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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扬担忧她对多吉晦气,挡在多吉身前。
还好文玲没有和多吉计较的筹算,低声道:“快走!”
张扬内力不济,所以落在三人的最后,小喇嘛走在最前,文玲并没有因为他逃走对他施以赏罚不过到多吉真正想小便的时候,文玲却禁绝他走远,多吉只能红着脸背过身在附近解决0
随着海拔的升高,风越来越大,刮骨的寒风夹杂着山上吹来的冰屑打在张扬的脸上,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丹田内好不容易聚拢的那点内息在体内小心游走,冷气从他周身的毛孔向体内透入,张大官人开始的时候觉着不妙,如果依照大乘决的吐纳办法岂不是要将这周围的寒气全都吸入自己的体内了?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被冻成一根冰棍。
可真正等寒气纳入体内,他却没有感觉到太多的寒冷感,从身体周围渗入体内的寒气,如同涓消细流一般汇入他的经脉,渐渐变强清冷的气流在他的经脉中流淌,竟然让他真元几乎损耗殆尽的身体感到渐渐轻松起来。张扬明白了一个事理,这次安语晨将他的内力吸走,可能未尝是一件坏事,大乘决的吐纳办法和寻常的内功修炼办法完全不合,所以他过去的内功根基越强,反而对大乘决的修炼越是有害无益,严重拖慢了他修炼大乘决的进程,安语晨吸走了他的内力,对他来说恍如经历了一次电脑的硬盘的格式化他现在所修炼的内功已经是纯粹的大乘决。
凌晨三点的时候,他们已经走到了雪线以上,文玲回头看了看落后将近一百米的张扬,终于决定原地休息一会儿。张大官人的身上裹满风雪,看似步履艰难,可实际上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要比为安语晨治病之后好了许多,对他人来说爬山行走是一个体力消耗的过程可张扬消耗体力的同时连一刻都没有停止修炼,这就是大乘决的奇妙之处,没必要受到时间环境的制约,任何时候都能修炼0
张扬靠坐在避风的冰岩后,文玲却飞身掠上冰岩的顶端,向远方眺望0
小喇嘛多吉和张扬靠坐在一起,将水杯递给他。
张扬摇了摇头,暗示自己不消,就地抓起一把雪花塞入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笑道“味道不错!”张夫官人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可不是盖的,这厮善于在困难的局面下找乐子。
小喇嘛多吉低声道:“已经走了一大半了,难道真的要把她带……”张扬用目光制止了他,多吉的声音绝对瞒不过文玲的耳朵。面对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必须要小心谨慎。
文玲纵身从冰岩上跳下,警告他们道:“不要再耍花样,否则我决不轻饶你们。”
张扬笑道:“玲姐,你今天这样对我,不怕我以后报复你吗?”
文玲冷笑道:“你有那个本领吗?”
张扬微笑道:“世事难料,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老虎还有落入平原的时候!”他其实是在说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如果不是因为自己内力被安语晨吸了个干干净净,文玲哪会有机可乘0
文玲并没听出张扬是在绕弯子骂她,冷冷道:“称不会有机会的。”
张扬听她说完这句话,心中禁不住一凛,难道文玲对自己动了杀机?
虽然心中警惕,可张扬的脸上依然挂着没心没肺的笑容:“玲姐,我给你的拓片上面究竟是什么?是武功吗?我感觉最近你的武功又提升许多。”
文玲道:“你真会装傻,陈雪已经参悟了生死‘印,你还在这里跟我装糊涂。”
张大官人是真不知道,陈雪也从没告诉他关于生死印的事情,张扬故许惊奇道:“生死印,你说的莫不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生死印?”
文玲冷哼一声,不再理会张扬,她认为张扬是在跟她装傻。陈雪为何会掌握了生死印?这是文玲百思不得其解的处所,昨晚她在桑珠湖畔向陈雪下手,那时就怀疑陈雪所使的就是生死印,可是她其实不得全信,今天和陈雪交手之后刚刚确信,陈雪使得正是生死印。生死印记载在逆转乾坤的拓片之上,即即是以她的修为,到现在都无法掌握其中的玄妙,陈雪的内力应该不如自己,她为什么会学会?这件事简直有些匪夷所思0
原地休息半个小时之后,他们再度进发,张扬提醒小喇嘛多吉老老实实领路,他可不想看到多吉伤在文玲手上0他在期待机会,在寒风凛冽气候多变的珠峰之上,存在的变数很多,随着海拔的提高,张扬又有一个惊喜的发现,越往上走,他内息运行的速度就越快,丹田内聚拢的真元以不成思议的速度迅速增加着,他被自己的恢复速度深深震撼着,如果他的内力真的能够恢复到过去的状态,凭借着精纯的内力和文玲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必可知!
第二天正午的时候,他们距离尼勒寺已经很近,一场狂风雪不期而至,他们不得不放慢行进的速度,文玲武功虽强,可是在这风雪漫天的珠峰之上,她也无从辩白标的目的,她让张扬和多吉走在前方,提防两人借着风雪的掩护逃走。
多吉和张扬相互扶持着在风雪中前行,两人不时颠仆,经过长时间的赶路,小喇嘛多吉早已筋疲力尽,这次栽倒之后,好半天都没有从雪地上爬起来,他摇了摇头意思是自己走不动了。
张扬背着风雪向文玲大声道:“风雪越来越大,必须找个处所避一避!”
文玲看了看这漫天的风雪,前方的可见度已经不足十米,在这样卑劣的天气情况下继续前进显然是不明智的,她终于点了颔首0
张扬从地上拉起多吉,四处张望想要找到一处可以遁藏风雪的处所,小喇嘛多吉在风雪中许认了一下标的目的,指了指右前方,他们顶着风雪向前方走去,不到百米的距离花去了他们十多分钟的时间,他们的眼前呈现了一片冰柱群,多吉率领他们向里面走去,文玲担忧他们逃脱,一把抓住多吉的手臂,三人手牵手进入冰柱群深处,多吉带着他们走入冰柱群中的冰洞。
这座冰洞由崩塌的冰柱群相互支撑而成,后来上方积雪覆盖,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洞窟。洞窟不大,最高的处所不到两米,入口处更是不到一米五,他们猫着腰钻了进去,文玲打开手灯,将冰洞照亮,冰洞深不过十米,借着手灯的光芒,洞内的情景一目了然,文玲确信无人埋伏,这才放下心来,她让张扬和多吉在里面休息,自己则守住洞口。
多吉坐下,张扬打开背包,从里面掏出几块饼干,抓紧时机和多吉一起弥补能量0
文玲却盘膝坐在那里,恍如入定一般,静静望着洞外
第八百二十五章【尼勒寺】(中)
寒风咆哮怒吼着,从冰柱的罅隙中穿讨,发出尖锐刺耳的嚣叫,空中的白雪仿佛被野兽利爪撕裂的棉絮,无休无止的落下。//小喇嘛多吉在冰洞内来回踱步,以这样的方式保持着体温,文玲转身看着他,低声道:“还有多远?”
多吉道:“不到五里。”
这样的距离在平地上本算不上什么,可是这是在珠穆朗玛峰之上,别说是五里,在这样恶劣的天气环境下,就算走出五米也非常的艰难。
张扬靠在冰壁上,整个人似乎已经昏昏睡去,大乘诀最大的好处在于在任何时候都能修炼,靠在冰壁上,后背感到丝丝冷意,寒气透过他的脊背不停渗入他的体内,在外人看来张扬正在打盹,可事实上,他正在抓紧一切时机,从外界补充着能量,修复着自体的经脉,来自高山亘古冰岩的寒气洗涤着他的经脉,迅速抚平创伤,张大官人体内的真元以惊人的速度在复苏和积聚着。
文玲来到张扬的面前推了他一把,张扬睁开双目,打了个哈欠道:“怎么?又要赶路了?”
文玲道:“我是怕你冻死在这冰洞里。”
张扬笑道:“要是我死了,就是他杀,你不怕警察找你麻烦?”
文玲道:“无论他杀还是自杀又有谁知道?”
张扬望着文玲冰冷无情的面孔,他微笑道:“玲姐,每个人的存在都有意义,每个人活着都有自己的人生目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与你无关?”
“既然与我无关,又为什么重要把我扯上?我有很多事都不明白,为什么你苏醒之后就拥有了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在你的身上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文玲道:“你很多事,很奇怪一个多事的人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因为我不做坏事,做任何事之前首先都要考虑会不会伤害别人而你和我不同,你做事始终都由着自己的xing子,从不考虑他人的感受,你太偏ji。”
文玲道:“我懒得听你的这些废话!”
张扬道:“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外乎几种选择,为钱、为权、为sè、为名你为了什么?是为了追求武道的巅峰吗?一个女人就算成为天下无敌的高手又有什么意义?”
文玲没有说话,望着洞口外飞舞的积雪,若有所思。
张扬道:“或者你从心底就厌恶这个世界,你不愿意面对现实,你想要摆脱周围的这一切……,………”
文玲猛然转过头来,双目中迸射出凛冽的寒光,以张扬的镇定功夫,内心都不由得为之一颤。
此时外面忽然传来犬吠之声小喇嘛多吉将手指屈起伸入嘴里吹了一个响亮的呼哨,没多久就看到一只雪獒带着风雪冲入冰洞之中,多吉欣喜的迎了上去,拍了拍雪獒的后背道:“小白,小白,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看到雪獒,张扬马上猜到这只雪獒是一路从桑珠湖跟踪到这里,文玲走出冰洞外面风雪比起刚才明显小了许多,她倾听四周的动静,并没有察觉到周围有人,这才放下心来,催促张扬他们尽早上路。
小喇嘛多吉骑着那只雪獒张扬和文玲再人并肩跟在他的身后。
几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天sè渐暗,终于看到尼勒寺的轮廓。
进入寺庙之前文玲,丁嘱他们道:“应该怎样做你们心里清楚,如果不想拖累寺院中其他的僧众,最好老老实实听话,否则,我必将这尼勒寺杀一个片甲不留。”
张大官人笑道:“玲姐,你不说狠话是不是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