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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晨道:“等我回去之后,一定捐钱给他们重修庙宇。”,张扬道:“恐怕赵天才他们会等不及过了和他们约定的时间,他们一定会来找我。”,安语晨搂住张扬柔声道:“事情已经这样你就耐心一些”外面天寒地冻风雪又这么大,你现在又断了一条tui,咱们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
张扬知道安语晨所说的全都是实情,他现在唯有在这座喇嘛庙里耐心等待。
张扬收敛心神,开始运功疗伤,拥有逆天丹和黑玉断续膏两种灵药,再加上他因为双修而迅速恢复的内力,相信他康复的时间可以大大缩短。
安语晨不敢打扰他,一个人走到旁边,从书案上拿起一本佛经翻看,可佛经是用梵文书写,她看不懂,安语晨无聊的重新站起,来到门前,听到外面寒风呼啸,又有脚步朝这边走过来了。
不一会儿响起敲门声,安语晨拉开房门,却见一位灰衣喇嘛走了进来,他手中拎着一个木桶,桶内放着木炭,走入房内之后,他将木炭放在火盆边。
安语晨道:“多谢大师!”,那灰衣喇嘛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指了指自己苒嘴已,示意自己又聋又哑,听不到安语晨说什么,安语晨刚才从小刚嘛多吉那里知道了这件寺庙的一些事情,猜测到这名又聋又哑的僧人就是恩禅法师的师弟桑坤。
桑坤双手合什,告辞离去,安语晨重新将房门关上,回到火盆前,这间寺院的喇嘛真是不错,不但把他们从雪地救起,而且还收留了他们。
张扬仍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英俊而坚毅的面庞,安语晨的chun角lu出浅浅的笑意,她又往火盆中添了几块木炭,在火盆前坐了,托住俏脸痴痴看着张扬,不知为何又想起了他们昨晚在冰窟中浪漫旖旎的缠绵情景,安语晨的俏脸变得通红。
空气中有股甜香的味道,安语晨吸了吸鼻子,这种香气十分的好闻,有些像檀香的味道。
原本闭目打坐的张扬却忽然睁开双目,显然他也闻到了这股香气,张扬第一时间就找到了香气的来源,竟然是从火盆之中散发出来的。
安语晨道:“他们真是有心,居然在炭火中掺杂了印度香!”,张扬脸sè却突然一变,惊声道:“屏住呼嗯……”,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晚了,他和安语晨都在不知不觉中吸入了太多的香气,张扬忽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回头去看安语晨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倒在了地上。
张扬挣扎着向安语晨爬去,可是他的手足竟然酸软的没有一分力道,张扬心中骇然,他实在想不通,那些喇嘛为什么要在炭火中掺入mi香,他想不出这帮喇嘛加害他们的理由,既然想害他们,当初又为什么要把他们从雪地中救起?
房门缓缓被推开了,那名灰衣喇嘛悄悄溜了进来,一双眼睛冷冷盯住张扬,目光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
张扬虚弱无力道:“你是桑坤?为什么要害我?”
桑坤来到张扬的面前,他抓住张扬的领口,将他从地上拖起,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捏断了帕加的四肢,你这个恶魔,我要让你血债血偿!”,张扬听到帕加的名字,内心一怔,他这才想起在通麦遭遇劫匪恶狼帕加的事情来?这世上当真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在珠穆朗玛峰上竟然遇到了仇人?张扬搞不清桑坤和恶狼帕加的关系,可是从桑坤对他恨之入骨的表情来看,他和帕加之间一定渊源颇深。
张扬中了mi香之后,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力,现在的他甚至连寄声呼救的能力都没有了,只能任凭桑坤宰割,桑坤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扯向火盆,炙热的炉火烘烤着张扬的面庞,桑坤试图将张扬的面庞摁向燃烧的火炭。
就在这危急关头,忽然听到外面一个惊诧的童声道:“师叔,你干什么?”,桑坤微微一怔,转身望去,却是小喇嘛多吉出现在门外,他一脸诧异的看着桑坤。
桑坤冷冷道:“这里没你事!”,多吉冲了上来,试图阻止桑坤加害张扬:“师叔,你不可曰这样做!”
桑坤抬脚就将多吉踹到在地,冷哼一声道:“这是娄和他之间的事情,和你无关!”
张扬冷笑道:“欺负小孩子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
桑坤狞笑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他抓住张扬的头发,将他的面庞向火盆压去。
就在惨剧即将酿成的时候,那火盆忽然被一股强劲的吸引力所吸引,向门口的方向平移了过去,桑坤摁了一个空,他抬头望去,却见师兄恩禅法师无声无息的出现在禅房之中,一双深邃的眼睛漠然注视着桑坤。
桑坤大吼道:“师兄,你不要管我,他害了帕加,这是我和他的恩怨。”,恩禅法师摇了摇头,仍然一步一步向桑坤走去。
桑坤从腰间抽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指向恩禅法师道:“谁都不能阻止我!”
恩禅继续前行,桑坤怒吼一声扔下张扬,一刀刺向恩禅法师的心口。恩禅法师不闪不避,刀锋插在他心口,宛如撞在金石之上,发出锵!地一声鸣响,刀尖竟然硬生生折断。桑坤lu出惊恐的光芒,他弃去弯刀,一拳打在恩禅法师的小腹,触手处突然下陷,他的整只拳头都陷入恩禅法师的小腹之中,手腕一阵剧痛,竟然在恩禅法师肚皮一吸一收之间已经脱臼。
恩禅法师叹了口气道:“冤孽,你入佛门这么多年,仍然放不开恩仇,仍然抛不下孽缘?”
桑坤双目通红道:“他是我儿子,他的四肢都被这个人打断了,我要为他报仇!”,。
第七百四十二章【古刹】(下)
恩禅法师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些年他做过多少坏事。 ”
桑坤道:“我佛以慈悲为本,你佛法精深,却为何见死不救,你可以拿黑玉断续膏给这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为何不愿救我的儿子?”
恩禅法师道:“我救了他,他会再去害人!”
桑坤收回脱臼的手掌!一拉一捏,自行复位,然后又是一拳打在恩禅法师的胸口,蓬!地一声闷响,宛如击中腐木,恩禅法师神情不变,叹了口气道:“你走吧!”
桑坤疯狂吼叫道:“除非给我黑玉断续膏!”
恩禅法师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世上万事万物都存在因果二字,你入佛门三十多年,却始终窥不破因果二字,罢!罢!罢!”他从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扔给了桑坤。
桑坤终于得到了黑玉断续膏,当真是感激涕零,想起儿子总算有救,激动地难以形容,就在他喜出望外的时候,恩禅法师干枯的右拳缓缓推出,印在了桑坤的小腹丹田之上,他出拳的速度虽然不快,可桑坤明明看得清楚,却无法躲避开来,一股强大的威压之势让他难以挪动分毫,眼睁睁看着这一拳落在自己的身上,周身经脉宛如爆裂一般疼痛,旋即整个人变得虚弱无力,萎靡倒地。
恩禅法师道:“既然看不破因果,武功对你父子而言皆是累赘,你把他的手足治好以后就留在这尼勒寺中修心诵佛。”
桑坤的心情短短时间从大喜到大悲,喜的是终于得到黑玉断续膏,儿子的伤势可以疙愈,悲的是自己武功被废,儿子也要随同他一起在寺院中吃斋念佛。
桑坤拿着黑玉断续膏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禅室。
小喇嘛多吉也因为吸入过多的迷香而瘫倒在地,恩禅法师看着室内的情景,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将张扬他们三个逐一转移到隔壁的禅室,这迷香只是起到麻醉作用对身体无害,张扬依仗着浑厚的内力却是最先恢复自由的一个。小喇嘛多吉是第二个,安语晨却始终都在沉睡。
恩禅法师刚才为他们检查了身体,他叽里咕噜说了一番话。
小喇嘛多吉翻译道:“我师父说你武功高强。”
张扬歉然道:“给大师添麻烦了!”
恩禅摇了摇头,又道:“如果我没有看错,这女孩天生绝脉,命不长久!”
多吉将恩禅的话翻译给张扬听,张扬内心一震,恩禅法师竟然可以看出安语晨的病症所在,难道他有救治的方法?张扬恭敬合什向恩禅法师求助道:“大师说得不错,她天生绝脉,我至今没有想出救治她的方法。”
恩禅道:“我查看过她的状况,她天生绝脉,以她的状况或许活不到二十岁可是有人用内力临时在她的体内开经拓脉,延缓了她经脉闭死的时间又辅以药物,所以她才活到现在。”恩禅停顿了一下,凝望张扬道:“是你做的?”
张扬并没有隐瞒他点了点头道:“晚辈粗通医理,这些年用内力辅以丹药的方法延缓她的生命可是终究无法彻底治愈她的顽疾。”
恩禅道:“天生绝脉往往夭折于少年,唯一的治愈方法就是在体内新生经脉,融阴阳促新生她若是结婚生子,或许才有一线生机。”
张扬听多吉翻译之后此时对恩禅在医学上的见解已经钦佩到了极点,想不到这冰峰雪谷之中竟然藏匿着这么一位医国高手,看来冥冥之中一切都有注定,安语晨选择来到珠峰之上,他追寻而至,两人坠入冰窟,遭遇雪崩,直至获救来到尼勒寺,似乎都有上天在指引他们。
张扬一揖倒地,真诚道:“求大师慈悲为怀,为晚辈指点明路,救救她吧!”
恩禅法师双手将张扬搀起,他低声道:“根据我的判断,她的生命最多不会超过三个月。”
这也正是张扬所担心的问题,就算安语晨如愿以偿的怀有身孕,可是三个月后她将再次面临死亡,到时候不但是她,连腹中的胎儿也一样要死,张扬非但救不了她,反而要赔上母子两条性命。
恩禅法师道:“我看得出,无论医术内力你都要强我许多。”
张扬道:“术业有专攻,医学武功之道浩瀚如海,我所掌握的仅仅是大海之一滴罢了。”
恩禅法师道:“我也救不了她,但是我可以给你一个提示。”
张扬恭敬道:“晚辈洗耳恭听!”
“瑜伽之术你应该听说过。”
张扬当然听说过,而且他从艾西瓦娅那里还得到过一本佛经,那本佛经的后半部就记载着一套古代瑜伽的心法,艾西瓦娅就是因为修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