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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朝廷平静,便是生的与早逝的风将军相像,应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眼下这风家前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风家的公子谈笑宴宴,似乎一点不着急的模样。
宁母的狐狸眼笑得真诚慈祥。
宁父听清溪说了前面的情形,心里忧虑。
“现在的陛下,身为皇子时定过亲的,便是风家风清扬将军。眼下皇子成了陛下,莫不是听说生的一样,便要召女儿入宫。若真是如此,必要迅速的给女儿找份亲事才好。”
马车上的人似乎已经睡着了。气息平稳。
“年年,你怎么不早一点出现。”
“小姐,你那个机关,时灵时不灵的,我现在能完好的站在您面前,就要叩谢上苍了呢。”
“再说了,这个人没有恶意。我何必多管闲事呢。”
多说无益,宁小白抱着手炉子,仔细观察这个斜躺在轿子里占了自己大半个空间的人。
似乎年龄也与自己差不多吧。
下巴上光洁,也没有生胡子,估计是个女人吧。想着车后面里的胭脂雪,内心里想要仔细的问问这个人这马实在怎么来的,若是有渠道,自已也弄一个。
这人的身上有着淡淡的药香味道,之前雪地里不觉,眼下空间狭小,药香便不断的传来。这个药香,似乎和自己母亲与自己的熏香很相似呢。闻着很舒服。
很快就回到家中了。
守门的人立马回去报给了宁母宁父。
小白刚刚收拾了自己;安顿了面具人,又着人去请了大夫,便看到清溪着人来叫她一同去迎接客人。
宁小白此刻脱了狐裘,穿着带着毛边的冬衣,脖子上依旧挂着璎珞。这些衣服配饰便是在王城也是数得上的,靠着流行靠着推手,靠着舆论,靠着小小的煽情故事,每一个簪子有一段情谊,一件衣服也能寻得见典故,这是宁小白的一点点想法罢了,但是神奇的宁母和同样神奇的管家两个人顷刻间想出了一系列的法子,于是,便是这样子了。这一身最简单的衣服,即使在锦泰城,也是诸位贵人们艳羡的,因为这样的手工与料子,所经手的人都是极拔尖的人才,其他家族便是仿制也会落了下乘,这些贵人们是不屑于这么做的。毕竟这是个爱惜羽毛的年代,这是个脸面重于生命的年代。
宁小白自觉良好,在拜见母亲及贵客时也是绝好姿态。
但是见礼完毕后她抬头看见面前的这位贵客顿时惊异了。
这个人生的很熟悉。诸位原谅宁小白的人脸识别无能吧,她便是形容,也形容的绝对不是脸庞,只是特别的感觉。小白这些年会想起那恩公大夫,也只是因为她记忆里的药香实在是深刻的很,便是容颜模糊,但凡嗅得见药香,她便会想起来恩公,只是仅限于想起来罢了。就像毕业后想起来那个常穿裙子的班主任一样,印象里有这么一个人能罢了。不会想要刻意去寻找,想到了不会心痛,见到了也不会很高兴。
宁母满意自己女儿的表现,礼数周到;仪态优雅。
宁小白觉得这个人真的很熟悉,于是她好奇的问道,“母亲,这位贵客我好似见过的。”
“你不觉得贵客与你很像么?”
贵客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站着任宁小白看着。心里也是暗暗称奇,这位果真如画像一般与姐姐很像,但,也只是很像。姐姐英姿飒爽,便是坐着也觉得只是一把利剑暂时收进了剑鞘里罢了。但是面前的这位小姐,穿着低调华丽的衣裳,形容举止优雅的很。给了自己一种错觉,这女子便像是那湖水一般柔软温和。
宁家的小姐应该已经快二十岁了吧,可是眼下看来,举止间尚且带着一丝稚气,带着一种娇养起来的孩子所特有的一种不染世事的天真烂漫。
“母亲,这人只是觉得面善。”面前的这个人便是穿着锦绣衣衫,可是这袖口实在是有些窄了,不是骑装,便是会些功夫的人。
“宁小姐慧眼,在下自王城而来,姓风名清波。正长了小姐几岁,勉强可以当作小姐的姐姐。”
“原来是风家姐姐,展颜失礼了。”
大家见了后无非是谈些日常玩些什么看些什么做什么消遣一类的事情。小白一直看着这位风清波,心里狐疑。与自己相像,忽然间想起,七夕也曾说过,风家有一位少年将军,可是在她来到这个世上的这一日死了。风家,王城。宁小白顿时觉得寒气逼人,据说她早年的被刺杀,就是由于这些缘故。风家的敌人想要劫了小白,风家的家斗里也有人不希望一个与死了的光彩照人的将军如此相像的人,情况复杂,原因更是五花八门。但是这些刺杀随着男帝登基,王城局势平稳之后也没了。宁小白的记忆力,风家=麻烦,而且要命的麻烦。便是现在宁母在自己身边,宁小白还是会止不住的多想。该死的年年不知道去哪里了。
“宁伯母,晚辈听说倾城湖的雪景尤其美丽,不知道是否有幸可以邀展颜妹妹一同观看。”
“自然,清波如若喜欢这些景致,大可以与展颜一同去。展颜,你要尽好地主之谊。”
“是。姐姐,今日的雪看着是不会停了,不若姐姐今日先休息一晚,等雪停了我们便一同去,从楼外楼上看,倾城湖的景色一览无遗,漂亮着呢。”
小白送了贵客走了。
却是仍然不见小姑姑。父亲着急的很,坐立不安。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遣去迎接的人仍然不见回来。
“你莫要担心,这雪下的很大,必是耽搁了。”
这天晚上,大家没有用餐。
劝慰父母后,宁小白回到自己房中,想起面具男,便拉着七夕四月问情况。
却听年年冷冷的声音传来,“面具人过来了。”
小白抬头。
作者有话要说:
☆、胭脂马来不如意
小白抬头。
面前的人依旧穿那一身衣服,可是感觉上却觉得这个人整个和缓起来了,就像雪融化的感觉。
小白仍旧抱着小手炉,面具人站在门边并不进来,外面的风雪不曾停歇,面具人的身上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点点雪花。门开着,很冷。
中午将至,又下着雪,外面很亮,小白愣住了。似乎带着阳光进来的,只是身后的光并没有照亮面具人的面容。
“你进来吧,怪冷的。”
小白又道,“年年,一块坐着喝茶。酒窖的那一壶玉泉琥珀是你的了。”后一句小白说的很轻。
“七夕四月,大夫怎么说的,可留有方子?快去抓药。”
“小姐,她不需要,说自己可以的。”四月说道。
“不过大夫说了,她只是劳累过度罢了。”七夕从外面进来。见面具人进屋了,将门掩上。
“不知阁下怎么称呼?”小白觉得自己问的很合景,只是面具人似乎不这么认为。她一语不发,只是坐在凳子上看着宁小白。
宁小白从来就不擅长紧迫盯人,她所擅长的,不过是撒娇装痴罢了。
“你喉咙不舒服么?”宁小白怀疑的问。
“听的到我说话么?”宁小白再问。
“你的胭脂马是要送给我么?不出声不摇头就是同意了。”宁小白说。就不相信你会舍得一匹胭脂马。
“那本就是专门训养给你的。你喜欢么?”似乎觉得小白能够喜欢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面具人整个人似乎都活过来了。
宁小白几乎下了一跳,“你,是个男人?”
这声音很陌生,可是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虽然这声音还是很好听很悦耳的。
“是啊。”
“你当街拦住我就是因为想送马给我?”宁小白再问。
却看到面具人摇摇头,“我还有话给你说。”
“什么话?”
“现在我不想说。”
“你这屋里似乎不曾熏香。”
“熏香?哦,这里熏的香料暂时用完了呢。正在配呢。”
“我这里有种香料,可以缓解你的症状。香用的对了,不仅凝神静气,还可以入药。”
宁小白深以为然,后宫后宅里多少人就是因为熏的麝香而流产乃至终生不孕,造成多少悲剧也成就多少上位者。但是,小白奇怪了,“我有什么症状?”
“你这些日子屋子里太过和暖了,你夜里总觉得燥热。”
“公子也懂得药理?”
“公子也懂得药理?”
年年并不喝茶,只拿着茶杯笑,这时候说话了,“小姐,这位可不只是懂得,很精通呢。”
“你怎么知道?”
“小姐,这人身上的气味你鼻子不好,闻不出来,一身的药味。而且我看这公子并没有生病,康健有力。”
“至于为什么是好手,小姐,这人身上带了不少的玉露丸,我见到了。”
宁小白忽然想到,竟然问出了口,“年年,你不会?”她看着面具人,一脸惊恐。这个朝代虽然似乎不怎么苛责男子,可是男女有别到底还是有的。莫不是年年的桃花到了么。
“小姐,你想多了。你们下了马车,这药瓶子掉在了地上。”
“你到底是谁?”
面具男再次回到暂停键,低头不说话。
却听到宁父吩咐人说她的小姑姑算日程今日便要到了,宁小白去父亲处。
宁母刚刚收到消息,心里非常的高兴。这是父亲君无邪常常忧心的幼妹,生性聪敏,勤奋好学,在书院求学,多年不见。这日回来,竟也没有丝毫消息事先传来。
自己的小姑姑,她是听说过的;只是从未见过。据说只比自己长了几岁,却是天资聪颖堪称神童,据说自己十岁那年便考试了,是第一名成绩。本可以继续考试的,但是她的老师觉得朝堂异变,另一则她年纪小,于是将她留在山上书院继续学习了。七夕四月提起这位小姑姑绝对是满脸的崇敬。每逢此时,小白就自觉自己是只知道写闺房小女子,不,小男子事情的女尊版本贾宝玉,这两个丫鬟权当作期望自己上进的宝钗了,只是不幸,这两位与小白一样是个女子,不然,小白倒是想过把她们与小姑姑凑成一段良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