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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官人瞪大了双眼,他实在想不通,常海心的舅舅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根本就是素昧平生啊!难不成昨晚的事情让他知道了?转念一想,不可能啊,常海心平时面子ting薄的,这事儿应该不会说啊。
常海心道:“你快点啊,呆会儿我表弟就来接我们了。”
张扬嗯了一声,他来到了606房间,参加比赛的很多运动员也被安排在体育宾馆居住,不过这些运动员的住宿条件跟他们这些体育官员就不能相提并论了,三名运动员住在一个房间内。
张扬来到牛振伟房间的时候,牛振伟刚刚洗完澡,正在那儿整理自己的跑鞋,看到张扬进来了,赶紧站起身来:“张主任!”
张扬笑了笑,向他伸出手去。
牛振伟在身上擦了擦,这才和张扬握了握手:“张主任,您找我有事啊!”
张扬看到他房间内还有其他两名运动员,说话有些不方便,微笑道:“咱们下去走走吧。”
牛振伟应了一声,跟张扬一起来到了楼下,两人沿着huā园内的道路漫步,张扬道:“明天什么时候比赛啊?”
牛振伟道:“上午十点!”
张扬点了点头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牛振伟道:“差不多了,我的成绩就是那样,争取发挥出最好的竞技水平吧。”
张扬道:“有没有信心拿金牌啊?”
牛振伟一听他又说这句话,脸上的表情不禁显得有些为难,他不是不想拿,是的确没那个本事,牛振伟鼓足勇气道:“张主任,我实力和国内的强手还有差距,尤其是和牛家军的几名运动员……”
张扬道:“我看你是没信心!”
牛振伟道:“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就算我拿出最好的状态来跑,我都跑不进前三。”
张扬道:“你是缺乏动力,如果我拿把枪在后面指着你,只要你跑不到第一,我就一枪把你给毙了,你肯定没命的跑。”
牛振伟忍不住笑了:“张主任,您就是拿大炮在后面轰我,我也不可能跑出个第一,我实力比牛家军的两名运动员差得太多了。”
“你看看,还没比赛,自己就先泄气了。”
牛振伟道:“张主任,我不是泄气,我是真没希望。”
张扬道:“这样吧,你明天比赛之前,过来找我,我给你找个中医师按摩一下,帮你放松放松,确保你能够跑出好成绩。”
牛振伟道:“我按摩过,没那么神奇。”
张扬道:“记住了啊,明天八点半,准时来我房间!”
张扬和牛振伟返回酒店的时候,看到了袁芬奇的那辆破破烂烂的吉普车,今天袁芬奇穿着黑sè的皮夹克,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勋章,仔细一看,那玩意儿不是勋章,全都是máo主席像章,还是那条牛仔ku,不过头发应该洗过了,还特地用皮筋扎了起来,一条长长的马尾巴拖在脑袋后面,看到张扬,他咧开嘴就笑了,主动招呼道:“张主任,我特地来请您的。”
张扬实在想不通袁芝吾请他吃饭的理由,笑着走了过去:“怎敢劳动你袁大画家的大驾。”
袁芬奇道:“我们家老爷子的命令,一定让我亲自来接您。”
张扬道:“你表姐还在楼上呢。”
袁芬奇道:“我刚打过电话了,她这就下来了。”说话的功夫常海心已经出了酒店的大mén,向他们走了过来。
袁芬奇亲亲热热的叫了声表姐,张扬来到副驾坐下,接连关了两下,方才把自己这侧的车mén给关上。心中唠叨着;这车也他妈真够破的。
常海心在后座坐好了,不禁笑道:“芬奇,你这吉普车也够破的。”
袁芬奇道:“没办法,最近油画的行市不好,我大半年都没收入了,就这破车还多亏我两个姐姐接济我。”
常海心道:“那你不去工作,好好的书画院为什么不去?”
袁芬奇道:“咱们中国的书画院,养得全都是一帮穷酸,拿着国家的工资,ménghun度日,不学无术的居多。”
张扬呵呵笑了起来,他对这句话颇为认同。
常海心道:“这话你可别在你爸面前说,xiǎo心他痛揍你一顿。”
袁芬奇道:“我说的是事实,你看看书画院的那帮人,有几个是真心做学问的,平时不是这个企业请就是那个单位请,去了之后,写写画画,nong点应景之作,骗点车马费,再糊nong顿饭吃,我看他们才是有辱斯文。”
常海心道:“就你清高,你把画都卖出去才叫清高,现在这个样子,吃了上顿没下顿的,你凭什么清高啊?”
袁芬奇不服气道:“真正的艺术家都是孤独的。”
常海心道:“艺术源于生活,艺术家也得接地气,你画得东西让老百姓都看不懂,谁会huā钱买你的作品啊。”
袁芬奇道:“姐,你骂我没关系,别侮辱我的作品!”
常海心气得伸出手在他头上拍了一下:“我是为你好!”
张扬也跟着笑了起来。
袁芬奇把他们带到了书画院对面的陶然居,这家酒店是书画院的三产,等到了地方,张扬方才知道,今天袁芝吾请得主宾就是自己。
袁芝吾身穿灰sè唐装,黑sè秋ku,足上蹬着一双圆口布鞋,很中式的一身打扮,张扬发现袁芝吾长得也很帅,常海心母亲家的这一系出了不少的靓男美nv,袁芝吾看到吉普车来了,微笑着迎了过来,他走向张扬,主动伸出手去:“张主任,欢迎,欢迎!”
张扬笑着和袁芝吾握了握手道:“袁院长,早就听说您的大名,本想登mén拜访,又害怕有些唐突冒昧,今天总算有了机会相见,袁院长的风采真是让我佩服。”上来就拍了一个马屁,本来张扬没有拍袁芝吾的必要,可现在他和常海心发生了那事儿,袁芝吾是常海心的亲舅舅,自然而然也就成了他的长辈,张大官人尊卑长幼的概念还是很强的。
看到张扬这么礼貌,袁芝吾也对这个年轻人生出好感,袁芝青道:“我这次请张主任吃饭有些突然,其实是我们南武书画界的几位朋友想和你结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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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十二章【笔会】(上)
第六百六十二章(笔会)(上)
张扬明白了肯定是自己上午在瑞龙大酒店的表现太过高调,那件事通过那位白胡子老先生传了出去,所以才会惊动南武市书画界的名人,书画界和武术界区别也不大,这帮人表面上说是切磋,可心中肯定是对自己不服气,搞不好要琢磨什么手段让自己难堪。//
袁芝吾邀请他们进入陶然居内。
包间内已经有几位南武书画界的名人等着,其中一位就是今天在瑞龙大酒店点评牛俊生书法的白胡子老头,这位老先生叫夏言冰,是云安省书画院过去的副院长,在云安书法界很有名气,他和袁芝吾又是师兄弟关系,书画同样师从已故的国画大师萧伯龙,夏言冰今天在瑞龙给牛俊生捧场,想不到中途杀出了个程咬金,遇到了年轻气盛的张扬,更让他想不到的是,这位年轻的xiǎo伙子不但眼力超群,而且一手字写得更是漂亮,夏言冰今天在瑞龙可谓是颜面尽失,他回去之后和袁芝吾谈起这件事,袁芝吾听说是南锡市体委主任张扬,自然而然的联想到外甥nv常海心也在南锡市体委工作,所以就通过这层关系把张扬请了过来。夏言冰对张扬的字是推崇备至,夸得是人间少有,袁芝吾知道这位师兄喜欢夸大其词,对他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张扬看到夏言冰就明白今晚这顿饭的目的,他笑着朝夏言冰点了点头道:“老先生,咱们又见面了。”
夏言冰不禁有些老脸发烧,他呵呵笑道:“张主任,今晚可不是偶遇,我听说袁院长请你吃饭,特地主动请缨过来陪酒。”
张扬笑了笑,众人坐下,袁芝吾把前来的几位书画名家一一向张扬介绍,张扬表现的也很客气,但是他对这帮人并没有特别的兴趣,正如袁芬奇路上所说,现在书画院内真正做学问的并不多。
袁芬奇因为辈分的缘故,当晚承担了倒酒的责任,几杯酒下肚之后,夏言冰道:“张主任,我听说您是天池先生的高足?”因为张扬今天在瑞龙大酒店的那番话,所以夏言冰才会有此一问。
张扬笑道:“在瑞龙的时候我是说着玩的,我虽然想拜他老人家为师,可我这点水平,又怎么能入大师的法眼,说着玩玩的,夏先生不必当真。”
除了常海心之外,其他人当然不相信张扬会和天池先生有什么联系,不过夏言冰今天亲眼看到了张扬书写的那幅字,单从那幅字的水准来说,夏言冰自叹弗如,他对个人的书法水准还是很自信的,大的不敢说,在云安省范围内,他认为自己的水准是稳入前三的,在他心中真正服气的人也只有他的这位师弟,南武市书画院院长袁芝吾。所以离开瑞龙之后,马上将这件事告诉了袁芝吾,这些书画界的名家,最感兴趣的就是他们专业内的事情,袁芝吾对书画更是痴mi,所以安排了这场饭局,借口给张扬接风洗尘,实际上是想亲眼验证一下,张扬的书法水平是不是真的有师兄说得那么厉害。
在场的有一人是陶然居的老板,此人也是书画院的工作人员,姓江名凤城,江凤城提议道:“今天机会真是难得,要不这样,我让服务员准备笔墨纸砚,咱们吃过饭之后,借着酒兴来个笔会怎么样?”
张扬还没说话,袁芝吾已经率先点头道:“好啊,咱们就来个笔会!芬奇,你也参加!”
袁芬奇有些为难的皱了皱眉头,他现在主攻的是西洋画,跟他们这群人格格不入啊。
张扬早知道今晚是为了这件事,他就不来了,他感觉很无聊,自己的书法也不是为了在众人面前展示的,他不在乎那个虚名,常海心也看出他有些不情愿,吃晚饭休息的时候,常海心xiǎo声道:“我舅舅在书画方面是个痴人,你就随便写两个字,满足一下他的好奇心。”
常海心既然都开口了,张扬当然不好拒绝,他笑了笑道:“就怕我那两把刷子拿出来贻笑大方。”
常海心道:“你一定行,我对你有信心,你干什么都能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