……朋友……
…
再一次走进小楼,陆浩立的心境与之前的南辕北辙。
温馨大方的房间里,那张两人翻云覆雨过无数次的双人床格外醒目。
“你不在的那几天,我都是自己在这里睡的。”刚一进门,洛司就揽住陆浩立的腰,前胸粘著他的後背,“你呢?有没有和其他人在一起?”
等待他的回答,洛司扯出他衬衫的下摆,双手不安份的溜进他衣服里,胆大妄为的在他整个上身乱摸,刚刚在车上摸他时隔著层多余的布料,越摸越觉得不合意,现在可要好好的补回来。
“没有…”陆浩立配合十足的偎向他,将头斜靠在洛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