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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冷然的转身,不理书环在她身后的急唤声,她只觉得的自已的眼睛猛然间很剌疼很剌疼,定是风太大了吧!
荆离原本只是昏昏欲睡,却不想半睡半醒间听到了玲珑和书环的谈话,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原本那一身的睡意渐无,坐起了身子,寻了衣衫穿好,然后这才又起身来到了一刀的住处,莫言正在为他施针,看到荆离来了,又害羞又心疼,不由上前道:“皇上,您怎么不多睡一会呢?”
“朕晚上在睡,一刀怎么样?”望着床上那个仍然紧闭着双眼的男子,荆离又是满心的愧疚,莫言忙轻笑了一声道:“他没事的,毒解了,只不过我封了他的睡穴,想让他恢复的快些,在等上两日,他就如同正常人一样了。”
“莫言的医术果然了得,可以让人在不知不觉间恢复,毫无痛苦。”荆离赞叹着,伸手揽上了他的肩头道:“那你给他看完了吗?朕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还要一会,要不然我先随皇上出去吧。”莫言作势就要搁下手上的针,荆离忙阻止了他道:“无防,你给他看,朕到外面等你。”说完,不等莫言回答,便转身离去,莫言只得又坐回了原处,静心的为一刀扎针,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莫言这才从房中走了出来。
房外,阳光已经西沉,荆离一个人立在亭中,望着晚霞出神,静默的样子真的很美很美,莫言不由的看呆了,半晌后他才想起迈着步子往她走来,默默的来到了荆离的身后,荆离感觉到了脚步声,不由的转过了头,望着莫言淡然的一笑道:“你来了,坐吧。”
指着石凳,荆离先行坐了上来,莫言微微的一笑,也坐在了她的对面,荆离又让下人上了些热茶,之后才遣开了这些人,整个人院落就余下他们两个人,见她如此的小心,莫言也不由心中一紧,关切的道:“皇上,您没事吧?可是身子不舒服?”
“不是,朕想要和你说一件事情。”荆离犹豫了一下,低咬着嘴唇。莫言点了点头,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荆离叹息了一声才开口道:“你进宫不久,不知道这皇宫中的规定,宫中的奴才们过了八年都会离开皇宫,但是皇宫中的姑姑却个个都要老死宫中的,她们全都是从小便被送进了宫来,而后均会被统一封了身子。”
“封身?”莫言一怔,而后他紧紧的皱着眉头,不解的望着荆离道:“既然这是祖制,从古流传到今的习俗,难道皇上您想要打破她们吗?”
“唉,朕也想过了很多次了,封了侍女们的身子,关键就是怕淫|乱皇宫,但是朕觉得这种很残忍,生来为一个女人,可是却只能如出家人一般的活着,有时候比出家人更惨,她们身在红尘中啊,怎会没有七情六欲呢,所以朕想问问你,可有医治的办法。”
莫言深吸了一口气,不太自在的道:“皇上,石女曾经我也听师父说过,但是却从来没有医过这种病,而且想要治好一种病,必需要看看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是皇上的妃子,是不能够看那些侍女的身子的,这件事情,可能臣夫无法解了。”
“如果朕允许你看呢?”荆离望着他的眼眸,莫言的脸上顿时一红道:“臣夫不是这个意思,关键是封身之后,想要打开,必需要经过开肉或者开身的方法,如果皇上让臣夫去救这些人,臣夫不是要……要全部都看过她们的身子吗?不是臣夫不能救,是臣夫不愿意,臣夫是皇上的人,从今以后只想是皇上一个人的人,不想在受这些流言蜚语的困扰了,那……真的很痛苦,很痛苦。”
“莫言!”荆离望着他痛苦的样子,不由的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既心疼又无奈的望着他道:“对不起,是朕太过自私了,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朕在想想办法吧。也许宫中的女医可以帮忙,朕这就去找她们。”
“皇上!”莫言看到荆离起身要走,忙伸手扯住了她的衣衫,有些担忧的道:“皇上,此事您还是多想想吧,这是先祖定下的祖制,定下祖制也有一定的道理,您想着要让她们恢复女儿身,这是好事,但是未必就是一个好结果,而且此事若是被众臣得知后,定会朝堂大乱的。皇上您不可能没想到啊。”
“是啊!朕知道,朕都知道,但是朕还是想要试一试,不管厉朝厉代,想要改革的话,都将会受到一系列的冲击,朕已经准备好了,你放心吧!”拍了拍莫言的手,荆离迈步而去,莫言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也不由的叹息了一声,内心仍然茅盾不已,脑中一闪,不由的想到一个人,也许他能够劝劝皇上!
荆离招了数名太医进殿,将自已关在房中到大半夜,但是均不知所为何事,就连亲侍玲珑也不知道,这顿时让百官担忧不已,难道是皇上的身子不舒服?难道是因为有啥病?难道是?总之想什么的都有。
但是第二日之后,荆离却并没有上朝,而是又去了莫言这里,两个人也不知道商量什么,商量了半天,然后才又回来,只是在半路上的时候,却遇到了周智超,有几天没有看到他了,荆离笑着迎了上去道:“智超,你来了。”
“皇上,微臣可否借一步与皇上说话。”他转过了皮眸望着玲珑,玲珑的身子微微的一顿,转过去退了下去,荆离笑望着他道:“智超,你怎么了?”
“皇上,改变祖制一来是大不敬,而来可能会引起朝堂动乱,皇上难道真的要为一个玲珑,坏了祖制吗?”担忧的望着荆离的双眸,周智超轻问了一声,荆离怔怔的望了他一眼,既而一笑的道:“是莫言让你来找朕的吧,朕觉得困了这些奴婢们一生,是对她们的不公,为何她们不能像着男侍那样,行宫八年就回家呢?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家,一离就是一生一世,死了还只是葬在不知名的宫坟堆里,连个名字也没有呢?”
“皇上体恤身边的人,是大荆国之幸,但是凡事都是两面刃,如果皇上坚持要这样的话,那将是后宫的一次超常的改革,不是一朝一昔可以做到的。”
“那么以智超认为呢?朕就应该放弃吗?就应该像先皇她们一样不闻不问,认定此事为理所当然吗?但是你可知道,先皇常常教导朕,做人要善,要仁,要以仁德治天下,朕一直遵从着先皇的教导,从不敢有一日相忘,朕正是禀着先皇的教训,做先皇来不及做的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如果真的要做的话,可以由新进宫的女侍起,不必封身,但是不必要耗费心力精力和财力去为她们解身,智超从小读百家书,从书中得知宫女封身这种事情,已经袭传了千年,当年首创此例的皇帝,就是因为后宫淫|乱,一怒之下请了天下神医封了所有宫女的身子,但是只封不解,千百年来,并无一人知道所解的方法啊。如果强行的去尝试,恐怕会闹出人命啊。”
第二百六十五【石女】
“朕相信有因就果,有始就有终,有封必有解,这件事情朕已经命太医们去研究了,你说的这些事情固然会发生,但是朕一定会想出一个两全的办法!”荆离紧皱着眉头,这件事情本身就使她使难办,在加上这么多人的阻止,顿时让她觉得心烦意乱。周智超是何许人也,他自然看出了荆离心中的不快,便也住了口。。
两个人便默默的走在了回宫的路上,将荆离送到了宫中,周智超便借口离开了,荆离叹息了一声,正想要往房中走去,这个时候玲珑突然间走过来,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她的面前,荆离一愣,不解的望着她道:“玲珑,你这是做什么?”
“皇上,可是玲珑做错了什么事情?为何皇上这几日不管做什么都不让奴婢跟着,奴婢真的害怕,若是奴婢真的做错了什么事,还望皇上明说。”跪在了那里,玲珑又叩了一个响头,荆离一愣,这才明白她在说些什么,定是这阵子自已太忙了,而且这件事情她也不想让她知道,所以惹了她误会。
荆离摇头一笑道:“乖,起来,别乱想了,朕最近的确有一些事情,但是都不是你现在可以知道的,懂吗?到了一定的时候,朕一定会告诉你的。”
“真的吗?”玲珑抬起了泪眼,满含希望的问了一句,荆离重重的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真的了,朕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嗯!”一抹脸上的泪水,玲珑这才高兴的站起了身子,最近荆离都为了石女这样的事情奔波,心中也倍觉得很累,她的头又开始隐隐的作疼了,转身揉着脑袋吩咐玲珑道:“朕去睡一会儿,你先在门口守着吧,朕现在有些烦,不想见任何人,不管是谁来了,你都不必通报了,等朕醒了,自然会处理。”
“皇上,那……明日是郡主下葬的日子,皇上您还去吗?”见她的身子不适,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安排,所以玲珑便提前问了这个问题,玲珑不说,荆离都快把这事给忘了,忙停住了身子,然后略一沉思后才道:“去肯定要去的,明天一早的事情,你先准备一下。”
“嗯!”玲珑应了一声,荆离便也走进了房中休息,一日无话,到了次日的早上荆离才算真正的醒来,这么久没有吃东西,腹中很饿,便命人传膳,今天的天气不怎么好,待荆离用好了早膳之后,玲珑已经备下了所有的事情等着她了。
清尘的墓地选择在她母亲的不远处建造的,一切都是由三王爷来负责,荆离到了那里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已经候在了那里,因为皇上也去,所以文武百官也都到了场,墓地修的不大,比较清雅,但是人却是很多的。
尹秀珍也来了,天衣也在那一边候着,荆离环视了一下众人,然后走到了墓边上放着清尘尸体的地方,她用一块白布给盖着,荆离来到她的身边站定,默默的双手合十恭了恭身子,这才道:“逝者已去,万事皆休,郡主之乱从此离大荆远去,但是你们也要知道,但凡做乱者,都将会是她这个下场,你们都要谨记了。”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人齐呼,荆离也退了下来,一切都交给了荆国的巫师来举行,清尘也算是苦命一生,但是到死,却死的热闹而冷清。热闹的是百官和皇上都来了,冷清的人