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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她的身体已为他准备好,他终于解开裤头,释放出蓄势待发的小兄弟。
「唔……」第一次正眼看到男人的命根子,白芷瞪大了眼。
元宵夜那晚,原来是那样巨大的东西进入她的身体,难怪会那么痛……
严劭不让白芷有反晦的机会,扳住她雪白的大腿,撑开湿漉漉的花穴,在她的注视下,缓缓进入她的身体。
「呜……」他真的太大了……
白芷痛得脸部表情扭曲,泫然欲泣。
严劭看到小女人痛苦的表情,忍住亟欲在她体内驰骋的冲动,等她适应他的存在。
过了一会儿,白芷才发现这回并没有她印象中的剧痛,而是她的身体容纳了他的巨硕,一种饱足而异样的充实感塞满了她的下腹。
她每一次呼吸,都会牵动腹部的肌肉,便可以清楚感觉到他正在她的体内,而且抵达她不曾碰触的深处。
他,仿佛巳进入她生命的最初,跟她结合。
严劭额上的汗水滑下来,一滴滴落在她高挺的乳房上。
白芷没想到他们竟然用这样的方式深深结合,心里充满感动与踏实,水汪汪的明眸看着他,想看清楚再来会是怎么回事。
严劭经不起这样的眼神勾引,胯下的昂扬退了出来,在她以为他要离开之际,他又一举顶入,几乎冲到她的尽头。
白芷来不及反应,下意识紧紧咬住口中的手绢,不让意外的声响溢出。
进入她体内的肉刃开始展开攻击,带来酸疼又无法说出的欢愉……白芷小脸涨红,眼里充满喜色。
看出她已适应,严劭捧住她的粉臀,如一匹脱缰野马,放肆地在她体内冲刺起来。
狂烈的情潮来袭,一股火热从她的体内往四肢百骸蔓延,白芷几乎要克制不住,放声将承接的快意全数呼喊出来。
「要是让人知道,我们就完啰。」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严劭蓄意在她耳旁轻言。
长而翘的眼睫毛上挂了一颗汗珠,模糊了白芷的视线。
沉浸在激狂的性爱里,白芷的胴体随着男人的晃动而上上下下,脑袋也似乎停止运转,但她还是接收到他话里的调侃,娇纵地瞪了严劭一眼。
「还有力气跟我大眼瞪小眼?」看来他不够努力,才会让她有余力分心。
他低下头,掠夺她峰顶的红蕊,丝一般的口感让他胯下雄风更加勇猛。
「嗯……」两手攀着严劭的颈部,白芷娇软虚弱地挂在他身上,反而引来他更张狂的肆虐。
严劭伸长手,再度探向她的花穴,并按住敏感的小核,夹住他的甬道即刻紧缩。他满意地越揉越快,在他怀里的小女人腰肢就摆动得越剧烈,他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下半身变得酥麻柔软,白芷本能地跟着男人所带领的激情波动,不由自主地款摆腰肢,迎向情人的勃发。
「很好,你已经知道怎么快乐了。」指尖继续加重力道,严劭感觉到她的花径急速收缩,夹得他快失去控制。
他憋住气,猛力使劲顶到花穴的最深处。
「哦……」佳人的身体似爆开般,痉挛地缩缚住他。
知道怀里的可人儿已经达到高潮,他更加勇猛进犯,终于在她体内喷洒出炽热的液体,获得绝顶的欢愉……
白芷动也不动,心满意足地攀附在他身上,收缩的花径依旧吸附着他,余波在体内荡漾。
严劭这才拿下她嘴里的手缉,在她瓷白的颈子烙下郑重地一吻。
「你快乐吗?」他紧紧抱住伏在他身上的柔软女人。
两人汗水交融,紧紧相贴的身躯不留一丝空隙,空气里净是激情的气味。
「嗯。」白芷重重点头。
她不敢睁开眼睛,不想面对无视道德舆论的自己……
虽然情绪愉悦、身体畅快,但想到对她好的衣老太君,她心里又有万分罪恶感。
她真的爱上了严劭,想跟他远走高飞。
可这样怎么对得起一手把她抚育长大的老人家?她很明白自己在老太君、衣家的地位不是别人可以轻易取代的,心里的愧疚跟罪恶感怎么也挥散不去。
她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你既然快乐,为何还闭着眼?」严劭催促俪人睁开眼,好好看清楚两人肢体交缠的模样。他身体的某部分还与她相连着呢……
白芷听到情人的质疑,怕他不高兴,马上睁开眼。
「或者,你后侮了?」严劭凝视与自己发生亲密关系的小女人。
他知道她在衣家的地位,但现在他们的行为足以将把身处天堂的他们送往地狱。
「不后悔!我宁愿拿现在的一切换取跟你在一起的可能。」紧紧抱住情人健硕的躯体,白芷拼命摇头。
与其身处华丽的牢笼,还不如沉浸在背叛世俗眼光的快乐。
元宵夜让她窥得一丝春光,人生开始与以往不同;今日,情感得到了证实,种种情愫与感动激荡着她空白而寂寥的心……
才到手的幸福,她绝对不可能拱手让出。
「那就不用想太多了。」严劭也紧紧搂着怀里娇柔的胴体,郑重保证,「我会善尽衣家总管的职责,绝对不会让你为难,秘密也不会流出去,你不会因为我失去目前的所有。」
「我要你爱我!」白芷大声纠正。那些都不够,她还要爱情!
「你真贪心。」严劭紧紧凝视怀里的小女人。
「有吗?我可是只跟过你,清白也给了你,我不觉得我这么要求有什么不妥。」
「还很任性。」男人淡淡评论。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要你!我要你爱我!只准爱我!」白芷瞪着情人,不断强调自己的想法。
她有为他抛弃衣家地位跟财富的勇气,那他呢?
严劭看着不服气的小女人,看到她眼里的义无反顾。「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怎么会是这个答案?「所以?」
「我会遵照你的意思。我们就是情人,但不公开。」严劭把离经叛道的行为说得云淡风轻。
「你说的哟!」白芷喜孜孜地环抱住男人的脖子,心里充满着感动。
「就试试看吧。虽然我不认为太阳底下藏得住秘密。」严劭轻声叹息。
秘密一旦泄漏,他们将万劫不复。更何况他身上背负的秘密还不止这一项……唉!
「管他的。想那么多干嘛?我只要你爱我就好了。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白芷笑得要滴出蜜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了。」幸福来袭,严劭头晕目眩,只能如此回答。
第七章
非常时期,武馆的偏厅外静悄悄,闃无人声。
偶尔几个学徒路过,也是蹑手蹑脚躲在回廊外,鬼鬼祟祟的探头探脑,探询房里状况。
「这是什么消息?全都是饭桶!」尖锐的咆哮声从偏厅传出、
全是饭桶?那他知道了,下次再来吧。
学徒本想来问师傅回来没,看到白芷在里头大发雷霆,就知道不用问了。
无法闪避的香梅苦着脸,低头收拾被推落一地的帐册,信函、书本。
「该死!」瞪着桌上各路探子回报的消息,白芷神情气恼,急到快抓狂,却不知该如何是好。
衣仲卿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房里的贴身丫鬟、太极山庄的保镖护院都没人看到他……
衣萱跟衣仲德已经出去找人了,还没消息传回来。
老太君已经急得快生病了,偏偏这阵子城里「夜盗」闹得凶,官差都在搜寻失踪人口、清查可疑人物,严劭必须坐镇太极山庄,维持平静与和谐,不能帮她的忙。
她只能独自待在武馆,接收大家传回来的讯息,边指派人手暗中寻人。
现在整个城像锅煮沸的水喧沸不已,太极山庄只能闷闷地烧着,因为衣老太君不愿意让外界把衣仲卿的无故消失跟「夜盗」有任何联想,所以他们找人只能私下偷偷地找,而这更减慢了寻人的速度。
但除此之外也没其他办法,因为在这敏感的时刻,多了惊慌焦虑的举动,只是让自己的处境更加危险。
「少夫人,县衙的李师爷在大厅等喉。」刚入武馆的小学徒充当跑腿,飞快来禀报。
「好,我就来。」她即刻回应。
肯定是来跟衣家调派能手,协寻受伤的夜枭……但她现在哪有空管他?白芷心里一肚子火。衣家自己的事都快摆不平了!
只是官方的人不能得罪……
原本张牙舞爪的人儿突然冷静下来,缓缓起身,理理云鬓,拉拉衣裳,换上平静无波的表情。
「快把里头恢复原样,我一下子就回来。」她对香梅指示。
「是,少夫人。」香梅机灵收拾桌上的纸张,再细细掩入帐册里,当成一般单据处理。
这种粉饰太平的功夫,早在她当白芷的贴身丫鬟时就被训练过了。
不管上头的人说啥,别人问她,她都会推到武馆的生意上,说少夫人都在忙这些。
白芷点点头,从容转身,准备去见衙门来的李师爷。
「呜呜呜……」
杜蘅坐在书房里,呜呜咽咽地跟严劭诉苦,「严总管,你说卿表哥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因为老太君病了,女眷们兵荒马乱,没人理她,她只好来找总管探听消息。
「表姑娘请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大少爷会平安回来的。」严劭替杜蘅斟上一杯热茶,安慰她悲苦的心情。
「真是这样就好了……」接过瓷杯,杜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眼前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男人好体贴,可惜他只是总管……如果他是衣家的半个主子,那她一定……
捧着茶杯,杜蘅边喝热茶,边想心事。
唉!现在想这些有什么用?
编织已久的鸳鸯蝴蝶梦可能随着衣仲卿失踪而消逝,杜蘅心中的难过可是无法言喻。
「少夫人也派出不少密探追查,想必不久一定会有消息。」严劭安慰着,顺道拿了一碟丫鬟刚送过来的玫瑰热糕递到杜蘅面前。「请用。」哭了那么久,想必肚子也饿了。
「谢谢你。」真是太贴心了……
看到热糕,杜蘅破涕为笑,赶忙把茶杯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