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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替by赝品-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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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笑了笑,再和他扯了几句,这期间,卓景成仍是站在一边,没说上话。

而就在大夥儿准备要离开之际,方丞凯就在此刻进了来,见著儿子的同事们来探病,他理所当然地招呼致意。

望见站在一旁的卓景成,方丞凯微微笑了下,朝他轻轻颔首,卓景成也浅浅地躬身,可心底,也无奈地暗叹。

看来,今天又错失了时机。浓重的失落让他的表情实在豁朗不起来。
事到如今,他也只好顺势跟著其他人一起先行离开。

「谢谢你们今天来看我。」

噙著温和的笑容,坐在病床上的他这麽说。那模样,不知为何让刚要迈出步伐的卓景成震住了动作。

「哎,客气什麽啦。」

「对啊,时让,你要快点把病养好,我们等你回来喔。」

「没错没错,你好好休息,我们今天就不打扰啦。」

对这些温暖的关怀叮咛,方时让难得地笑了开,和煦的黑眸轻轻眯了起来,点了点头。

语毕,大家便一个一个出了病房,走在最後一位的卓景成并没有立刻跟了出去,在他停了一会儿,又踅回病床边。

见他向自己走近,方时让不自觉地紧锁他的视线,手指却悄悄地颤抖了起来。

「我……」

他顿了顿,似是在思考些什麽,然後,又朝前跨了一步,站在床沿边,经过计算的角度刚好完整地背对方丞凯,也技巧地遮住了方时让的表情。

「我,会再来看你。」

卓景成的声音低沉地逸出,却有著难喻的祈求和渴望。闻言,他不禁轻轻握住拳,在被单上的手即使握成拳仍是显得那麽无力。

见状,卓景成微微弯腰,伸手替他拉整被子,却也悄悄地,覆上他的手,感觉到那久违的触感在掌心之中微微一震。

──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

深深望进他的眸子,卓景成几乎就要这麽喟叹出声,可他还是忍了住,在被方丞凯看见前,松开了自己的手。

「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最後再瞅了方时让一眼,卓景成和方丞凯打过招呼之後便离开,而过没多久方丞凯也因为要去一趟洗手间稍微走开一下。

独自留在床上的方时让望了望窗外已然整个降下的天色,然後低头看著自己的掌心,在几乎听不见的轻叹之後,他闭上眼。

另一手紧紧地包覆住刚才让卓景成碰触的部分。

彷佛这样,那稍纵即逝的痕迹,就能够被融进自己的骨血中,保留一辈子。





经过一夜无眠,卓景成顶著不算太好看的脸色去上班,熬到了中午休息时间,他连饭也没想吃地立刻开车跑去医院。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理应还要观察几天病情的方时让竟然一早就办了出院。

错愕了会儿,回过神後他险些要挫败懊恼地低啐。

难道真是时不他予?亦或这是自己应得的报应?

在他想要好好跟他倾诉自己的心意时,上天却像是要折磨他似的不给任何机会。

──不管了!

他的耐性已然告罄,若再没见著时让,他一定会疯掉。

不顾公司规定的休息时间只剩十几二十分钟,坐上车,他一路开到了一小阵子都没再来过的时让家门口。

急躁的心情在停好车,走到从未进去拜访过的方家大门前,顿时全紧张地梗在了心脏,乾哑了他的喉头。

有些僵硬地按了两下门铃,在几秒钟的空白等待中,他不自觉地祈祷了无数次。

看不见的另一端,一会儿传来一些细碎的声响,越来越接近。

当门板缓慢地旋开,空气中竟震盪出,方时让愕然的频率。

「──景成……?」

那微弱的声音是这麽的真实。

即使只是一声浅浅的轻唤。

卓景成还是觉得自己所有的茫惶狂躁,都得到了他的救赎。

代替39
更新时间: 05/05 2002













他不喜欢医院。

因为,因病过世的母亲临走前,就在病床上待了好长一段时间,虽然已经看淡,但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怎麽都感觉睡不安稳。

就说是他任性好了,可父亲却也在他请求下,答应了替他办理出院,在家休养。

连睡了将近两天,除了身子比较倦累不适外,其实他觉得快要好得差不多了,在一番坚持下,他才送出了原本要请假在家看顾自己的方丞凯出门。

因吃过药又去迷迷糊糊地睡了几个小时後,他索性下来客厅,给自己端了杯热茶,然後就窝在沙发上坐著。

食欲还没完全恢复的他,并不急著为自己热下父亲早已准备好的中餐,捧著介於温凉之间的茶水,有时发呆,有时想些无关紧要的琐事,他难得地任自己的脑袋随意而模糊地运作。

──直到两声突兀的铃声响起,他身子微微一震,一会儿才辨别出那是自家的门铃声。

这个时候会是谁?

搁下杯子,他低头看了下自己身上的睡衣,没犹豫太久,就这样走去门边。

然而这一开门,那挺拔的身影就这麽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他眼底。

「──景成……?」

门的这一头,他是真的没想到会看到这个人。埋藏压抑最深的思念,竟冲碎所有理智的禁锢,本能般地脱口曾经是那麽亲近的呼唤。

而,似乎怔忡於方时让的低喃,也似乎是有点讶异方时让亲自开的门,他顿了一秒,随即,深深地睇著他。

「……你能下床了?」

闻言,方时让不自觉地,握紧了门把。沉默了一会儿。

「昨天睡了一天,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

几乎是说给自己听似的,他含在嘴边的声音,显得是那麽模糊难辨。

「嗯?」他刚刚说了什麽?

卓景成轻轻摇头。「我能进去坐一下吗?」

镜片後的双眼,似乎有点紧张地眨了几下。微微低首的神态,表达了他的犹豫。「……现在你不是应该在公司?」

「我翘班。」他回答地乾脆。

他诧异地抬头。「你……翘班?」怎麽可能……他到底是为什麽?

「对。」他一手扶上门沿,无形之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随著一个浅浅的踏步,他几乎,就要跨越可以拥抱他的那条线。

方时让在一瞬间,窒了呼吸。胸口的伤,像是差点被人扯裂开来。

「可以,进去坐坐吗?」

他开口问,语气里隐透的恳求,让人晕迷。他只为他肯切放下的骄矜,令向来就不肆介怀的他,压根无从招架。

松开似乎开始渗汗的手心,方时让退离了门边,站到一侧。

「谢谢。」他踏进,反手带上门。

微微垂下视线,他没说话,先走入了客厅。看似平淡无波的外表下,沉埋著震耳欲聋的心跳脉动。

卓景成也安静地跟在後头。视线不自觉地在他家中扫了一圈,虽然认识时让这麽些日子,他却从来没有好好来过他家一趟。

「请坐。」那声音仍是显得沙哑。方时让手轻轻一摆,没先落坐,等卓景成坐下後,他不自觉地抿了下唇,才开口道。「你……要喝点什麽?」

「没关系,你不要忙。」他微抬起头,因为抓不住他的视线而有些失落。「……你不坐下吗?」

闻言,他下意识地睇了卓景成一眼,但又淡淡别了开,接著坐在另一侧的沙发椅上。

虽然沉默,却不会尴尬。好像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总是需要一点时间酝酿,可即使如此,该是开幕的戏仍旧要演。拖不得。

「……时让。」

还是那柔哑地彷佛连空气都会浅浅震动的频率,几乎令人怔忡。

「我,伤你很深?」

「……不。」

他没伤他。只是,没有像自己一样地爱他。

就只是这样子而已。无所谓,伤不伤。

心底的疼,只是因为自己的付出,剥开了一道口子,渗了血,需要点时间恢复,罢了。

闻言,卓景成不自觉地轻皱一下眉。

若他点头,他就可以理所当然地补偿他,将他锁在身边,但,这样的藉口,却教他一个否认,而无从施计。

为什麽,他的盘算,一遇到方时让,总要乱了套……?

然,他知道……这个主意,是拙劣的。他卓景成,此刻在他面前,竟是这样愚笨。

「难道,不再可能了吗……?」

他明白那种错过的冷淡。足以浇散任何执著的热情。

顿时,觉得好害怕……就像颤抖的指节上,珍爱的宝物就要岌岌可危地松落,而他却已使不上力。

即使那声音几不可闻,方时让仍感觉到了他恍惚下的不安惶恐。心头,矛盾地漫起一抹复杂的涩楚。

他现在说这些……是要挽回什麽吗?

──他可以自作多情地想,他对卓景成来说,还是有一定的地位吗?

如果是……那麽,他不想被他放弃。

「我……」

「我……」

两人同时开口,在望入对方的眼眸那一刻,轻轻止了住。好像,只要让他这样看著,就能知道他想说的话。

但,像是突然下了什麽决心,卓景成站了起来,向前迈出几步,高挺的身形,停在方时让面前。

微微低头俯视著他,卓景成吸了一口气,有些困难地开口。「……时让,我……」然,梗住半晌,他却深深拢起眉,「──该死的,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但竟然不知怎麽说起!

看著卓景成浓重而毫不遮掩的挫败,方时让有些惊讶,几乎反射性地,心口隐隐疼了一瞬。

向来意气风发的浓眉刻出的痕迹是那麽的深。而,轻得彷佛一阵风就能掩盖的声音听来却这麽的沉。

「别离开我……」

方时让瞠大眼。怔忡了。

缓缓地,卓景成低下身子,执起他的手,阖上眼,似是无限眷恋而膜拜般地,吻上他分明的指节突起,模糊地低喃著。

「那天,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你却倒下了,天知道……我有多害怕永远失去你……」

猛地,方时让眸底隐约漫上一层雾光。

「所以……不要离开我,时让……」他的声音断续而低哑得像哽咽。然後,他睁开眼,定定地望入他的瞳仁深处。「我──」

他现在才恍然大悟,如果承认爱他就有机会留下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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