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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省厅能够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然而从所天和荣鹏飞联系之后,到现在荣鹏飞都没有给他答复,张大官人的耐心也在一点一点的消退,这件事拖得越久对他就越不利。
挂上袁孝工的电话后不久,市委书记项诚就让秘书打来了电话,通知张扬马上去他那里。电话中并没有说是什么事,但是张扬也能够猜到肯定是关于董正阳的事件。
张扬直接来到项诚的办公室,他惊奇地发现省厅副厅长荣鹏飞已经到了,北港市局局长袁孝工也在项诚的办公室内,每个人的表情都非常严峻。
张扬和他们打了招呼之后,来到袁孝工身边坐下。
项诚叹了口气道:“张扬啊,这次你可捅了一个大漏子。”
张扬看了荣鹏飞一眼,荣鹏飞眉头紧锁,似乎仍然在思索着,并没有说话的意思。张扬道:“事情还没有完全调查看楚,项书记,您别着急冖”其实张扬杷友件事看得很清楚,他没有把文浩南给推出来,毕竟他还不知道荣鹏飞的态度。
项诚道:“你是没看到,今天四百多人把市委大门给堵上了,他们口口声声叫嚷着千古奇冤,说你利用手中职权把董正阳迫害致死。”
张大官人听他这么说心中大为不爽,即便是那帮人这么说,你项诚用得着重复吗?这老项真是不厚道,抓住机会落井下石,这会儿心中不知多么高兴呢。
局长袁孝工道:“我觉得这件事非常蹊跷,董正阳送到医院不治身亡,到现在为止,他的尸检结果我们并没有向外公布他的家人为什么要一口咬定他是被殴打致死的?而且矛头直指张书记和滨海系统,是不是有人将内部消息透露了出去?”
项诚道:“现在不是分析阴谋论的时候我且问你,董正阳究竟是怎么死的?他的尸检结果到底是什么?”
袁孝工没有回答,他看了张扬一眼,虽然尸检结果已经出来了但是如果经由他的嘴里说出,很可能会得罪张扬。
张扬道:“尸检结果……”,荣鹏飞此时开口打断他的话道:“这件事必须要慎重,项书记,我这次过来,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项诚道:“荣厅,现在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滨海系统,我们必须要找到一个最佳的方案,尽快平息这次事件。”
荼鹏飞道:“会有办法的尸检结果和相关事件的责任处理马上就会对社会公布。”
项诚点了点头道:“越早平息这件事越好。”
征求项诚的意见之后,荣鹏飞和张扬来到小会议室内单独谈话。
张扬将房门关上,言语中明显带着怒气:“荣厅您来得倒是挺快,直奔北港是不是已经想好了解决这件事的方法?”
荣鹏飞道:“我刚刚来到,和责孝工联系之后才知道你要来这里的消息,所以就直接到项诚办公室等你了。”
张扬道:“荣厅既然来了,这件事就交给您解决吧。”
荣鹏飞道:“尸检报告我已经看过了,董正阳死于肝脾破裂引起的内出血。”
张扬道:“董正阳死前只有文浩南提审了他!”
荣鹏飞道:“我问过文浩南,他坚称自己没有对董正阳进行过任何的暴力殴打和人身攻击当时他审讯董正阳的时候,还有工作组的两名同志在场陪同,他们都可以作证。”
张扬一听就火了:“荣厅,您什么意思?合着我说的都是谎话,我在诋毁他?”
荣鹏飞道:“你叫什么?声音大就能解决问题?我们现在是在分析问题,你就不能冷静一点。”
张扬道:“你让我怎么冷静?董正阳死了,尸检结果清清楚楚摆在那里,我们怎么向人家家里人交代?难道我们说他是病死的?你觉得能够交代的过去?”
荣鹏飞道:“我刚才和孝工同志交流了一下情况,董家人应该听说了什么,很可能已经掌握了董正阳死亡的内幕情况,我怀疑你侗局内部已经有人把情况泄露了出去。”
张扬道:“为什么不让文浩南过来,我当面问他!”
荣鹏飞道:“张扬,在这件事上你并没有确实的证据可以指证董正阳遭受了文浩南的殴打,他有证人,你拿得出证据吗?”
张扬怒道:“搞不好他的两名证人也参与了殴打,自己人给自己人作证,亏你们省厅能够想得出来,我问你,当时我们滨海局派出了陪同人员,为什么文浩南要把他排斥在外?”
荣鹏飞道:“张扬,任何事都是需要证据的,这件事存在很多种可能,你所说的只是其中一种,就算浩南有存在殴打董正阳的可能,他提审之前董正阳是不是已经受到了殴打?还有,他把董正阳送回去之后,是不是又有人对董正阳实施了殴打?”
张扬瞪大了眼睛:“荣厅,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说这责任应该我们来承担?”
荣鹏飞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也不能只凭着个人感情的好恶去判断一件事。”
张扬道:“文浩南是我干哥哥,我会害他?你以为我会害他吗?你以为我会凭空捏造一件事去扣在他的身上?”
荣鹏飞道:“我是就事论事,我对你,对文浩南都是一视同仁,文浩南在这件事上的确存在疑点,但是你自己就没有嫌疑吗?董正阳为什么被关进去,他犯了什么罪?”
“他跑到别人葬礼上闹事,侮辱死者,制造混乱,无论哪样罪关他都不冤。”
荣鹏飞摇了摇头道:“权力是个很危险的东西,我们运用它的时候一定要慎之又帆”
张扬道:“荣厅,我没有滥用手头的权力,我只是在伸张正义!”
“正义的标准不是由你界定的!”
张扬点了点头道:“好我们不谈这些,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他将问题扔给荣鹏飞。
荣鹏飞道:“这件事必须要有人出来承担责任,董正阳在看守所发生了问题,就要从根源查起。”
张扬道:“荣厅,我不认为看守所有问题,我不认为我们滨海局内部在执法的过程中有任何问题,我们的人员只是配合工作组工作,是工作组不按照章程办事。”
荣鹏飞有些火了:“你怎么就不明白,你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说是工作组出了问题?”
张扬道:“我不明白?我比谁都明白,荣厅,我知道我没证据,但是这件事明摆着的,好好的人被你们工作组给提走了,回来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为什么不按照规则办事?你们为什么要把我们派去的同志给打发到外面,整个审讯过程有什么需要保密的?现在人死了,你说我们没证据,也就是说所有责任都要让我们来承担了?”
荣鹏飞压住怒火道:“张扬,我没说让你承担。”
张扬恨恨点了点头道:“没说让我承担,你的意思是什么?你暗示我把责任推出去,反正还有下级承担。”张大官人是真火了,他和荣鹏飞硬杠上了。
道说看守所没有责任?如果他们责任心更强一点,早就应该发现董正阳的身体出了问题,早就应该将他送到医院,事情也不会闹到这种不可收拾的地步。”
张扬充满失望的望着荣鹏飞,虽然荣鹏飞没有挑明,但是张扬已经明白了荣鹏飞的态度,他要追究责任,却不是从文浩南查起,张扬明白荣鹏飞在原则上的坚持是有所保留的,即便是他知道这件事上存在着疑点,首先想到的仍然是保护文浩南,这也难怪,以文浩南显赫的家世,任何人都不可能不去考虑,不去顾虑。
张扬没有继续和荣鹏飞说下去,他缓步离开了小会议室,当房门在荣鹏飞的身后美闭,荣鹏飞紧紧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他方才睁开了双目,房门被轻轻敲响,荣鹏飞以为张扬去而复返,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这只是自己的奢望罢了,张扬的性格宁折不弯,虽然他看起来玩世不恭,但是在原则的问题上,这小子从来都是寸步不让。
进来的是袁孝工,他来到荣鹏飞身边,低声道:“荣厅长,这件事您看……”
荣鹏飞道:“找到责任人,一定要给大家一个交代。”
“我都不明白张扬为什么要这样?他为什么要针对我?我提审董正阳不假,但是我一切都是按照规章制度来办的,审问董正阳的时候,我们工作组还有两位同志在场,他们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根本没有动过董正阳一根手指。”文浩南愤愤然道。
荣鹏飞道:“浩南,我不是不相信你,可是张扬的人品你也知道,他不会平白无故的诬陷别人,尤其是,你又是他的干哥哥。”
文浩南道:“荣厅,您认为我有问题?”
荣鹏飞道:“我不是说你有问题,我是说,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文浩南道:“张扬认为董正阳是我打死的,那好,让他拿出证据,他当时并不在场,有没有任何的证据,他凭什么要把这件事赖在我头上,滨海系统的名声一直都不怎么样,过去他们不是没有滥用私刑的先例,曾经还有因为这种事受到了处罚。”
荣鹏飞道:“这件事非常麻烦,根据尸检报告,董正阳死前肯定遭到了殴打,抛开谁打了他不论,这件事必定要由机关负责,毕竟他当时被临时关押。”
文浩南道:“因为我提审他,就把这件事算在了我头上,好,荣厅,如果你坚持那么认为,我也无话可说,处分我就是,把董正阳死亡的责任全都算在我的头上,这件事总得有人出来扛。”
荣鹏飞道:“我的本意是要把这件事暂时平息下去,稳定董家人的情绪,给我们一段时间,让我们查清楚董正阳在死前的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董正阳的死因却不知被谁透露了出去。”
文浩南道:“荣厅,我不认为这个世界上会有多少阴谋,既然没有人愿意承担这个责任,那么,总得有人站出来,我来承担一切后果就是。”
荣鹏飞道:“浩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可能让一个无辜看来背负这个责任,因为那样是对死者的不公平。”
文浩南道:“荣厅,我说句不该说的话,董正阳这次回来,目的就是在丁氏兄弟的葬礼上闹事,他要报当年的一箭之仇,我虽然没有亲眼目睹当天葬礼的状况,可是也听说了,董正阳搞得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