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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陛下看上去,是宫里唯一比臣妾小的。”哇哇,织萝这句话不该加上的,没感觉更冷了吗?原来她前面的话也可以换回一点怜惜,现在灰飞烟灭鸟。
“……”那时,是真的怜惜你,虽然并不太多。
真的怜惜?他有需要人怜惜的一天?
他今夜太开心,得尝所愿,他醉了,醉了才来听她更罪大恶极的乱语。
耶律织萝,不管你怎么说,你永远在笼子里飞不出去。
或者。“你与雨宫彦是否有奸情,你最好诚实交待!”离左冰丞远点。
哇,寒光闪闪的剑,搁到织萝脖子上。
“没,绝对没有。”
第10卷 第79节:不是为了忍让而出生(79)
》
“你最好守身如玉,哪日寡人发现你非完璧,就是你的死期!”再离左冰丞远点。
“是。”你思想肮脏,你说得我脸都冒烟了,谁像你这个色魔。
“加注寡人羞辱的人,她宫里的日子,必定不好过。”
嘎?这话好像在警告我?“是。”
“你可以死在郡诗玥手里,她却不能死在你手里。”
多,无情的话啊。“臣妾明白,奴才明白。”她跪得膝盖疼,这么没地位,自然是奴才了。织萝好想再喊一句:我可不是为了忍让而出生的。
喊完,安静做事。
织萝系着白布片趴在地上擦地板,像个灰姑娘,保证人家穿着白袜子在地上走袜子也不会脏,擦到如此干净,她仍继续擦,打算将地板擦掉一层皮。
侍女只是淡漠的站在一旁看。
侍女差不多有些摸清,这个王妃想事的时候,多半爱做事,看似做事认真,实则想事认真。
她将做事得越干净,一般她注意力越集中。
有鉴于眼瞎的人耳朵特好使,织萝往自己耳朵里塞棉。
唉……
织萝翻身坐石板上。
侍女上前。“王妃不擦了?”
“听说陛下一名姬妾怀孕了?”织萝将布丢在地上,擦干手。
她问这个干什么?她还有野心,装清心寡欲装不下去了?“是。”
“陛下傻的时候的种?”
这个她就不敢接话回答了。
“我提醒过他避孕,还是说晚了?”
侍女:“王妃如此不希望那名姬妾怀孕?”
织萝擦擦手,转屋里去,念阿弥陀佛,又是一条性命,那孩子命中注定与这个世界无缘,后宫的血腥要开始喽,就是不知道除了那名姬妾,倒霉的还有谁,她现在是所有人的靶子,首先自己得避避。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左冰羽冲进来,兴冲冲拉起佛像前的织萝。“你给我说清楚,昨个雨皇子是不是去我那找我了?”
第10卷 第80节:不是为了忍让而出生(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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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找你,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左冰羽的好心情溢于言表。“他去找我了!”
“哦。”
“可气,我却不在,与他错过了!你说他还会找我吗?”
“我不是他。”
“他一定会再找我。”
“你就那么高兴?”那是个花花公子。
左冰羽心情好,将手往织萝肩上一搭,算是她们生活十年,这回她们靠最近。“喂,做王妃很累吧?我早说了,你嫁个平民,人家还会因为你是左将府三小姐善待你,你不适合入宫……”长长的尾音,有些傲慢。
“……”
“我看你也不是自愿,这也算没办法的事,唉。话说回来,你入宫后没那么懒了,话也多了,这样多好,以前怪得让人想扁你!”左冰羽挥拳头,织萝悄移俩步,离她远点。
“我警告你,既然入宫,你这辈子自然是完了,你最好不贪心,也不要争宠,否则明年就有你的死祭,知足啊丫头,我去了,等雨皇子去。”
这话,说得真是,伤人心呐~
织萝再叹,摇摇头。
“对了,我给了你警告,你可别爱上雨皇子因为自己幸福无望,跟我抢!”左冰羽边往外跑,边向织萝摇手警告。
“知道。我不喜欢他。”
“那最好。”
“我连他长什么样也没看清,准确说不认识他的脸。”
“最好。”
唉,她又被警告了,织萝坐地上,爬起来,“啊……”
雨宫彦抱头,抱怨,“你这丫头怎么跟人打招呼的方式就是撞人家。”
“是你离我太近,我又怎知,前面花花一团是个人。”
“谁花花,我穿的是银衫。”
“这世上也有银色的花。”
强辩。“织萝丫头,我昨夜找了,左冰羽不在,你吹;我骨头更痒了,今天一定要听。”磨着非要她吹不可,织萝不理他,再磨,又磨,最后一磨。
“左冰羽刚走,你追她罢。还有,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手,放开,人,离我远点。”
啊?
第11卷 第81节:武昭仪(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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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昨夜说,你我距离过近,你的头不保。”
瞎扯,哧,“是你的头不保吧?”
“你的我的一样。”
“我的头,可跟你的头不一样。”
“哦。我没你尊贵嘛……”说穿了,出身不好真可恶。
“咯,小织萝,我可以向陛下要了你,要不你到我那去,给我吹笛?”
坚绝拒绝。“不用。不用不用。我对花粉过敏。”
“我没外表那么花心。”
骗鬼呀。织萝心里一横,拿回布继续趴在地上擦地,任雨宫彦怎么叫她都装听不到,直到,她这里来大佛,太后娘娘驾到,又是跪迎,她的腰~
雨宫彦却还是闹织萝,他将手往织萝额下一巴,“唉,你又撞得满脸是包是伤,你这张千疮百孔的脸,什么时候能还原让人看一下?瞎了也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冒冒失失,人家全瞎的瞎子也未必像你这样将脸弄伤成这样。”
我听你念经!
“左冰丞也是,不心疼?”
麻烦你静静,太后来了。织萝自然是趴着没出声,雨宫彦在四位皇子里,是唯一位太后亲子。
“织萝……”雨宫彦还在叫,完全无视太后存在,太后坐上位,看到自己儿子绕着织萝不成提统,终于咳俩声提醒。
“奴才见过太后。”
“儿臣见过太后。”
奴才?
织萝开场白就引来无限的沉思。不是臣妾,是奴才?
这是火缚的意思?这丫头果然不受火缚喜欢。
太后身后跟着的武隹沁织萝见过,认识,左冰水入宫前的小姐妹,以前常去左将军府,选秀里,她算是正常程序里选出的昭仪。
武昭仪,是太后侄女。
武隹沁品级略较郡诗玥左冰水低,原本她是太后侄女,这是她的利器,如今让她郁不得志的也是太后侄女这个身份,太后为雨皇子亲母,与火缚关系明里无所谓,暗里自然不和。
自然,这昭仪,现在也是一团彩云。
“咳,彦儿,母后没想到你也在此?”
听这女人说话的声音不妖而媚,冷肃又如寒冰入骨。织萝想起一句话:本宫坐上这个位子,是踩着千万尸骨爬上来的。
第11卷 第82节:武昭仪(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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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个电视的后太后台词她是不记得,这话足证明,身居后位的人,将多么地心狠手辣,多么地睿智。
雨宫彦懒散模样地噙着笑坐到太后下手。“儿臣与三小姐是朋友,自然在这里。”然后伸手叫织萝起来,雨宫彦也大开眼界,这丫头伏跪真标准,总觉得这行为与她这人不符。
说来也是差别待遇,干嘛对他就要理不理,对太后毕恭毕敬?他看上去比太后好欺负?难不成?人善被人欺啊,人善被人欺啊。
“人善被人欺~呀……”
厚?雨宫彦捂住嘴,他可什么都没说。
发现左冰丞了。“是左冰丞说的。”毫不客气的指上人家,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太后之前正要说雨宫彦拉拉扯扯织萝。现在正好接口,“左冰丞,本宫面前,拉拉扯扯成何提统?”太后心里微惊,感觉这时候的左冰丞让人有些发寒,左冰丞手里的扇子敲啊敲,击着掌心,这是织萝头回瞧他拿扇子,精致的式样织萝看不清,但看到红宝石的光,左冰丞什么时候有这么多宝贝去了?
玉笛。
红宝石的扇。
雨宫彦瞧瞧左冰丞那只扇,瞧瞧自己,哧一乐。“你这扇骨,哪来的?”
左冰丞亦勾着唇。
雨宫彦面上的笑,渐斩淡下来。
因为很怪的事情,雨宫彦突然发现自己头脑变得有些不清醒,不只他,太后突然往外走,武隹沁,那些宫女姑姑。
彩团们往外飘,织萝捶捶腰。“你,使什么迷药了?”哪知织萝的话换来的是膝盖被击,重重一跪。
“左冰丞!你疯了!”织萝眼泪都要疼出来鸟。
“……你不是爱跪?你这膝盖,天生用来下跪,现在跪久点,我受得起!”
“左冰丞,别过分哦……”
抢白。冷笑。不成气。“对火缚伏跪,对太后伏跪,你还真是入宫越来越志气了。”
第11卷 第83节:左冰丞打,火缚咬(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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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关系,我当自己在擦地……”大小声,自己声音小了,她向来不勤于与人争辩。
“擦地!你这么想,别人怎么看!”一扇子敲到织萝头上,织萝知道他火消了些,伸腿一勾,让左冰丞摔地上,一般情况下,谁打她,她会很快还过去。
左冰丞揉着摔疼的腰拿她没办法,叹,“三丫头,不能这样了……”
啊?还叹?出什么大事了。
“你不在乎别人眼光,有人在乎。”到时我会倒霉的,你这样懒掉骨头下去。
“谁呀?你?”
“还有别人。”
“我可没亲人,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