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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重新找一次,就算是挖地三尺,也定要将皇上找出来。”
“嗯!”三个人这时却是同一动作的点头应了一声,一刀还不忘冷瞪了玲珑一眼,玲珑自知理亏,忙别过脸不与他的视线有任何的交集。
“吱呀!”房门传来轻轻的一声响,三个人一怔,一刀首先反应过来,立刻身子一闪隐到了暗处,荆风和玲珑对视了一眼,玲珑立刻举着烛台向前,这时……只见荆离浑身都滴着水,正靠在门边不停的拍着胸脯。
“皇,皇上,你终于回来了!”带着哭腔,受了一天惊吓的玲珑受不住这样的狂喜,立刻奔了过去!
“喂!嘘!朕好不容易才躲开外面的侍卫的,喂,别抱,朕的身上全是水!”眼见着玲珑这么热情,荆离手忙脚乱的躲着,她闪身到了一边,谁知背后却抵上了一层温暖。
别过脸,只见荆风手持着羊绒锦被,包在了她的身上,声音中难掩疼惜和担忧的道:“皇上,您去哪儿了,看这一身湿的,千万别着凉了。”
“奴婢这就去给皇上打热水泡澡!”玲珑也回过神来,抑制住激动的情绪,抹了一把眼泪离开了,房中只余下荆风和自已,荆离想脱衣服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得强忍着。
“阿嚏!”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荆离竟觉得冷的很,这是感冒的前兆,该死!心中正想着以什么样的一个理由将荆风给打发出去,这时荆风竟然直接的拿掉了锦被,然后动手解着自已的衣衫。
“你做什么?”脑子中还深受着五千年文化教育的束缚,一时间还颠倒不过男女的区别,荆风的脸上一红,手中的动作顿了顿,小小声的道:“湿衣易着凉,奴才帮皇上将衣衫换掉吧!”
荆离的脸刷的一下子也红了,她别过了脸,好半天才别扭的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荆风的大手所到之处,都带给她难以自制的战栗,
他是故意的?还是……荆离别过了脸望着他,只见他的脸上也尽是娇红,那羞涩的样子很是可爱,可是那一张俊颜,自已每一次望着他的时候都难免要心伤一阵子。
望着他的脸,刚才那一瞬的感觉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别过了身子,心下静了下来,心静了一切都变了,不再脸红,不在敏感,不再去看眼前的男子。
“皇上,水来了!”玲珑略带着喘息的声音传来,荆离震回了神,她随手拿了一块锦布裹在自已身上,而后往沐房中走去。
沐房不大,能够放一个大的涌桶,里面还有些火炉升起,皇宫也有可以媲比华清池那样的洗浴,但是荆离不喜欢,她不喜欢一个人占这么大的池子,她也不喜欢到那个华丽的洗池去,因为她总觉得,曾经先皇就在那里洗过澡,她总觉得挺阴冷的。
“玲珑,你在皇宫十几年了,对这皇宫也算是很熟悉了吧?”往自已的身上抹着香精,她状似无意的问着。
玲珑一边给她加着热水,一边为她梳理着头发笑着道:“自然是,奴婢从小到大,就光是分派给奴婢的活儿,这个皇宫都几乎跑遍了,以前奴婢做过厨娘,还做过浣衣女,后来遇到了皇上,和皇上很是投缘,这才被先皇指给了皇上,过上了稳定的生活。”
这杂说的像是找夫郎一样的,荆离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她又搓着身上的肌肤道:“那么玲珑对这皇宫的宫殿了如指掌喽?”
“基本上皇宫奴婢都去过了,咦,皇上,您为什么这么问,可是想问什么?”玲珑见她总是打听着,心中也恍然有些懂了,她顿了顿手,等着荆离问话。
荆离一笑道:“你个鬼精灵,朕说什么,你一下子就能理解了,不亏了是朕的贴身丫头,玲珑,咱们皇宫可有一处非常荒凉,如同鬼屋的宫院?”
“鬼屋?宫院?”玲珑冥思想着,随后摇头一笑道:“皇上,听说先祖在世时,一度皇宫非常的热闹,子孙成群,承欢膝下,但是到了先皇这一辈,兄弟姐妹就相对少了许多,也是因为边疆战乱,好多王爷都战死了,只余下如今的三王爷,五王爷,还有一个远嫁到别国的小世子了。到了皇上这一代,人口更是稀少,所以,皇宫中大多往日繁华的宫院,都败落了下来,年代久远的,如同鬼屋也不在少数。”
“晕!”低咒一声,荆离反过身趴在木桶上,充满着灵气的眼眸望着玲珑滴溜溜的转了两下道:“照你这么说,这皇宫荒凉的地方还有很多很多了?那你知道不知道,如同鬼屋这样的房子中还住着人的?嗯,他长的挺美,年纪和母皇这么大吧,然后衣衫偻褴,人总是冷冰冰的。”
“衣衫偻褴?冷冰冰的?”玲珑一边给荆离搓着澡,一边紧皱着眉头思索,半晌后她摇了摇头,荆离原是满怀希望的等着她回答,见她如此,也不由失望的又缩回了木桶中。
突然玲珑啊的一声尖叫,吓了荆离一跳,差一点喝到了洗澡水,她窝火的猛的转身,这时玲珑突然道:“是他,一定是他,妙妃小主,是他吧,妙妃小主。”
“妙妃?荆离心下一惊,而后又忙摇头否认道:“怎么可能,妙妃应该是先皇的妃子,怎么会呆在那样……那样一个荒凉残败的地方,不会的,不可能!”
“皇上,怎么不可能了,您是有所不知啊,当初,妙妃小主和先皇后情同兄弟,两个人一直都是先皇的最爱,而且妙妃小主还对您很好,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一天,皇上大怒,竟然将妙妃小主关到了沉书阁,并下禁令,一生不得踏入沉书阁,直到老死阁中。”
第六十一章【吓坏小御医】
“什么?怎么会下这样的命令,他和先皇后情同兄弟?这宫斗的戏码太多了,会不会是先皇后为人歹毒,加害了他,他才含冤被打入了比冷宫还冷的地方?”充分的发挥了自已的想像,荆离说的是口若悬河,可是玲珑却一副吃惊的样子望着她。
“怎么了?被我说中了吗?我就知道……”
“皇,皇上!您怎么能说先皇后为人歹毒呢?他对人和气,温柔有礼,皇宫中没有一个不喜欢他的,只是红颜命薄,离奇死了,那个时候皇宫中哭了好多的人呢,还有皇上您,整整哭了三天三夜,而后还一直昏迷不醒,哭闹了近大半年呀。”
“我……”荆离一怔,既而一笑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了,先皇后可是您的嫡嫡亲亲的爹啊!”玲珑想到了那时的情景,不由的话语有些激动,睁大了眼睛望着荆离。
荆离一时语结,她张着嘴巴半晌,玲珑由争论转为了不解,有些疑惑的望着她,荆离忙别过了脸,声音闷闷的道:“朕对过去的事情不想在提,朕不想在伤心了,以后朕说不是就不是,你不必刻意提醒,你这不是在朕的心中剌刀子吗?”
“皇上,我……对不起!”看到她难过的表情,玲珑内疚不已,她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此后,两个人一直都不在说话,荆离的内心却愁肠百结。
妙妃,先皇后,情同兄弟!自已的爹,先皇后?这是怎样的复杂关系啊,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脑子,荆离决定暂且的抛到一边,不去想她。
洗了一个热水澡,然后又经一夜的好眠,次日的时候,荆离早早的就醒了,她的心中惦念着周智超,所以一大早便宣了一个相对信的过的太医前来,只是太医前脚刚到,后脚尹昭宇就跟过来了。
只见他紧张的小跑过来,扯住了荆离的衣袖忙关切的问道:“皇上,您怎么了?您哪儿不舒服?昨日大雨,皇上虽早早回宫,但路上定是吹到风了吧!”
“昭宇!”荆离万般无奈的唤住了他,伸手拥住了他的肩头小声的道:“朕没事,朕只是有些小小的不舒服,现在朕手头上的事情实在是太忙了,没有办法陪你,这样吧,你先回宫,将太医留下就成了。”
“可是,皇上您真的没事吗?”尹昭宇不安的望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的她的话有些悬,荆离微微一笑,更加揽紧了他的腰身道:“朕没事的,你乖!听话,回宫吧!”
皇上说的话,一般又有谁可以违抗?尹昭宇只有千般不愿的点了点头,待他走后,荆离转过了身,脸上的表情立刻由微笑转为了冰冷,她冷冷的望着太医,伸手啪的一下子拍到了桌案上。
太医慌的立刻跪到了地上,身子瑟瑟发抖,荆离望着她,猛的一个大踏步来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扯住了她的衣领吼道:“你可知朕为何原因发怒,说!”
“微臣不知,微臣不知哪,皇上息怒,息怒!”她整个人抖的如风中的残叶那般,荆离这才松开了自已的手,冷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的话,微臣名叫樊江雪,是太医院的上位大夫。”
“樊江雪,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丝毫不将朕放在眼中,朕是一国之君,你身上穿的,嘴里吃的全都是朕给的,可是你却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朕传你,你却先行向皇后禀报,然后带着皇后前来,你这是嘲讽朕不敢办你是吗?”
荆离的话一说完,樊江雪立刻跪瘫在地上,她吓的脸色苍白,连连叩头道:“不,不是的,皇上您误会了,是微臣前来太子宫时,路上碰到了皇后宫主,他问起此事,微臣不得不禀报,并非特意前去啊皇上!”
“哦?你说的可是真话?”
“千真万确,微臣说的都是真话,微臣虽是小小的一名太医,可也懂食君之裙,忠君之事,微臣怎么对皇上不忠,微臣所说的话,句句属实,望皇上明查哪!”说完,又是重重的一头叩在了地上,她上有老下有小,全靠着她一个人,若是自已出了事,必是全家蒙难,她只能力争,力争去平息了皇上的怒意。
荆离听她这么一说,心中的火气也消退了许多,她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扶起她道:“好,樊江雪!朕就相信你这么一次,你只要对朕忠心,朕是不会亏待你的,看你还懂一些君臣之道,朕便特命你为御医特使,朕当你为朕的心腹,不知你可愿意?”
前一刻还是怒意纵横,后一刻又温柔如玉,这恩威并施的确起了不小的作用,唬的樊江雪怔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