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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嫣然笑道:“好像今天清姐才是主人,轮不到你说话!”
秦清微笑道:“什么主人客人的,大家都是好朋友,没有什么主客之分!”
安语晨轻声道:“就算没有主客之分,大小之分一定是要有的,当然是大的先说话!”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说愣了。
张大官人仿佛又回到当初带着安语晨去李长宇家里冒充自己女友的时候了,他感觉到这丫头好像要挑事儿,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很圆滑很世故的笑道:“你是我徒弟,这里你最小,哪有你说话的份儿?”
安语晨居然没有顶撞他:“你想多了,师父,我说的大小是年龄大小,咱们里面年龄最大的是秦书记!最小的是我!”
张扬冷眼看着安语晨,我靠啊,这小妖又想搞风搞雨了,这不是拐弯抹角说秦清老了吗?秦清虽然已经二十八岁了,可是怎么看还是那么的清丽动人,岁月根本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张大官人越看越是喜欢,想想秦清那婴儿般嫩滑的肌肤,那种妙不可言的手感。心中不由得一荡,说起来最近都没有机会和清美人缠绵了。
秦清当然听出安语晨话中有话,她涵养极好,淡淡笑了笑道:“安小姐说得对,不知不觉我已经老了!”
楚嫣然笑道:“清姐这叫熟女风韵,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安语晨看到张扬瞪她,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我所说的是官位的大小,可没有其他的意思,你们内地开会的时候不都是都是由领导发言吗?”这话还有些道理,至少让人听着顺耳一些。
秦清脸上的笑容不变,轻声道:“你们都是初次前来,作为此间的主人,我敬你们一杯!”
端起酒杯,喝了这杯酒,安语晨却道:“我看张扬未必是第一次来吧!”
张大官人真的有些恼火了:“我说安语晨,别忘了你是来跟着蹭饭的,怎么说话那么不入耳?”
安语晨做出一副歉意十足的样子:“秦书记,我这人脾气直,说话就这样,口无遮拦的,你别跟我计较!”
秦清笑道:“哪有!安小姐的真性情,我也喜欢得很!”
楚嫣然淡然笑道:“真性情分好多种,有真情流露,也有弄假成真,至于真正的居心,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了。”
张扬当然明白三个女人一台戏的道理,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今儿十有要上演一场战争戏,他插科打诨道:“我说你们是不是打算无视我,那啥……物以稀为贵,今儿女多男少,都听我的,咱们喝酒!”
秦清她们三人的目光同时聚集在张扬的脸上,张扬被看得有些发毛:“我脸上刻花了吗?”
安语晨笑道:“师父说得对,我们给师父壮行!”这句话说的让人又是一愣。
楚嫣然充满迷惘道:“壮什么行啊?他要去哪里?”
安语晨道:“难道你们没有听说,周六上午九点,我师父要和江城第一高手梁百川在梅花山暗香阁切磋武功,这件事整个江城武林都轰动了!”
秦清和安语晨对望了一眼,两人倒是没有感到多少顾虑,毕竟都对张扬的战斗力充满了信心,可是都感觉到如今这个时代,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的真是很少听说。秦清忍不住提醒张扬道:“张扬,你现在是国家干部,员,怎么可以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呢?”
张扬笑道:“只是以武会友,切磋一下,别想得那么严重,没有任何政治色彩在内。”
楚嫣然笑道:“这种事情我只在武侠片中看到过,张扬,我一定要跟你去见识见识!”
张扬瞪了安语晨一眼:“真是多嘴!”这事情他本来不想让人知道的,不过他也没对安语晨说过,却不知她从哪里听说的。
安语晨笑道:“现在江城武林界都已经传开了,就算我不说也会有别人说!”
张扬看到这小妮子今天实在是太嚣张了,忍不住要敲打她一下:“你有时间有精力还是好好管管你们安家的事情,投资搞得一团糟,好好的清台山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
安语晨知道他想要转移话题,端起酒杯跟秦清碰了碰道:“秦书记,清台山的事情,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快恢复青云竹海的原貌,力求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损失减低到最小。”
秦清欣慰的点了点头道:“安小姐能够有这样的认识,我很高兴,我相信只要我们双方拿出诚意,共同努力,清台山的开发一定会朝着正确的方向越走越好。”
安语晨很爽快的和秦清干了一杯,她想说什么,却忽然皱了皱眉头,笑着站起身道:“不好意思,我去洗手间……”她起身走了两步,忽然娇躯一晃软绵绵倒了下去,楚嫣然距离最近,眼疾手快,展臂将她抱住,却见安语晨脸色苍白,牙关紧闭,娇躯不断颤抖,楚嫣然惊声道:“张扬!你快来!”
张扬大步冲了过去,从楚嫣然的手中接过安语晨,抱着她来到楼下客房,把她放在床上,秦清和楚嫣然帮助安语晨除去鞋袜,张扬运指如风,点中安语晨的几处穴道,安语晨终于不再颤抖,张扬探了探她的脉门,触手处肌肤冰冷无比,脉搏细弱,张扬潜运内息,将一缕内息沿着安语晨的经脉缓缓送了进去,意在探查安语晨如今的经脉状况。
秦清和楚嫣然关注着张扬的表情,但见他一对剑眉紧锁在一起,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足足探查了十分钟左右,张扬方才放开安语晨的手腕,又封住她的两处穴道,转身走出门去。
秦清让楚嫣然留下来照看安语晨,随后跟了出来,轻声道:“安小姐怎么了?”
张扬默不作声的走上二楼平台,展臂扶住栏杆,仰望浩瀚的星空,缓缓将双目闭上。
秦清来到他的身后,展开臂膀,从后面拥住张扬的身躯,张扬握住她的纤手,让她的娇躯更加紧密的贴近自己,安语晨的病情发展比他想象中进展的更快,一直以来他并没有放弃为安语晨治病的努力,当初在灵鹫山得到的那株云参也是为了安语晨医病做准备,可是张扬现在仍然没有确然的把握可以治好安语晨,她的病源自于先天,想要治好她,必须要重塑经脉,疏通她体内所有的脉息,无论在大隋朝还是现代,张扬还从未听说过成功的先例,古往今来,文玲已经算是比较疑难的一个病症,也是他耗费精力最大的一个,不过文玲好在她的经脉只是后天闭塞,利用内力完全可以打通,而安语晨根本不同,如果强行打通她的经脉,有可能起到相反的效果,让她体内的脉息紊乱,心肺必然受到重创,反而加速她死亡的过程。云参虽然神奇,却只能起到保护心肺经脉的作用,必须有一个完全的方案改造安语晨的体内经脉,方才可以下手治疗。
秦清柔声道:“安小姐究竟得的什么病?”
张扬道:“我也说不清,我没见过!”
秦清沉默了下去,她对张扬的医术极为推崇充满信心,如果张扬说没有见过,那一定是世间少有的绝症,想不到安语晨这样一位妙龄少女,豪门闺秀竟然如此不幸,秦清不禁为她的命运感到唏嘘。
张扬道:“我第一次对治好别人没有把握!这段时间我始终在考虑治疗方法,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秦清将俏脸贴在他坚实的背脊之上,轻声道:“一定会有办法,我想上天也不忍心看着这么一个单纯可爱的女孩子早早的离开人世。”
张扬忽然想起一句话,叫天妒红颜,他是个不认命的人,如果甘心受到命运的摆布就不会一口怨气冲天,穿到了九零年代。
秦清放开张扬,向后倚靠在阳台的栏杆之上,一双美眸望定了张扬:“安老已经把清台山的旅游投资交给了安语晨负责,青云竹海的事情基本解决了。”
张扬点了点头道:“安德恒做事功利心太强,安老想必也看出了这一点,现在将安家在内地的投资分成两部分,关于旅游的全部交给安语晨负责……”他停顿了一下,不无忧虑道:“安老的身体状况很差,现在安语晨又这番模样,我看安家在内地的投资前景不容乐观。”
秦清知道张扬对安德恒素来没有什么好感,不过他的顾虑也不无道理,最近接连发生的几件事已经证明,安德恒更多的考虑到的都是自身的利益,这让秦清对安德恒过去的观感也大打折扣。
张扬舒了一口气道:“还是顺其自然吧!”他低声道:“你和嫣然最近走的很近啊!”
秦清不禁笑了起来,她咬了咬樱唇道:“你是不是担心我们有所图谋?”
张扬没有说话,目光却显得耐人寻味。
秦清小声道:“你放心,我不会在她的面前说你坏话,也不会……”她本想说也不回干涉你们的感情,可是芳心中却不自主生出一缕难言的感触,这句话便再也说不出口,虽然她从未奢望过和张扬会有什么名份,可让素来高傲的她接受张扬对其他人的感情,也必然要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搏斗。
张扬伸出手,轻轻抚摸秦清的俏脸,深情道:“你真美!”
“美什么?都老了!”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一点都不老,摸起来还是那么的柔嫩滑润。”
秦清俏脸不觉红了起来,不无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抓住他的大手道:“我之所以找嫣然过来,是想跟她谈投资春阳的事情,我听说她这次从贝宁财团带来了一笔巨额资金,我想让她在春阳投资。”
张扬不禁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啊!”
秦清道:“她电话中告诉我的,我知道嫣然的这笔投资本想投在南林寺,因为佛祖舍利的风波,所以才中途夭折,现在安家已经在南林寺投资,所以我才有了这个念头!”她笑道:“你别担心我会抢走你的政绩,有了成绩也会把你放在第一位。”
张大官人一脸不开心的望着秦清:“我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你是我女人,你的政绩就是我的政绩,我会担心吗?靠!”
张扬这番话说得粗俗无比,可美人儿书记听在耳中,芳心中却舒服受用到了极点,一双美眸柔情脉脉的望着张扬,几乎就要滴出水来,在春阳体制内以冷静强势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